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提娅面对众人的冷嘲热讽,阴沉着恼怒的脸忍无可忍的咆哮道:“你们闭嘴,这是我的丑事,我讨厌别人拿来挖苦我。”说完,气呼呼的不理会众人,自顾饮酒。
“别生气,阿提娅。你看看,我们多么爱你。你的事情我们都清楚,证明我们是多么在意你,多么关心你,你应该感到骄傲。”赛维利娅和颜悦色的安慰道。
“哼!我恨死你们了。”阿提娅仍然不解气的叫嚷。
这时张汉掏出了那封凯撒写给赛维利娅的信。“这是凯撒写给你的信。我虽然来到了罗马有几天了,只是无缘去拜访你,真是抱歉!”
赛维利娅一看到凯撒竟然还会写信给她。这让她惊讶万分得内心怦怦直跳。当接过信件,看了一眼字体,的确是凯撒亲笔信,更是欣喜若狂。“谢谢你!”
“他说他非常想念你!”
“真的吗?谢谢你!”
赛维利娅因激动而颤抖的手看着信件的时侯,阿提娅倒是冷冷的说道:“你为什么不能念出声来,好让大家分享一下那种肉麻的情书呢?”
“是呀!你应该念出来。”苏安娜瞧见赛维利娅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笑容,也巴痒痒的说道:“我渴望分享到你的快乐。”说完,冷不防的抢过信件,便胡乱的高声的念道:“亲爱的赛维利娅,你这个****,你还想念我吗?当我想起跟你....”
众人听后一阵窃笑,赛维利娅满脸通红抢过手中的信件说道:“你可不能胡说,凯撒并不是这么写。”在抢过信件后,便甜蜜蜜的藏在怀里。“他只是说,他非常想念我,希望有朝一日返回罗马后,能够跟我在一起重温昔日的爱恋!”
“哼!想不到看似清纯淑惠的赛维利娅竟然这么放荡。”阿提娅冷嘲热讽的说道。“你真的渴望嫁给我舅舅吗?”
“如果有机会,而且他愿意的话。我是无法拒绝!”赛维利娅肯定的回答。
“我舅舅有什么好,他是一个好色的男子。说不定他还会跟男人上chuang,这种男人也值得你这么爱他吗?”阿提娅漫不经心的询问。
“如果真正的爱一个,也会爱上他的缺点。”
“噢!你真是伟大的人物!如果有一天,突然你变成我的舅妈,我可不习惯呢?”
总而言之,众人在一阵愉快和活跃的气氛当中享受了丰盛的晚餐。随后,一起相约有往卡拉浴池去洗澡。三位美妇人身上只遮着一层薄薄的丝布,玉体横露。阿提娅的身材丰满健壮,像她的个性一样火爆。赛维利娅苗条纤柔,皮肤白嫩,的确是一位清纯美艳的妇人。苏安娜看似衣着保守,一脱guang衣服,则是丰乳肥臂,性感十足,怪不得阿不提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张汉对此见怪不怪,因为澡堂内人人都赤条裸露。贵妇人越是显示她们苗条性感的身材和饱满的胸部为荣,而男人则是显示出他强壮的身肌和精猛的身材为傲。此时张汉静躺在温暖的水池中,觉得全身舒畅。然尔阿不提和苏安娜两人按耐不住,总骚眉弄眼,互相调情。
“我可再警告你们,别在我眼皮底下眉来眼去。我讨厌你们俩人。”阿提娅直截了当的诉责道:“如果你们再如此放肆,我敢发誓,我是不同情你们悲惨的遭遇。”
赛维利亚也忧心忡忡的提醒道:“你应该知道你丈夫凶神恶煞,手段恶毒。你不应招惹他。不然,没有人会帮助你。”
“我才不怕他。”苏安娜恨恨的说道:“他在外面包养了许多的情妇,难道我就不能跟男人交往吗?”
阿提娅和赛维利娅看着两人亲呢的互相搓洗身体,面面相觑的叹了口气。阿提娅倒是关切的询问道:“你现在跟你儿子住在那里还好吗?”
“当然,我儿子布鲁图斯非常的乖巧可爱,我们过得非常愉快。如今你丈夫不在罗马城内,你和屋大维娅过得怎么样?是不是日子有些孤单?”赛维利娅体贴的询问。
阿提娅用毛巾擦拭着胸前,情绪低迷而怏怏的说道:“糟透了。我现在才知道一个寡妇过日子是多么艰难。”同时瞧见张汉刚从水里冒出来。“幸亏还有他们两人好色的男人住在我家里,家里才热闹一些,不然真的是死气沉沉,烦透了。”
“别这样,阿提娅。作女人只能是这样了。别幻想太多。”赛维利娅说着,替她把头上的发夹取下来。然后用梳子替她静静的梳理着秀发。“我听说,你丈夫待你很好,你应该感到知足了。”
“哼!他在外面有情妇呢?”
“你试图对他温柔一些,别总是发脾气。”
“哼!我现在懒得理他。说不定有一天,我们会离婚呢?”
“别这样。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对了,我听说你跟庞培关系很密切,是吗?”
“我的丈夫战死沙场,是跟他有关,你说我跟他的关系会很亲密吗?”赛维利娅慢不经心的,又一丝不苟的替她梳洗道:“虽然不是他直接杀死的,可是不管怎么说,他也算是我的半个仇人。但是,有仇恨又怎么样?生活才是最重要?”
阿提娅沉思的点了点头。“我看他红透了整个罗马城,好像他是执政官一样。”
“差不多吧?如今我听闻,苏拉得到重病,迟早会死去。局时,罗马的政局就会发生改变,说不定,如今掌握军权的庞培会继承苏拉的独裁统治地位。所以,我也是迫不得及的去接近他。”
“你真够精明!”阿提娅怏怏的说道。虽然她有野心,却也不能不自怜自艾?她只是做一位家庭贵妇。
“这是生存所迫。生活罗马,我只能这样。”
阿提娅抬头望了望苏安娜和阿不提两个正偷偷摸摸的上岸开房去了。便说道:“他们色胆包天,迟早会被人砍死!”
“平平淡淡的爱情显示不出它的意义。等到生死关头,他们就会明白什么是真爱!”
“你就像个哲学家,我讨厌哲学家!”
“这只是道理!”
阿提娅又瞥了一眼,张汉则是仰在池边上,静静的享受着舒畅的温水。突然想起来舅舅的信上说明希望能够让张汉引上罗马政坛,便回头对赛维利娅说道:“我舅舅希望张汉能够进入元老院,你说他有机会吗?”
赛维利娅顿时惊讶的回头望了望张汉,便说道:“恐怕这要看运气?”
“运气,这是怯懦和无能的意思。”
“那要找机会?”
“机会?你这么精明,难道不知道制造机会?”
“亲爱的阿提娅,别太高估我了。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