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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龚杰原地伫立,察言观色,发现师姐说话生硬倔强,态度蛮狠,像是真要告诉他强奸未遂一般。深知师姐的实力定能微文深诋,让自己死无葬地,心里暗暗叫苦,叫怕,尤其想到强奸未遂这四个字时,越想越怕,越怕越想,额角不由自主地渗出滴滴冷汗。满把胡乱擦抹,却料那汗前仆后继,擦之不尽,抹之不竭。勾着头不敢说话,师姐师姐一遍一遍甜甜地叫,但始终未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平时的高下在心荡然无存,急得来回跺脚,偶尔偷瞟一眼秕子的表情,但仅仅只是飞速的瞬间。

像一位看穿心事的小孩,像极了。

秕子瞧见龚杰的窘样,心里既开心又好笑,矫情自饰,手摸龚杰头发,缓力柔柔将头撮起来,剪顺和药地说:“往后老实点!”

龚杰察言师姐原谅自己了,遂振作起来,嬉皮笑脸地说:“其实……其实……我……我是男人之意不在女,在呼男女之间也!”

“啥?年纪还小,正经点。”

“嗯,可是……可是怎个正经呀,总不能落后吗!”龚杰翻着白眼,极不满意的小声嘀咕。

后山之行不近杰意,差点败涂一地,酿下大错。往回走时,沿途观赏别人的动作,倾听他人的声音,望梅止渴,甚是难熬。心想望梅止不了渴还有画饼充饥的,龚杰不怕。

一头栽倒在床上,闷头酣睡。

白凡帮易峰介绍了一处家教,易锋收拾妥当准备去见人,楼门口被孟楠和沈麦丹拦住,说要请易锋同去祖国各地名山大川奇沟异水游玩赏景。易锋极不耐烦地扫眼两人,边走边丢下一句话:“我没那功夫。”

晚饭后秕子全副武装过来找龚杰,要龚杰送她去车站。龚杰从做到柳暗花明时来运转的关键时刻的梦中被秕子活生生拽起身子,心想饼只画了一半,极度郁闷地表示极度不满。听明秕子的来意后嘟嘴说了声不去,没油水。这话立马激怒秕子,摁着龚杰的耳朵硬缯缯拖下床。

龚杰掂起脚尖站在地上,为了保全耳朵,减少疼病,被迫放弃只画了一半的饼,悻悻地前往车站送秕子。

车站口,秕子为了答谢龚杰一路扛包的辛苦,特意破天荒地给了一个吻,龚杰当场如醉如痴,回来的路上摇摇晃晃,舔着嘴唇,嚼着余香。

与以往不同的是沿街夜景极好,一排排路灯,几行行行人,五颜六色不断闪烁着的霓虹灯使他产生了海市蜃楼的幻觉,飘飘欲仙……

从易峰口中得知沈麦丹和孟楠要去旅行,冷静片刻,积满醋意后忽猛砸桌子,当即决定要召回秕子共游高山深水大沟。电话打给秕子,秕子所坐之车已远远地驶出本省,手机漫游。龚杰极不耐心地一遍又一遍地打,秕子极耐心地一遍又一遍地挂。

最后秕子发来短信问有啥事,龚杰回信说有急事,秕子问啥急事?龚杰如实告诉给秕子。秕子回信内容单一,上边只有呵呵两个字。龚杰看后方明白秕子是在笑话他无知,深谙冤屈。很快恢复过来,把目的地定为泰山,以雄山著称的五岳之首,离大海不远。

坐车没感觉到丝毫的累,两天两夜没睡觉,一鼓作气从“雄鸡”的心脏行至腹部。

立身泰山脚下,仰观山顶,绿树荫蔽,云雾缭绕,顿生一种征服的快感。

快感袭身,目标愈来愈显,山顶应该是终点。卷起裤腿准备了一个冲锋陷阵的姿势,两眼虎视眈眈。昂起头往上攀还是勾着头往上爬使龚杰陷入犹豫。仔细思考一番,认为这昂起头有利于看到目的地,不断地砥砺勇气,向前的勇气和坚持以及保持向前的毅力,而勾着头则不能。但勾着头却能很好地走路,一步一个脚印的、踏踏实实的去走路。

头高高扬起,龚杰一口气终将没能攀上顶峰,在十八的中间选了个数字歇息下来。万分劳累,颓乏无力,索性侧身靠在石阶上,迷眼遐思,忽萌生出走哪算哪的想法。

勾着头走,一步一步地走,一步比一步就会更接近山顶了。

第二口气也未实现所想,但却看见,山顶的轮廓愈来愈显。长叹一口气,又吸回一口气,重新爬。第三口气还未如愿以偿,但惊喜地发现,自己已深处云山雾海之中了。喜气提神驱疲,继续爬,于第四口气爬上去。

山顶凉风徐徐,目野阔旷。抹了一把汗,快慰地吼了两声,自言自语道:“啊……啊……原来要这样做!”

