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人节,一个被忘却的节日—————————————————————————————————————20160223
2009年4月1日,晴,姹紫嫣红,埋怨飘香。
春天来的晚,去的却好像很快。在最后一个花季那通向学校大门的终于被绿荫覆盖,阿震也终于学会了走路,虽然,不能独自走太长时间,但这么大的小孩能够走路并且说出一句顺溜的话“妈妈,我饿了。”确实已经很不容易了。
四月不是收货的季节,却也可以漫香四溢。一番不太漫长的等待,华辉收到了北京电影学院的《录取通知书》是的,是录取通知手而不是成绩单,华辉知道这是自己无意间就过得那个老人的缘故,虽然不愿如此走后门,但是却又不愿放弃这个机会。
上海,虽然成绩还没出来,但是却有人打电话给华辉,做签约艺人,唱片公司,虽然华辉都给拒绝了,但是华辉却把自己写的曲子卖给了他们当然包括那送《赏梅》。一首歌两万,合同与现金到账都很快,和华辉在网上找买家卖诗词要爽快的多。
又一次七县统考,大半年没有参加考试,华辉雄心勃勃要拿回自己的宝座;音箫也是分厂努力,一改平时大大咧咧,万事不留心的模样,变得成熟文静和之前的张韵倒是有几分相似。
姚东对于华辉的突然回归抱着些许敌意,但是也都把我着那个度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到时在华辉回来的这几天吴琼天天跑过来找华辉讨论问题。每天下午华辉身边做着两个美女拉着自己给他们讲题,也别提多别扭,只是这吴琼是林班的班长有事学校新人领导的孙女,华辉也不好不给面子。
“万里江山,莫回头……”华辉的手机铃声想了,这是一首非常奇怪的歌,最近在网上非常火爆,华辉也是其忠实听众之一。
“两位,我接个电话。”华辉好不容易有个借口离开,当然不会再待在这个难受的地方。
“阿辉,恭喜你,我们马上就可以成为同学了,通知书收到了吗?马上打包行李来上课吧。”本以为你是哪个令人敬佩的老人,没想到确实那个令人头痛的小魔女。
“小魔女,我告诉你,别叫我阿辉,你才多大,尊老爱幼懂吗?”华辉很是无语,那小魔女根本就是自己招惹不起的存在,作为老人的重孙女,跟着老人一起生活,自然备受宠爱,无法无天不要紧,智商达到180,十二岁就上大学真是一妖孽。
“好吧,老爷爷,小孙女等着你来疼呢,快点来给点温暖好不好?”华辉在北京呆了4天,其中三天都是这这个小魔女的摧残下度过的。
“好了,不闹了,你太爷爷的身体怎么样,好些了吗?”小魔女拿着老人的电话,自然离老人不远。
“那老头好着呢?刚才还在念叨,要在被你小子劈几剑呢?这不知道那老头这么想的,以前怎么不知道他有受虐癖。”
“记着不能让他喝酒,一喝酒,以前做的那番功夫就都成无用功了。”华辉觉得重要的事提醒多少遍都不算多。
“切,小贼,别以为当初偷走我家的酒我不知道,等你来了就要还我压岁钱。”
“好吧,劳您大驾在等小半年,我还想在多火一阵子。”
“小子,你有种,半年就半年,半年之后让你尝尝姑奶奶的厉害,保准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切,你要有那本事,我就在学校附近租房子,天天给你顿乌鸡汤和。”
“好了,没什么事儿,我就挂了,还要泡妞呢?”
