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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5章

当晨曦在睫毛上跳舞,光亮唤醒紧闭的眼睑,丁木仍不能相信自己就这样放松警惕,毫无防备地睡着了。

如果杀手晚上潜进来,只怕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而蝶衣也会被他连累!想到这他怎能不惊出一身冷汗!

锁紧了眉心,他瞄着怀中的小脑袋,乌发披散着,单翼如丝绢般软软地搭在她背上,铺在床里上。

带着她,他该逃到哪去?

光他一人倒还好些,可小蝶衣呢,只怕一出去,就会招惹来无数是非,该怎样保护她呢?

交给云飞吗?大概只会招惹来更多的麻烦,交给谁?

一个名字冒了上来,也许,也只能暂时交给他了,萧家兄弟中惟一一个不参加家族经营的,在家族中几乎是隐形的萧若飞。模特界的翘楚,二十二岁,高挑瘦削的身材,无与伦比的魅人气质,任何衣服穿在他身上,轻易地就可成为精典,服装设计师的“梦中情人”。而他的真实姓名和家世,却无人知晓,人们只知道他是令人疯狂的“昵若”。

若飞从小并不粘他,在十七岁那年,若飞离开了萧家,离开了他最依赖的那个人,那时若飞来寻求他帮助。身为大哥,丁木责无旁贷地帮了若飞。从此若飞离开萧家,一人独居。

交给若飞也许可行,没人会想到他会把重要的人交给若飞。

重要的人?是的,荏弱纯真的蝶衣、满心信赖他的蝶衣、会为他难过的蝶衣呵。

若她会在这个世界生活,那么她也该去面对人群了,而离开他,是对她最好的保护,谁叫自己不得不在生死线中挣扎不休呢?

“蝶衣,醒醒……”他轻晃着她,语气中夹杂着太多的宠溺和不舍。

“嗯?”蝶衣仰起小脸,水眸挣挣扎扎了半晌,终于睁开,跃入眼帘的是主人含笑的面庞,她满心喜悦地漾起笑花,“哗”地舒展开莹翼,她喜欢这样,醒来就可以看到主人。

虽已见过那么多次的奇葩绽放的美景,然心神依然被震摄住,蝶衣——

“我们立刻离开。”他推开她,事情不能再失控下去了。

四周都观察过了,似乎一切还都平静,已是八点左右了,街上人潮涌动,正是离开的大好时机。

他拎起行李,他回身唤她,“走啊,蝶衣。”

“丁木……”她犹犹豫豫地唤着,为什么她觉得有一点儿不对?丁木一贯宠她,可在不许她外出这件事上却很坚持。今日主动带她出去是为了什么?和昨夜看到的在楼下来回走动的人有关吗?

“走吧。”他走过来,拉住她的小手往外走去,蝶衣是如此的敏感啊。

虽然他的墨镜遮住了蝶衣的俏脸,可她飘然出尘的气质和天生优雅的姿态仍吸引了所有路人的眼球。平日忙忙碌碌的行人们都为她缓下脚步,暗自可惜那副碍事的墨镜遮挡了全部的风貌!丁木第一次发现城市中的人们如此空闲!可恶,他几乎带不住笑容!

原来这就是忙碌的城市,蝶衣好奇地观察着,和书上电视上说的一样,污浊的空气、拥挤的街道、无数打量她的目光……真有趣,主人似乎更紧地牵住了她的手,主人,想保护她呢!刚刚的不安渐渐消失,主人还是这样亲切的。

丁木匆匆地拦了辆的士,随意报了个地址,反正先绕圈吧,后面有人跟着呢。中年的士司机不时用眼瞄后面的蝶衣,哇,好正点哦,“年轻人,你女朋友真漂亮啊。”他咧开黄牙笑着。

“是哦,谢谢。”丁木笑笑地回答,作出一脸得意状。

蝶衣微羞地垂下首,女朋友?

