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0969200000002

第2章

其实,我是知道他们在做啥的。我虽然只有十岁,可我见过角猪和母猪,炮牛和乳牛,叫驴和草驴,公鸡和母鸡做这事,唯独没见过男人和女人做,这次,无意中见了,我很得意,从此,我比伙伴们都有见识了。年干部从叶儿身上下来了,我想他会飞快地穿上衣服的,可他不。他看见叶儿要坐起来,便顺手一把提过我,丢在叶儿身边,又抓住我的手按在叶儿两只奶头的一只上。我本是要缩回手的,缩了一半,感觉手搁在那很快活。叶儿也伸出手来,把我的手按在那里。她的奶头很热,她的手却艮凉。年干部扯过衣服,在里面摸出一支烟,又摸出打火机,咔嗒一声,火苗照亮了黑暗的马车下,我看见年干部胸脯上有一片毛,小肚子那里还有一大片毛,他的牛牛尖上有白乎乎的水儿滴答滴答流下来,我也看见了叶儿的小肚子那里有一片毛,像刚从水里爬出来的山羊身上的毛,精湿湿的。火光中,她的脸色不是我刚看见的白,而是红苹果一般的红。她的两只眼睛眯着,像刚睡醒的样子,她费了好大的劲,把眼睛睁大了,声音柔柔地问我你跟谁在捉猫猫藏,我说,我跟哈娃。快快,她大叫着,呼的一下,我飞了起来,头撞在车轮上,很疼,我哭了,我回过神时,叶儿已穿好了衣服,一手摸着我的头,一把将我的头搂在怀里,悄声说,乖娃娃不哭,干妈给你吃糖。接着,我的嘴唇猛地一甜,我哭不出声来了。年干部上衣披在身上了,正在慢悠悠地穿裤子,狠煞煞吸烟,烟火明明灭灭,他的脸面迷离恍惚。叶儿恨声道,你快点呀,年干部笑笑说,把你还没弄受活,急成那样?我看见叶儿狠劲剜了他一眼。叶儿的眼睛剜人时,是很好看的,两面的眼角使劲压下来,挤在一起,中间有眼仁的部分却撑得圆圆的,像两颗小羊羔刚屙出来的新鲜的还冒着热气的羊粪豆儿。叶儿一眼把年干部没剜动弹,不再剜了,干脆顺势坐在地上,撅起小嘴说,不急就不急,干部都不怕,我农民怕个啥,谁日能,把农民开除了叫当干部去。她扳过我的脸,在我的左脸蛋上狠狠撮了一口。她的嘴里竟然散发着奶臭味,是那种馊了的奶味。这让我吃惊不小。我说干妈,你也吃奶?她扬起手,扬得很高,落得很轻,在我的脸上摸了一把,娇笑道,娃娃家,别胡说!年干部呵呵笑着说,就是的,她刚吃了我的奶的。我说,你有你妈的臭裹脚呢。年干部没想到我会骂他,扬起手要扇我,叶儿忙把我搂进怀里,偏过脸说,跟娃娃家计较个啥?其实,我是顺口说的,我谁也没骂,马登月经常这样说我,我记下了。但我知道,马登月这样说我可以,我不能这样说马登月,不能这样说我爹,不能这样说我的亲族父老兄弟姐妹,能不能这样说别人,马登月没说。看来,是不能说的,至少不能这样说干部。我在一天天长见识,一天天有了人样。

