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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相信自己,你就是一个奇迹(4)

在市中心的劝业场,我看到一个两米高的彩瓷大花瓶。上面花团锦簇,两个盛装仕女栩栩如生。看得太投入了,忘记了追随同伴,清醒后,人影绰绰,却找不到熟识的面孔。不过是一个商场,可当时的我,就是走不出去。情急之中,尾随一个买完东西的中年妇女,才回到阳光下面。那次,体会到迷路往往不是因为没有路,而是不知道哪一条通向目的地。迷路的感觉是惶恐,而惶恐又总会加深迷路。路太多的时刻,最需要的是冷静。自己迷路了,可以沿着别人的路走。

一个有历史的城市,就像一个经历沧桑的人,让人由不住得好奇。没课的时候,我很爱往街市里钻。东北角的古文化街上,娘娘庙玉皇阁黄绿琉璃瓦,古玩玉器书画篆刻精美的工艺品,泥人张彩塑杨柳青年画天津木雕砖刻——只要脸皮厚一点,眼睛就能瞪圆了。在那些暗哑着光线的店铺里,不得不承认美是什么都遮不住的。租借地的建筑群里,虽然物是人非,但压抑的灰色,总是勾出一些历史一段电影电视一部小说。有洋人有警察有姨太太有交际花。现代的摩天大厦,直通天堂般的富丽堂皇,同时它深刻地告诉我——你太落后太贫穷太寒碜。

小巷里也有风情。

雪梅说“春心荡漾”的英文解释是“春天里坐不住”。我在某个春日到处逛荡,误入街巷深处,偶一回望——古诗词里的“烟柳”,原来如此——春柳绿如烟,青青又轻轻,一口大气就会散掉。寻到桃花堤,却已过了“人面桃花相映红”的佳期,任性的风“揉碎桃花红满地”。美,总是那么短暂,那么偶然。邂逅一次,便是幸运。

天津的“耳朵眼”炸糕很有名,吃过,但“名”这个东西虚妄得很,如果你不怀疑它的来历,可能就要疑心自己的感觉是否有了毛病。然而,在一条小街边,看到一口奇锅——直径一米多的大锅里,还套有一个一尺多口径的小锅,都沸腾着油,油上漂动着“滋滋”响的炸糕。老师傅用一把长夹子,把大锅里的炸糕,转移到小锅里,炸上片刻,才捞出。只为头一回见到这样的锅,我排队等了足有一小时,买了两个。肚子空旷了,一直看的眼睛也馋了,炸糕便香得至今念念不忘。看来东西的好坏,还在于情境。

校园里有一种树,在春天里,会开出一朵朵蒲公英样子的粉红色花儿。蓬蓬的嫩绿树冠,浮着点点娇粉,白天羽状的树叶展开,黄昏日落就开始合拢,美煞了也有趣极了。有些书,就特意在它的树阴下的草坪上读,从缠绵悱恻的故事里抬起头,看到一滴落花打着草叶的头,相互颤抖后,静静地依偎。这种树叫芙蓉树——我杜撰的,觉得树美花美“芙蓉”词美。五六年后,看一本植物书,我知道我错了,太自以为是,它的真实名字才最美:合欢树。

游香山去得太早,没有看到红遍山岭的枫叶。去故宫太匆匆,像看了一截陈年旧电影。因为一场雨,我没有做成长城好汉。在胶东半岛,我看到海的辽阔所拓展出的平淡,体验过潮起潮落的无痕转折。

还有,还有……

人的感性喜欢把一切铺开来玩味,理性则通常尽力将相干不相干的冷凝。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为什么我摄取的仅仅是这些印象?是什么将很多很多都筛没了?

心是有孔隙的过滤器,为独特的你,遗忘掉无法领略的,保存下等待理解的激情感受。

17、友谊与爱情

220宿舍原本是六个女孩。

影子和雪梅都是天津本市人现在又同班,自然同进同出共同语言多,好得不得了。方方喜欢躺在大大的粉红帘子里捧书学习,我爱躺着听音乐或者畅游在小说里,作为常常看宿舍的两个,我们俩关系比较近。可可嗜好恋爱和扮靓,圆圆正在一个模特队训练,她们俩经常躲在一张床上叽叽咕咕说悄悄话。

