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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石头爷醉谈伤心事(下)

老刘面前的一碗酒还剩了半盏,假装带醉问道:“石头爷,您老倒是说说呀,光喝闷酒有什么意思,哪怕您讲个故事也好啊!”说着,他又给石头爷倒满了一碗酒,把一盘红焖羊肉朝石头爷的面前推了推。

石头爷端起海碗,闷了一口,哈出一口酒气,又夹了一块羊肉塞进嘴里,咀嚼半天,才擦了擦胡子上沾的油渍,开口讲起:“俺们金村出名,全是因为这里遍地都是宝,俺家从俺爷那辈,到现在,整三代人,都以下地倒斗为生。”

叶冬好奇地问:“石头爷,您会说普通话?”

石头爷点了点头,接着往下讲:“会说哩,早年间到处走动,说家乡话容易漏了底,当然也要学几句官话。还是说俺爷,俺爷起先就是个农民,这话得从1928年说起。听俺爷讲,那一年,河南、陕西、甘肃大旱,甘肃受灾最重,俺们河南较轻。当时中原大战刚完,西北军撤到这里,被老蒋收编,那个冯老总不满西退潼关的命令,就让西北军停留在河南一带,结果造成了兵患。那一年的七月,原武突降暴雨,新乡、修武、武陟、孟津、陈留地区的黄河暴涨,溢出大坝,淹没了这些地区。老乡们没了活路,很多地方都到了吃人的地步~~~”

罗烈知道石头爷讲的这段历史,1928年,中原大战刚刚结束,老百姓好不容易盼到了和平的曙光,可是马上就发生了中西部特大旱灾,河南本来灾情不重,可是大旱之后竟然又突降连日暴雨,引发黄河的洪涝,随着就是虫灾、冰雹,整个河南全境颗粒无收,灾民遍野,鹄形鸠面,奄奄待毙。贫苦百姓只好以树皮、树叶果腹,后来这些东西都吃光了,就以“荞麦秕糠之焦花”为食,再后来,易子而食。石头爷讲的就是这一段往事。

石头爷的眼睛里雾蒙蒙的,仿佛时光正在倒流,穿越回那个年代。“连日的大旱,加上连日的暴雨,也引出了俺们金村的一件大事。有一天,猛听半空中响起了一声炸雷,接着就是钟磬齐鸣。众人寻声去看,发现村头陷出了一个大坑,泥沙翻浆,露出了一些俺们从来没有见过的青铜重器。后来,加拿大的洋和尚怀大人从开封赶了过来,立刻开始发掘,前后挖出八座大墓。许久后,俺们才知道,那些大墓都是东周时期的。因为有大量的土方挖掘工作,怀大人就以粮食当工钱发放,雇佣了大批村民,俺爷和俺爹也在其中。那一年俺爹八岁。”

老刘聚精会神地听着,见石头爷停了下来,见缝插针地问道:“那一年您多大?”

“没俺!”

叶冬打了老刘一拳,暗骂他多嘴。这老人家好不容易才开口,他又插科打诨,万一老头生气了,全白干了。老刘本来是好心接个下茬,谁承想话赶话,竟问出这么一句驴唇不对马嘴的,气得他直拍自己的脑门,再不敢出声。

石头爷喝了一大口酒,接着讲:“从那时开始,俺爷就带着俺爹开始下地倒斗。起先,就在周围十里八乡干,可是干这个营生的人太多,只要是像封土层一样的土包,周围都会出现无数的探洞,这个活有多难干可想而知。可尽管这样,还是能凑活着生活。俺爷没读过书,不识字,按照行里的话说,虽然常登金龙殿,却无处觅龙楼。俺爷不会寻龙点穴,更看不懂风水,这个营生慢慢也就淡了。之后在一次倒斗中,俺爷又受了阴气,从那以后卧床不起,没多久就死了。到了解放后,俺爹俺娘相继过世,就剩下俺和俺弟。正好赶上文化大运动,俺爷的事村里的人都知道,俺们不想留在本乡本土被整,就逃了出去,这一晃就是十来年。到了八十年代,俺们发现又有人开始倒斗翻砂,干起了这个营生。俺和俺弟一盘算,毕竟俺俩也算是精通这个行当的手艺人,干脆重抄旧业!”

