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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二次强制(1)

一 命案发生

8月5号,下午3点,太阳稍微偏过了中天,还是挺热的,没什么人愿意出来走动。整个红梅小区的居民,躲在家里休息的躲在家里、上班的则上班了。没什么特别的事发生。

4点,除了太阳的影子偏过去一些,什么都一样。一幅窗帘放了下来,某扇门里传出电视的声音,还是没什么特别的事发生。

5点开始,小区渐渐热闹起来,老人们出来走动、买些零碎东西、打打招呼。早下班的人们,开始陆续走进小区门口。这也都没什么特别的。有一个叫刘青的年轻人,拎了一盒的炒米粉,回家当晚饭。时间还早,摆夜市的小摊贩没出来,他不得不多走两条街、到一个小吃店买的米粉,如今连一次性泡沫塑料盒都要加钱了,他用的是自己家的旧塑料盒子。

6点,天色暗下去一些,自行车铃响、孩子叭哒哒跑、女人吆喝着,小区进入了最热闹的时候,刘青吃完米粉、洗了衣服,专心看着后窗。天气很热,他黝黑结实的肌肉上满是汗珠。这是他今天出的第几身汗?他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后窗。那窗对面,是另一幢楼,正好是洗手间的位置,和刘青房间同样是三楼的那一户,垂着粉红色窗帘。刘青盯着那幅窗帘,肌肉紧张,就仿佛那后面随时会有一个怪物跳出来。

7点,一户户人家飘出饭菜香、又传出洗碗筷的声音,动画片、新闻联播、广告,开什么电视频道的都有。刘青还在盯着后窗。对面那幅粉红色窗帘纹丝不动,他也纹丝不动。

近8点,天几乎完全黑了,温柔的星子在天顶闪烁。风稍微凉快一点,但要乘凉还早。仍有些兴致高的老人已经搬凉椅出来,挥蒲扇赶着蚊子、互相打着招呼。刘青所在的B楼跟对面的A楼之间,用一段高高的围墙封死了,风吹得不畅快,很少有人愿意来这边乘凉。一楼高的路灯寂寞闪着昏黄的光。一只蛾子扑到灯罩上,吃了一烫,“哧”掉下去。那道粉红色的窗帘忽然“呼”的拉开,一个穿桃红色睡衣的年青姑娘,浑身湿漉漉的,披着长长黑发,全尽全身力气扑在窗上。她的手上、脖颈上缠着几圈绳子,扯松了,仍然挂在那里。

她的目光与刘青相遇,眼睛倾刻间睁大了,像乞求、像诧异、像不平、像苦笑。刘青放下二郎腿,手本能的用力握紧,这姑娘连喊叫声都没发出来,已经忽然栽倒在浴缸里。那浴缸盛着满满的水,水龙头还开着。姑娘连肩至头都像被人按住似的、埋在水面下,挣扎一会儿,不动了。刘青仍然怔怔的站了片刻,起身去拨打110:“我报警。我看到对面的女人好像跌在浴缸里淹死了,她身上还绑着绳子……”

时钟指向8点整。

二 她是死者

云市可怕的八月天,就算夜晚九点的风,都不能给房间里的人带来多少清凉。陈蓉站在古怪的命案现场,有种冲动想把警帽捋下来,让汗湿的头发接触一下空气,顺便让嗡嗡发疯狂转的脑袋清醒清醒,但理智告诉她,这是很不专业的行为——她的发丝也许会落下去,污染现场,给取证工作带来麻烦。

死者穿着桃红色睡衣,是个年青姑娘,身材高大,黑发及腰,电脑屏保的照片上,她对着镜头很羞涩的笑,但现在她已经死在浴缸里,嘴巴张开来一点,似乎在错愕的向陈蓉发问:我为什么会死在这里?

