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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崖谷,你欠我两条命

锦曳所担心的,花容邪又怎么没想到?不过,她总觉得那个人似乎不会伤害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打心底觉得他是不会伤害她的。

“这事自有决定。”摆在明处,总比在暗处隐藏着好。眼下,最重要的还是琴师素手。

“是!”

铜锣声响,第二场比试也拉开了序幕。

“这一场是考大家的智力和内力。想大家也看见了面前这座深崖,这是北辰最深的崖谷,昨日大王命人从周围寻路下去放了几把钥匙。如今,你们要做的就是顺着崖壁下去,找到那三把钥匙,最后你们谁先拿着三把钥匙上来,谁就是这次勇士大会的最终胜利者。”

裁判官的话刚落,就引起一阵高亢的骚动。

“你开玩笑吧,这悬崖深黑不见底的,我们怎么下去?就算下去了,下面又黑又湿,万一有野兽出没,那我们岂不是没命了?”

裁判听了只是斜了眼,像是早有预备,解说道:“请大家放心,大王早已安排有人在下面接应,届时大家下去,就可以就会被分配到火把。至于野兽这个问题,就要看大家的胆量了。”

“说什么胆量,这不是存心将大家往死了送么?”其中一个不满的叫嚣起来。

也有另外一个人走出来说道:“这的确是大考验,不过,也正能看出大家临危不惧的胆识和勇气。既然如此,在下第一个以身试险!”

说罢,他就走到俏雅边沿,摸过一根绳子率先往下攀爬下去。

“这人是想圣药想疯了吧!这么高的地方也能下去?”

“不过,我更佩服这位少侠的胆量,既然如此,汪某便做这第二个带头人吧。”沿着第一个下去那人旁边的绳子,这个年过中旬的人也开始了探索。

花容邪看着那边喋喋不休的争论,瞥了眼身旁懒懒环手抱胸的面具人。露出在外面的一双眼,看着那边浓雾袅绕的悬崖,那双眼深黑不见眸色,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看我做什么,我又不是北辰冥,就算再心怀不满,也不能怨我。”他半开玩笑道,缓慢慢的转过头来。

“哼,我看你,只是在想要是你的话,有没有那个胆量下去。”花容邪很快转过头,表面冷淡道。一颗心却不规则跳动了起来。

这种感觉,有些熟悉……

因为,只有对着那人才会有。

又怎么会对这个讨厌的人产生这种情绪?

“呵呵……”一声轻笑,他半点也不羞恼,视线又放回另一边,用背影对着她说:“那就要看筹码如何了,如果代价值得,我也会毫不犹豫下去,如果不值,我就算下去了,也没有赢这一场的心思,既然都赢的心思了,又怎么会冒险下去?”

“好狂妄的口气。”花容邪嘲讽的勾起嘴角。

面具人也不恼,散散漫漫的问一句:“那云邪你呢?你可是在第一场比试中胜出的人,你敢下去么?”

花容邪没有说话,走到崖壁边,牵起一根长绳,嘴角那抹笑对着他,一点一滴消失在他视野之中。

她消失的很慢,以至于,很久一段时间面具人才缓缓反应过来。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却用行动向他证明。

就像那一次,她也什么都没说,却毫无保留的投入他怀中一样。

可是,在投入他怀中的下一刻,却说着决绝的无情话。

那一夜,烟花缠烂,绽放在夜空里,就像此时繁星点点的夜空一样美丽,美得虚渺让人悲伤。而她转施功离去的那一刹,足以让他悲伤得心碎。

每每回想起那一晚,那种锥心刺骨的疼痛都还如受当初,狠狠的遏制着他的呼吸,让他喘息不过气来。

如今,又是这么一个夜,她再一次缓缓退出自己的视线……

一种深深地恐惧笼罩着他,让他丢掉了一贯的冷静和镇定,眨眼工夫就拉起一根绳子,跳了下去。

花容邪攀爬速度很快,不过,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绳子竟然也有长短区别。此时,看着周围身边那些与自己一起攀爬已经见底的绳子,心底惊寒了几分。

她不知道,这崖谷到底有多深,自己的这根绳子还有多长。

这种悬空在崖壁,上不去下不来,等待着那些人的唯一结局就只有虚脱掉下去。

这么一想,心底又沉了几分。

北辰冥,你这怎么是考验胆量,分明是在将这些人逼上绝境!

