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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杀人不分左右(1)

陈栩的故事在小饭馆里,喝得半醉的老高耷拉着眼皮,一如往常,开始含含糊糊地对人生发表感慨:"其实啊,人的习惯一旦养成了,就很难改变。就像游泳一样,只要学会了,就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我知道,此刻他又想起了自己的烦心事。

老高比我大五岁,是我在单位里的前辈,但我们平级。每周起码有三天,他都会约我到同一家小饭馆里喝酒,但他却给他妻子说,自己正与客户应酬。他不肯回家是有原因的,因为他妻子有一个习惯--她不信任老高。

每天,老高的妻子都会盘问丈夫做了什么事,和谁一起说过话,查他每分钱用在什么地方,连车票的票根都要留待查验,钜细靡遗。偶尔她还会跟踪老高,看他下班后究竟去了哪里。

老高有一笔未划入工资卡的额外收入,也就是所谓的私房钱。存在卡里,他怕银行卡被妻子发现,藏在哪里都提心吊胆,最后干脆决定拿到钱后就把钱用光。所以他才会每礼拜约我喝三次酒,当然,他把钱放在了我这里。

不久前,她妻子跟踪到了小饭馆,老高做戏一般立刻站起身来,先是向我不断鞠躬道歉,再是狠狠给了妻子一耳光,大叫:"男人在外面办事应酬,你来捣什么乱?"言下之意,老高让我在他妻子面前扮演了所谓客户的角色,但他那记耳光肯定是结结实实打下去的,长期淤积下来的愤懑在突然间爆发,还是很有力度的。

在小饭馆里,老高之所以会突然提到"习惯",是因为他在一周前已经顺利离婚,妻子变成了前妻。那笔额外收入本来可以安安心心存进自己的银行卡里,可他今天一拿到款项,便习惯成自然地交给了我,又约我来到那家小饭馆。

话题到了这里,我也如往常一般,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的前妻以前这样对待你,其实也是太在乎你了。只不过,她在乎的方式有点偏激,过于不信任你了。就像……"我喝得也有点多了,一时半会儿竟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语来接下一句。

"洁癖!是心理上的洁癖"我的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

回过头去,我看到了一个身着西装的男人,他戴着一副考究的金丝眼镜,手里端着酒杯,酒杯里斟满鲜艳如血的红酒。

身后这个戴眼镜的男人,大概在我们来小饭馆之前,就已经坐在了那个座位。

我和老高吃饭的时候,他一直唠叨着和前妻这间的那点破事儿,嗓门又挺大的,我估计除了身后这个男人之外,整个小饭馆的食客都早已经从他的言语里,猜出了他为什么会和我在这里吃饭喝酒的前因后果。

也正因为如此,当这个男人说出"洁癖"这两个字后,满屋的食客都露出表示同意的神情。我可无意与老高再在小饭馆里成为别人评头论足的对象,于是赶紧结账走人。

在饭馆外的人行道上,我替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老高招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前,老高醉眼惺忪地对我说:"陈栩啊,我真羡慕你,有一个温柔的老婆,家里所有事都替你安排得舒舒服服的,什么事都不用你操心。"

大概是他不胜酒力,说完这么一长段话后,张开嘴,"哗"的一声,刚在小饭馆里吃的东西,全都吐在了面前的出租车引擎盖上。

说实话,我也想吐。但我忍住了。

赔给出租车司机洗车费后,总算把老高送走了。我另外招了一辆出租车,于午夜时分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我从来没请单位同事到我家里来玩过,这是有原因的,因为--我用钥匙打开房门,玄关和别人家不一样,放的不是鞋柜,而是一间长宽均80公分的小屋子,恰能让一个成人直立站着。头顶上,是一盏紫光灯,紫色的光芒从脑袋上方照射下来,带有微微的热气,还有一丝像烤焦了一般的气味。