老人讲到这里,神情中带出了哀伤,显然这些往事触动了他的辛酸,让他回忆起那些不堪回首的经历,还有熬不到头的艰辛。梁若兮沉浸在老人的讲述中,身体不由自主地转向石头爷,甚至一手托住香腮,凝神静听。

“后来呢?”梁若兮轻声地问。

“后来就开始翻沙盗墓,俺们哥俩也不懂风水,只能按照历史上古都的地理分布,漫世界撒网。俺们到过西安,到过甘肃、到过开封,到过南阳,到过长沙,也去过成都的广汉平原。但是北京俺们没敢去,听说那里的警察忒厉害,又是首都,俺们不想惹这个麻烦。俺们在各地流浪,也挖出过一些东西,都不太值钱,后来上了年纪,也担不起这个风险了,就回到金村。”

老人的叙述轻描淡写,一扫而过,显然隐藏了很多东西,至少,这幅古地图从何而来,他没有说。

梁若兮的眼睛似一泓秋水,盯着老人问道:“石头爷,那地图是怎么得来的?”

梁若兮的声音甜美清脆,如黄莺出谷,凤鸣鹤唳,任谁听了也会酥倒半边,对这样一位美丽的小姑娘情真意切地恳求询问,更不会有人置若罔闻。但是石头爷却好像没有听见一样,只顾喝酒吃肉,闭嘴不再出声。

叶冬看着梁若兮难堪地脸色,接着追问:“石头爷,我实话和您说吧,根叔已经不在了,他临终的时候,让我来找您,特意让我带上这块砖雕。您就告诉我们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石头爷神色有些慌乱,慌乱之中,又带出几分伤感,老人叹了一口气,好像鼓足了最大的勇气,才开始讲起:“福根救过俺一命,是俺的救命恩人。俺也不愿把这张图给他,但是他偏要。俺不要他的钱,还和他说过,‘如果有一天不想要了,就还回来。’你们肯定以为俺爱财,不舍得。其实不是,这东西阴气太盛,会害人,会害死人滴!”

石头爷的话音凄厉,叶冬他们谁也没说话,整个屋子静得一根针落地都会听的清清楚楚。忽然,悬在众人头顶的灯泡,闪了几下,就像照相机的闪光灯不停闪动,之后,屋子里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憋动!”

是石头爷的叫声,众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动不敢动,敞开的堂屋门外似乎有些动静,让人暗暗心惊。黑暗中,叶冬觉得一只手抓住了自己的胳膊,他顺手一摸,那是一只肤如凝脂,细若柔夷的小手,肯定是梁若兮。叶冬马上把手缩了回来,可是那只小手一把勾住他的胳膊,死死地不肯放松。啪的一声,石头爷打着打火机,点燃了蜡烛。随着烛光一闪,众生相千奇百怪。梁若兮身子靠向叶冬,一只手紧紧地挽住叶冬的臂弯,随着烛光一亮,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绯红,忙松开手臂,诺诺地低下头。老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蹿到堂屋门口,一只手拎着狗腿弯刀,正身形微蹲,侧耳倾听。只有罗烈正襟危坐,毕竟是书香门第的坦荡君子,一股浩然之气,凛然不可侵犯。

石头爷盯着老刘手里的刀,说:“憋怕,这里老停电。”

老刘尴尬地收起弯刀,退回桌旁,一屁股坐了下来,讪讪地说:“我还以为是闹鬼了呢!”

石头爷把碗底的残酒喝干,叶冬连忙又给斟满。

石头爷接着说:“俺还没有问你们几位是什么人,和福根是什么关系?”

显然老刘刚才的莽撞让老人疑心重重。

叶冬连忙解释,“石头爷,根叔是我父亲的好朋友,他们认识已经快三十年了。我父亲在一个多月以前神秘地失踪了,到现在没有任何音讯。我父亲失踪前,一直和根叔保持联系,准备交易这幅地图。后来我去南京找到根叔,他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了我,但是出了意外,根叔去世了。因为事出突然,他临死前没来得及把话说尽,只暗示我来找您。并且把图和这块残砖作为信物交给了我。事情就是这样。”

石头爷点了点头,说:“那好吧,俺就把事情全告诉恁,也算对得起福根了。可是从哪讲起呢?”