对,她为什么会死在这里?她是那种所谓的“专业写手”,或者说“宅人”。“宅人”解释了她为什么工作日的下午呆在家里,“专业写手”解释了她收入的来源。陈蓉看见她电脑上有一篇打到一半的稿件:《天皇星离别事件》,是言情,风格忧伤,QQ挂着。根据时间记录,她至少在下午4点25分还和一个编辑聊过天,编辑催她稿,她说写不出来了、又说想转变风格,编辑叫她去死。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她突然说:“我离开一下。”之后再也没有回来,手脚缠着塑料绳和黄色胶带,真的面朝下死在满满一浴缸的水里,龙头没有关紧,她长长黑发像花朵在水中开放,桔红色的毛巾搭在浴缸边。法医说,死亡时间在8点左右,正是报案的时间。

红梅小区A楼305室,这是死者胡兰霞自己的家,她姑妈留给她的遗产。大门没有反锁,也没有被撬、强行进入的痕迹。事实上,除了浴室里翻倒的一罐浴盐之外,整个305室的小小客厅、厨房、卧室、浴室,都没有任何暴力痕迹。客厅电视开着,搁在中央九台英语频道,音量震天响;沙发旁边的落地台灯亮着,一座衣架放在台灯前面一点,正对着浴室门,看起来有点碍眼,上面挂着女主人的草秸编织带亚麻假辫大凉帽、浅蓝色立领双排扣风衣、淡绿格子短袖衬衫、及膝淡黄镶花边半身裙;浴室门半开着,厨房门和卧室门则紧闭,卧室废纸篓里塞着几个零食包装袋,厨房垃圾桶里削着一些半干瘪的黄瓜皮,电饭煲里浸着绿豆和米,那黄瓜也许是主人的午饭、绿豆粥也许是主人准备的晚饭,很多节食的姑娘吃得就这么少。只不过,胡兰霞以后再也不需要节食了。陈蓉叹口气。

红梅小区是老式楼,进门处没装摄像头,A楼看门的老头子,坚持说这一整天都没陌生人进出:“闺女,别瞧我老筋老骨的,我精神气眼力劲儿好着呢!陌生人?嘁,飞个陌生蚊子我都能瞅见!没,真没。”

真是个刚愎自用的家伙!人眼又不是电眼,电眼不会休息、不会眨眼、不会上厕所,人会。这老头子怎能二十四小时盯着门口,一个蚊子都不放过去?

可疑人物也许就是在他暂离职守的时候、走进大楼的,但在他口里显然问不出什么了。陈蓉失望的转身时,这老头忽然又补充了一句话:“不过,有个陌生女人伸了伸头。她不是住在这楼里的,奇怪,我一看她,她就缩回去了。后来再也没下来。我因为觉得奇怪,所以一直盯着呢,她再也没出来过。”

“她是几点伸头的?”陈蓉心里一阵激动。

“5点……5点欠一点。后来一点点时间,钟就敲5点了。”老头指指门卫室的大挂钟。陈蓉下意识对了一下自己的手表:这钟走得还算准。

“她是什么模样?”陈蓉继续问。

“个儿挺高,穿裙子,还穿个外套——嘿,这么热的天穿外套!看不清什么模样,她戴个大草帽呢。”

有个念头闪过陈蓉的脑海:“您记得清她的衣服是什么样子的吗?”

老头儿像所有男人一样,冥思苦想半天,才能勉强记起女人衣服的样式:“外套有翻领吧?灰色……呃,也许是蓝色的。裙子挺长,淡颜色的。肯定是淡颜色!”

陈蓉向助手示意,带这老头去做绘图,她自己则继续拜访其他住户。整个红梅小区,只有B楼和A楼挨得最近,其他楼,别说看见什么线索了,只怕死者临死前把桌子椅子全砸了,他们也未必听得见。陈蓉重点调查这两幢楼里的住户,尤其是下午也在家的那些人,结果还是一无所获。死者房间斜下方住户是一对开网店的小夫妻,这一天像往常一样,忙着联系客人与发货,说没察觉什么异常的。五楼有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子没找到工作,窝在家里打网游。什么异常?叫她说说她升了几级还差不多一点!其他一些看家的老人们,也没说出什么来——不过也不怪他们,整个红梅小区的这么多幢楼房、这么多层住户,只有刘青这个窗户才能正好看到对面的浴缸。只有住在305室楼下的一位老头说,三、四点钟时,听见过一声闷喊,好像是女人发出来的。但他自己的老伴儿毫不客气的反驳了他:“那是电视里的声音!死老头儿,神神叨叨,自己摔了碗,就非说听见女人叫才摔的。你前儿还把台灯都磕坏了,怎么不说是听见鬼叫你?还女人呢。嘿!”