整整重复了很多次。

假日里人闲,游客众多。龚杰正忙着和一帮老外合影留念,突觉口袋微震,手机响了。打开一看,见是母亲的电话。想到自己一个学期电话费不减千元,却未正儿八经给父母一个问候的电话,惭愧不已,赶快接起来问妈好。

龚母问:“你放假了吗?咋不回家啊!”

“放了,不想回去。”

“那你在哪儿,干什么?”

“在玩。”

母亲安顿道:“注意安全,玩完了尽早回家。

龚杰是独生子,父母老牛添犊,疼爱有加。中国人的孝老和爱后有所冲突但并不矛盾,甚至有古代的孟子这样说:“不孝的情况由三种,其中以没有后代的罪过为最大,舜没有禀告父母就娶妻,为的就是怕没有后代。所以,君子以为他虽然没有禀告,但实际上和禀告了一样。”————“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舜不告而娶,无为后也。君子以为犹告也。”

龚母不停地嘱托要注意注意安全尽早尽早回家。龚杰嗯嗯的答应,欲说再见却听母亲那头哎了两声,接着听母亲略显激动地说:“吕蒲高考考得很好,报的你们学校,十有八九能录取,你回家接接她吧!她来咱家找过你好几次了。”

“谁让报考我们学校,我不接。”

母亲气得你……你的,你不出来内容。龚杰挂断电话。

泰山之旅足足花费六天时间,也将意味着假期的七分之一宣告结束。自从母亲告诉他吕蒲之事后,那个弱小的身影便一直不间断地萦绕在脑海里,返校只呆了一天就匆忙赶回家。

临走时找易峰道别:“我先回了,过些天来。”

易峰答:“好的,多呆几天在家里。”

快走开时又被易峰喊住,问:“你脸色不好,有啥事吗?”

“没……没……没有。”

“没有就好,一路平安。”

望着龚杰离去的身影,易峰踌躇老会,抠头问自己:“肯定有事,这厮事多,没事也能找出来,我为什么不去认真盘问呢!”

答案充满悔意。

5

吕蒲的家在小区最后排那幢楼的一单元二层,而龚杰的家则在最前排这幢楼的三单元七楼(最高层)。整个家属区处在一堆废墟之内,门口污水横流,长年肮脏。龚杰一度担心和怀疑的是会不会在一场并不强烈的地震中坍塌夷灭。龚母再三催促儿子趁早去吕蒲家走走,不然会说话的。龚杰哼哼吱吱就是不去,龚母言劝未得,表明要一块去,说着便动手拉儿子。娘儿俩在客厅推推搡搡,卿卿我我,闹得不可开交。

龚父在书房里听到动静,怒喊龚母道:“不去就算了,硬逼着去瞎折腾出啥事咋办,老吕还和我是一个单位的,低头不见抬头见。”

倒是父亲的话使儿子开了窍,思忖半晌,决定还是去一趟为好。把这个想法告诉母亲,龚母闻之笑颜逐开,当场亲儿子一口,说:“娃不亏上了一年大学,就是懂事了。”

这一口亲得得劲,气涡通络不足,爆发强快,发出巨大的噗哧声,打破屋内少有的沉静。龚父以为是老伴红杏出墙,忙不迭从书房探出半块脑袋,翻两下眼珠子,见是娘心疼儿子,遂放了心。听着老伴爱抚地唠扯,直摇头说:“尽是你惯坏的,从小不听话。”

脱身母亲,娇娇二气,面向父亲吐了吐舌头,欣步踏上阳台。打开窗户向吕蒲家方向张望,看到吕蒲家阳台上晾晒着五颜六色的衣服,床单被套和褥套,方知吕蒲家赶阳日洁屋,家人应该都在。

敲门声响起,吕蒲正在专心收看一宗娱乐电视节目,边看边啃咬一块西瓜。懒得动身,就对吕母喊:“妈,有人来,快去开门。”

吕母搓着一双面手从厨房出来,见女儿痼习不改,懒洋洋地平躺在沙发上,东西琳琅满目,茶几上杂七杂八摆得到处都是,形象极不耐观。欲指责却又想到女儿要上大学,一年到头也见不上几面,遂转嗔为喜。