每个人都是一个圆,能做朋友的,必须有相交的部分。

校园里贴满跳舞学习班的广告,特别强调女生免费。这是男生大于大于远大于女生的理工学院的特色之一。可可给圆圆介绍了四川老乡松皓做舞伴,说一米八和一米七四是绝配。松皓的同学——山东的韩山做了方方的舞伴。他的另一同学阿拉成了我的舞伴。

阿拉的真名开始没听清现在忘记了,但是此君开口闭口的就是上海如何如何,翻来覆去地强调他的老家,大谈特讲地描述他的上海未来。宁夏?哪个省的?回族自治区?回民?不吃猪肉的?阿拉高傲的无知,经常让我踩到他的脚。幸好,教跳舞的时间并不长。没等我抱怨阿拉酸倒牙,可可就笑言阿拉说我落后边远。

可可和松皓谈起了恋爱?

那段时间,我疯狂迷恋阿加莎·克里斯蒂,满书摊地搜寻,该念的书都不大理会,更无心去留意别人的事。

下着大雨的星期六,方方拉着我执伞漫步。我惦记着没看完的小说,总想回宿舍。方方苦着脸,说:“我受不了了!可可把宿舍当成了什么地方,熄灯了还不让那个松皓回去!”噢,好像是!两个人古怪地黏在一起,听不出是在笑还是在闹。我陪着方方聊天,一直到快熄灯才回宿舍。松皓还在。

“松皓,请你注意一点,这是女生宿舍,不要熄了灯,还赖着不走!”我说。

松皓不来了,可可的脸越来越像苦咖啡。我们睡下好久了,她才丁零咣当地疯跑着洗漱。早晨她起不来,又尖叫着喊我们吵她睡觉:“你们嫉妒,你们不通情理!”

我取了一百四十块钱,像往常一样扔在抽屉里。

回到宿舍,方方忧戚为难地看着我:“你是不是在抽屉里放了钱?”

“是呀。”

“你赶快数数,看少了没有?”

我数了数,少了十块钱:“嗨,好像少了十块钱,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干吗这样?”

方方哭了。

“不要啊,不就十块钱,不管是怎么回事,都用不着这样啊!”

“要是不说,我会觉得对不起你!”

“算了,为十块钱让你难过,权当我不小心丢了!”

“不行,我——”方方擦干眼泪,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方方来例假肚子疼,就旷课躲在帘子里自学。有人开门进了宿舍,起初她也没在意,后来听到那人拉我的抽屉时碰响了上面放的饭盆,才侧身透过帘子的缝隙往外看。“松皓怎么会有宿舍的钥匙?”她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直到松皓离开。

“哇噻,这么龌龊的人都有?”圆圆优雅地抱着胳膊。

“敢偷到我们宿舍的头上?方方你哭什么!蝴蝶你也别怕!我去问问他要干嘛!”雪梅气势汹汹地征战回来后,递给我十块钱,说松皓只是想报复我让他没面子。

我哭了——偷十块钱,来教训我?

我们和可可越闹越僵,系里调查后,可可离开了220。

18、我爱谁

给男朋友女朋友写信,给AA写信,给“喜欢”写信,也收到他们的信件。那个心事重重的王子还小心翼翼地问我可不可以做他的女朋友,可笑的小孩,难道我们不是好朋友吗?

广东佬老是骑个自行车,不是出现在我前面,就是从后面冒出来。圆圆她们都笑话我:“娘娘腔看上你啦!”

广东佬是我在天津轻工业学院认识的第一个男孩子。他帮我搬运行李,带我去吃饭,给我介绍校园情况。我去他们宿舍找他,他不在,好奇地玩他的拉力器,结果它飞了,没把灯管砸碎,但它落在地上分解成了几部分。我叮嘱他的同学,千万别说我来过,如果问拉力器怎么坏了,就说不知道。我吓得好多天,都躲着走,生怕他追究责任。可是,还是遇到了,我赶紧主动认错,他笑得很开心:“没关系!没关系!”英语教授要每人必备一部《牛津英汉词典》,他说有。我立刻拽他在粘满灰尘的书堆里找,一堆里没有,再拆开另一个,最终没找到,就骂他骗人!曾经有一点点感动,就是跟随他和他说鸟语的老乡去北京玩,乘坐地铁时,在拥挤不堪的人群里,他始终用胳膊护着我。

可是,宿舍里的人一看见他,回来就取笑我。他大四毕业,硬要在我新买的漂亮笔记本上写留言,我一把抢了过来,还骂他:讨厌,早走早消失了才好,哪个傻瓜才会送你!”

