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空间扭曲,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怎么会不要你,怎么会舍得不要你。”耳边那温柔的话久久不能散去。
梦醒了,只留泪痕,父亲,墨墨好想你们。
“呵…”流年温柔的声音传人耳中,“宝贝做噩梦了吗?”纤细的手指拭去睫毛上的泪珠,“不是说好了要去魔域吗?不去了?”
安墨轻摇鱼尾,亲昵的蹭蹭流年,语气轻快,“当然要去,那里有可以修复红玉的药草呢。我一定能拿回来。”流年微微一笑。越过安墨的肩头,看到了清夜那不善的目光,轻轻隆起眉头,那个女人的情绪波动太大了,真是令人失望。
安墨随着流年的目光看见了双眼微红的清夜,顺手一个水球扔了过去,“废物,还不能控制好你的情绪吗?”清夜恭敬的伏在地上,地上晕开一片血迹。银狼迈着优雅的步伐来到清夜身边,然而兽光一闪,狠狠的拍了过去,不屑的看着地上目光涣散的清夜。就她这样也能和自己抗衡,开玩笑,连主子的低等法术都承受不了。流年温柔的吻吻安墨的小脸,“你母亲留下的这十二神巫也不过如此,蝼蚁而已。不过,要我陪你去魔域吗?”
“我要亲自去看看。”安墨烦躁的摆了摆鱼尾,纵身一跃来到清夜身边,蓝色的眸子倒映出清夜狼狈的身子,“恃宠生娇?我母亲就是这么教导你们的?”
“属下不敢。”清夜虚弱的回答。
安墨转过身,“尺阔何在?”一道鬼魅的身影出现在了安墨的身后,安墨看也不看,“我们该去拜访一下传说中的十二神巫了。”尺阔点头,看了一眼地上的清夜,轻声询问,“需要处理掉吗?”
安墨若有所思的看着清夜,“一起带走,她还不能死,明白了。”
尺阔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颗黑色的药丸喂进了清夜嘴里,然后向安墨点点头拎起清夜,消失在了竹林深处。
十二神巫的星轨,希望其他人不会像你一样愚蠢才好,那样不就太不好玩了吗?
流年不满的看着尺阔离去的背影,“宝贝,那个女人不该留下。”
安墨摇摇小手,“我自有分寸。那个女人暂时还有用。你就在这儿等我回来。”安墨摸摸银狼的脑袋,“小白,我们也出发吧!”
流年看着安墨身影心突然有一丝慌乱,会失去她吗?自己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一个人从竹林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颗蓝色的珠子,那人微微一笑,“墨墨早就料到大人会不听话,所以让我来守着大人。”流年不甘的看着那颗蓝色的珠子,“到什么时候?”千度随意的坐在地上,“该到的时候。”
寂寥无人的小路上出现了一辆精致的马车,阳光从树缝里落了下来,若隐若现之间,真是一片祥和的景象。
“小主子,这样做好吗?”一身黑衣的尺阔戴着斗笠恭敬的问。
车内的安墨闭着眼,睫毛微颤,投下一小片阴影,毫不在意的开口,“尺阔指的是什么?是困住了流年,是伤了星轨,是去魔域森林?”缓缓睁开眼,幽兰色的光从眼底泻出,一字一顿的说,“还是去南海?”
一只纤细的手从帘子后伸出来,然后是一张精致的小脸,稚气未脱。“呵,”安墨轻笑,看着逐渐稀少的草木,心情却是异常的愉快,父亲,让我见识一下那所谓的战神之力吧,不想看看我吗?看看你们抛弃了的孩子,是不是你们想要的呢?不过,希望什么的,不就是用来打破的吗。就像尊严,是用来践踏的。眸光闪烁,问,“尺阔,我的父母,是怎么样的人呢?”
“是很强大的人,神一样的存在。”听到尺阔语气中流露出的钦佩,安墨的眉毛不满的皱了皱,自己的人怎么可以用这么钦佩的语气对待别人呢?只能属于自己。抬起手与尺阔的后脑勺来了个亲密接触。“尺阔,给主子我记住了,我,你的主子将会是超越神的存在。”不管你们有强大,我就是这个世界的强者,从现在开始。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为那个自信而且狂妄的女子镀上了一层不可思议的金色,显得是那样神圣不可侵犯,天生就是强者的她注定要会有不平凡的未来,还有一条坎坷的道路,所有的人都会臣服在他的脚下,谁会知道血与死亡是不可分割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