眼瞧客人要来,吩咐女儿赶紧收拾一下。

吕蒲虽娇生惯养,但脾气柔顺,生性单纯,甚是听话。立起身子伸了个懒腰,两只手不分类别和脏净,胡乱地往柜子里填。

吕母鬼鬼祟祟拉开门,见是龚杰,方惊喜万分,笑容可掬。笑脸相迎让进门,边走边喊女儿:“吕蒲,吕蒲,龚杰来了。”

“啊!龚……龚……杰……”把东西还没完全塞进柜子就一股旋风般从客厅奔出来,东西洒满地板。拐过客厅柱子,一头跟龚杰撞了个满怀,差点摔倒。龚杰扶吕蒲站稳身子,有点不好意思,一时语塞,脸微微泛红。

吕蒲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一番龚杰后,呵呵地笑着说:“你……你……怎么没长高啊!”

吕母料知女儿失言不尊,赶忙绕个弯子赔礼道歉说:“你看……吕蒲这孩子还是没长大,傻乎乎的。”说罢母女俩偷偷对视两眼,悄悄观察龚杰的反应。但见龚杰恍若未闻,面不改色,从最初的一点拘谨中恢复过来,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母女俩大惊失色,心想这上大学就是不同,短短一年竟能出息得如此洒脱,不禁啧啧称羡。龚杰被淹没在一派奉承声中,始终未能生机盎然,赞声越多,心里越虚。张口想说你们都不知道,我已经与以往截然不同了,谈何羞涩,根本不顾及脸面是啥子东西,用白凡的话说就是脸比城墙都厚。但他迟迟没能说出口。因为这对于吕蒲在自己的认为中是毫无意义的,他们只是曾经的同学,简单的普通的同学,虽然有过天真抑或幼稚的承诺,现在看来都不为现实,自己想要什么想做什么自己最清楚了。

在吕蒲及其父母三人奉陪下落坐客厅,大大咧咧,耸了耸肩后痼疾旧发。吕父话多,两人一道雄谈阔论半会功夫,终以吕父语干话尽结束。吕父自认学识浅薄,不及后代,直竖大拇指夸龚杰雄辨口才,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吕蒲听父亲夸龚杰,高兴不已,补充着忸怩了一句:“本来就是吗!他高中时就挺厉害的。”

龚杰被一通盛夸富奖搅得心乱如麻,瞥视一眼吕蒲,空虚至极,想起自己只能算个庸人而已,经不起吕蒲的信任,顿生歉仄。

逃一般地起身告辞,留下一句吕蒲家人应该说的话:“有时间再来。”

出门后想到任务完成的还算圆满,不禁暗自开心,哼上小调,迈起轻盈自如的步伐飞快绕楼穿行,而他万万没注意到吕蒲步其后尘,悄悄跟在后边。

拐楼的瞬间发现身后的吕蒲,惊慌有余,边走边说:“你……你快回去,该午休了!”

吕蒲毫不退让地说:“我不瞌睡,出来走走,”边说边向龚杰靠过来。

龚杰跋前蹩后,结结咕咕问吕蒲:“你……你……”

话没问出口,倒被吕蒲接过话茬诘屈聱口地说:“我……我明知山有杰,偏向杰山行是不是?”

龚杰好笑不得,顿了顿果断地答:“我不是虎,你算不上是英雄。”

“我才不想当哩!”吕蒲绷大一双赫本眼低声咕哝道。

龚觉得没话再说了,便脱口而出:“那你想当啥?”

吕蒲噘起嘴狡辩:“啥都不想。”

龚杰被迫重复着说:“啥都不想不代表啥都不去想。”

吕蒲马上接过话问:“那你说我想干啥?”

龚杰愣了半天直摇头说:“我不知道。”

吕蒲从头到脚又看了一遍龚杰,说:“你没……没变,噢,不,你……你其实变了。”说罢为自己的九十度大转弯逗笑了。

龚饶有兴趣地试探着问:“哪儿变了?”

吕蒲一个劲傻笑,迟迟未答。龚杰尴尬百至,手不由已地抚捋下巴几根屈指可数的桀骜不驯的嫩胡须说:“长胡子了,可能……可能要老了。”

吕蒲上前去摸,龚杰躲闪不急,活生生被拔掉几根,疼得嗷嗷乱叫。吕蒲晃动手说:“你看,就两三根。”

龚杰悲痛欲绝,使一幅哭腔哼哼吱吱说:“我的马克思胡子就这样被你斩根绝后了。”

吕蒲趋而迎之,抿嘴咯咯咯地笑。龚杰泄气的一屁股坐到地上,不住地嘟哝:“马……克思、恩……格思,那胡须多帅呀!”

