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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孤男欲念(5)

徐老三当然不可能一开口就说那事,就问他:还没吃饭么?

志福看都没看他一眼,只吐出一个字:没。

接下来,徐老三不知再说什么了。志福并没招呼他坐,兀自在厨房里东瞅瞅西看看,许是想找到什么可吃的东西。如此看来,他儿子一定是去他爷爷那边吃的早饭。因昨晚郑女未回。要是郑女在家,头天晚上就会把早上吃的东西备好。因她起床梳洗之后,要赶到沙场煮早饭。

儿子可以去爷爷奶奶那边吃,他就不可以去了。立凯夫妇本就憎恨他的懒,怎么可能让他不劳而食呢?他确实不想烧锅煮饭,哪怕有一点能吃的东西,也便将就填一填肚子。可看来看去,还是什么东西也没有。回过头来,见徐老三还站在那里,心里顿时厌烦,盯着他问:你到底什么事啊?

事已至此,徐老三不得不说了。因为志福毫无与他闲聊的兴致。他本想在和志福的闲聊过程中,伺机提醒他。他不必把话说得太明白,志福就能悟到许多。而他只需点到为止,留下空间让志福去想。这样,他就目的达到了,也没暴露自己。即使郑女或小龙追问起来,也拿不到他确切说过什么的把柄。可是眼下的情况,却把他逼到一个不可圆转的死角。要不,就明说;要不,就什么也不说。没一点中间地带让他久留。可他既然来了,哪能什么也不说就走了呢?只能冒“明说”的风险了。于是,鼓了鼓气,向志福很郑重地说:我有很要紧的事告诉你。

志福见他煞有介事的样子,觉得很滑稽:这个徐老三,怎么一下子作古正经起来了?莫非,脑子出了什么毛病。

徐老三见志福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便又强调一句:真的,我有十分重要的话要对你说。

志福不耐烦地说:要说你就说嘛,干吗吞吞吐吐的。

徐老三吞了吞口水,轻咳一声,未说话颈脖就有点涨红起来。志福看着他,等他开口。

徐老三憋了憋气,终于说:志福,你老婆……和小龙……绝对没什么好事。

志福有点莫明名其妙的样子,显然不明白他的话。

徐老三不得不再作补充:小龙……恐怕已经给你……戴绿帽子了。

本来认真听着的志福,听到这儿,却有些松弛下来,说:你就说这事?

徐老三说:是呀!就这事!

这下轮到徐老三莫名其妙了:难道这事还不严重么?作为一个男人,还有什么比这更严重的事呢?

志福见徐老三说完了,便转身进入房间,取了件衣服穿在身上。刚才他只穿了件背心。见徐老三还愣在那里,便说:我要去代销店买点东西来吃。边说边往外走。徐老三只得走了。

在院门口分手的时候,志福说了句:等她回来我先问问她。

徐老三不能不万分失望了,他怎么也没料到,志福会是这种态度。他原还提心吊胆,以为他会大发雷霆,立刻跑到沙场去大闹一场。他生怕牵出自己,故而最初说得吞吞吐吐。而志福居然没有太大反应,好像郑女不是他老婆,而是另外的什么人。这条懒虫,到底怎么回事呢?

他感到无比失落,回到自己家里,从床上拎起一件衣服来换上,将换下来的脏衣服,随手搭在阶沿竹椅上,以便母亲能看见,帮他洗了。此时母亲和徐老二都不在家,不知是去玉米地施肥去了,还是在某个茶店打牌或闲聊。

既然母亲不在家,徐老三也没有停留的必要,扣上衣服,便返回沙场去了。

当天晚上,郑女没在沙场留宿。她不可能连续两晚在沙场过夜,家里毕竟有个刚上学的儿子,还有丈夫志福。没有她的照料,志福的生活会毫无规律。好在志福听话——听她的话,虽然懒散,但凡她交代的事,总能去做,并能做好。在她看来,这就不错了。比如地里的事,几乎他一人包揽。他懒就懒在主动性上,往往要她开口:再去施一道肥吧!他便去了。如好些男人一样,外面的事做了,在家里就不想动。志福尤甚。郑女没去沙场煮饭时,家里一切都靠郑女来做。自从郑女去沙场煮饭,中午便不能回来,有时甚至晚上也不能回来。要不是她叮咛着,说不定志福顿顿都会去商店买东西吃,决不自己升火煮饭。

郑女回到家中,暮色正降临。看见志福父子坐在阶沿上,等她回来,就像两个孩子。郑女一到家,儿子就跑上前来吊着她的手腕。志福也跟着站起身来,紧随她走进里屋。她已经习惯了,并没有责怪一句,赶紧放下手上的东西,升火为他父子弄饭。

