“我有说过我是工作人员。”南宫拓文兴趣盎然地看着丁思菱。
工作人员?工作人员等于是主唱吗?她颇有一种有理说不清的心情。他昨天根本就是在故意误导她。
他笑睨,“你头仰着不累吗?这样看你感觉你好矮……”话未说完,他在看见她的脸色骤然变的很难看时,及时改口道,“你好娇小玲珑。”她真的好小,比起在他身边的女人,她的身材可以说是不堪入目了,前既不凸,后也不翘,平得像块洗衣板,可奇怪的是他竟欣赏起她的娇小和平板来了。他——该不会有病吧。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他这时才恍然发现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她的名字?“我没必要告诉你吧。”如果不是可可昏倒,她早就走了。莫名地,她就是不想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他。她的动物本能告诉她,他绝对是个麻烦。
南宫拓文讶异地挑挑眉,第一次有女人看清了他的脸,也知道了他的身份,对他的态度却依然不假辞色。
“你不说是因为你的名字很难听?”请将不如激将,这个道理他懂。方法虽然老套,却很管用。“谁说的!”丁思菱怒目地瞪着南宫拓文。
“那你干吗不肯说?”他满意地欣赏着她生气的表情。
可恶,明明知道这是他的激将法,可却咽不下这口气,“丁思菱。”她扯动嘴角。
“丁思菱……”他若有所思地咀嚼着她的名字,“那以后我叫你菱菱好了。”他自顾自地下着定论。
菱菱?不但过于亲密,而且这么喊也不太吉利,活似她考试会得零鸭蛋一样。“不准你这么叫我。”她郑重地向他宣布声明。
“菱菱。”他对她的声明置若未闻,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再次唤着她的昵称。
“你——”她有些挫败地低下头。算了,反正名字只不过是代号而已。爱怎么叫随便他。丁思菱心中再一次地做着自我谴责,她真是白痴,怎么会跑到这儿来,早知道会这样,她绝对不会要他赔她眼镜。
踱步走到床边,拉了张椅子坐下。可可还睡得昏沉沉的,没有丝毫要醒过来的迹象。现在她只希望可可快点清醒,不然的话,她就只有打的抬可可回家了。
“菱菱,”南宫拓文也拉了张凳子坐在了丁思菱的旁边,“为什么不说话了?”
“不想说。”她把头撇向一边,不去看他的脸。
他双手捧住她的脸,让她正视着他,“我不喜欢别人的后脑勺对着我。”他把脸凑向她的脸,让两人的视线平行。
“你……”情况出乎了她的意料,丁思菱的脸上很不争气地漾起了一片红晕,除了老爸和老哥外,第一次有男人对她做出这么亲密、引人遐想的行为,“放……放手啦。”她舌头开始打结。
她对于明星是不崇拜,可是这并不代表她不会受影响。毕竟她是人,不是石头。更何况是面对着炜羽这样一个世纪美男子。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她还能不脸红心跳,那她八成是进棺材了——死人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