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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父女情

“对不起啊,妹妹,你这个废柴大哥又让你担心了呢!”看到妹妹这么的伤心我的心里也很难受,突然又想到之前自己心中还有过什么‘在现实中再也没有亲人了、永远也不想苏醒了’的这种混账想法,我既觉得无地自容同时也不敢面对把我看得这么重要的妹妹。想摸摸妹妹的头或者说一些安慰的话,伸出手去才觉得像我这样的混账其实根本没有这种权利,想说的话太多了却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呜呜呜呜。”,妹妹依旧是哭个不停,“我好怕,好怕.哥哥.就像妈妈.那样.永远消失了。我不要那样,那样好可怕,好孤单,我想永远和爸爸哥哥一起快乐的生活在一起,谁都不要.谁都不要离开.我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此时的我躺在客厅的另一边,而妹妹她趴在我的胸前,死死的抓住我,泪水浸湿了我的胸口..

“小傻瓜,刚刚我只是身体不舒服而已,你看看我现在不是没事吗?我现在和以前一样不还是活蹦乱跳的吗?放心吧,我不会离开妹妹你的,我又怎么可能舍下这么可爱机灵的妹妹呢?而且就和你一样啊,你在我的心目中,也是最重要的啊。”

“啊.那个.哼,哥哥不乖。”不知为什么妹妹突然撅起了嘴巴,然后别过脸去拿手背胡乱地擦着脸上的泪珠,“以后再也不理哥哥了。”

“啊?”我一下没弄明白她的意思,习惯性的拿手挠着头发表示不解,“妹妹,为什么啊?我有什么地方做错了吗?为什么突然又不理我了?”

“哥哥你把爸爸给忘了,别忘了我们是一家人,亲情是最重要的。哥哥你老是对爸爸有偏见,哥哥你就是不乖。要是哥哥你以后还是这样的话,蕊儿以后就再也不理哥哥了!”

“哎呀呀,妹妹说的对啊,是啊,你和爸爸都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亲人。”这一次居然被七岁的妹妹给教育了,而且还是这种最简单的道理。妹妹总是能说出一些超乎我预料的发言,总是能带给我不少的惊喜。是啊,虽说那个男人没有给过我亲情,但是毕竟是对我有长达六年的养育之恩。如果之前的那一切不是单纯的妄想的话,那么他还对我有救命之恩,虽然这一切不是那么简单,但是这份恩情是我无法报答的。

“..”(之前的那些真的是梦吗?如果那一切都是假的那实在是说不过去,虽然看到那些只会存在于电视里的夸张的战斗场景一般人都会直接认为这只是因为睡糊涂了才做的梦。但是那些场景实在是太过真实,就像是原本就存在于脑海里的记忆被再度唤醒一般。对于那些场景带给我真的真实感,我绝对无法接受这一切只是我的幻想的这种结局。

“姐姐.”我喃喃的把我心中最在乎的那个词语念了出来。

“哥哥,你怎么了?”妹妹突然大声地喊了我一声,让我重新回过神来,看来我刚刚的自言自语没有让她听到,幸亏没有不然我还很难解释得清楚,“难道小蕊有什么地方说错了吗?难道我们一家人一起开开心心地生活不好吗?”

“怎么会不好呢?我也希望我们一家人能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每个人都希望能够和家人一起幸福快乐的生活啊,这是每个人都应得的权利啊。”(可惜并不是每个人都真的有这份权利。)

“对了,妹妹,爸爸他,在哪啊?我有些很重要的事情要问他。”“那个爸爸他现在.”“小舞,没事吧,现在身体好些了吗?”我的“爸爸”此时手里正拿着一个拖把,穿着一身围裙,看来是在打扫我昏迷之前的留下的遗留物,“哈哈,终于醒了,真是太好了。刚才你突然呕吐又昏迷了过去真的让我们担心死了。就在刚才蕊儿他还一直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拿手使劲地锤着我,嘴里还念叨着‘就是你把哥哥害成这样的’话呢!现在吃了点药,看脸色是要好多了吧!”

“爸爸,对不起,刚才是因为我太担心哥哥了,所以才..真的.对不起。我其实都知道,爸爸您也是十分担心的吧,而我还一直在那里添乱..”妹妹深深地低下了头,一动不动。“好了,其实你也没错,能看到你们兄妹俩相处的这么和谐,我也就.啊.放心了呢!”说完父亲慢慢地把头抬起,同时不停地眨着眼睛。

“哎?爸爸你刚才说什么?您这句话什么意思?您不要吓我!”小蕊不再沉默而是急得大叫了起来,全然不顾从前在父亲面前一直努力保持的淑女形象。“..。。对了啊,小舞你刚才是在找我吧,说吧,你有什么要紧的事!”“..。”“好了,我大概..明白了啊,这一天迟早也会来的啊。好了,蕊儿,今天是你上学的第一天,回房间里好好收拾一下吧,我和你舞哥哥,有话要说。”