回家很晚,龚父龚母互递眼色,齐声问:“见吕蒲了吗?”

龚杰漠不关心地答:“见了。”

龚母问:“谈的好吗?”

龚杰厌烦地答:“谈什么呀,和吕叔聊天聊得时间长了。”

龚母做作地给老伴夸道:“我们龚杰就是长大了,知道体谅父母的心情,替长辈分忧排难了。”

龚父瞥视一眼儿子,欲擒故纵地败火:“嗯!大了,耍得大了。”说完苛意注视儿子的反应,不料儿子却高高兴兴地对他点头说:“爸说的对,忒对。”

“啥?腿对,腿哪儿不对?”龚父没听懂一个忒字,诌着问。龚母是比较与时俱进的人,她把忒子解释为特别。

龚父听老伴解释清楚后,让度地摆手说:“……唉……这年头天天都有新名词诞生,我老汉算是落后了。”

良辰难再,龚母乘机揶揄道:“落后要么挨打,要么老实点少挨些打。”龚母很像儿子,都属巧言诋毁媚的人,但她的打击范围仅仅局限于老头子,对儿子反倒异常娇纵。

龚父目光移向儿子,见儿子神情淡然,毫无表情可谈。于是说:“要学会谦虚,虚心才会使人进步。”

龚杰从呆愣中恍然惊醒,执拗地说:“谨之人往往不敬。”说罢推门进了卧室,仰面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说:“后天我就回学校,吕蒲录取通知书下来给我打电话就行了。”

龚父龚母不解地问:“走那么早干吗?”

龚杰没有立刻回答,半晌才漫不经心地丢下三个字:“我有事。”龚父龚母面面相觑,随之龚父怒意鼎盛,大声喝斥道:“还得寸进尺了,说不明理由就别想回去!”

龚母明显坦护儿子,息事宁人地说:“人家有事你就不行了。”

龚父怒意未减,愠怒地说:“你问问他,到底有啥事?”

龚母没去问儿子,却接着开导老头子:“哎!这你可落伍了,现在的孩子都有隐私,是明于知彼,暗于知已的,不像咱那时,赤裸裸的尽犯傻。”

龚父见老伴谈起他俩那时的事,遂拉开脸陪笑说:“对是对!就像现在的娃娃结婚论嫁都讲究什么‘闪电战’之类的,不像咱们那时,琐烦的一塌糊涂。”龚父为自己能把‘闪电战’这个新词恰如其分地运用而自得自喜,快慰地抚摸起下巴。卧室里传来笃笃两声敲桌声,儿子送出来一句话:“小声点,俗不俗。”老两口尴尬万分,切磋几句,匆匆收了话茬。

夜深了,静静的,龚杰躺在床上,静静的。

辗转反侧,一丝睡意都没有。强睁大眼睛跟灯光出气,灯光强烈刺眼,使龚杰不停地眨眼,一眨一眨重复着。他认为这样可以练眼功,能使目光烔烔有神,锐气十足。练习半个小时后觉得眼窝作疼,挪离强光,泪不由得往下流。那泪好像受了委屈,比他还要倔强得多。龚杰执拗不过,只好任凭泪水肆意倾泻。直到视线完全模糊时,才用被角不断地揉擦,但那泪还是一如继往,不断地向外涌。

关掉灯,蒙头蜷在被子里,夜顿时漆黑一片,漆黑的空间反倒衬托出清晰的大脑。于是,他想到了沈麦丹,想到沈麦丹也没有回家,是跟孟楠去旅行了,又想到吕蒲,心隐隐发麻作疼。他决定,第二天就起身返校。

旅行这个词的确很愚蠢,现实生活中的旅行只是一些人对一些事的逃避而已。孟楠和沈麦丹这对构不成体统的男女进行了一场体统构不成的为期十多天的旅行。旅程中附带着办了一些旅行之外的事,属偶然的必然或必然的偶然并不重要。

也该返校了。

6

北方夏天的气温跟冬天的气温是一对个性无异的孪生子,能让人享受到出乎意料的高温和低温。

易峰独身一人呆在学校,家教带得尤为顺利,那孩子天生聪颖,不点都懂,一点就通。每天花掉两小时辅导课业,尚会节余很多时间。有时候,独自去图书馆学习。假期学校的人数减半地少了,校园里静谧舒雅,轻轻从校园内走过,淋浴阳光的关怀,抚摸温顺的草木花香,聆听百鸟鸣啁啾声,会有一股轻松惬意和快慰迎面扑上心头。混杂在准备考研的大三大四年级的学生中,易峰感到从未有过的充实和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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