老刘催促着:“您老就从头讲起吧,这才几点啊,漫漫长夜,我陪您喝到底,酒不够,我再去市里给您买!”

石头爷接着讲起:“1982年,俺和俺弟从偃师出发去南京。起因是一个铲地皮的南方老客,他从俺们这里收货的时候,闲聊中谈起,南京也是块风水宝地。在南京城南,出安德门,一直往南的牛首山——祖堂山一带,那里从南朝时起,就建造了很多寺庙,后来大多数都毁于战火,而且那里有很多明代的墓葬,葬的都是身份显赫的太监。和俺们洛阳差不多,不用打探洞,直接下铲子就能挖出宝贝。俺们信以为真,就连夜出发,直奔南京。可是到了南京,情况却很糟,俺们人生地不熟,兜里也莫有钱,更莫有落脚的地方,一下子就给困住了。好不容易,俺们兄弟俩找了份零工,给工地搬水泥,才算勉强填饱肚子。就这样一呆就是三个月,好不容易凑了点钱,置办齐工具,也入了冬。干俺这行的人都明白,冬天数九寒天,地冻得生硬,不好干活,只能捱到来年开春再说。但是在这期间,俺们兄弟也没闲着,把城南一带的地形都摸得清清楚楚。俺们放弃了牛首山宏觉寺塔和郑和墓一带,这里观光的人很多,轻易不好下手,最后选择了宏觉寺北,靠近祖堂山南坡一带作为目标。我们特意打听过,这里曾经是幽栖寺的遗址所在地。附近还有一家精神病疗养院,平时人不多,到了晚上,就成了没人敢去的荒郊野岭,正好下手。到了1983年春天,天气暖和起来,俺们决定动手,辞了工作,带着工具和食物,就潜入了祖堂山一带。起初,一连三天进展的很顺利,就像那个南方人说的那样,随处一挖,就是古寺庙建筑的构建,瓦当,砖雕,其中很多都浮雕着云纹和兽须,一看就是老东西。可是三天以后,俺们就开始失望了,挖出来的东西一点价值都没有,除了这些碎砖烂瓦,只有一些残破的陶器还比较完整,可是根本不值钱。俺们兄弟俩有点灰了心,这样乱挖下去不是个办法,可是俺们随身没有洛阳铲,祖上也没有传下‘透地眼’的探穴本事,只得约定再挖一个星期,如果到时还没有收获,就回河南。”

石头爷爷说到这里,再次停住了话锋,神色悲苦,脸上的肌肉不住地抖动,显然之后发生的事情,使他伤痛不已,以致于让老人不想再提起。罗烈听得认真,脑子里一直在飞快地转动,寻找老人所谈的事情,与各种历史典故的契合点,以求发现蛛丝马迹,好让叶冬少走弯路。可是老人的知识水平有限,叙述也很简单,没有把罗烈认为应该注意的细节描述清晰,这给他的判断带来了不少的困惑。

梁若兮接着老人的话说:“是不是,您和您兄弟挖到了墓穴,发现了一大堆宝贝?满载而归?”

老刘不住地朝她使眼色,她随即意识到石头爷悲苦的神色,也猜出事情必然恶化,后来应该是祸起萧墙了。石头爷喝了一口酒,拿起他一直没有碰过的卷筒,轻轻地抽出地图,没有展开,用手摩挲着,眼睛里泪光盈盈,唏嘘不已。叶冬能够感受到这种痛,深入骨髓的痛,腐骨蚀心的痛,能够让人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父亲刚失踪的那段时间里,这种痛天天折磨着他,让他夜不能眠,食不甘味,只能靠止疼片和安眠药来麻痹自己。叶冬同情地望着眼前垂垂老矣的石头爷,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老人家缓解这种感觉。石头爷抬起了头,目光深邃地望向半空,望向那些烛光照射不到的黑暗处,仿佛这间昏暗的小屋已经变成了那片烟波浩渺的竹海,变成了那座黑沉沉的墓室,让他不寒而栗。