可笑的是,为了争一口气,她竟然毫不犹豫就爬了下去。她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眼底那抹明显的怀疑就想不甘心证明自己的能力,以至于让她以往引以为傲的镇定和冷静全都被抛之脑后!

不过,现在也没有退路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就在花容邪打算继续往下爬时,上面突然传出一阵笑声。

那人掉在绳子的结尾端,因为刚才一番攀爬,华丽的衣服早已被崖壁上的细树枝刮出了痕迹,脸上也不可避免的沾染了些青苔土泥。

发带不知什么时候被树枝挂住了,头发散乱乱披下来,配上那一阵阵笑声,更加让人觉得淫阴森无比。

接着微弱的月光,花容邪看清了那人的面庞,正是在凉州遇见的一行四人的中一个,她要是没记错的话,那人应该是叫李三。

看他身形弯曲,手指泛白,应该是快要脱力的症状。

笑完,那阴冷冷的声音盘旋在头顶上,飘下来让花容邪大惊不已:“什么狗屁考验胆量,这分明就是要让大爷往下送死,北辰冥,你果然是天下第一冷王,残忍歹毒!既然你要小爷死,小爷要是不拉上几个陪葬的,黄泉路上也不免太寂寞了些!”

说着,他手臂里抖出一把匕首,唰唰几声削断左右两根绳子。

“啊……”

“啊……”

他下手极快,或者那两个人到死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花容邪心下沉了几分,这边虽然离那人远,难保不会激发他的阴厉,拉上自己一起陪葬。

当即就捂住了旁边攀爬的跟自己一样高的人的嘴,做个了“嘘”的手势。

压低了声音,对手下挣扎的人说道:“不想死的,就闭嘴!”

如今,只能期望这崖壁浓云遮挡住这边的状况,避免被他发现。

那人看看上面,又看看花容邪,一张脸吓得刷白,这时候也明白了些什么,点了点头。

花容邪看着下面深不见底,半晌后凝重道:“现在,我们小心往下爬,兴许能赶在被他注意到前到底崖谷。记住,动作放轻,慢慢往下爬,懂了吗?”

那个人早就吓失了魂,如今有了花容邪这个主心骨出主意,只能傻傻点头,看花容邪示范着先往下攀爬。也感知了一下自己冰冷的四肢,学着她的动作,将绳子缠在自己腰间,双腿蹬崖壁,慢慢攀绳。

爬了一会儿,那个按在绳子上的手背后突然黏黏一滑,从后面钻出来一条青色手臂长的小蛇。

那人顿时吓得脸色铁青,张着嘴就大叫了起来:“啊……蛇,蛇!”

花容邪暗道,不好!

果然,李三往这边一看,顿时发现那两根绳子。

嘿嘿冷笑着。脚下一蹬,借助力道将身子荡到这边来,然后缠住其中一根绳子往下爬过来。

“反正要死,不如大家一起死,这样黄泉路上也有个照应。”说着,他停在离花容邪三米的绳子上,挥着匕首眼看就要往身子下面的绳子砍去。

“不要,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

“放了你?那你下去后要死的多孤单啊,不如大家一起做个伴吧。”他伸出舌尖舔了舔锋利的匕首,眼中血丝暴露。说话间,手臂一晃,就砍了下去。

一条人命就这么轻易的流失。花容邪握紧了手,她身上只有一把手掌长短的小匕首。若是平地三米的距离,杀人也不过眨眼工夫。

可是,现在不同,先不说李三已经占据了有利地势,就算她有心搏斗,也不可能有那个速度在眨眼工夫缩短三米的距离,置他与死地!

花容邪心下懊恼之极。她越是慌张,表面就越是镇定,如今,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暗暗分散着他的注意力,出其不意。

不过那人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张狂的大笑了几声,说道:“我记得你,你是那个让北王第一个注意到的人。呵呵,你也是为了圣药而来吧。你以为巴结到了北辰冥就可以走后门给你优惠吗?呵,好笑,到头来还不是要跟我们一样被逼上死路。不过,别怕,我很快就可以给你解脱了,等我们都死了,就化成厉鬼,一起去找他报仇!所以,去、死、吧……”

花容邪心底一凉,看着那匕首快速落下的一刻,浑身血液都凝滞了一般。

琴师素手的毒没有杀得了她,越城吸血鬼没有咬死她,残刀门杀手没有血刃她,到头来,竟然会死在一个无名小卒手下,这难道不是一件悲哀的事吗?