年干部打不着我,呵呵一笑,说我跟娃娃耍呢,顺手掏出一把洋糖来,花花绿绿的糖纸在夜幕下,我还看得清楚。他把抓糖的手掌伸在我鼻子前,我伸手就去接。他又缩了回去,说你今晚看见啥了,我说看见哈娃吊在驴肚子下,我捉不着他。年干部摇摇头,他摇起头来摆动的幅度很大,就像蛰驴蜂爬上了驴耳朵时驴那样摇头。我想了想又说,哦哦,我还看见年干部和干妈在马车下耍哩。他把洋糖放回兜里,冷着脸说,你这样说,吃你爹的球去,还想吃糖。我太想吃糖了,狗日的糖太甜了,嘴里含一颗,拉屎屁眼都是甜的。哦哦,我知道咋说了,我说,我啥都没看见。年干部笑了,叶儿也笑了,双手掬起我的脸,又狠狠地来了一口,说我蛋蛋娃就是聪明,活活的爱死干妈哩。年干部坏笑着说,马家娃哪个不聪明?马家的种撒在马家的地里,长出来的都是好庄稼,撒在别的地里,就不一定了啊,你看看你家的哈娃,整个活剥了一张马登月的皮嘛,呵呵!叶儿又剜他一眼,这次,给我的感觉是,如果面对的是一根草,连根根须须都剜出来了。她怒道你少放驴屁!年干部真的把嘴唇撮紧了。他把糖又掏出来,让我把手伸出来,我急不可耐伸出右手来,他说两只手!我忙把双手都伸出来,两只手心摞满了糖,两只手心都是甜的。驴日的年干部真是长了一张驴脸,眨眼间就变了,他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你碎狗日的,敢给人说我和你干妈在这儿耍,我拔了你的舌头!

我这人从小有点小聪明,从年干部夹半截吐半截的话风中,我听出了哈娃和我爷爷马登月之间的联系,并由此上溯到了叶儿。哈娃竟然攀上了马登月,这让我十分得憋气啥球东西!而叶儿与马登月之间的不清不白,倒让我觉出了温暖,这温暖湿漉漉的,如同大热天下连阴雨时,手中摸到的许多物件。但,很快,我又为爷爷抱不平。我是爷爷的孙子,爷爷是我的爷爷,爷爷的东西,是绝对不可让别人上手的。这让我很为难。我是一个讲信义的人,爷爷常摇晃吊着一根辫子的脑袋说,人而无信,不知其可,我听不明白这话,却明白这话的意思,无非就是说话算数,说话不算数,说出的话跟放屁差不多。可我是答应了年干部的。从马车下钻出来,我开始为这事动脑筋,既要把这事说给爷爷,还不能落下人而无信,不知其可的名声。眼下的事情是要向哈娃炫耀我的胜利的。我噙着叶儿塞在我嘴里的糖,我舍不得用力吮吸,福要慢慢的享,嘴要慢慢的甜,这糖真甜呀。光着身子的干妈叶儿被年干部压在身下,我感到恶心,要不是无意中撞着这件事,年干部是不会给我糖吃的,我的嘴是不会这样甜的,说这糖这甜是干妈用光身子给我换来的,也没有错,糖的甜抵消了干妈亲我时我在她嘴里闻到的馊奶味,那味真不是啥好味儿。干妈哪来的奶呢,干爹死了,哈娃是干爹死了三年以后出生的,哈娃之后,干妈再没生过孩子。即使她的奶头里还有奶,自个儿也吃不上呀。年干部说是他的奶,他有他妈的臭裹脚哩,我认为我说的这话绝对没错,他还要打我,不讲理的东西,还当干部哩,我歧视他!

我一边甜蜜地吮着糖,一边想事儿,叶儿干妈不容我多想,一手提溜着我的一只胳膊说,娃,咱走,天都黑了,你跑这儿干什么。走出废弃的打麦场,听见噼里啪啦的高山流水声激越传来,我知道是年干部那驴日的在撒尿。真是驴日的,尿撒得如叫驴一般酣畅。我仰头看叶儿干妈的脸,她把脸高高扬起,不让我看。但,我仍看见了。我看见她的脸显出十分的没意思来。这时,年干部的歌声穿透渐趋浓重的夜幕传了过来,他唱的是《大海航行靠舵手》。这驴日的还会唱歌,我从来没听过他唱歌,说良心话,他的歌唱得不错。这支歌儿谁都会唱。我也会唱。我嘴里噙着糖,我的嘴很甜。我的嘴一甜,就想唱歌。我知道,我的歌声不好听,比驴叫好听不到哪去。可是,我还是放开嗓门唱了,我的嘴这样甜,我凭什么不唱歌?我唱道:

大海航行靠舵手,

万物生长靠太阳,

雨露滋润禾苗壮,

干革命靠的是毛泽东思想。

鱼儿离不开水呀,

瓜儿离不开秧……

我正唱出味儿来,唱出了感觉,唱出了激情,唱出了感情,叶儿干妈使劲将我的胳膊一抖,有些气急败坏地嘶喊道:

“你别唱了好不好?”

我的歌声被打断了,而年干部的歌声却从夜幕下的远处欢快地传来。叶儿干妈也许意识到了她的失态,或者感觉到了对我的不礼貌,她弯下腰来,脸色柔柔地,声音柔柔地,对我说:

“蛋蛋娃,天黑了,不敢唱歌。野鬼听见歌声,就会缠着你回家的。”

年干部唱得我唱不得?难道他不怕鬼,难道鬼不缠他,难道仅仅因为他是干部?自小我就是一个遇到事情喜欢问为什么的人,用不着别人讨厌我,我自己快要把自己讨厌死了,可我拿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我就是这样一个令人讨厌令自己讨厌的人。到必须分手的路口了,叶儿干妈说:

“蛋蛋娃,快点回家去,明天再玩。”

她松开了我的胳膊,我自由了,我说:

“我不回家,我要找哈娃捉猫猫藏去!”

我嘴里噙着甜死人的糖,蹦蹦跳跳朝饲养场方向跑去。跑出好大一截路了,叶儿干妈似乎才反应过来,她追着我喊:

“见了哈娃,叫他赶紧回家哦!”

我要立即找到哈娃。

我很节制地吮着糖,一路狂奔到饲养室。里面的灯光隔墙射了出来,饲养员赵五能嘴里在屁屁叨叨咒骂着,竹子扫帚在哗哗地响着。我心里暗吃一惊哈娃让这老贼抓住了!赵五能这老贼是我们这帮伙伴最大的敌人,我们最爱玩的地方是饲养室,院子宽敞,牲口众多,可以骑驴骑牛,夏秋天可以偷吃给牲口吃的包谷秆,用嘴一绺一绺剥掉皮,嚼里面的瓤,挤出来的水,哪个酸,哪个甜!冬春天,要给牲口灌膘,炒熟的黑豆撒在槽里,我们的手比牛的嘴驴的嘴要快很多,它们还没卷进嘴里,我们一把抢过来,丢进嘴里,格嘣格嘣,脆脆的,喷出来的豆腥气可以传出很远。牛们看见我们抢吃了它们的饲料,一对对儿牛眼睛睁得大大的,看不出是愤怒,还是欢喜,反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们。我们喜欢它们这样,嘴里格外使了劲,把豆子癒得乱响,还把含着豆子的嘴贴向牛嘴,把豆腥气喷进它们的鼻孔里,它们便使劲打响鼻。有时,我们会在手心里搁几颗黑豆,伸向牛嘴,牛们并不马上动嘴,要睁大牛眼看我们半天,研究透了,再慢慢伸出嘴去,我们却急速地移开手,牛并不怎么失望,耸耸肩,继续低头嚼它们的干草,有的牛会扬起头,哞地叫一声。它叫个啥,我们是听不懂的,可哈娃他说他听得懂,他说牛在骂人,我们问骂个啥,他说:日你妈哩。我们联手揍他一顿,又问牛说的是啥,他说:日我妈哩。我们便纷纷点头称是。驴远赶不上牛的厚道,谁要是抢了它嘴前的黑豆,它会把屁股猛撂起来,两只后蹄狠狠后踹,它知道谁也踹不着的,我们也知道它踹不着谁,因为我们都在它的前面,还有一条和我们一般高的石槽隔挡着,可还是有些惊心动魄。每当我们被它吓了,镇定下来后,便要想办法治它的通常的办法是我们给左手掌搁几颗黑豆,伸向它,它会在第一时间把嘴伸过来,我们便飞快收回左手,右手抡圆的扇它的嘴唇。驴的嘴唇温厚绵软,一巴掌下去,像扇在了肥膘肉上,啪唧,手掌是温暖的,手感是甜蜜的。还有一层好处,驴这家伙不长记性,刚挨过巴掌,再把有黑豆的左手伸出去,它的嘴还会很快伸过来的。一巴掌,一巴掌,又一巴掌,巴掌都扇疼了,驴嘴还会执着地伸过来的。我们这一拨孩子与别的村的孩子打架,个个都会扇巴掌,手一扬,啪一下,准确无误,周而复始,直到把对方扇哭,扇跑。他们不知道我们在哪学的这门手艺,我们约定了秘不外传。十几头驴并不头头都是这样善解人意,那头黑草驴,我们叫它黑寡妇,这家伙刁钻极了,开始时,看我们抢吃饲料,扇驴嘴巴,它暴跳如雷,挨了巴掌,只挨一下,顶多两下,看见有黑豆的巴掌伸过来,它便会把头高高地扬起,把嘴努力地撇向一边,我们个头小,够不着,很难扇着它的嘴巴。后来,看见我们进了饲养室,啥事没干,它也会撂蹄子,打响鼻,制造一些恐怖气氛,看见我们接近石槽,它就把缰绳绷直了,四蹄叉成板凳状,瞪着两只驴眼,在看着我们。要是看见我们抢黑豆,便毫不犹豫地扬头大叫。哈哧哈哧,那叫声惊天动地,一曲叫完,再来一曲,气都不用换的。这时,我们便会拣起土块胡乱砸它几下,迅速撤退,因为赵五能很快会赶来的。

