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拿手指点点苡沫的额头“你吖,就不能学学做菜,看你将来嫁不嫁的出去。”
“你又不是不知道,哪一次我要学习不是把厨房点了就是让你吃坏肚子。有人敢吃,我也不敢做了啊。”
皓宠溺的笑笑“你先进去吧,做好了叫你。”
“皓,你真是个大大大好人,我要是有你这样一个哥哥该多好啊。”
苡沫,你知不知道,我就想这样照顾你一辈子,疼你一辈子。“苡沫,我不想做你哥哥。”糟糕,不小心说出来了。看到苡沫脸色微变,马上又改口:“你的哥哥肯定是一辈子劳累的命。”
“莫宇皓!都说吃人家的嘴短,你快去做饭,我就不和你计较。”苡沫鼓着腮帮子说,样子很可爱。
莫宇皓在厨房忙着,突然感觉鼻腔里有咸咸的味道,低头看到白衬衫滴上一滴暗红色的液体。糟糕,怎么流鼻血了。皓慌忙处理。止住了血,莫宇皓从厨房里端出热气腾腾的菜肴:“苡沫,开饭了。”
吃饭的时候,苡沫注意到莫宇皓胸口的血渍,不由得问:“皓,你不是最爱干净么,胸口蹭了什么?”
皓低头看见白衬衫上的血渍,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如果告诉苡沫实情,她一定会担心的吧。皓抬起头笑笑:“还不是因为你这个馋嘴的丫头,不知道弄上了什么调料。”
苡沫大笑:“你也有把脏东西弄到身上的时候。”莫宇皓看着苡沫如此开心的笑,早就忘记了浑身的疼痛。
晚上,苡沫的房间。
“皓,基态原子是什么,我忘记了。”苡沫挠挠头,一脸茫然,明明刚才才听皓讲过。
莫宇皓不怒反笑,敲了一下她的头,翻开她的书,出现皓的笔迹:“笨蛋,在这里。忘记的时候到这来看。”
五分钟后。
“你说什么是基态原子?我找不到了。”
“在这里。”皓把书翻到那页,伸手掐苡沫的脸蛋:“苡沫,你这个笨蛋,要是离开我,你该怎么办?”
苡沫伸手拿下皓的手,听着他的话心里暖暖的,连他的手都暖暖的。不对,是热热的。好像比自己的体温要高的多。
苡沫把手贴在皓的额头上:“皓,你在发烧你不知道吗?怪不得放学的时候我看你脸色就怪怪的。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不舒服?”
放学到现在,已经两个多小时了。皓一直在发烧。他不说,自己竟然也一直没有发觉。怎么可以这么粗心,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发着高烧还一副没有事的样子安然的陪在自己身边。
“苡沫,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好不好?我没事。”
“不行,你快回家,要看医生的,你最近身体很不好,说不定是伤口感染了。我现在就给郝阿姨打电话。”苡沫拿出手机准备按号码。
“苡沫,不用打了。我马上就走。但是要等你睡着。”
“不行,耽搁下去万一严重怎么办?”
“那你就快点睡啊。”你那么怕黑,我现在走了,你什么时候才能睡着啊。皓心里暗暗叹气。
拗不过皓的坚持,苡沫只好睡下。
直到听见苡沫均匀而有规律的呼吸声,皓才露出担忧的表情。明天我就要去医院做检查了。万一我真的……你该怎么办啊?你那么单纯,又那么胆小,没有我陪在你身边,你惹了麻烦怎么办?别人欺负你怎么办?好想每天都能在你身边保护你,陪伴你。以这样的方式,爱着你。
皓轻轻起身,在苡沫的额头上印上一吻。放轻脚步向门外走去。
夜,静静的。皎洁的月光给大地披上一层银纱。似乎高傲的以为可以战胜全部黑暗。可最后也只能远远的站在云端。
“这一刻,我是多么贪恋你怀抱的温度。似乎从此以后,我们之间都只剩下快乐的记忆。过去的你,现在的你,都让我着迷的步步深陷。”
一整天,苡沫身边的位置都空荡荡的。早上醒来看见皓传给自己的简讯:苡沫,我去打吊瓶了,今天不能和你一起上学了。晚上让小爱送你回来,听话。
皓就是这样,总是这样自己默默承受一切,却给自己微笑。有的时候,苡沫甚至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来失去父爱的空白,已经被一个兄长填满。
“喂,下课了。还在发呆。”锡泽弹了一下苡沫的额头说。
苡沫揉揉额头说“很痛诶,下手这么重。”
“在想什么呢?”
“皓生病了,我很担心。”
“他身体那么好,不会出大事的,你用不着这么担心。”
“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他受了伤,怎么会这样。”
“看你一脸相思的表情,你是担心他的病啊,还是想念他的人啊。”
“杨锡泽!不和我抬杠你会死啊!”
扬锡泽突然笑了起来,伸手又弹了一下苡沫的额头。
“啊,你又干嘛?都说了痛!”
“对嘛,就是这样。这样才有朝气。一张脸都纠结到一起一起丑死了。”
原来杨锡泽是看苡沫一整天都死气沉沉的,才故意逗她,想让她恢复活力。
“我一整天没逃课,看了你一整天这种表情,都快把我的好心情带坏了。走吧,本少爷心情好,请你吃大餐。”说完,拉起苡沫得手,向门外走去。
这个杨锡泽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样嚣张自大,反而善良心细。他的手掌干燥而温暖。让人忍不住想要跟上他的步伐,去看他眼中的世界。如果说莫宇皓的伟岸身躯为她遮风挡雨。那么,杨锡泽强健的体魄则是替她驱逐了酷暑的炎热,带来沁人心脾的清凉。
“啊,橙子,你看那个男的好帅。好久没看到这种极品了。”两个女生迎面走来,一直盯着杨锡泽眼放红心。
“可惜他有女朋友了,好可惜啊。”另一个女生一脸惆怅。
杨锡泽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目光,听了她们的话暗自发笑:“看来我们是被人看好的一对啊。”
苡沫敲他的头:“才不是,你少臭美了,我才不会看上你。”
锡泽一愣,“苡沫,你敲我的头?”她知不知道没人敢碰他的头,而被她碰了自己竟然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