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梁城外,军营校场,六个扶桑人被绑在木桩上,在烈日下暴晒。
赵佶点了两万士兵,列队成排,训话道:“将士们,我大宋的士兵是干什么的?”他的话被几十个大嗓门的士兵一起喊出,传遍全军。
士兵们一举手中的大枪,喊道:“保卫大宋,开疆扩土。”
赵佶看看八个扶桑人,冷笑道:“好,若是有人杀我百姓,辱我姐妹,你们说该怎么办?”
三万人一齐呼道:“杀了他们!”声音震天动地,竟然连几个奄奄一息的扶桑人都被吓得睁开了眼睛。
赵佶一指几个扶桑人,大骂道:“就是这些扶桑人杀了我们的同袍,辱了我们的姐妹,连小孩都没放过,今天,就让朕看看我大宋将士的勇气吧。”
背过身去,冷冷的道:“传令三军,将这六人千刀万剐,每人至少三千刀,这两万士兵,谁也不用抢,一人一刀,”声音一转,让人不寒而栗道:“有下不去手的,自己切下一指,开除军籍,回家种田去吧。”
两万士兵听了赵佶的吩咐,表情各异,有的兴奋,有的迷惘,有的犹豫,有的倒有些害怕。
站在一旁的种师道前几日受到弹劾,幸亏赵佶不怪罪才能继续留任,本来不想多话,可听赵佶如此吩咐,还是忍不住道:“官家,如此杀戮只怕不妥,有损我天朝仁义之名啊,还请官家三思!”
一脸蜡黄的种师闵立即反驳道:“蛮夷之人,野蛮成性,不服王法,若是不杀他们个血流成河,哪会心服!”
种师道不顾赵佶脸色,硬挺着道:“我朝自来怀仁以致远,怎可靠杀戮服人,何况这些外帮人犯案,理应由官府查办,如今军中处置,总是不妥。”
赵佶道:“这些扶桑人入我领土,杀我百姓,我大宋士兵如何杀他不得,没有先例,今天就是先例,以后遇到类似情况造此办理;怀仁以致远,以德服人,也要看是什么人,似这种畜生,你不把他们杀怕了,他会听你的?朕意已绝,不必多言,开始行刑。”
凌迟之刑此时已经盛行于辽国,可大宋乃礼仪之邦,自然是从没用过的,到底该如何行刑,可难倒了众军。还好这凌迟如此有名,赵佶自然是熟悉的,这玩意绝对是个技术活,指点了士兵,自己抽出一把匕首,大喊道:“这第一刀,就有朕来。”嗖的一划,已经割破了其中一人的喉咙,却没有伤到他颈部的血管,那人正要大叫,可喉咙被切,如何能叫得出来,这正是凌迟的第一刀,免得受刑的人大喊大叫,体力消耗太快,刑没用完就死了。接下来士兵一个一个走上来,用自己的刀,将这扶桑人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了下来。
另外几个扶桑人见了这样的情景,吓得屁滚尿流,一个个都用恳求的目光看着赵佶,赵佶不为所动,现在装可怜,你们杀吴员外时怎么不可怜可怜他呢,照着其中一人的脸上就是一脚,顿时将那扶桑人的脸踢得粉碎。
大宋的士兵就不经战事,虽然最近也常常见血,可那扶桑人被割了十多刀之后,身上几处已经露出了白骨,配上血肉模糊的皮肤,实在过于血腥,终于有士兵受不了,切了一刀就跑到旁边大吐了起来。
还没动手的士兵却是不敢吐得,陛下既然已经发了话,这一刀自然是必须切下去的,再难受也比切自己的手指强吧。士兵的技术当然不能跟专业刽子手相比,那第一个扶桑人挨了三十多刀,已经是奄奄一息,眼看就要断气了,正好轮到了此时已经养好了伤的蔡文广,他是书香门第,虽然上次为了见自己的梦中情人,也狠过一次心,可看到眼前的血刃,腿都软了,硬着头皮,走了上去,咬咬牙,闭着眼睛,胡乱砍了一刀,突然听到其他士兵的大呼声,睁眼一看,头皮发麻。原来他这一刀砍得深了,居然一刀将那扶桑人送到西天去了,吓得不知如何是好,跪到赵佶身边,连连磕头,道:“小的有罪,居然让这犯人死了。”
赵佶早知道这几个人不过士兵砍的,也不在意,道:“没什么,以后好好练练刀法,到了战场上多杀些畜生就行了,下去吧。”
蔡文广听这声音有点熟悉,可哪敢抬头看皇上,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发现身上已经湿透了。
后面的士兵不知该怎么办,停下等着赵佶的示意,赵佶怒道:“这还不会吗,人死了,账不能赖,把那剩下的刀割完。”剩下的士兵只好一个个上前,待到两万人全部切完,场中只剩下六具白骨和一团肉泥。
这两万士兵回去后如何整夜失眠,不再细表,不过经过这血淋淋的场面,后来真的上了战场的时候,这两万士兵反倒是适应最快的,自身的伤亡也是最少。
赵佶又传令三军,在三色军令旗后再加一种棋,其上绘人头枯骨,称为骷髅旗。一面骷髅旗升起,屠城一日,男子杀光,女子为奴;两面骷髅旗升起,屠城二日,男子杀光,女子奸死;三面骷髅旗升起,屠城三日,鸡犬不留。
赵佶在军中凌迟了扶桑人,又下令全国屠杀扶桑人,朝中大臣如何能不反对,赵佶也不跟他们争,只是拿出与扶桑签订的协议,言道这是扶桑国王的请求,所有来到大宋的扶桑人,都是扶桑国藤原氏的奸党,所以扶桑国王请求赵佶将他们全部凌迟,百官听到乃是对方国王的请求,也就不再好说什么,反倒对赵佶获得的北海之地更感兴趣。赵佶下诏,将这后世的北海道命名为北海路。
大宋原本有二十三路(相当于省),分别是:京东东路、京东西路、京西南路、京西北路、河北东路、河北西路、河东路、永兴军路、秦凤路、淮南东路、淮南西路、江南东路、江南西路、荆湖南路、荆湖北路、两浙路、福建路、成都府路、利州路、夔州路、梓州路、广南东路、广南西路,此时忽然多了一个北海路,虽然群臣和百姓连那北海路是圆是方都不知道,可听赵佶说该地南北千里,东西也近千里,都兴奋的不得了,均称我朝自建国以来,未曾有如此胜绩,官家如今不费一兵一卒,就扩土千里,古之尧舜,亦不及也,赵佶被夸的有些飘飘然,不仅暗暗提醒自己可不能骄傲啊,当年忽必烈猛吧,就是骄傲了,结果让矮子躲过了一劫,自己可不能犯他那样的错误。何况这地方现在名义上是咱们的了,还要实际控制在手里才好,这样上可以闪击女真,下可以封锁扶桑和高丽,多大的航母啊。
转眼之间,已到了五月初四,那藤原浅草还没上钩,不知道是不是风声太紧,已经逃了,赵佶也没心思再等他。开始继续自己的泡妞大业,变身成大名鼎鼎的赵十一,去会才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