赵五能是个拐子,双腿拐得很厉害,走在路上,身体摆动起来,占据的路面跟大板车一样宽。就是这样一个货,见了我爷爷居然叫大大,不是像我这种小屁孩见了与父亲年龄大小差不多的男人,那种人面子上的称呼,是真的叫大大呢。这让我很郁闷。我怀着满肚子的愤怒去问马登月,他说,那还用说,我是他亲亲儿的大大,他也是你亲亲儿的大大。我倍感委屈,我说,可是,可是,他姓赵,咱们姓马。马登月说,那有什么关系,他姓驴也得把我叫大大,你也得把人家叫大大。我与赵五能的仇就这样结起来了。他是个光棍汉,常年住在饲养室那间小屋子里,他离开饲养室,日常是要赶着一头强壮的叫驴,驴背上搭着一副大号的驮桶,为这头驴,和别的驴,所有的牛,还有他,从深沟里驮泉水,早上两趟,黄昏两趟。夏秋季,他要下地给牲口割青草,草是在田里种的,他赶着另一头大叫驴,拉着板车,天不亮割两趟,天黑定了割两趟。冬春季,青草没长起来,他倒轻闲些,铡干草不是一个人干得了的,每隔一天,村上派两个人铡草,铡碎的草堆得跟山一样,他要一担一担,担回来。两只草筐很大,像我这么大的孩子,一只草筐里面足可塞进五六个,两只里面足可塞进十一二个,挑在扁担上,像两座长着瘸腿的草垛,忽忽悠悠,晃晃荡荡,摇摇摆摆,格格,排头而来。好在草场离饲养场很近,腿快的人,撒泡尿工夫就到了。可对赵五能来说,非得耗去两泡尿工夫才可晃悠一趟。我们就是靠他的腿慢,抓紧时间在这捉猫猫藏耍,也偷吃牲口的黑豆的。我以为哈娃被他抓住了,尽管我不喜欢哈娃,可哈娃今天是跟我在一起耍的,一起出来,必须一起回去,我从小就是个仗义人。奶奶活着时,常教导我见了赵五能,不能直呼其名,更不可叫拐五能,要叫大大的,人家可是你正牌子的大大呢。奶奶和爷爷说的话一样,可见是真的了。爷爷的话可以不听,可以从这个耳朵进去,那个耳朵出来,奶奶的话不可不听。我是奶奶的乖孙子,奶奶说什么我听什么,可唯独在这件事上,奶奶的话我听了,可我做不到。我已经与拐五能结了仇了。我试过多少次,想叫一声大大,至少叫一声赵家大大,可我张不开口。奶奶死了后,爷爷依然教导我把拐五能叫大大,我说,我把他叫大大,把我的几个大大叫啥?他说,也叫大大。我说,一个人哪能有这么多的大大。我不能容忍一个让我叫大大的人会是这个模样。可是我爷爷马登月却警告我说,你不要狗眼看人低了,人家可是干过大事的人。我不相信,打死我一百遍,我也不相信。我闪进饲养场大门,冲着赵五能大吼道:

“拐五能,把哈娃给我交出来!”

“哈哈,原来是你狗日的!”赵五能狂笑几声,抡圆了扫把,高高低低追了上来。这一闹,我把找哈娃的事儿给彻底忘了。我要与拐五能大干一场。我知道他追不上我,跑出几步到足够安全的地界后,我拍着手,跳着脚,喊道:

拐子拐,

上崖来,

上崖吃驴奶,

驴奶没有啦,

拐子饿死。

赵五能转移了我找寻哈娃的注意力,他追追停停,我跑跑停停,唱完几段骂他的歌子后,到了我家门口。我知道他不敢追进我家来,他怕马登月。他见了马登月,胸腔就像拉破风箱那样,呼哧呼哧,黑蒙蒙的脸一下子变红了。我早发现了这个秘密,所以,我从来不忌讳在饲养室干坏事,只要不被他当场抓住,让我跑回家,他连一点办法都没有。我一手推开大门,确保安全后,探出半截身子,又给他来了一段“

走起路来日天晃地,

睡起觉来两头不齐,

蹲下拉屎猴儿啃鱼,

坐在地上一摊稀泥。

同类推荐
  • 留学生

    留学生

    小说记录了主人公易添及其一群情投意合的留学生朋友独特,有时甚而荒诞不经的成长、恋爱、留德历程。由于大多没有父母伴读,寂寞、虚无、叛逆成为他们在德国留学的日常生活中不可回避的主题。他们在这种孤寂,近似隔绝的环境中慢慢磨练了自己,语言班学习、学籍登记、缴纳保险、租赁房屋、拼伙做饭、打临时工、参加各种派对、到申根国家旅行,一切的一切,他们必须亲自完成,他们中的绝大部分会因此而迅速自立并变得成熟、抗压,小部分则沉湎于纸醉金迷的糜烂生活而无法自拔,最终走向彻底的虚无、崩溃。
  • 精品文学书系:世界哲理微型小说佳作选

    精品文学书系:世界哲理微型小说佳作选

    《世界哲理微型小说佳作选/精品文学书系》主编李超。一篇好的微型小说要富有哲理性。它要求作家具有极其敏锐的观察和洞察能力,不放过任何一种能反映日常生活的精彩瞬间,以及能及时捉捕住自己头脑中稍纵即逝的灵感。
  • 杜黄皮

    杜黄皮

    本书是媚媚猫武侠作品的代表作,获得读者们空前热烈的追捧,为媚媚猫笼络了大量粉丝。媚媚猫在《杜黄皮》的创作中,展示出其独特的人物和情节的驾驭能力。她冲破“武侠”的陈规,打造出一个男女皆爱、独一无二的“杜黄皮”,既带有武侠小说必不可少的侠义、情仇,更彰显了女性特有的细腻、温柔,这两者在“杜黄皮”身上得到完美的体现。故事中的“十兄弟”性格各不相同,独具特色,在杜黄皮的带领下,共同谱写了一曲凄美的江湖之歌。
  • 职来职往