我渐渐地长大,不再那么任性地“糟蹋”别人对自己的好。

海涛的广西普通话虽然有些听不懂,但他很爱笑脾气又好,常常借给我许多音乐磁带。

上自习回来,天下着毛毛雨。遇到海涛,他问一起吃西瓜去怎么样?好啊!在细雨里又跑又跳,到海地市场,躲在西瓜铺里,挑了只大西瓜,吃得直打嗝,他笑我我也笑他。

买了生红薯,骑车到郊外,海涛用土块垒成一个城堡,把红薯放进去,然后我们用柴火烧。这样烤出来的红薯不会糊焦,又香又甜又沙。

一个假期,因为贪玩,到校晚了。海涛问,还记得你要我带的东西吗?如果你再不来就让我们宿舍的馋鬼吃完了!他递给我一个大菠萝。闻着它的香,直到它的金黄有点褐,才开吃。那是我第一次吃菠萝。

有一回,很烦很烦,独自荡在校园附近的街道上,更令人头疼的是碰到海涛,我说去书店,他说正好也要去。我想他是不喜欢逛商场的,就借口要去。他说好久都没进商场了,顺便陪你看看吧。还有什么是男孩子讨厌的地方呢?我一直在动脑筋想,可是直到走不动了,他还在身边。我只能建议一起回学校吧。

有一个工艺系的男孩,很个性,有一张白种人似的脸,凹陷的眼窝里,一双灰蓝的眼睛。看到他用纸做的儿童卧室模型里,一幅指甲盖大小的画,非常精细地描画着一只大熊猫,很是佩服他的才华和细腻——只有耐心细致,才能将创意表达得淋漓尽致。但是,他的面孔,无法忽视,也就淡淡地,在偶遇时微笑着点点头。

他们是朋友,我想。

大学校园里,有很多优秀的男孩子,也有很多认识他们的机会。好像浪漫的爱情故事随时都可以发生。也的确有很多LOVESTORY上演,可我顶多羡慕地观看。

爱上一个人,实在不容易。像十五岁对AA槐花般爱恋,像十八岁喜欢上想象中的“喜欢”。年龄不同,爱的方式就不一样,内容更是有差别。浅尝辄止,使那些爱在回忆的光与影里,有着梦幻般的水灵。

不知道我爱谁,但是清楚不爱的是哪些,宁愿在幻想里等待。

19、爱情甜蜜蜜

王子生气了,不再给我写信了。这时我才认真地去想他说的“女朋友”是怎么一回事。

撕掉他从前的信,发誓不再搭理这样的小气鬼——如果他还不回信。

他真的喜欢我吗?我喜欢他吗?

我喜欢他,就不记前嫌主动写信告诉他。他怀疑并且说如果我在戏弄他有我好看的,还说只是喜欢我的大度。

他说他的,我爱我的。

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

在高中,跟他们班开联欢会,还是小男生的他,好像吹了一段口琴。真正认识他,是疯子介绍的,一起听伊能静齐秦童安格的歌。知道他喜欢同班的一个女生。他看我缠着外表帅帅的“喜欢”,说我有毛病。

他是那么喜欢唱歌,可是又绝对的吝啬,从不肯轻易唱给人听。他为什么那样,简单的我从来没有想过。现在能够理解,那是完美主义左右的结果。

鸿雁传书。

他写的我并不懂,就像我的信总被他歪曲。心情好的时候,就千言万语地解释。不高兴了就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

当然很缠绵的一种感情叫思念。

玫瑰花凋谢了,拾起还芳艳的几瓣,用白纸夹好,放在书中,待它干成花叶,盛在信里寄给他。

画更花更艳的信,那种泛滥颜色的恶习到今天都戒不掉。

蒙蒙说谁能找到五瓣的丁香,就能获得幸福。幸福是什么?当时就是爱情。

大晌午,躲开人,溜到花园里,戴着眼睛,站在丁香树下,一枝花序一枝花序地寻找。

丁香是十字花科,五瓣的花朵是变异。这世界有寻常,就有偶然,幸福的证据总会找到。我以为,更相信,这爱情是永远的。特别看过他曾经喜欢过的女孩,用自己的眼睛确信了她们值得。微妙的心思里,还是相信自己相信五瓣丁香的预言。

假期,我们自然会相见,可是相见总是不如思念。为什么,我却没有多想。

雪梅曾经对楼上宿舍一遍又一遍大唱“爱要怎么说出口?我的心里好难受!”的男生喊:“写下来!”