这是苏雅婷的设计。她是我的妻子,曾经做过护士,和我结婚后辞职做了家庭主妇。

买了新房后,苏雅婷执意要在进门的玄关处修一间带紫光灯的消毒室。她对我说:"陈栩,你知道吗?现在环境恶化,室外到处都漂浮着危害人体健康的可吸入颗粒,你无时不刻都接触着数不清的细菌,水体污染、酸雨、烟尘,已经达到无法容忍的地步了。虽然我们无法改变外界,但起码我们可以改变自己屋里的状况。"

那时我被盲目的爱情搞混了头脑,所以答应了她的要求。

在紫光灯下照射三分钟后,消毒室靠近室内的一侧,一扇门自动打开了。和消毒室紧连着的,是家里的浴室。这同样的苏雅婷的设计,当初装修新房,她的要求让装修工人改变下水道时吃尽了苦头。

我脱下所有衣物,扔进了浴室一隅的全自动洗衣机里,然后在莲蓬花洒头下洗了整整十分钟,才结束淋浴,穿上苏雅婷事先为我准备好的经过高温消毒的睡衣。

出了浴室,我终于看到了我家里的客厅。

苏雅婷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她戴着一副白色医用手套,手套里拿着的,是电视遥控板。她看到我后,立刻扔掉遥控板,脱掉手套,张开双臂朝我跑过来,小鸟依人般与我拥抱。我抱了抱她,顺势朝她面颊吻了一下。

"啊--"苏雅婷发出一声凄厉尖叫,"陈栩,你不知道唾沫中含有大量细菌呀?"说完后,她便抛开我,冲进了浴室。然后我听到浴室里传来淋浴的声音,我知道,这次她起码会洗半小时才会作罢。

好了,诸位应该知道我为什么在小酒馆里听到有人说"洁癖"两个字后,会立刻结账走人了吧?也应该知道为什么听到老高说羡慕我的婚姻生活后,会产生呕吐的欲望了吧?

没错,苏雅婷有洁癖,而且是非常严重的洁癖。

我也上网查过相关的资料,洁癖是一种心理疾病,而洁癖者多半都是完美主义者。苏雅婷就是个典型的完美主义者,决不容忍家里出现一点细菌,近乎病态,偏执。

我也无法忍受了,但我却不能离婚。

我是个即将面临升迁的公务员,有一点点小小的权力,能帮人办点事。但是在政府单位,与我平级的每个人都可能成为升迁的对手,谁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变化。当然,可以肯定的是,如果能朝上走一步,我的发展就会更好。

单位里的每个人,都抱着和我一样的心思,都想朝上走。按照升迁规律,如果比不了后台,就比业务;比不了业务,就比喝酒;比不了喝酒,就比私生活。平心而论,在单位里,我各方面都还算中规中矩,但如果执意与苏雅婷离婚,那么单位里肯定会传出各种流言蜚语,搞得波澜壮阔的。考核升迁的人,也是完美主义者,决不允许候选人出现任何差池。

老高离婚,是他实在是受不了前妻的折磨,宁愿放弃升迁,也要追求自由。可惜,我做不了他那么洒脱。

在升迁的节骨眼上,我可不能让家庭拖了后腿,所以只能默默忍受苏雅婷的种种怪癖。

当我神思游移的时候,苏雅婷总算出了浴室。她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问我:"今天又和老高喝酒了。"

我点了点头。

"明天还要喝?"

我继续点头,答道:"当然啰,一周四次,都成规律了。你知道,和我喝酒已经成了老高的习惯,就像游泳一样,一旦学会了,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苏雅婷给我端来一杯浓茶,说:"陈栩,你还是少喝点酒。酒不是什么好东西,身体健康最要紧"

呵,当公务员不喝酒怎么行?

苏雅婷不再与我纠缠喝酒的问题了,时间也不早了,她关了电视,径直回了自己的卧室。哦,对了,自从婚后我就一直与苏雅婷分房睡,因为她总觉得和另一个人躺在一张床上,是一件很不卫生的事。

至于夫妻生活,呵,我已经记不清上次是什么时候了。三个月前?半年前?不记得了……对了,我和老高每周会喝三次酒,但我却一直给苏雅婷说,我们会喝四次酒。

多出的那一天晚上,对于我来说,是一个秘密。

翌日,我正常上班。下班后,老高独自回了家,而按照我给苏雅婷的说法,今天我还得在外与老高喝酒,直到午夜时分才会回家。

我乘一辆公共汽车,来到城郊。这是个老城区,到处都是破旧不堪等待拆迁的的老式筒子楼。我拿出一张纸片,看了看上面写着的地址,然后选定了一幢筒子楼,走入门洞,沿楼道上了四楼。在一扇防盗门前,我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谁呀?"