    职来职往

    来来往往的人,擦肩而过,彼此或许这辈子都不可能再遇见。有人来了,有人走了,其实,来来往往就是职场、就是人生。如生死的轮回,如离散欢聚……面对职场阴阳谋,是陷阱还是机会;遭遇职场双面人,是同盟还是对手……一部职场生存圣经,历数谋职、讨债、情动、较量、升职、捷径、流言、变动、煎熬、危机、挣扎、决断、真相等行业技巧和职场智慧。
  • 哀牢山剿匪记

    哀牢山剿匪记

    《哀牢山剿匪记》,36万字,云南作家丛书编辑委员会丛书之一,云南民族出版社2008年9月出版。这部纪实小说以新平公安局剿匪特派员段震南和中国人民解放军侦察参谋长田波为主要人物,记述和展现了解放初期我军在哀牢山区新平县展开的一系列剿匪战斗。
热门推荐
  • Windsor Castle

    Windsor Castle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轮回的最后

    轮回的最后

    昔者庄周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蝴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庄子·齐物论》)在这里你不会看到上古神话,只有原本的真实。在这里你也莫谈善恶,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在这里你将看到主角在无尽的轮回中超脱出来。轮回是悲哀,还是机遇,亦或是惊天大局,最后的最后一切
  • 我变成狗的24天

    我变成狗的24天

    一本钢琴谱,引发的狗案。平静的校园背后,隐藏着什么阴谋?
  • 末世梦境生存系统

    末世梦境生存系统

    神秘组织的出现,人类的进化改造,被选定的人,将变成试验品,被剥夺了睡觉的资格,入睡后,每天的梦境都如另一个世界一般,董野好像进入了游戏世界,但是却经历着真实的经历,死亡,疼痛,生长,发育,欲望,恐惧,愤怒每一样,都有着最真实的感受。为了活下去,每个备选定的人,都经历着身心具备的折磨,有人努力与之斗争,有人身心具备,选择逃离,经历的同时,有人锐变,也有人被淘汰。
  • 仙帝奶爸在花都

    仙帝奶爸在花都

    消失四年,叶落晋升仙帝强势归来,却意外当了奶爸。“敢惹我闺女,我让他生不如死!”
  • 星云日记31:守心转境

    星云日记31:守心转境

    本书为“星云日记”系列的第三十一册。收录星云大师1994年9月1日至10月31日期间的日记,分为“守心转境”、“用人之道”、“生命力”、“独木不成林”四部分。日记详细记载了星云大师每日的弘法行程、心得、计划,熔佛法、哲学、文学、慈心悲愿于一炉,实为一代高僧之心灵剖白与济世旅程,为现代佛教历史的进展保存或提供了至为珍贵的第一手资料,亦为吾人陶冶心性之良方、修养精神之津梁,从中可获得许多做人做事的启示与新知。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某魔炮的辛亥革命

    某魔炮的辛亥革命

    此去修炼内功,不知何事归来
  • 快穿之任务加载中

    快穿之任务加载中

    生活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下一颗是什么味道。——《阿甘正传》即使我们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但我们能够随机应变,并且满怀希望。——林千雨……一睁眼,发现自己正在空中进行自由落体运动,林千雨默默闭上眼。又一睁眼,看了看桌上刚被人甩出的五百块钱支票,林千雨默默闭上眼。再一睁眼,凝着面前人模狗样和自己表白的人,林千雨一锤过去。006:宿主你不要狂躁。林千雨:呵,人渣还想谈恋爱?做梦。本书又名,《完成任务十八式》ps:本文无男主。
  • 首席再见:前妻快到碗里

    首席再见:前妻快到碗里

    这年头女人除了要上的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还得要扛的起打击,还得要防着男人脚踩两船。这年头男人除了要上的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还得要学会和女人周旋,顺便比比更加傲娇,谁更加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