“真的,活这一辈子,还没见过长得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呢,简直像从画中走出来的一样!不对,不对,图画也没这么漂亮的!”司机口沫横飞地继续着。

丁木只笑笑,眼光一再打量着后视镜中那尾随的车子。

“这位大哥,能不能帮一个忙?你看到后面那辆跟着我们的车了吗?”丁木诚恳地开口。

“看到了。”他早瞄到那辆一直跟着的车了。

“那辆车上有个星探,非要逼我女朋友去做明星,缠了很久,能不能想办法甩掉他?”丁木无奈地叹气。

蝶衣的菱唇浅浅地抿了一下,像是藏起一个微笑,她低首,专心把玩与她交握的大掌。

“什么?太可恶了!这么漂亮的小姐哪能去演艺圈那种复杂的地方!那个星探八成不是好人!”司机大哥义愤填膺,一拍胸脯,“没问题,这事交在我身上。我喊我兄弟们拦他一下,让他跟不了我们!”

于是乎,丁木很满意地看到司机大哥一阵电话乱打添油加醋地解释后,后面那辆车就在几辆的士的包围下无奈地看着他们扬长而去。

换了部车,确定无人跟踪,丁木终于来到了萧若飞的住处,一个单门独户的二层楼。这个社区的房子皆是如此,面积不算太大,但给予主人充分的隐私和空间。

“蝶衣。”他在门前驻足,摘下她的墨镜。

“嗯?”秋水凝着他,等着他继续说话。

他默然地瞅着她的精致容貌,“蝶衣,你要记住,不可以告诉任何人你的出生来历,不可以在任何人面前展现你的翅膀,不可以告诉任何人你只喝水,总之,不可以让任何人发现你与他们不一样。”他缓缓地说着,慎重而忧悒,“你知道吗?”他追问。如果可以,他不想让别人照顾蝶衣,谁照顾,他都不放心呵。

“我知道的,丁木。”蝶衣漾开笑,灿如春光。主人真的好关心她,她能感觉出来,她好开心啊。

“真的,记住了吗?”一时情不自禁,丁木伸出大掌,想掬住她如花似的笑脸。

“我记住了,丁木。”蝶衣细细地说着,小脸染上了绯红,主人这样紧紧地盯着他,他的手是不是想碰碰她的脸蛋呢?她紧张又期待地屏息着。

大掌却在空中僵住,慢慢收回。

唔……有微微的失望从心口浮起,她垂下小小的头颅,又不甘心地抬头望向他,主人的神色——有些许阴郁、些许凝重,浓密的眉心紧捻着。主人在为什么烦心呢?蝶衣闷闷地猜量着。

若飞应在睡觉吧?丁木不客气地狂按门铃。

一阵重重的脚步声代表主人的不耐,门“哗”的一下打开了,气势汹汹的高挑男子张大口吼:“你活得……凌飞?”话还没说完便化为惊讶和疑问。

丁木耐心地等着僵硬如化石的若飞解冻,“这是我五弟,萧若飞。”丁木介绍着,“这是蝶衣,你不打算让我进来吗,若飞?”

“哦。”若飞终于缓过神来,“请进吧。”他往后退了一步,让他们进来。

客厅内丁木与蝶衣安然地坐下,若飞随性地拉了两下及肩长发,不经意的动做在他作来却如此性感撩人。

蝶衣兴致勃勃地看着若飞,这是主人的弟弟哎,他哪里长得像主人呢?她偏侧首仔细打量着,眼睛有点儿像……

轻微的不悦从丁木心口冒出,蝶衣第一次不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呢!若飞无疑是萧家兄弟中最俊秀的,转望若飞,他的桃花眼也正惊艳地看着蝶衣。

拳紧了一紧,该死的,他好像正吃着醋!看着这对外形无与伦比的男女两两相望,他的牙咬得好痛!可是,他有什么资格吃醋!