志福和儿子吃晚饭时,郑女便洗衣裳。她已经在沙场吃过晚饭了。这一天,只有这一顿,志福才是吃得最满意的。早上,他去商店买了一块干面包来吃。中午,他用电饭锅闷了一点饭,什么菜也没有,和儿子吃豆瓣和泡菜下饭。只有晚上这顿,老婆又煎又炒,三菜一汤,吃得父子俩心满意足。

毫无疑问,志福在心里服这个老婆,虽说郑女生起气来态度凶一点,毕竟把他和儿子照料得很好。去沙场煮饭后,还每个月给他百来元零花,喝茶买烟,也都够了。

一般懒散人,睡眠都好。饭后不久,儿子去睡了,志福也想去睡。其时郑女还在厨房准备他父子明早的吃食。志福关了电视,正要进里屋,忽然想起还得问问妻子,于是走进厨房来了。照往常,志福这个时候是不进厨房的,既然进来了,必有事。于是郑女抬头看他,问还要啥?

志福说:我来问问你,是不是小龙想占你的便宜?

郑女一听,大吃一惊,顿时有点愣神。难道昨晚才发生的事,志福就知道了?是谁告诉他的?但她很快镇定下来,问志福:是谁说的?

志福本想实话实说,但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只是嚅嗫着说:我只是问一问,没有就算了。

郑女说:想占便宜的人还少么?男人都想占女人的便宜,包括你,要是有时机,有条件,还不是一样!

郑女一贯声调很高,尤其在丈夫面前。

志福听她说到自己,不禁笑了。郑女说:你笑什么?是不是说到你心坎上了?

志福依然笑。她便转移话题说:你不要听别人说三道四,占不占便宜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还是你老婆,还得给你爷俩煮饭洗衣裳,你说是不是?

志福打了个哈欠,说:我只是问问。

说完正要转身进屋,忽又站下了,对郑女说:我明天要去镇街,想重新买双皮鞋。你看我脚上这双,都开始烂了。

郑女便用灶上抹帕揩了揩手,从怀间掏出钱来,数了150元给他,说:要买就买好一点的,不要地摊子上二三十元一双的那种,穿不了几天。

志福接过钱,欣然应一声,进里屋去了。

留下郑女一个人在厨房,重新回味丈夫刚才的问话。显然,志福不会无缘无故这样问她。她了解志福,平时不存什么疑心,即使遇事,大觉一睡,也就罢了。今晚居然专程走进厨房来问她,可见有人向他说了什么,她不在乎志福会怎样,因为志福不会怎样,志福听她的。而且近来由于她手头宽裕,常给志福钱用,志福越来越沉浸于一种幸福中。她和小龙的事,怎么说呢?总之到了这一步,也是情理之中的。她不可能不要志福和儿子,去跟了小龙。而小龙肯定也不会娶她的。这不就没事了么?她最终不会对不起志福的。

现在问题的关键是,谁告诉了志福什么?使她特别感到不安的,还是这个告诉志福的人。他能告诉志福,就能再告诉别人,到一定时候,岂不传扬开去。这才是她最为担忧的。当然,说到底,她也不怕传言。她的性格,决定她在关键时候不会惧怕。传言算什么,只要不给公开抓住,谁敢在她面前吐露半句。看来,她得及时对小龙说说此事,彼此都得注意一点,尤其不能轻易在沙场留宿了。

直到郑女赶到沙场,把早饭煮好,她也没想出来,到底谁对志福说了什么。昨晚她本想再问问志福的,几次动念却又罢了。因平时志福虽都听她的,但他一定不说的事,再怎么问也问不出来。弄不好,还真惹他疑心,岂不弄巧成拙。

但郑女毕竟“做贼心虚”,不能不在脑子里盘算这事。吃早饭的时候,郑女抬眼看见徐老三,不免心中一动。便想,若真有人对志福说了什么,就只有徐老三的可能性最大。除他之外,还有谁会对她耿耿于怀呢?可徐老三又怎么知道前天晚上的事呢?这让人费解。而且,徐老三一直守着抽水机,什么时候回过村寨呢?志福是不可能逛到沙场这边来的。

而徐老三更是“心虚”,当郑女抬眼看他的时候,便把目光避开了,打了饭菜,一刻也没逗留,径直回到抽水机旁。突突突的机声,他已经习惯了,以至一旦停机,突然间安静下来,他还会感到心沉气紧。