就在花容邪自嘲自娱等待着死亡时,耳边噌噌两声,腰间就被什么紧紧环住。

她疑惑地睁开眼。看着此时放大自己自己面前的那张脸。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从那紧抿的唇角不难看出他此时的心底那份浓浓的担忧,还有眼中那还未来得及褪去的嗜血黑暗。

在抬头,哪里还见李三的身影。而那根绳子,也从上面很长一段的地方被利器隔断。绳子结头的石壁出深深嵌入了一片叶子。

花容邪顿时大惊。

难道,他就是顺手捻起一片叶子做武器,将绳子削断的吗?

不对,刚才听到的是两个声响,一个解释这个断绳,另一个又怎么解释呢?

花容邪还在出神地想着,腰间缩紧的力道,将她的神思拉了回来。

铁臂环住她,像是要将自己嵌入他身躯一样,勒得花容邪有些喘不过气来。

花容邪咳喘了一会儿,面具人这才如梦初醒,松开了几分力道,人,依旧是环在自己双臂之间。

“你怎么会下来?”他不是输了第一场比试么,早就没了第二场比试的参赛资格,那么此时出现在这里又怎么解释?

“听说下面有野兽,我就想着,这一生啊,都还没怎么见识过珍禽怪兽的,心底好奇,就想下来看看。”他淡淡弯起嘴角,一只手停在她头上揉了揉,“却没想到一下来就看到这么惊险的一幕。现在,你可是欠了我两条命。说,你要怎么报答我?”

“我说过让你救吗?再说了,施恩不求报,这种三岁小孩子都明白的道理,你难道不懂吗?”

面具人:“……”

“好了,与其想着这些不相干的,倒不如多想想怎么下去吧。这崖谷和绳子都不知深浅的,吊在半空也不是办法。”

面具人听了一笑,俯身在她耳边问道:“你真想下去?”

“我既然都决心下来,不想下到崖底下,难道是为了掉在半空中找乐子?”

“这个主意不错。”

“哼,既然这么喜欢挂着,你自己一个人就在这里乐吧。”

按住他环住自己腰部的手,一根根手指扳开,想要继续往下探索。

没想到,刚扳开他一只手,那只手再度紧紧扣住她,手掌一沉,将她整个人都圈在怀中。

“你……”

“你不是想下去吗?……抱紧我!”

面具人一手圈着她,另一只手抓住绳子往下滑动着。

他动作很快,快的让人有一种错觉,他就是这么往下一直掉,根本没有借用半点工具。

花容邪看着下面到头的节点,一颗心再度提了起来。

“下面没有绳子了。”花容邪眉头紧紧皱起来。这下面深不可测的,从上面往下爬,爬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到底到了哪里。如果距离下面只有一小段距离的话,凭着她的轻功,应该是足够在保证不受伤的情况下安全着地的。

可是,现在眼下漆黑一片,饶是她这个练武之人,也只能凭着微弱的月光看到半空中漂浮的一些云雾。更别提在这可见度,这么低的情况下冒然下去。

就在花容邪心急无计可施时,面具人垂眼看了看下面的情形,脆声说了一句:“抱紧我!”

说着,他脚下一点,沉力往下一跃。

“你疯了?!”等花容邪反应过来后,早已被他紧抱着往崖谷坠落下去。

面对她的质疑,面具人什么也没说,一面紧紧环住她,另一只手攀在崖壁上,脚下一点一借力,每一次借力都能往下冲出好几步远。加上两人本来就处于坠落的情形下,所以,这下,更加快了两人的下落速度。

花容邪在他怀中,早已呆若木鸡。

抬起眼,看着头顶上他削尖的下巴,半张脸,因为有了面具作遮挡,幽魅中带了几分神秘,让人忍不住探索那面具下的容颜。

临危不惧,还是求生毅力太强?

一般人在这种状况下早就吓得六神失主了,而他,不仅不惊慌,还能镇定自若的使用轻功,飞檐走壁……

轻功,某些程度的确能助人飞跃行使。但是,就算被尊为一代武圣的师傅尚且还不能达到这种飞檐走壁的境界。他……又是怎么做到的?

还是在带着自己这个大活人的情形下飞檐走壁。他面色镇定,走得不慌不急,像是半点也不紧张,轻松如履平地一般。

他……还是人吗?