陈蓉悲伤的把这些明显没用的线索都草草写在笔记本里,便去向报案人刘青核实情况。当时接警的同事,早就详细询问过他,并把他所有叙述都忠实记录下来了,对搞清案件的发生,几乎毫无帮助。但陈蓉还是要当场拜访一次。

刘青中等个子,肌肉黝黑结实,穿件廉价的白汗衫、一条灰蓝色大裤衩,看起来是靠力气吃饭的那一类人。屋子不大,老家具、破花盆、竹夹子坏布头什么的堆得挺乱,厨房里丢着一个吃完了的便当盒、一个空的饮水桶,垃圾桶里还有一些剥下的豆皮、切下的菜根,灶台上灰绿的罩子罩着两碗剩菜。他连冰箱都没有。阳台上一套新洗好的灰色工作衣正在滴水。桌上椅子上摊着许多书,总算给屋子添了不少书卷气,《法律基础》压着《政治一百讲》,英语课本配套磁带摞得高高,陈蓉看了看封面,是考中专的。这似乎是个挺上进的年青人。也幸而他为了更好的复习、不久前把打工的工作都辞了,整天呆在家里,这才有机会目睹对面的死亡事件。可惜,除了报案时目击的情况之外,他没能说出什么别的来。陈蓉看着他憨厚黝黑的面容、闪烁的目光,总觉得他还有什么话没说出来。

“你把所有的话都跟警方坦白了吗?”陈蓉的眼神忽然变得像针。一般情况下,她是个挺善良、也挺爱笑的女孩子,但学会穿上警装保护人民的同时,她也学会了怎么对别人凶狠,只要她觉得凶狠有必要。

刘青在她的目光下,越来越不安。豆大的汗珠又从他额头、胸口、甚至手掌上沁出来。事实上陈蓉也正在出汗,只是没他这么夸张——天气实在太热了,他家里有一只又小又陈旧的空调,但不知是坏了、还是为了省钱,并没有打开。

“奇怪,胡兰霞的房间也没有开空调。”陈蓉模模糊糊这么想。胡兰霞的条件显然比刘青好,并且在这样的天气里、又开着电脑工作,哪怕不为了人,单为了防止电脑过热,也该开一只空调的。可陈蓉进入她房间时,那么热。空调就算曾经开过,也已经关闭很久了。

“我……我看见的就是这么多了。”刘青终于喃喃开口。

陈蓉忽然知道重点在哪里了:“炒米粉这种东西,要趁热吃。就算在夏天,它凉了也会变得很难吃。你说你是五点出门、买了米粉回家。应该是在那个时间吃完的吧?”

刘青点点头。他是在那个时间买米粉的,警察如果要调查,应该可以调查得出来。他也确实在那个时间吃了米粉。他没有必要撒谎。

“她浴室的窗对着你厨房的窗。你是在厨房里看到她浴室的情况的。你已经吃完米饭很久了,为什么还呆在厨房?!”只有一种人,是会等待命案发生的,那就是早知道命案会发生的人。陈蓉现在的目光锋利得像剃刀。

“我……我知道她经常在这个时间洗澡……”刘青脸现在黑里透着红,“有时候她会开着帘子洗澡……”

陈蓉像一把充气的玩具刀,一下子泄了气。原来还有一种人会守着看人家的窗口的。这种人叫色狼。

色狼只是品质问题,小小的偷窥触犯不了刑法。陈蓉只好把刘青教训一顿之后,毫无收获的打道回府。

门卫老头的绘像出来了,可以看出就是胡兰霞挂在衣架上的衣物。看来她五点时还活着。但按浴缸的水龙头流量,从五点流到八点,不能放到浴缸溢出,那末是先放了些水,然后再把水龙头关小的?可问题是:为什么。

就算有人要杀这姑娘好了,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劲?直接勒死不就好了嘛!

门卫老头听说他看到的是胡兰霞本人,非常不同意:“这姑娘几乎每天晚饭时要出去转一圈,溜达溜达,可从没戴过这样一顶怪帽子!真的!要是她自己戴的,我能认不出来?准是另外一个女人!”