"我是三天前在网上和你联系的那个人。"我答道。

"吱呀"一声,门开了,里面站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年约二十出头,穿着甚是清凉性感。

她伸出一只手,摊开手掌,冷冷说:"先给钱,再进屋。"

我摸出两张百元大钞,女人立刻露出笑脸,挽着我的手,把我迎进了屋里。

三天前,我在一个网络聊天室里认识了这个女人。当时,她不断在公屏里寻找男人私聊,留下她的电话号码和价码--现在各位应该知道了吧,她是一个靠出卖身体为职业的女人。

苏雅婷嫌夫妻生活很肮脏,不愿意与我同房,好吧,那我就另外想办法解决生理需要。每周都有这么一次,我假托与老高喝酒,其实却与另一个女人躺在床上。

二十分钟后,我解决完问题。女人穿好衣服,送我出门,我却说先上趟厕所。和我预想的那样,老式筒子楼的厕所与厨房是连在一起的。出了厕所,我顺手从厨房的案板上抄起一把沉甸甸的菜刀,藏在身后。

那个女人背对着我,我缓缓扬起手中的菜刀,然后狠狠砍了下去。

唉,苏雅婷除了有洁癖,还与老高的前妻一样,严格监管着家里的财政大权,我也得每天向她汇报每天把钱用在了哪里。如果我不杀死眼前这个女人,我将有两百块钱说不出使用的下落,如此一来,天知道苏雅婷那里会惹来什么麻烦。

当然,我也不是每次都会为了两百块钱而杀人。以前老高把他的私房钱放在我这里,我也有些额外收入,但昨天喝完酒,我把存有老高私房钱的银行卡还给了他,而我自己的私房钱也恰好在上周花光了。我本来今天不想到城郊来的,可正如老高所说的那样,有些事一旦成为习惯,就无法改变了。

苏雅婷的故事我想吐,我真的想吐。

我知道我有洁癖,而且是超出常规近乎病态的洁癖。我也知道陈栩很讨厌我的洁癖,但我就是无法控制自己。我像是得了强迫症一般,每天不停洗澡,又不停地用洗手液洗手,连新装修的房子,也特意设计了一间消毒室。

其实,我也去看过心理门诊,想要改变自己,可惜效果甚微。一个月前,一位医生为我开了一点据说是治疗强迫症的药。我服用之后,只觉浑身没有气力,只能躺在床上昏睡。

药效过去之后,我在陈栩回家之前苏醒。醒来后,我依然没有气力起来,如往常一般先去浴室淋浴十分钟。躺在床上,虽然使不出劲来,但我却感觉灵台清澈,思维特别活跃。我开始回忆与陈栩在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与他相识的片段,与他热恋的片段,与他结婚的片段……但当我回忆到与他躺在床上的片段时,便忍不住想呕吐。

另一个身体进入我这干净的身体,是一件多么肮脏的事呀!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每天都服用医生开的药物,然后每天下午都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有一天,我忽然想,如果自己是陈栩,会如何看待身边这个有严重洁癖的女人呢?猜都猜得到,他一定极端厌恶我,但却因为面临升迁,不能招来单位里的闲话,所以只能继续与我一起生活,委曲求全。

我又想到,陈栩会如何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呢?如果我是他,一定会找个理由,定期出去解决需要。我不禁想到他每周都有四天时间在外与老高喝酒,说不定其中有一天,他并没和老高喝酒,而是去找了其他女人。

我不敢再想下去了,虽然我严格控制着陈栩身上的钱,他根本没办法在外寻花问柳,但既然老高有额外收入作私房钱,也难保陈栩没有其他收入。

我越想越难受,我是完美主义者,如果陈栩出轨,我肯定无法忍受。我不好过,他也别想好过。离婚,可以让他无法升迁,这绝对是个最理想的报复方案。而且他是过错方,离婚分拆财产时,我也能得到最大程度的保障。

可是,怎么才能找到他出轨的证据呢?