花容邪不由得想到最开始他出现在视野中那两声噌噌声响。

她本质身份是云袖公子,对各类暗器都了若指掌,自然知道用叶子做暗器不仅需要足够的腕力,还需要高深的内力。

就算是自己,也难以做到那一步,他竟然轻而易举捻起一片叶子就做到了……

加上现在这一出……

他的内力,到底对自己保留了多少?

这一刻,花容邪竟然有些不敢想象。

“就这么舍不得我的怀抱?”笑侃的声音从头顶上飘出来,花容邪这才回过神来。几乎是下意识跳开了两步。

脚下刚着力,她才反应过来,原来,已经到了崖谷。

看看四周环境,在转头望着那高耸入云的山峰,花容邪有一种劫后重生的感慨。

不过,似乎有人比自己先到呢。

“根据这些脚印推算,我们来的也不算晚。”面具人蹲在一片印满鞋印的地面前说道。

正说着,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响动,点点星火照亮了前路。

几个北辰侍卫装的男子走了过来,“卑职已在下面恭候侠士多时,这崖谷共藏有三把钥匙,只要侠士能全部找齐,便是这一局的最终胜出者。”

两只火把递到花容邪面前,“比试时间定为两个时辰,卑职等就在出口静候佳音,两位侠士请!”

花容邪与面具人互视了一眼,后者轻微点了点头,接过火把率先迈出脚步。

“两个时辰说不短不短,说长不长。你觉得我们会成功吗?”面具人手里拿着一根小树枝,赶着两边高高的杂草寻路。

花容邪走在他右边,散漫不在心嗯了一声。

“你说,北辰冥真的会在这崖谷放三把钥匙吗?”

“你什么意思?”

面对着她突然透过来的凌厉视线,面具人呵呵一笑,摇摇头:“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今年的勇士大会似乎有些小题大做了些。以往也只是比试一些智力勇力一类的,这一次还要搞出这么一个崖谷寻钥匙。回想起来,也觉得好像残忍了一些。”

“你什么时候也会变得这么善良有爱心了?”花容邪拨开一缕杂草,视线一凝。

“你这么说可就伤本公子心了,要知道,如果不是有本公子,你早就变成孤魂野鬼到处晃悠了,还能这么安然无恙站在我面前?不过,照我说……你武功高强,轻功也不弱,那时候就算没有我,也不会有什么事吧?嗯?云邪?”

面具人说完没有得到半点回应,不由得疑惑,转身来,看她顿在一处杂草发呆,不由得走了过去。

“你蹲在这里做什么?地上又没有金子。”

“的确没有金子。不过,又比金子更有价值的东西!”她神秘一笑。

面具人看着她的笑,愣了愣。没找到金子还这么开心,奇……不对!难道是……

看他猛然反应过来的表情,花容邪只笑了一声。

“这里土地稀松,颜色浅淡明显与周围泥巴不同,你看这些碎草,明显又被翻过的痕迹,要是我猜测没错,这下面一定有东西。”

面具人将火把移近了几分,火光下,的确像她说的那样。

花容邪抖出手中那只匕首,开始小心翼翼在土坑下刨挖了起来。挖了一会儿,果然挖出了一只红漆小盒子。

打开一看,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把青铜色小钥匙,菱形,只有食指长短。

没想到就在这么不经意中找到第一把钥匙,这让花容邪和面具人都振奋了不少。

顺风寻路,走了一会儿功夫终于绕出了那片深草地。

前面是一望无际的森林,高大是树木,高耸入云。黑愣愣如鬼魔一般,加上这四面八方吹来的阴风,更让人不寒而栗!

花容邪举目看了看四周,一时间也辨不出方向。凭着直觉指了一条路,看前面平静一片,应该不像是有珍禽野兽出没的样子。想了想,对背后的面具人说道:“走这边怎么样?”

面具人托着下巴,面色难得冷峻起来。在花容邪就要迈出第二步时,即使将人拉了回来。

“小心!”

花容邪没料到会被他突然从背后拉住,冷不防让他扯入怀中。动作太急,袖口中的那只匕首掉了下来,正好掉在她第二步就要迈出去的地方。

平地“砰”的一声响,将那里炸的四分五裂。

花容邪被面具人护着反扑在地上,用自己的背给她挡住了炸开的泥沙。

等到一切又平静如初时,他才缓缓从她身上撑起来,眼中难掩担忧:“你没事吧?”

花容邪愣怔的摇摇头,“没,没事……”回神想起刚才的一幕,真是惊险万分,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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