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也算是个大家世族,只是家道中落,从祖爷爷背起就一年不如一年,但祖上留下的积蓄也不少。
在房地产界也算是个翘楚前辈,旁人多少会给许老爷子几分薄面。
所以今天的这个宴会开得很是热闹,一来庆祝许氏成功跨国合作,二来庆祝外孙女平安归来。
当然,这第二个原因算是保密,作为最后的压轴惊喜。
许意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身华丽的银色长裙称得皮肤尤其白皙,裙子从裙边往上是渐变色的亮片,鱼尾的拖摆显得许意十分高挑。
裙子紧紧包裹的臀部紧翘圆润,再加上那水蛇腰,和半露的饱满,让许意整个人看上去又性感又精致。
从抽屉里拿出一支Chanel的艳红口红,对着镜子补了一下妆。
妖艳的红唇,在那张化着淡妆的脸上显得异常妖艳,清纯却魅惑,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女人味。
许谨函早早的就到了楼下。
她比许意稍微胖了一些,穿着裙子稍微有些紧,副乳都出来了,少了些玲珑,多了一种圆润的感觉。
许谨函却不在意,要知道这可是Dior的最新款,除了定制目前根本没有现货。
所以她自我感觉非常良好,扭着腰四处寻找着目标。
她是想攀上陆泽烽,但如果能多踩几条船,她也能多一些保障。
果然,下一秒就在人群中锁定了沈莫谦。
沈莫谦对于这个女人一向不喜欢,但两家是世家,所以面对许谨函,他也总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
“莫谦哥,你可是好久没来我家看爷爷了。”许谨函拿着酒杯,软弱无力的往对方身上靠去。
沈莫谦抬手轻轻挡了她一把,随即悄无声息的往一旁让了一些,“瑾函,请你自重一点。”
许谨函心里冷笑了一下,自己有几分姿色她是清楚的,何况今天穿的这么性感,哪个男人能拒绝的了她的魅力?
“莫谦哥,今天是怎么了,平时你可不会这么对我。”许谨函不死心,继续往上贴。
沈莫谦怕许意出来看见误会,心里有些焦急,更多的是对许谨函的厌恶。
只是这一次推的用力了些,许谨函手中的酒一下子全洒在了自己身上。
一瞬间,那还挂着笑的脸就黑了下来,她死死的盯着沈莫谦,冷笑了一声,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你在床上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对我……”
沈莫谦身形一僵,往后退了一步,一把抓住许谨函的手穿过人群,来到了阳台上。
“我警告你,别乱说话!”
他越是这样,许谨函心里就越是愤恨,他不就是怕他们上过床的事情被许意知道吗?
可惜了,说不说那是她的自由,没有人能左右她。
“哼,乱说?你忘了,那天你喝醉了酒,我去酒吧找你,后来到了酒店……你突然抱住我,吻我……”
“闭嘴!”
沈莫谦恨不得将这个女人给掐死!
“许意还活着的事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吧?可惜了,这六七年,她都跟男人厮混在一起,从来没有想过你。”
许谨函慢悠悠的说着,眼睛却一直盯着沈莫谦,观察着他的表情。
沈莫谦握紧了拳头,脸色阴沉的可怕,“我们的事情一个字也不能透露给许意……”
“凭什么?”
许谨函抬手揽住沈莫谦的脖子,在他耳边哈了口气。
沈莫谦克制着心里的怒火,“三百万,够了吗?”
“我不要钱,我要你……”许谨函轻笑着张嘴在那耳朵上咬了一口,下一秒就被沈莫谦狠狠地推开。
“不可能。”
那双柔软的手又缠了上去,“上一次的感觉很好,我对你很着迷……我知道,那一次你也很尽兴。不如,你继续爱着你的许意,我们继续我们的关系,如何?”
她的每一句话都让沈莫谦觉得恶心,偏偏这个女人是许意的姐姐,是许家的大小姐,他不能动她。
“怎么?不答应?这对你可是个稳赚的生意,何乐而不为?何况,你为个女人守身如玉,这么委屈自己真的值得吗?”
许谨函一字一句的诱惑着,手在那结实的胸膛上大胆的抚摸着,仰头在哪突出的喉结吻了一下。
沈莫谦极力的克制着自己,一把抓住许谨函作乱的手,沉默了许久,才低声决定,“好,如果你把我们的关系告诉了她,我会让你一无所有。”
许谨函咯咯笑了起来,双手按住沈莫谦的肩膀,张嘴吻了上去……
她最喜欢这种被人妥协的快感,如果能把沈家握在手中,又能攀上陆泽烽,那她许谨函以后还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大厅里突然响起轰鸣的掌声。
沈莫谦推开许谨函,擦掉嘴上的口红,转身走了出去。
……
许意从走廊里缓缓走下楼,安静的站在二楼的楼梯口。
“感谢上苍,将我的外孙女又送了回来。”许向平转身走向楼梯,将手伸向许意。
许意笑着将手放了下去,紧紧地握住,跟着许向平一步步走下楼梯。
台上的女孩一头乌黑长发,身材玲珑,晶亮的双眼闪烁着迷人的光芒,整个人在灯光的照耀下美的犹如坠入凡间的精灵。
相比之下,许谨函就有些东施效颦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许意竟然会穿着跟她一模一样的礼服!竟然还敢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她的面前!这简直就是故意让她难堪!
许谨函的实现太过炽烈,让人很难忽视。
许意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便转头接过话筒,将视线投向全场。
“这七年我经历了很多,人情冷暖,悲欢离合,生离死别……经后的日子我会更加珍惜我所拥有的,好好守护我爱的人,绝对不让他们受到一点伤害。”
许意向大家举了个躬,掌声稀稀拉拉的响起,随后越来越热烈。
她是母亲未婚先孕生下的孩子,生父不详。
九岁时,母亲就因病去世。
许意转身,紧紧的抱住许向平。
这个头发斑白的老人独自将她抚养长大,为她挡风遮雨。
许谨函会为了财产对她下狠手,她担心他们也会对外公不利,只要有她许意一天,任何人都休想动许家一丝一毫!
“真是精彩啊。”紧闭的大厅门应声而开,一个黑色西装的男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啪嗒的走路声,重重的响在许意的心上,不自觉的握紧了手。
宴会厅中央的人谁都没想到这个男人会出现,气都不敢出一声,自动为他让开了道路。
“许老,这么重要的场合,您怎么能忘了我呢?”男人似笑非笑的看向许向平,言语间没有半丝尊重。
许向平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似乎有些生气,“你怎么来了!这里不欢迎你!”
“我当然要来,跟你签约的美国公司,背后的老板是我陆泽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