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党宇的死相让人接受不了,转过头不看党宇那张让我头皮发麻的脸。
“我靠”冯亮骂了句开始拨打手机,“嘟…嘟…”一连串的盲音…
“没信号!”冯亮在也不顾及形象飙着脏话想到院子里打手机,我哪敢一个对着死人,屁颠屁颠跟在他后面。
冯亮突然不走了直直站着,我推了他一把“怎么了?”冯亮缓缓转过头脸部肌肉抽动,我看到他喉结蠕动好像要说话又说不出来。
我大急什么毛病?大便堵塞?可我没有开塞露啊!“门…门…”冯亮一字一字从嘴里往外蹦,我真上火了关键时刻这孩子竟添毛病。
我怒了把冯亮扒拉到边上,你不走我走,还没等我迈步身子就哆嗦起来,冷汗湿透了脊背。
面前是一堵墙哪有什么门啊!我被党宇吓傻了找不到门?我往四周乱瞅,难道有人趁我和冯亮不注意在门上砌墙?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啊!
“噼啪”灯响了两下光亮暗了,昏黄的灯像幽幽鬼火照得墙上到处是稀奇古怪的影子。
下意识我和冯亮紧紧背靠背站着,事情显然不对劲,我和冯亮遭遇麻烦了。
屋子里的一切变得模糊不请,我使劲揉揉眼睛,屋子里不知何时竟雾气朦胧…
突然我打了个寒噤,这屋子里少了什么东西?在这么惊悚的时候什么东西不见了让我如此在意?
几乎在同时间我猛地意识到什么东西不见了,我捂住嘴不让自己叫出来…
党宇不见了,准确地说党宇的尸体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不见了。
突然冯亮轻轻碰我“上面”我慢慢抬头,妈呀!我几乎魂飞魄散,党宇如同一只壁虎伏在我们头顶的天花板,红裙无风自舞眼睛直勾勾盯着我们…“****”冯亮什么也不顾了举手一枪。
子弹穿身过去,党宇发出银铃也似的笑声,我头皮发麻呻吟“钟静怡”。
党宇袅袅落地,粗壮的手指抿抿头似乎在整理头发,爱惜地整理身上的红裙像一个爱美的女人。
这些动作看在我和冯亮眼里,甭提多寒渗人…
“静怡到底为什?”冯亮到底是男人还是警察,纵使接连遭遇匪夷所思的事,心里还能保持镇定。
“要不我找高僧超度你?”冯亮可能是逼急眼了,抽冷子来一句,我也是醉了,看来冯亮是真没招了。
党宇抿嘴微笑身子微摇像撒娇的女人,我和冯亮咽口口水,默契的一小步一小步往后挪…
“死!”党宇指甲暴涨,身子像一大片红云飘忽而来,尖锐的十指已经堪堪到了冯亮眼睛,我来不及多想一掌拍向她的手,刺骨的阴寒我手上火焰被冻结了…
完了!我的心沉下去,我这两下子本来就时灵时不灵,如今钟静怡强得离谱我看要够呛。
趁着她手臂给我拍飞,我抓住冯亮大喊“逃”!
我和冯亮躲着钟静怡,在屋子里绕圈圈心里痛哭“门啊!你在哪里?”
“锁”一声清叱,党宇整个人定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