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魅力的女人,是让男人感到她既是庙妓也是圣母
把“与生俱来”和“死不带走”相提并论,这个世界的东西会越来越多。与生俱来的只有罪,死也带不走的也是罪。
5年前,某酒吧,他搭讪一个美得令人咋舌的女人。
他说:“你长得这么美,魔鬼真不该让你出来害人害己。”
她笑着点头但却不肯信,“谢谢。”
“这个谢谢,是不是那种饮料盖子上谢谢惠顾中谢谢的含义,告诉我重在参与。”
“是发票上的刮奖,当你看到一个谢字之后就不用接着再刮下去了。”
“一个人吗?”
“肚子里还有两个。”
“一男一女?”他差点就问成“一公一母?”了。
他伸手想去摸一下她内凹的小腹,她把火机打着放在腹前,拦着他的手。
“我这辈子,不会调酒,不会调料,只会调情。”他的眼神里有着“能征服你的男人舍我其谁”这样的潜台词。
她笑了,这个油嘴滑舌的小家伙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我原谅你了。”
“你简直是美翻了。”
“白雪公主因为美丽险些丧命,也因为美丽得到了七个小矮人和王子的救助,美丽是把双刃剑。”
“我的白雪陛下,敢问尊姓大名?”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那你问我我叫什么名字。”
“我为什么要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霸道地拿出她的手掌,用手指在上面写着,“我识字不多,却能把认识的每个字母都写得很漂亮。”
“Moqi。”
“别人把我的名字叫得很别扭,为什么在你嘴里却极其悦耳。”
“你的M是从右向左写的,i写得有点丑。”
他拿起她的手,在刚才写下的O的里面又画了三笔,把它补成了一个笑脸脸。
她打开他的手掌心,用指甲划着。
他说:“101148387150?”
“我计划着摘掉你一颗肾后寄给你的快递单号。”
他说:“今天是我17岁生日。”
“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今天不是什么好日子,原来是到了年轻得除了想死就不知道该做什么了年纪。”
“那也该收到个生日快乐吧。”
她点了一杯B52鸡尾酒,火苗着起的那刻她让他许个愿。
“许什么愿了?”
“不是讲了就不灵验了吗?”
“不讲也不会灵验的。”
她给他倒酒,“你会酒后会乱性吗?”
“不会。”
“那算了。不乱性不白喝了。”
“你会游泳吗?”
“会。”
“那算了。本来想约你去游泳的,不能给你做人工呼吸也没什么意思。”
“我可以假装溺水安慰一下你。”
“假装是不够的,我有恋尸癖。”
“好吧,算你赢了。”她干了一杯。
“你最讨厌什么样的男人?”
“打女人的男人。”
他轻轻地扇了她一个耳光。
她笑了,“第一次见弟弟这样泡姐姐的。”
“那姐姐是怎么泡弟弟的呢?”
“为什么盯着我的****看?”
“哦,呃……”
“知道它们有多大么?”
“嗯?什么?”
“你手掌多大,它们就有多大。”
“有没有兴趣明早一起在巴黎吃早餐?”
“你还未成年。”
他挺直腰板,字正腔圆地说:“我睡过的女人们,排名不分先后,而且也不按照姓氏笔画,百家姓的每个姓氏都有几百个名字在后面跟着。”
“说真的,百分之一千万的人都喜欢夸张。”
“我喜欢女人在床上无病呻吟,用眼神告诉我她有多销魂。”
“哦?”
“我感谢每个给过我高潮的女人。”
“我是渴望一个Warm body,但恐怕你满足不了我。”
“试试你就知道了。”
“我不想一针见血。”
“宽容是一种美德。”
“宽容不该宽容的会后患无穷。”
他双手摇着她的胳膊,“姐姐,今晚我想跟你走,求求你求求你嘛。”
“那你要承认你还是个小处男。”
他松开她的手,一副死活不承认的态势。
“不承认是吧,那我自己走。”
“好好好,我承认我承认。”
“承认什么?”
“承认你让我承认的啊。”
“好吧,不为难你了。姐姐给你包红包,用和家长打个招呼吗?”
“你就不怕我告诉家长你诱奸未成年?”
她狡黠魅惑地笑,“你要想好,第一次都是很疼的。人生凡事都逃不过痛快二字,先痛而后快。”
开房脱下鞋后,他的脚趾害羞地向内蜷,原来是袜子破了个洞,尴尬,他怕情趣因此一扫而光。她温柔地笑着,有那么些贤妻良母的意思,她找到针线包,说她会缝补但不会穿针引线。他要过针线盒,在光源下给她纫针。她得意地笑,“纫针(认真)你就输了。”
他趴在她的胸前,“为什么送我如此厚礼?”
“因为繁体字看久了,就想看看简体字了。”
“你是喜欢我吧?”
“我喜欢自私的人。”
“你喜欢我吗?”
“以后这样的问题,会换做无数女人来问你。能问出这样问题的女人都是傻帽。”
“我刚才表现怎么样。”
“无论和谁上床,我脑中都只有一个形象——上帝,因为只有他是全宇宙最完美的男人。”
“你不怕亵渎神明遭报应吗?”
“地狱也许在天上,我们仰望的时候,也许正在仰望地狱。”
她边说边穿衣服,他点燃一支烟,“你就这样走了?”
“怎么,还要给你准备一顿早餐?”
“可以吗?”
“我不是那种会在围裙口袋里放点蒜,放点火柴,下厨房为了让老公能吃好的女人,我穿围裙只会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我赤身裸体,把它当制服玩玩。”
“我们还会再见吗?”
“希望不会。”
“为什么?”
“你还不够让我从良。”
“你电话多少?”
“我不想你自作多情,把一个永远不会来电的人拖进黑名单。”
“你有男朋友?”
“如果每个人都能脚踩两条船,那么这个世界所有的船就连在一起了。”
“我把我的电话给你。”
她摇头。
“为什么?”
“你保护不了我的。”
这句话深深伤了他的心,不仅是他的自尊心,真的是他的整颗心。
“你会记得我吗?”
“下了床我就不再记得任何男人在我体内的感觉。”
“我明年生日怎么办?”
“迟暮之年唯一让我痛心疾首的就是我没有英年早逝。我祝福你明年今日得到解脱。”
“你之后干嘛?”
“我的余生只剩下和男人睡觉,哦,女人也行。”
“那我还有机会了?”
“别人和我睡只需要一粒花生米。而你呢,需要两粒花生米——那么大的钻石。”
“请不要这样对……对你自己。”他不敢说请不要这样对我。
“别对我掏心窝子,我受不了血腥味儿。”
“就此一别不知何日再见的话,你不伤感吗?”
“离别时不再伤感不是因为冷血,而是已有适合自己的生死观。如果当离开自己的人死了显得自己不友好,那么就当自己死了好了。”
“你怎么也该告诉我你姓什么吧?”
“我姓巫,巫婆的巫。”
若早知道日后你不会再吻我,我就该趁你还能给出的此时,向你索取索取索取,然后把它们分期分批存起来,在你不能吻我的日子支取出来维持生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