他坐在抽水机近旁的一块石头上,边吃边往厨房窥视。小龙今早没来吃饭,据说直接从家里骑摩托去镇街了。工地上赶着用一些东西,说不定还要去县城才能买到。要是去了县城,恐怕中午也回不来了。他想,郑女一定盼望着小龙,这个婆娘,昨晚回家,不知志福问没问她?可从表面上看,似乎她家里并没有发生什么事。他想,志福也许问了,也许什么也没有问。从昨天早上志福的反应看,问和没问,大约都一回事。这条懒虫,真他妈懒得对什么事情都不想一想。要是他徐老三,决不会善罢甘休。可是……他不禁又一次感到了失望。眼前的失望和往日的失落,两相交织,堵在胸中,一阵阵难受。本来,他想至多将此事告知志福,让志福出面制止,也就罢了。这样便达到了他的目的——制止和报复。但他的如意打算,刚一实施便宣告失败。

受挫的逆反心理,刺激了他的自尊,同时催生了更加强烈的报复欲望。可下一步,又如何行动呢?是由他亲自出马,警告郑女二人,以达到阻止之目的?可在灵泉寨,他是个小得不能再小的人物,有什么权力去警告别人,有什么能耐去阻止别人?他更没有胆量将此事散布出去。一是他惹不起小龙,更惹不起郑女。若是惹恼了郑女,将他买丝巾和给她钱的事抖露出来,他才吃不了兜着走。其二,即使小龙郑女不说他什么,别人会不会相信他徐老三的话?一旦散布,小龙郑女就会百倍警惕,谁还能抓住他们的把柄?这样一来,他自然就背上了诽谤的罪名。徐老三这样想着,便又陷入一片更加巨大的茫然。

真所谓“忧能伤人”。由于徐老三整天陷于此事,犹如陷入一片汪洋大海,左冲右突,无尽挣扎,终于心力交瘁,筋疲力尽。加之休息不好,影响肠胃功能,便出现胸腹闷胀、四肢酸软的症状,不得不向志武请假,去镇街医院看医生。

也真是事有凑巧,从镇街回来的路上,他碰上了定文之子志远。偏偏志远今天没骑他的漂亮木兰,而是步行。于是徐老三与他同船同路,慢慢往灵泉寨走回来。志远西服、衬衫、领带、皮鞋,风流倜傥,俨然一副城里机关干部模样。瘦小丑陋的徐老三和他相比,简直不堪入目。可志远和他父亲一样,虽然平时心高气傲,对弱小者,却又表现得相当平易和气。所以志远不仅与徐老三同行,还主动和他说话。多是志远发问,徐老三作答。志远知道徐老三在志武那儿,便多问了些沙场的事。志远不应志武之邀去沙场的原因,并非完全站在父亲的立场,而是不愿被志武雇用。去了,心理会严重失衡;不去,自然不会有那番心境。相反,站在旁边,还为同姓弟兄能有作为感到一点骄傲,到底也是他们宗姓人的面子嘛!作为后一辈的志远,也有较强的宗族观念,显然与他从小受父亲影响分不开。

从渡口到居家林盘,也有一段路程。一路行来,志远把沙场的情况几乎问了个遍。后来不知怎么,便问到了沙场食堂。由食堂,自然问到郑女。本来徐老三并没想过要把郑女的事告诉志远,但当志远问到郑女,心头就有点憋不住了。在回答完志远的问话之后,止不住流出一句:郑女真不像话。

志远一听他话中有话,便追问:怎么不像话了?

徐老三咧了咧嘴,没有发出声音来。这就更加勾起了志远的兴致,再三问他,郑女怎么不像话了?

徐老三被追问不过,便一不做二不休,全盘说出来了。

志远听了,顿时惊讶万分,同时有一种屈辱感,从内心深处升腾而起。不管怎么说,郑女也是宗家媳妇,郝小龙居然就把她给睡了,这哪里是仅仅给志福戴绿帽子的事。志福比他稍大,他该喊哥。哥的耻辱,就是他的耻辱,不,甚至是整个宗姓人的耻辱。

本来这事应该志福出面摆平。所谓摆平,一是阻止,二是惩罚。可徐老三告诉志远,志福知道此事后,几乎没什么反应。他当然相信徐老三的话,因为志福这人他也了解,只要有饭吃,有烟抽,就心满意足。加之郑女比他强,志福处处听她的。关于小龙与他老婆的风传,只消老婆几句话,他准没事。

要是志福不管这事,又让谁管呢?志福哥嫂均在城里,平时很少回来。志福他爸立凯倒是凶神恶煞,但早在与郑女那次交锋惨败后,声称这一辈子都不会再管她的事。

在灵泉寨,如今的宗姓势力,比过去大多了。若串通宗姓长辈出面,肯定干预此事。但是,毕竟不是过去,还能把郝家小龙怎么样呢?干预而不惩罚,是不是太便宜了郝家人?宗姓族人的面子又放在哪里?人家睡都睡了你的女人,说一声不再睡了,就完事了么?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去。

在回到林盘的最后一段路上,志远不再言语。徐老三只得默默无声地在后面跟着,同时揣摩志远的心思:一定又气又恨吧!他有点担忧,不过转念一想,这未必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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