许久,老人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接着说:“就在俺们决定离开的前夜,露宿在祖堂山南坡的一片竹林外,那一夜刮起了大风,风刮的真大呀!满山的松林竹海,像是一眼看不到边的大海,浪头一个接着一个,风吹进竹林,发出哨子一样的声音,吓得人头皮发炸。俺弟央求俺,说:‘哥,俺们往下走吧,这里太吓人哩。’俺说:‘这个时候下山,也要走一夜才能回城,就忍忍吧,万一被人遇到,准保把俺们当坏人给抓了,那就麻烦哩!’俺真该听他的话,要是当夜就下了山,一切也就不会发生了。哎——”

石头爷流出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到腮边。大家都瞪着眼睛,没想到老人如此真性情,说哭就哭。哭本来是一种很软弱的行为,为众人所不齿,古人说“丈夫有泪不轻弹”,后面却接着一句,“只因未到伤心处”,可见哭和哭也不一样,有的是唯唯诺诺,还有的惊天地泣鬼神。此刻石头爷潸然泪下,众人感受到是凄苦、悲凉,是一个孑然一身,老无所依的老人,在这个烛火飘摇的夜晚,对自己内心的独自吟唱。梁若兮的眼眶湿润起来,被石头爷的情绪感染,从随身的小包中掏出雪白的纸巾,抽出一张,递了过去。石头爷接过纸巾,擦拭着嘴角的白沫,又用带着油花的袖子攒干腮边的泪水。老刘递过去一支烟,给老人点燃。老人狠狠地吸着,两口抽掉了半支。

过了半晌,石头爷才止住悲伤,又开始讲了起来:“讲老实话,俺也心里不安,只盼着风小些,竹林发出的哭声能够停下来,和俺弟凑活一宿,捱到天一亮,赶快下山回城。俺俩靠在一起,找了个背风的地方猫着,后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就朦朦胧胧地睡着了。在睡梦中,俺听到了俺弟的哭叫声,好像他跑迷了路,正喊俺。俺一惊,一骨碌身就醒了过来。原来真是俺弟在叫,一边叫一边摇晃着:‘哥,恁醒醒,快醒啊,恁听?’俺这才注意到,地面在微微地颤抖,像打摆子一样,一种像洞箫的声音夹杂在风中,越吹越响。这个曲儿不乱,还带着调门,俺从来莫听过,是个很怪的曲儿,像是一个人,不,是一群人在一起哭的声音。这哭声越来越大,混合着竹林发出的啸声,俺们就好像进入了阎罗地府,到处都是鬼哭狼嚎。俺弟早吓得浑身筛糠,俺其实也好不到哪去,要不是腿软得像面条,俺们早撒丫子哩。关键是,那个哭声像是飘在空中一样,在俺们的身前身后,身左身右,飘忽不停,变换着位置,恁想躲到一边,把它让到身前,可是一转眼,它又跑到恁身后。俺和俺爹也下过不少墓,早把胆儿练肥,可是这阵仗,俺这辈子真没有遇到过。突然,风好像停了,一切声音都没咧,静得怕人,估摸着一袋烟的功夫,那风声又起了,变成了一阵一阵,忽大忽小的。这个时候,俺们就听到了一种更可怕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打鼓,从地下传来,震得人心慌意乱~~~”

突然间,街门外的巷子里传来了犬吠声,声嘶力竭地叫个不停,吓得众人一阵心慌。老刘一步窜到堂屋的门口,站在台阶上,侧耳细听,不知不觉,右手插入背后腰间,死死地握住那把狗腿弯刀的刀把。叶冬搀着石头爷,也来到台阶上,向着街门张望。街门低矮窄小,隐在一片黑暗之中,散发着阴森鬼气,让人不敢靠近,像是一只埋伏在黑暗中的猛兽,正伺机扑出。

“啪!啪!啪!街门发出被拍击的声响。

石头爷爷的一双眸子在夜色中闪闪发亮,胡须也微微地抖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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