“好了,泡你的妞吧,小心那一天死在女人肚皮上。”小魔女骂完直接挂了电话。
挂完电话,音箫走到自己的身边,挽起胳膊,吴琼确实早已不见了踪影“走吧,去看看,咱们家阿震,我知道那是你的宝贝放心不下。”
“嗯,下午的考试有把握了?”华辉已经不在挣开了,一年多的相处,已经让华辉放下了防备。
“虽然本姑娘,以前确实不怎么样,但你也不应该怀疑本姑娘的能力,要不是那该死的吴小蹄子,我怎么会问你,那么无聊的问题。”
“好吧,拭目以待。”
“西芹,牛肉,还有鸡蛋,西红柿!嫣然姐姐你真是太懂我了。”还没走到门口,音箫就抽开挽着华辉的胳膊跑到楼上去了。华辉也是回到学校之后才知道,自己离开的这半年,音箫经常来这里蹭饭的。
“淑女,淑女,注意形象。”华辉很是无语的大喊了几声,看来不管是在哪里,美食对美女的诱惑都是绝对的。
“注意形象的都是饿死鬼,怎么不见你这流氓去做绅士。”音箫跑到屋里没有第一时间去厨房,而是抱起了坐在学步器上睡觉的阿震。
华辉对刚刚醒过来的小子做了一个鬼脸,引得一阵阵清朗的笑声。
吃过饭,和其他同学一样回教室,午休一阵,就参加接下来的考试。华辉一如既往的提前做好卷子,只是没有交卷,在座位上打坐而已,因为今天万勇和嫣然都特别交代自己不要提前交卷。
监考是外县学校的老师,在华辉做完卷子之后,就一直盯着华辉看,华辉真不知道,一个大男人盯着另一个大男人看有什么意思,好在第二场换了一位女老师,华辉心里那种毛毛的感觉才没有再出现。
两天考试下来,华辉感觉浑身格外的难受,好在再坚持一天就是学校放假,同学们四周回一次家的日子。这一夜,风很轻,月亮也很大,静静地连花瓣飘落的声音都能听到,可是在学校一里之外的华辉却在不停的挣扎,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脸色也是一阵白一阵红,重要的是‘师傅’留在眉宇间的印记已经完全不见,一抖祥云的标记在时显时没。
突然之间,风起云涌,天空,华辉的上方出现了一个漩涡,母指般出息的闪电,劈在了华辉身上。一次、两次、三次……足足九次,被闪电劈打了九次,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疼痛,那是一种面对死亡无能为力的无奈,那是一种筋疲力尽仍要煎熬的信念。九次之后,浓云散去,留下的是浑身焦黑的华辉,以及被雷火点燃的杨树,还有那焦黑的土地,一场大雨,甘霖如期而至,万勇,背起华辉一步一步像停靠在路边的摩托车走去……
办公室内,吴校长放下手中的书,伸手冲窗外接了两滴雨水,风云不显,雷雨先至,必有妖孽。
现在成华辉背放在浴缸里,万勇放了一刚温水,之后在搬把椅子坐在华辉旁边静静的看着。
静静的看着五分钟之内,一缸的热水慢慢的结成冰,白色的寒气逼人;静静地看着五分钟之内,一缸冰慢慢的沸腾,蒸汽滚烫;往复九次,华辉焦黑的皮肤开始龟裂,蜕皮,一股清新气息预示着华辉生命气息在更加顽强茁壮的成长。
第二天中午,华辉醒来,啊震正一手扶着浴缸,一手好奇的玩弄自己手上‘突然’长出的紫色鳞片。“来,爸爸抱!”从干燥的浴缸种站起来,通告那明亮的镜子,华辉惊愕的发现,自己一夜之间变成了秃子,只是,眉宇间那淡淡的‘白山’印记变成了一块紫色祥云的标志,心口和手臂上又出现了那种之前就消失了的鳞片。啊震坐在华辉的肩膀上,拍着华辉的光头,高兴的啊啊直叫。
二楼,华辉找出一套新衣服,刚刚穿上,就看到啊震,正跳着要那放在桌子上的那把古剑,心中一急,深处收取,古剑好像有生命一样‘自己飞’到了华辉的手里。房间里华辉呆呆的看着手里的剑,啊震,呆呆的看这华辉呆呆地拿着剑。
吃过饭,院子里,华辉站在梅树前,手掌上出现了一团紫色的火焰,只是这火焰没有没有给华辉一丁点的感觉,就像不存在一个样子,意识里,还是那团红雾还有那团白色的火焰,只是比起红雾的壮大,白色火焰微弱的不成样子。
“尸火,确实是尸火,但却又有一点不一样,我说不出来。”万勇离华辉最近,那常常的刘海上面已经结了一层白白的冰霜。
“我这是要向僵尸转化了吗?”
“说不好,你的体内有一股更加强大的力量在觉醒,这尸火已经不是普通的尸火了,你额头的轮回印记,还有身上重要关节处的鳞片,又有可能成为你打开轮回记忆的钥匙,前提是你要变得格外的强大,而在这个灵气匮乏世界上,悠长的寿命则是这一切的基础,显然你觉醒尸火的同事,这悠久的寿命就得到了保证……”万勇按照自己的理解说了很多很多,只可惜华辉不懂这些,事实上华辉也不需要懂这些,没有意义,只要知道现在这种状态对他对嫣然对整个家没有坏处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