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骗我?”我趴在许渊背上嘟嘟囔囔的说着。
“没事的,我们是不会骗你的。
一路上都在狂奔,虽然天气极其的寒冷,但是我还是走了挺长一段路。
到了酒店,一进房间就有一股温暖的气流向我们扑来。
许渊把我放到床上,而此时的我已经开始发高烧,我自己也可以感到全身上下冷的要命,头疼欲裂,各种不舒服向我袭来。
许渊从药箱当中把药拿出来,让我服下,然后盖上被子,在我的头上贴上退热贴。
“好冷啊。“盖了厚厚的一层被子还是觉得冷,许渊又把自己的被子拿来给我盖上,趴在床边想着问题。
七岁那年,像是所有人家的孩子一样,有父母疼爱,上下学不是爸爸来接就是妈妈来接,有的时候接回家后还可以吃上一顿大餐。晚上的时候和他们交交心。那时候即便是再忙,也会抽出时间来陪陪自己的。
七岁临近生日的时候,妈妈突然就走了,爸爸使劲抓住我的手抱着我,不让我去找妈妈,大概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就过上了流浪的生活。
我和爸爸独自生活,他偶尔来接我,而大多数时候都是我自己回家,守着一所空荡荡的房间。
大概是在八岁的时候,爸爸把我带到了殡仪馆,我看懂了妈妈放大的黑白照片。周围的人都穿着黑色的衣服默默的啜泣着。爸爸告诉我说妈妈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它叫做天堂。其实他不用这么委婉的告诉我这些,我什么都知道,我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穿着黑色的衣服,为什么那个地方叫天堂。
从那之后爸爸在我的耳边说着,害死你妈妈的那个人就是现在巴黎工会的会长,你要记住了他姓谷。
我每天都在奋力学习。就是为了有机会可以报复他。
现在我终于找到可以报复他的方法了,可是偏偏被报复的人却是他,不想伤害她,可是却找不到别的报复的方法,父亲执意要这么做,不做怎么能行,除了父亲自己再没有别的人可以依靠。
漆黑的夜晚中,明月当空。像是在为人们指引明路,可是它又能告诉我们什么呢,是命数还是未来,是事情的解决方法还是找求原谅的行动。
在月光中许渊和我都睡着了,带着朦胧的梦,带着心中所有的愉快和不愉快,让这些都在梦中得以释放。
天亮了,挣扎的睁开眼,早上暖暖的阳光照进来很是舒服。想要起床可是身上却是疼痛无比,怎么起都起不来。
看看房间,是那家酒店,自己明明是跑到了大马路上,醒来后又怎么会在酒店呢。真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了,昨天晚上的高烧已经将我所有不和的记忆都消除干净了。
我的旁边还坐着一个人。
是许渊,他怎么会在这里。看到了他这才勾起了我昨天晚上的回忆,是他,是他欺骗了我,他是要杀害我的。
刚想要掀开被子走人,可是却一不小心惊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