若真有另外一个女人,怎么就消失在居民楼里了,再也揪不出来?再说,女孩子衣橱里多一顶帽子、少一顶帽子,又没在他门卫那里报备过。他没看见,也不代表人家就没有呀。

陈蓉把门卫老头的异议置之脑后,忙着去接待死者的亲属。她本来想联系的是胡兰霞的父母,结果来的却是胡兰霞的姐姐,胡碧霞。这位姐姐比妹妹稍微矮小些,打扮与气质可是南辕北辙:一脸浓妆、十个血红的长指甲、短裙、黑色丝袜、七寸高跟鞋,眼睛里有格外精明和敌意的神色,似乎是“出来混的”那种女人。她不必陈蓉让座,就自己大喇喇坐下来,挥挥手:“我爸妈年纪大了,我就不叫他们来了。甭管他们,事情办完我回头跟他们说一声就行了。老人家嘛,喜欢大惊小怪的,以后慢慢再跟他们噜嗦好了。”她点燃一支烟,眉毛挑了挑,“我妹怎么死的?”

陈蓉支吾了过去,着重问她知不知道妹妹跟什么人有纠纷。胡碧霞挥了挥手,血红指甲划出一道弧线:“她跟谁有纠纷?她从小活在她自己的世界里!写手……笑话,她就是从小爱编些蠢故事罢了,有些人居然还就是喜欢她,姑妈把房子偏偏留给她——”

“房子?”陈蓉发现这句抱怨大有可挖掘的价值。云市房价飞涨,就那么一套旧公寓,也足够许多工薪阶级干一辈子,为了房子,亲人反目、夫妻操戈的不在少数,那会否有可能,也害了这姑娘的一条性命呢?

“是啊,姑妈五年前死了。我有做错什么吗?非说小兰为人好。反正我做生意一个人吃苦、赚够了也一个人享用,不跟她们一般见识。”胡碧霞鼻子里嗤了一声,一口烟吐在空气中,抬起手指把它砍断,眼圈忽然红了,“你查她一个编辑好了。我听说她去年把人家男朋友抢了,害得人家电话到我们家里来吵。那个人……魔宇杂志社的编辑,我记得,叫什么小冰。”

小冰就是胡兰霞死前QQ上联系的编辑,个头不高,还穿着条大花朵的长裙,显得更矮,圆滚滚的手腕和胸脯、圆滚滚的小眼睛,样子像只麻雀:“胡兰霞?对,我的作者,Q上忽然死都不回答我了!她出了什么事?” 语速飞快,略有些令人不快,幸好声音很糯软,在每个问句后面会拖个短短尾音表示停顿,把语调缓和了过来。这种停顿,是出自她的习惯呢、还是出自心虚?

“她死了,可能是非正常死亡。”陈蓉凝视她表情变化。小冰怔了怔,脸抽搐起来,“我是叫她去死,可我没想到真的——”

不错,很多人吵架时都叫对方去死,但一百个里面未必有一个真的把威胁付诸实施。更何况,她与陈蓉握手时,手劲不大,不像是能捆绑住胡兰霞的人。陈蓉道:“我只是想问问,你们曾经有过感情的纠纷吧?那你为什么还会继续当她的编辑?”“毕竟我们以前是朋友。再说,工作总要做的。”小冰咬着嘴唇回答。

“那么,你觉得谁与她之间可能有矛盾呢?”陈蓉继续问。“你说杨集吗?”小冰很困惑,“他脾气确实很怪,不过,真的很少跟人吵架的,更别说……你说胡兰霞有没有可能是自杀?”

陈蓉确实有考虑过自杀的可能性——反正胡兰霞被目击滑倒在浴缸里,应该没有人直接攻击她造成她死亡,所以问题只剩下:谁把她绑在浴缸中?如果是别人做的,这个人间接造成了她的死亡。如果是她自己做的,那就只能说她咎由自取了。室内没有暴力痕迹,那些塑料绳结的打法,说是别人打的可以,说是她自己打的也行。浴缸旁边有剪刀,还有塑料绳团、胶带卷,都是家常用品,也许都是她自己使用的。

一个写手,写作陷入低谷,就把自己绑在浴缸里,爬起来时滑倒,不巧淹死了,这有可能吗?据说艺术家多半神经不正常,梵高割下自己的耳朵,三毛还用丝袜自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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