我对王子的爱只能写下来。

不论多么想他,见了面都要把羞涩掩藏起来,大大咧咧地和别的朋友玩。羞答答,是爱情中的女孩子,比之更害羞的,则可能变异成狂野。

和疯子王子,在大雨里奔跑,大喊大叫又大笑,待雨过天晴,一起看七色的彩虹。

在哈尔滨,当我第一次看到一尺多厚的雪野,看到一棵棵大树像插在地上的根根白羽毛时,便用白纸剪了一夜的雪花,寄给身处在不下雪的南方的他。

接到他的电话,兴奋地只顾自己海说。

王子爱我吗?送我北上去天津,之后他再往南返校。一天会收到他三封信。知道我馋,一见面,先递来好吃的……

爱情,实在是甜蜜蜜,跟懂不懂无关。像我和王子,各用各的方式爱着,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20、校园里的域外情

不知道教授们在重复的授课中,发明了什么。我天天听课,发现自己总在开小差。用一双迷茫的镜头,望着传道授业者,希望能懂,但是狭隘的心总是不合作,它宁愿梦游。

于是,想不起来,大学里正经学了什么。地球除了公转还自转。记忆里的美丽,是挑剔的眼球自转的果实。

逛服装街,看得天昏地暗,才跑回学校。美丽的东西实在太多了,能装进眼睛也算是福气,能够画下来的描绘在纸上,无法表达的留在心底。

校园电影院放映的经典影片看得还不够过瘾,便去频频光顾海地市场的小影院,一块五的学生票,最执著的一回,连看三遍《乱世佳人》。在那些影片里,认识了费雯丽、简·方达、赫本……美女美景美艳的服饰。

陈佩斯来宣传影片啦!爬到顶楼,伸长脖子,看啊看,在人群最为骚动的漩涡里,看到一个亮亮的脑壳:“我看见陈佩斯了!我看见了!”音乐台的DJ,叫做荷西的(他很时尚,跟三毛绝没有关系),来“释放”摇滚。他的牛仔裤太紧绷,动作激动的像漫画,语言狂热如烟花。屏幕上的资料片,让人似懂非懂,但我不懂装懂,随着摇滚的声音,跟着大家一起摇摆呐喊。

追着看天津“新天洋杯”大学生通俗歌曲大奖赛。看到刘笑克隆哥哥刘欢,看到数名张学友的模仿秀,看到一个造型性感的女声惊艳学生骇动老师——目不暇接。

校园文化艺术节,最酷的就数工艺系,专业的工业设计、玩具设计、服装设计、美术作品,把其他系的“雕虫小技”“业余涂鸦”“美女走秀”,笑话了一通。

看工艺系作品展览,翘掉自己的课去上工艺系的课,煞是羡慕。但是,艺术太昂贵,我没钱实践只好望“艺术”止渴。

住在工艺系的宿舍楼上,天天都能看见“艺术”。

隔壁服装设计班的秋妹,不但喜欢把头发弄弯打直换色彩,还爱在新旧衣衫上挖洞留穗贴补丁。有一回,两个男生一左一右将她夹在中央,边走边敲着饭盆唱:“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个世界变化快!”她媚眼加白眼:“那是你缺乏信息时代的密码!”

“黑色鸡冠花”是一瘦男,光脑壳中央,茂密着一道直立的黑发。经常和他在一起的MM是个“色狂”,集中表现在面部时,你会怀疑她是不是错把脸盘当调色盘了。他们的恩爱有时会发布在情侣装上,同样的骷髅头T恤,或者同时像难民一样褴褛……圆圆说“一对傻鸟”,也许。在大演“孔雀东南飞”的毕业季节,他们比翼双飞了。

每个夜晚来临的时候,楼上工业设计班的某男,就开始用六根弦抒情。最初听认为他的脑袋少根弦,后来觉得多了不止一根,再后来知道有一曲叫《人们的梦》,很美,让我想起遥远的,也弹吉他的王子。

啊,花开了!在石榴树林里,躲着无数秘密。但凡秘密,最终都得泄露。石榴花,有看似坚硬的壳,不知是自己主动裂开了,还是春情给撑开了,吐出皱皱的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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