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黄龙川》与世人见面的时候,我心上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我感到一身轻松,因为我终于了却了多年来隐藏于内心深处的一个心愿。
我是一个土生土长的西北人,一个土生土长的惠农人。从学生时代到工作期间,从在岗到离休,大西北苍凉的美时时感染着我,惠农大地淳朴的民风时时呼唤着我,于是一种书写家乡风土人情、奇人异事的冲动在胸中激荡。可是我有难处。上班时的琐事缠身,让人心烦,无法静下心来整体构思;退居二线之后,虽说有了时间,关键的关键是本人才疏学浅,没有驾驭大部头小说的经验和能力,怕写出一堆废纸,贻笑大方,也贻笑世人。
可是古老的惠农大地有那么多可歌可泣的人和事总是萦绕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于是我油然萌生出一种书写家乡的责任感和使命感,于是便下了动笔的决心。谁能想到,一旦动起笔来,我竟不知了去向,面对浩瀚如烟的创作素材,我像一只扔进粮食堆的鸡,居然不知先从哪里下爪。我又像一个掘开金窟的寻宝人,把数不清的金银财宝一股脑地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当我拿着一部五十余万字的手稿求教于陈勇老师和高玉虎老师的时候,他们笑了。他们认真而吃力地看完我的书稿,首先给予了充分的肯定。为了保护我的积极性,他们用委婉而十分中肯的批评给我指明了修改的方向。可以说,没有这两位名师的指点,也就没有我的《黄龙川》的问世。所以,我首先应该感谢的,是我的这两位良师益友。
其间我五易其稿,笔耕不辍。当我把自己认为可以拿得出手的书稿送到出版社编辑手上的时候,编辑笑了。她是编辑部副主任,叫谭立群,很热情也很开朗。看完书稿她和我约谈,一针见血地道出了书稿的痼疾所在,并提出了很好的修改意见。当我把第六稿送到谭编手上之后,看完书稿她又笑了,笑得很灿烂。
很快校样出来了。我曾经给学生批改过几十年的作文,对于自己的文章从字顺和书写严谨是十分自信的。可是当我看到谭编在校样上密密麻麻的修改,我吃惊了,我为自己有那么多的疏漏和笔误而吃惊。同时,我也为责任编辑如此的尽职尽责而吃惊,她认真到连一个极其细微的地方也不放过。所以我要发自内心地说:谭编,谢谢你!
最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惠农区的党政领导对我的创作的大力支持。惠农人写惠农的人和事,小而言之,是作者的个人行为,大而言之,是惠农区文化事业发展的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毕竟,这是惠农历史上的第一部长篇小说。当区委书记杨有贤同志见到关于《黄龙川》创作的报告时,当即作出重要指示:“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协调发展,是一个地方发展和谐进步的重要表现,我们应扶持地方文学的发展,鼓励有志之士的创作。特别是惠农人写惠农事的第一部小说,在自治区五十大庆前出版,更显得有意义。”了了数语,足见惠农区委、区人民政府对文化事业发展的重视与关心。所以我还要发自内心地说:谢谢区委区政府,谢谢杨书记!
在整个创作过和出版发行过程中,还得到了我的朋友杜永芝、贾赞信、朱世忠、郑彦青、吕新海、刘军以及吴振荣、周凤山、吕天云、樊宗全等的大力支持和帮助,在此一并表示衷心地感谢!
感谢我九十高龄的老父亲对创作提供的关注和支持!感谢岳亚江、岳亚鹏等兄弟的鼎力相助。
作者
2008年5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