“你们有什么话不能告诉我吗?为什么什么事都要瞒着我?我们难道不是一家人吗?”看来这一次妹妹是真正的彻底爆发了,不断吐出这些年心中积下的怨气,“我刚才才和哥哥说我们是一家人,哥哥你也答应了对吧,大家要约定好一起快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啊。但为什么现在又要特意瞒着我些什么?难道我就是个拖油瓶吗?以前一直不让我出去,只有哥哥能和我一起玩;但是看到电视里还有路上那些成群结队的孩子们,我真的好羡慕啊!爸爸您还要*我学那些困难的功夫,从记事起我就不知道身上有多少伤痕,多到数不清啊!但其实我最想学的是画画啊,但是那个时候我刚把这话说出来你就坚决地阻止了我,还把我辛辛苦苦画出来的作品全部撕碎扔进了火炉里!但是这些我都忍耐下来了!但是妈妈的死您什么都不说,直到现在我都没看到过妈妈的照片;还有今天您各种不同寻常的行为,今天早上先是来喊我起床,又亲自做早饭给我们吃,我还以为爸爸终于.终于像一个爸爸了!但是哥哥又出了那样的事,现在你们又要把我晾在一边,难道我就真的这么惹人厌烦吗?难道我就是多余的吗?就算我只是个小孩就可以被人随意忽视然后强加上其他的意志吗?我真的好羡慕别人家的孩子啊!”

(妹妹,原来你平日里的疯狂,也是为了隐藏自己内心的柔弱吗?)在这时我真的想上去说些什么,但我又恨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默默地看着!

而爸爸什么都没回答,站在他们父女的背后我只能听到妹妹小蕊那歇斯底里的嘶吼,还有父亲那虽然一动不动,但泪水已经淋湿了脚周围一大片的地板以及略微在颤抖的身影。

当妹妹将自己心中的怨气全部爆发出来,之后不停地站在原地哭泣的时候,爸爸一把抱住了妹妹:“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蕊儿,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知道自己不是个好爸爸,我从前一直没有关心过你,也没有为你设身处地的想过。但是相信我,一直以来我都是做为了保护你,的确做法显得十分粗暴,所以你尽管来怨恨我吧!从今以后你就自由了!你可以像别的孩子一样出去玩,交到更多更多的好朋友,学自己感兴趣的事,说不定还可以找到一个自己喜欢的男孩子,今后你的哥哥会全面照顾你的,所以以后还要好好听哥哥的话。锻炼了那么多年我希望一切不要白费,这些格斗技能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派上用场,除了格斗术我最希望你能学会的就是能够不依赖别人,一个人开开心心地生活。所以我引以为傲的女儿啊,证明给我看看吧,这些年吃的苦绝对没有白受,即使一个人也要坚强,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要害怕,最重要的是..。要学会保护自己,明白了吗?”

“我记住了.但是我不要,我要大家能一起快乐生活,我不要离开爸爸!我害怕!”

“我也舍不得你啊,我最爱的女儿,但是现实不是事事都能如意的,人不能等着现实来适应自己,人必须要学会适应现实,人类也是通过这样的适应一步步成长起来的。优胜劣汰是一切发展的必然,不能适应现实变化的生物只有灭亡一条道路。蕊儿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女孩子,所以无论遇上什么都能轻松渡过难关对吧。而且蕊儿你不是孤身一人,你还有哥哥,他会一直陪伴着你,保护着你的。”

“不要!我不要!爸爸,我不要你走!我已经没有了妈妈,不能再没有爸爸了!”

“孩子你要记住,没有人能陪到你直到最后,不管情况多么严峻,就算独自一人也不能放弃希望,必须要坚强!”

“好的.我明白了.”小蕊两只手胡乱的擦着自己的脸,但脸最后只是越擦越花,甚至用手去擦的眼睛都擦到红肿到不能看的地步了,“对.哼哼.我要.坚强.哼哼哼.爸爸和哥哥你们继续聊吧,我去洗手间擦把脸。”说完小蕊就一路小跑的向楼上跑去,但事实上在一楼就有一个洗手间,但妹妹仍旧是头也不回的向二楼跑过去。

“父亲大人,您知道此时此刻的我心里有什么感触吗?”“说说看吧!”

“第一:女孩子太聪明直觉太敏锐不是件好事,第二你真是个失败透顶的父亲。”

“哈哈哈,真是可以说直切要害,我这个人的一生都是一场大大的闹剧!好了我们也不要卖关子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理但是你大概想起了不少事吧,说说看吧,你有些什么想要问的。还有可以不用叫我父亲了,我的真实身份你大概也清楚了吧!”

“在这之前能让我问一下吗?明明之前我什么都没说你是怎么猜到我想要问一些问题的?我该叫您高先生还是圣拳制裁者?”

“果然都想起来了吗?或许该说是轮回或者说是天意吧!因为啊,你的眼神和一个我很熟悉的老朋友实在是太像了,太像了..”

“其实我回忆起来的并不多,因此还有许多事要来问你的..”

“没问题,只要是我能回答的,我一定好好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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