一定是老爸嫁女儿的心情吧?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他释然地放松了身躯。

“若飞,我想麻烦你帮着照顾蝶衣。”他打断他们的凝望。

“呃?”两人齐转首,惊诧地看着他。

沉默。

“你、还时常……”若飞低低地问,脸庞上布满乌云。

“是的,所以要麻烦你照顾她,她是无辜的。”丁木打断他的话,他不想让蝶衣为他担心。

“我懂了。”若飞仰头靠在椅背上,颓废之极地晃晃头,“我会照顾她的,你放心。”低首,他看向丁木,许下承诺。

两个男人相望片刻,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样的悲哀。

丁木站起身,他该走了。

“丁木、主人,你、你要丢下我吗?”蝶衣慌张地开口,碎步跑到他的面前,小手紧攫住他的衣襟下摆,大眼水汪汪地紧瞅着他。

“傻蝶衣。”丁木不舍地拉住她的双手,她那如即将被抛弃的小宠物般的可怜眼神,让他几乎改变想法!不行,为了蝶衣的安全,他不能心软!“傻蝶衣,我怎么会丢下你呢。这只是暂时的,让五弟照顾你一段时间,我有事要办,办完了就来接你。”他自欺欺人地哄着她。

“主人要办事,我要和你一起去!主人不要丢下蝶衣嘛……”她不依地撒着娇,双眸惶恐地望着他。

心口沸腾起来,不舍的感觉排山倒海。但不行的,“不行啊,蝶衣。我要办事,不方便带着你。”他继续哄着。

“不要啊,主人,不要丢下蝶衣啊,蝶衣,不要离开主人啊——”身子紧扑了上去,死死地抱着他,如溺水之人抱住救命的木板一般,头颅拼命地摇晃着,“蝶衣不要离开主人啊——”

丁木无奈地仰头叹气,这小妮子倔起来还真倔。视线与若飞相遇,后者一贯阴冷毫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一丝笑,片刻后继续低首看他的时尚杂志。

心已经不舍地揪了起来,脸却沉了下来,“蝶衣,你不听我的话吗?你不把我当主人吗?”冷冷的声音,有着毫不隐藏的怒气。

娇小的身子僵了僵,蝶衣慢慢松开臂,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丁木,主人,他从不凶她的啊!

丁木紧咬牙根,绷紧了脸,不看她乞怜的水眸。

半晌。

“主人,我错了。对不起,蝶衣错了。”她失望万分地低下头颅,哽咽着道歉。主人这样冷淡,是因为她真的错了吗?也许,她真的太烦主人了,可是,她只是想在主人身边,照顾主人保护主人啊!

她委曲求全的泣音,更让他心痛不舍,“你知道就好,就呆在这里,等我回来接你吧。”他缓下语气,柔声地说着。

“那,主人一定要早点儿来啊。”她仰起满是泪痕的小脸,热切地望着他。

“嗯。”他仓促地应了声,便急急地离去。再不走,他怕,他怕他就无法丢下蝶衣了。

“丁木、丁木……”她喃喃地唤着,沿着窗子碎步跑着,直到丁木的身影再也看不见为止。她呆呆地站在窗前,泪珠一串串落下,主人离开她了,心里好难过好难过,血液像在乱窜着,这种感觉,就是伤心吗?主人离开她,她好伤心啊!

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从房里补眠出来的若飞无力地招呼着趴在窗前的蝶衣:“你这样看着,他也不会回来的。”

蝶衣抽抽噎噎地转回身,安安静静地坐在椅上,低首继续抽泣着。

倒!都哭了半天了还在哭!

若飞抓抓头,“饿了没?要吃些什么?”

“水。”她抽空挤出一个字。

倒了杯水给她,在她对面懒懒地坐下,翻着时尚杂志,偶尔瞟两眼大哥带来的绝世大美人,秀气之极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啜着水,哽咽渐止。

哭得疲惫、想得伤心的蝶衣在喝下水后,神志渐渐清明起来。她真是个笨派屈儿,怎么会只顾着自己难过而忘了主人的安危呢。咦,派屈儿是什么?她为什么认为自己是个派屈儿?

