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接手管家之权的柳姨娘受到层层阻力,府里各个部门的下人全都阳奉阴违。
苏夫人掌管中馈十几年,可不是白当的。
柳姨娘面对下人的刁难,既没有生气也没有发火,两天后,柳姨娘以雷霆之势严惩了一个苏夫人的心腹。厨房里的管事,靠着苏夫人的裙带关系,以次充好、虚假报账,铁证如山。全家老小全被柳姨娘当着所有下人的面拔了舌头发卖到苦寒之地。
这一手彻底震慑了所有人,所有人都以为柳姨娘是个软柿子!
没想到软柿子里面夹着钢板,硬着呢!
柳姨娘在接手管家之权后没几天,便给武阳侯纳了两房姿色上等的小妾,又给老夫人长了不少份例。有了如花美眷的武阳侯早就把“满是委屈”的苏夫人忘到了脑后。
半夜,一阵冷香顿时惊醒正在熟睡中的林岚,抄起手边的匕首直刺来人,男人闪电般抓住林岚的行凶的右手,顺势将林岚搂进怀里并压到床上。
“呦,爷的小三儿,见到爷了,居然这么热情!”
男人轻抚林岚后背,曼珠沙华像是拥有生命般鲜活,仿佛像是遇见了主人一般欢快跳动。男人感受到了曼珠沙华遇见主人的欣喜之情。男人的笑容更加真诚。
林岚听到男人的声音非常熟悉。
“镇南王赵天佑!”林岚能感觉到自己后背的曼珠沙华欢呼雀跃的心情,所以更为紧张,四月到现在也没有出现,肯定是被眼前的男人撂倒。
林岚这五年来虽然一直和两位师傅呆在深山里,但是也知道一直有一股势力在暗中寻找自己。
林岚问完之后,便感觉一阵冷气袭来,镇南王赵天佑感觉到林岚的震惊!
“怎么,五年之后,便把爷忘得一干二净!”赵天佑语气冰冷朝林岚轻声耳语。
林岚的大脑现在是属于死机状态,五年前的那个少年,便是如今的镇南王!
林岚此时的想法只有一个,死定了!
赵天佑感觉到林岚瞬间的呆滞,与林岚稍微拉开点距离,趁着月光把林岚从头到脚看了个遍。此时林岚正穿着自己制作的吊带和大裤衩。
皮肤在这几年精心的调养下,已经不是赵天佑刚见时的暗黄粗糙,莹白如玉的胳膊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皮肤细腻光滑,三千发丝如墨般铺洒开来。
赵天佑眼睛微微一眯,倾身而下,贴在林岚的耳边,林岚只觉得一股灼热的气息铺面而来,
“偷了爷的银子,还能安稳的活着,恐怕只剩下你一个了!”
男人感受到林岚的身体一僵,嘴角微勾,深吸了一口林岚的发丝,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气。他肯定,小三儿肯定是想起他了!
“那是他们太蠢。”林岚克制住身体的颤抖,十分硬气的回道。
“哦,是吗?”
赵天佑稍稍抬起头来,看着林岚纤细的脖子仿佛是一块非常香甜的蛋糕,忍不住让人好想咬一口,而赵天佑却不是委屈自己的人,张口就朝林岚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林岚吃痛,反射性曲腿,狠狠踢向赵天佑的下体,赵天佑一个闪身,瞬间离开林岚的身体,林岚伸手一摸。
摸了满手血,脸顿时黑了,赵天佑伸出舌头舔净唇上沾染的鲜血,一脸的享受。
“五年不见,能耐见长啊!”
“没有,还差的远呢!”林岚冷笑。
第二天早上,林岚给脖子上完药,便像无脊椎动物一样,摊在床上烙饼,一边手里玩着墨玉扳指,一般嘟囔,
“好无聊啊。”
四月看着身上快要长出蘑菇的林岚,
“小姐,天下第一阁今天下午有一场拍卖会。”
“拍卖会?没兴趣!”
“三千年血参会在这场拍卖会中出现。”
“是吗,你不早说,那咱们赶紧的!”林岚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跳起来,准备换衣服。
“可是没有邀请函,咱们进不去。”四月十分无奈的摆了摆手。
“我怎么可能没有邀请函!”林岚一脸的惊讶。
“花间醉的主人自然是有,但是,武阳侯府的大小姐,没有!”
“……。”被定住的林岚。
现实永远都是残酷的。
林岚又趴到床上装死,外间的丫鬟翠儿突然闯进来,
“大、大小姐,老、老夫人身、身边的、孙嬷嬷来了。”
“四月,把这丫鬟的结巴给我治好了!”林岚瞅了一眼气喘吁吁的丫鬟翠儿,
四月一听直接将一百多斤的翠儿单手抛向房顶,
“啊,啊!杀人啦,杀人啦!”尖叫声响彻天际,吓得腿软的翠儿在房顶上骨碌两圈又掉下来,四月腾空一脚将翠儿踹到草堆里。
“小姐,治好了。”四月恭敬的对被尖叫声吓一跳的林岚报告。
“下次不要用这种方式,噪音太大!”林岚拍拍自己被吓一跳的小身板。
“这种方式最省钱!”
“……好吧,你是对的,省钱才是最重要的!”赚钱不易,能省一分是一分!林岚最喜欢四月抠门这一点,特对她胃口。
孙嬷嬷进入内院后,目不斜视,走到林岚跟前,恭敬的说道,
“大小姐,老夫人有请。”
“翠儿,请孙嬷嬷去外间稍后。”
听到吩咐后的翠儿,在草地里滚了几圈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
“孙嬷嬷,这边请。”说完后,翠儿惊喜的朝林岚喊,
“大小姐,我的结巴好了。”翠儿一脸感激的眼神让林岚对接下来的话有点说不出口。但是,赚钱不易,能挣一点是一点!
“太好了,还有你这个月的月钱没有了。”林岚很现实的告诉她。
“为什么?”原本还一脸感激的翠儿立马要哭出来了。
“当做诊金了。”林岚实在受不了翠儿那一脸控诉的表情,假装咳嗽一声便离开了。
没多久,一身金灿灿的林岚便出现在孙嬷嬷的眼前,金灿灿的珠花,金灿灿的衣裳,金灿灿的鞋子。
孙嬷嬷看着林岚的打扮眼角微抽,但是对于林岚的打扮却并未言语半分,
“大小姐,请。”
“孙嬷嬷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