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曹宇看了如幻一眼。这个问题有点难回答呢。自己的来历只有萧扩他们几个人知道，如幻是萧扩府里的，理论上自己应该信任她，但是吧，曹宇还是觉得知道自己的事的人越少越好。
“你为什么这么问？”曹宇反问道。
“这几日与小姐相处，觉得小姐的言谈举止并非…”
“并非像大樊人？”曹宇接过话来。还好没说自己不像人……
如幻点头。
“那你觉得我像哪里的人？”曹宇眯着眼，看着如幻。
“嗯…大樊人。小姐长得就是大樊人的模样，只是…。小姐没有丝毫权贵阶级之分，所说之话奴婢有时也不尽懂。王爷奴婢以贵宾之礼伺候，但小姐却无半点架势，反而要与奴婢互称姐妹。今日小蝶出语中伤奴婢，小姐也全力维护奴婢。奴婢知道，小姐一开始是想息事宁人的。”
“如幻”曹宇坐起身，靠向她说道“这是我第一次听你说这么多话哎。”
“小姐”如幻知道被打趣了，撅起小嘴。
“怎么说呢，我把就是看不惯狐假虎威的人。人生在世，哪有不认栽，不认怂的时候呢。王语蓉这件事儿呢，确实是我有错在先，所以随便她们怎么说，出完气也就算了。但是，我呢不太能忍受别人欺负我身边的人，况且，这件事也与你无关啊。所以，当我看到小蝶对你出言不恭的时候，我就立马炸毛了，哈哈。”
“炸毛？”如幻不解。
“就是生气呗。”曹宇解释道。
“可是小姐，今日之事，王家小姐必然会告知皇后，小姐还是将此事告诉王爷为好。”如幻继续好心提醒，希望小姐能听自己的建议。
王语蓉虽是庶出小姐，但当今皇后却是她的亲姑妈，颇受皇后宠爱。皇宫里由那些不得宠的妃子所出的公主对她都要礼让三分，比皇都里那些达官贵人家嫡出的小姐还要尊贵。
“这点小事也值得二报？不过为什么要告诉王爷呢？”女人间的事儿，犯得着跟男人说嘛？
如幻看着曹宇心思单纯，不免忧虑，又道“王小姐深得皇后喜欢，宫中的许多公主见到她都会向其行礼，尊称皇姐呢。如果皇后知道了小姐今日撞了王小姐，还顶撞了她，皇后知道后恐怕不悦。”
“这么牛X啊”曹宇点点头，难怪手下的丫鬟也那么嚣张。不过，不悦就不悦呗，堂堂一国之母应该犯不着因为这点儿小事就来找自己的麻烦。
“那皇后人怎么样？”
“奴婢只是个下人，怎配评论国母。”如幻低头。
想来这皇后也是萧扩的生母，如幻确实不好评价。
“这事儿还是不要告诉萧扩为好。”曹宇拍了拍如幻的肩。
“小姐？”如幻不解。今日之事，应该立刻告知王爷才是，让王爷为小姐做主，免得王语蓉小姐先将此事告知皇后娘娘，使小姐受罚。
“哎，就算我们告诉了萧扩又能怎么样？”人家关起门来可是一家人，自己就是一个局外人，这胳膊肘往哪儿拐还用说嘛。
“至少，王爷可以为小姐说话呀”如幻道。
“说什么？是说王语蓉得理不饶人，还是说她的丫鬟出言不逊啊？皇后宠爱王语蓉，肯定不希望听到萧扩指责王语蓉，萧扩越是帮我说话，皇后心里肯定就越不爽，这不是破坏人家母子感情嘛。本来皇后说不定还不打算把我怎么着的，万一弄巧成拙，矛盾升级，弄成皇后不出面收拾我都不行的场面，我岂不是亏大发了。况且…。”说道此处，曹宇微微一笑。
“况且什么？”如幻追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