也许只有碰到同伴她才能知道,小手伸进袋中抚摸着那个袖珍的金属盒子,那是她与自己本来的世界惟一有联系的东西,第一眼看到它就觉得很亲切。

“若飞,你是丁木的五弟吗?”她抬起哭得红通通的眼。

“嗯。”若飞头也不抬地应了声。蝶衣美得惊世骇俗也罢,那是大哥带来的女人,最初的惊艳后,他就没有兴趣再多看她一眼。

“那丁木不是他的真名?”她小声地猜测。

“他叫萧凌飞。”看了她一眼,他又低头看着杂志。

“你们有很多兄弟吗?他为什么要改名啊?”蝶衣怯怯地问着,主人看来很神秘啊。

索性放下杂志,坐正了看着她,“我们共有五个兄弟七个姐妹。还有什么要问的?”他淡淡地挑挑眉,清朗却带着慵懒的声音里隐隐透露出一丝厌倦。

“唔,还有,我要用电脑。”蝶衣聪明地不再问他们的家人,若飞的不悦她已察觉到了,到底是什么让他不愿提起家人,也许就是问题的关键了。

“在楼上有。”他懒懒地说,然后抬起长腿舒适地倚在长沙发上,不再看她。

“若飞,你知不知道有人跟踪监视丁木?”走到楼梯口的蝶衣扶着扶手转身问他。

身子一震,“不知道。”他的声音闷闷地传来。

懂了,主人可能真的有危险,所以才丢下她的!紧咬着下唇,她真的很笨,主人要是有了危险都是她的错!

她惶恐地拎起裙摆奔上楼去。

沙发上沉默的若飞已放下手中的杂志,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纤细的身影飞奔而去。看来她已经想到了什么,在惊人的美貌下她似乎还有灵敏的感觉和反应能力,不容小觑。

整理着电脑中查阅出的各种资料,有来源于户籍管理的、有来源于报纸杂志的,主人的身家背景,能查到的所有资料已在眼前。

在亚洲排名前十的萧氏财团,富可敌国,涉足多个行业,目前的一把手仍是老头子萧永龙,爱妻早亡,留下长子萧凌飞。此后他拥有多位情人,生有四子七女,这四子是他正式承认列入户籍的,依次为萧云飞、萧壮飞、萧志飞和萧若飞。除若飞外,其他人兼参与家族经营,且都是黄金单身汉。七女中年长的四个已嫁为人妇,皆入名门贵族之门。其弟萧恒龙几年前去逝,留下二子一女,依次为萧肆飞、萧意飞和萧梦飞。

蝶衣托着腮,疑惑地看着报道中的人,想不到主人以前居然是个花心大少呢,竟有这么多篇是写他的情史的。还有,还有,瞧他这张照片,似笑非笑地看着镜头,狭长而漆黑的眼眸微挑,薄唇浅勾,据说这是他招牌的表情,凡被他用这招电过的女性皆心驰神醉,一心想拥有这个集财富、自信、风度、气质、智慧于一身的男人,真是个女性杀手!

噘起小嘴,她清楚地感到郁闷在胸口积结。主人的这个表情她并不熟悉,那是她所不认识的主人在另一个世界的表情,她见到的丁木笑容爽朗如邻家大男孩,亲和力极强,惟一相同的是,被他黑漆漆的眸子凝睇时好似身边所的事物都消失了般,视野里只能看到他,只有他;而他露齿而笑时,她的心儿就会不争气地扑通扑通乱跳。

“好讨厌……”她不明所以地小声嘟囔着,发泄心中的郁闷。

往下看,她的秀眉紧紧地蹙了起来,更想不到的是,主人从小就不停地受到绑架和暗杀,其他兄弟也有过,但惟有他的次数最多。两年前主人因病暂时退出家族事务。据说,那年主人本是与欧洲大财阀的女儿定了亲,还举办了一场豪华之极的订婚宴,后因他的怪病而取消。

小小的芳心疼得揪了起来,原来从那时起,主人就开始了逃亡生涯!这就是主人不经意总会露出阴郁疲惫的神情的原因了吧?主人,丁木啊,他的委屈他的悲哀他的愤怒他的寂寞,她终于明白了。

主人是排位第一的继承人,现下龙头年事已高,底下争权夺位的斗争想必更激烈。主人是厌倦了吧,所以放弃身家,隐姓埋名。这次大概又被人发现了,主人怕连累她,所以才把她寄放在这里?!