我不想找私家侦探来调查陈栩,完美主义者,在处于猜疑阶段的时候,通常都会依靠自己来解决问题。

于是从这周起,我每天都穿着一身可以裹住手臂的黑色长袖长裙,戴上手套,又戴了一顶阴影能遮住脸的时装帽,下午等在陈栩公司外。他下班后,我就远远跟在后面,看他在干什么。

前三次,正如他所说的那样,他在一家小酒馆里与老高共饮。那时我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多疑,胡乱冤枉了陈栩。

可是今天,陈栩下班后,却并没和老高一起去小酒馆,而是上了一辆开往城郊的公共汽车。我招了一辆出租车,跟在公共汽车后。出租车里难闻的气味令我十分难受,坐在无数人曾经坐过的车厢坐垫上,也令我浑身不自在,但为了追查真相,我不得不忍了。

我看到陈栩下车后,拿出一张纸片看了看,然后走进一幢老式筒子楼。

我走到门洞外,仔细听着陈栩的脚步声,从脚步声的数目来看,他上了四楼。从附近一个卖冰水的老太太那里,我得知筒子楼四楼住着一个独居女人。老太太还八卦地对我说,那独居女人多半都是个出卖身体的贱货。

半小时后,陈栩一脸轻松地下了楼。

我心乱如麻,陈栩真的背叛了我。虽然已经设想了多次,但真证实了这一切后,我却忍不住思维混乱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了四楼,使劲敲着那个下贱女人的房门。但无论如何,都没有人开门。而从微微变形的房门内,似乎传来了某种奇怪的气味。

我在婚前曾经做过护士,这股气味令我异常熟悉--是血腥味。

陈栩杀死了屋里的那个独居女人!

我吐了,我真的忍不住吐了。

离开筒子楼,我漫无目标地在马路上行走着。不知不觉,我走到一家小酒吧外。我看了一眼招牌,然后使劲咬了咬牙,走进了酒吧。

虽然我有洁癖,从来都不愿意去嘈杂人多的地方,但现在我却真的想喝点酒,让自己麻木一下。

真糟糕,陈栩居然杀了人。就算杀的是个下贱的婊子,但他也终归到底是个不折不扣的杀人犯。他不是个心思缜密的人,他杀了人,注定有一天会被警察抓起来我思维混乱地喝着一杯五颜六色的鸡尾酒,设想着有一天陈栩被警察逮捕时的情形。

到时候,每个人都会指着陈栩说:"他是个杀人犯,他杀了一个出卖身体的贱货,他比出卖身体的贱货还要下贱"然后,每个人又会指着我说:"她是杀人犯的妻子,对于她男人来说,一个出卖身体的贱货,都比她更有吸引力。"

我没钱另外去买套房子,这注定了我只能每天生活在别人充满恶意的口水之中。

如果陈栩在被逮捕前的某一天,遭遇车祸死掉了,那就好了。

这样一来,就不会有人知道陈栩曾经杀过人,而且他死于车祸,在别人看来我也是受害者。要知道,有一套房子的年轻寡妇,向来都是抢手货。

我是个完美主义者,这样的结局才是最完美的。

我一杯接一杯地朝喉咙里灌鸡尾酒,或许是最近一直在服用镇静剂,喝了这么多酒,我一点也不觉得头晕,但脸上很烫,想必脸应该一定很红吧。

一个打扮得油头粉面的男人,手握一杯红酒,故作姿态般慢悠悠走到我面前,优雅地问我:"美女,我能请你喝杯酒吗?"

也不知道是什么力量驱使着我,我竟然脱口大声说道:"如果你能开车撞死陈栩,今晚我就属于你,你想干什么都可以!"

这个油头粉面的男人显然被吓坏了,他骂了一声"神经脖,转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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