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真身的秦奋被江风手下的那几个少年佣兵围了起来,这八九个人中,除了与江婉之外,还有那么两三个人与秦奋是旧识。
就算以前没有见过,也是知道秦奋的大名,这北疆第一废物的名头实在是太过臭名远扬。
不远处的江风则是毫不客气的将手中的五个玉瓶,尽数的收到了储物戒指中。
“江叔,你刚才不是说不要么?”秦奋看到了此景,揶揄道。
“呸!”一见秦奋张口调笑,江风啐了一口,道:“你受了老子那么大的礼,我就拿了能怎么着?!”
“好啦我们出发!早点把货送到咱们回家,现在咱们有了丹药,得赶紧给伤员送回去!”江风看着这些年轻人聊的越来越热烈,丝毫没有要赶路的意思,忙拍着巴掌招呼道。
这些少年佣兵多为北狼佣兵团的佣兵后代,也就是说他们的父辈此时正躺在床上受伤病煎熬,经过江风的言语提醒,一个个神色微凌,回到各自方位,驱赶着马匹,开始赶路。
江风招手将秦奋唤到身边,问道:“奋儿?你这丹药哪儿来的?”
“我现在是丹师……”
“啥?你说你是啥?”
“丹师……”
“嚯!你小子深藏不漏啊,不光这身修为找了回来,还把自己捯饬成丹师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怎么现在就变得这么厉害了?”
于是秦奋就又将之前蒙秦家的三位长老的话,复述了一遍用来蒙江风。
好在江风今天受到的震惊偏多,心理承受能力得到了足够的锻炼,所以秦奋的成就,在他眼里反而不算是什么突出的事情。
“呢啥,你现在有出息自然是极好,你爹的压力能小一些。”江风想了想又说道:“你刚才说要帮你叔我还钱的事,还是算了,我们勒紧裤腰带打拼几年,欠的债连本带利就还上了。”
“为什么不让我帮你们?跟我你见什么外啊?”秦奋疑惑的问道。
“我啥时候还见外?刚才那丹药我不就收下了?”江风笑道:“你那钱应该就是从你爹那里来的,所以还是算了,当个族长也不容易,拿着家里的钱出来接济朋友,要是被人落了口舌,名声就臭了。”
“原来是为了这个事儿……放心,钱是我自己的。不过要过几天才能拿到。”
“你的?”江风眼睛眉毛皱在了一起,只觉得嘴里有点发干。
“骗你干啥,这钱我问我父亲要,他短时间也筹集不出来。”
江风想了想,也确实是秦奋说的那么个道理,不过还是心存疑问:“不过,你又从哪儿弄那么多钱?我这几十年风里来雨里去,刀山血海的也没攥下这么多钱……”
秦奋看着有点自卑的抓耳挠腮的江风,微笑道:“哈哈,我还以为我发生这么多变化,江叔你已经不会怀疑我有这么多钱的。”
听了这句话,江风恍然大悟,心里也是认定了一件事,自己这干侄子,定然是有这什么奇遇。
“江叔,之前咱们北狼佣兵团遇袭,今天这帮劫匪认识你还敢打劫,我敢肯定他们是同一批人,要不怎会知道你受了伤。”
“嗯。”此事江风心中早有定论,听到秦奋的提醒也是重重的点了点头,“这劫匪的来路我也早就看了出来,宋家和马家的人都有。”
“宋家和马家?那个宋家和马家?不会是那两个大家族吧?”秦奋听了江风的话,有些意外的问道。
“对,你想的没错,就是那两个家族。”江风冷笑道:“你还小有些事你不知道,这两个家族本就是当土匪起家,在咱们北疆的老一辈佣兵嘴里,他们两个家族被称作是马匪和宋奸。没想到成了大家族,还是狗改不了****的毛病,这次又蹦了出来。”
“江叔,你没打算去报仇吧?你们可打不过他们。”秦奋提醒道。
“我又哪里敢去报仇?”想到有仇不能报,江枫不禁悻悻,摊手无奈的说道:“你没看我认出他们来了,也不敢点破他们是谁,生怕被他们灭口。”
“那个蒙面青年,是宋家族长的独子,叫宋哲。他口中的榕妹,正是他的未婚妻马榕,是马家族长的女儿。”
“我要是将他俩的身份说了出来,恐怕今天就算你将他们唬住了,也不会善了啊。”
“唉,我江风苦心经营了几十年的佣兵团,没想到竟然连帮土匪都忌惮,这真是让我觉得丢人的很啊……”
“江叔,你之前说过,北疆的这些个佣兵团多被打散,对吧?”秦奋看着江风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再多给你一百万两银子,你把他们都聚拢起来,怎么样?”
江风的瞳孔顷刻变大,震惊的问道:“聚拢起来?你想干啥?”
“不干啥,给你个报仇的机会而已。”秦奋笑道:“以你的脾气,吃了这么大的亏,不把宋家和马家拆了,我还真怕你气出病来。”
“卧槽!你别说你这点子还真不错。”江风兴奋之下,重重的一巴掌拍在秦奋的肩膀上,将没有心理准备的秦奋打了个趔趄,“这批货送到了我就去拉人。妈的!老子绝不会让这宋家和马家过安生了!”
冷静下来,江风说道:“不过你这钱我不能白要,等会到了紫岩城,叔给你写个借条。至于什么时候还,你小子就得耐心等等了。”
“不用不用,写借条多见外。也不用还,就当我投资你们佣兵团得了。”秦奋微笑道。
能将北狼佣兵团经营的成为北疆第一佣兵团,江风也不完全是大老粗一个,听了秦奋的话也赶忙说道:“如果你说是投资,也行!你来当团长,我当副团长。”
“你快拉倒吧!”秦奋知道江风对自己的佣兵团有何样的感情,听江风这么一说让他当团长,吓得赶紧跳开,“我才不要当你那个劳什子团长!”
江风怒发冲冠,破锣嗓子大声嚷道:“不当就不当!还劳什子团长?老子是个劳什子吗?!我看你小子是皮痒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