她知道人心险恶、复杂,却没想到一心信赖的主人居然也欺骗了她。她应该觉得气愤,是的,她觉得气愤,主人竟在危险时丢下她!他不知道她可以保护他的吗?

狠狠地咬着唇,泪花在眶中滚来滚去,躁动不安的心绪是满满的担心和心痛,她真的好担心主人!

电脑上查到的资料有限,她只知道主人的兄弟、父亲的情人,甚至堂兄弟们及那些错综复杂的亲戚们都有足够的杀人动机!

合上电脑。她静静地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雨丝飘拂,风瑟瑟地夹着雨丝吹进敞开的落地窗内,寒意侵蚀着她的身躯。她害怕啊,她害怕赶不到他的身边!

她根本就无法知道主人在哪里,又怎能立刻赶到他身边去呢?

捂住脸庞,她软软靠在桌旁,晶莹的泪珠儿一滴滴从指缝中滑下,滴在黑色的桌面上,“丁木……主人……呜……”她啜泣着。

“别哭了,这样是不行的。”温柔动听的声音突然响起。

蝶衣迅速转过身来,还挂着泪滴的水眸愕然睁大。

面前的少女有双硕大的银白色羽翅,靓蓝色的短发,天使般的脸庞,银白色的紧身衣包裹出玲珑的曲线。这是她看到的第一个同类!

“我是德灵,蝶衣。”她温和地笑着,伸出一个手指给她。

仿佛天生知道该怎样做似的,蝶衣也伸出手指,指尖接触,柔和的光环从德灵身上涌向她,瞬间意识如穿越亿万光年般在星际飞翔,啊,那由远及近的美丽星系,形状如植物叶子一层层的,那是离这里上亿星光年的追姆星系呵!

蝶衣仰首,为这突然涌来的巨大信息库微微喘息。

良久,德灵收回手指,微笑地看着她,“怎样,你是愿意留在他身边,还是让我带你回尤加特拉希?”

尤加特拉希,是她诞生的星球,那里有广袤的沙漠和繁荣的星际都市。此刻她也终于明白“派屈儿”是什么了,用地球的语言来说就是宠物,只是喂养他们长大乃至进化的却是主人的热爱,直到进化完成后,他们方能真正成为独立的个体,不再依赖于主人的感情。

“谢谢你,德灵,你知道的,派屈儿认定了主人就不会离开的,至少在进化前不会离开。而我,我喜欢丁木,想保护他,就算完成了进化,”她羞涩地低语,“我也不想离开他。”通常派屈儿会因为怀着对主人的感恩之情而一直忠于主人,但这不代表他们会一直留在主人身边,往往进化后就代之以忠诚可靠的朋友关系,而且,进化后的他们一般会选择真正的同类作为伴侣,当然,也有很多因深爱着主人而与主人成为爱侣相偕至老。

“那我祝你好运。”她伸手点点蝶衣的额头,表示祝福。

“谢谢,我也希望可以像你一样进化。”蝶衣亦点点她的额头。两双同样美丽无瑕的眼相视而笑。

“这个是我主人庞莫给丁木的,你可以先看看。”她递过短笺给她,“也许还会再见的。”她笑了笑,影像就消失了。

一切又恢复了寂静,但已经不一样了,蝶衣抿着粉唇,她已经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主人了。打开短笺又合上,那件事让庞莫告诉主人更好吧。

她定神敛眉,眼帘半闭,一片薄薄小小的金色亮点从她背后飘出,飘出窗外,飘向空中,在昏昏暗暗的高空中,它几乎不可见。是的,它将追寻主人的气息而找到他!

无论隔得多远,哪怕是几个星际,派屈儿都能找到他的主人,这是他们与生俱来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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