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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腐土中的葬礼(下)

“这不行。我只是说找到她的父母,没说要交给他们。你试想,某一天几个陌生人敲响你的门,把大概是失踪有一段时间了的女儿的尸体还了回去,你怎么想?要么不信,要么觉得我们是杀人犯,然后去报(防吞)警。但无论如何,背着尸体在参江市乱逛的后果一定是身陷囹圄。所以,找到她的父母和处理尸体应该分开来看。找的事交给我就好,我问的只是尸体的处理。”吕轲说着就坐在了沙发上,虎皮猫跳上他的腿缩成一团。他本人的状态和猫一样懒散,丝毫不像在为处理尸体的问题苦恼的样子。安枢戈看着就很不爽,吕轲对待生命和诺言的态度让他觉得这个人把最重要的东西都当作了儿戏。

“你直说好吧,吕老师,我智商已经跟不上了。”安枢戈半是讽刺的说。他用了吕老师这个称呼,想唤醒吕轲哪怕一点点不多的师德。但吕轲显然无视那个称呼的问题。

“别这样安枢戈,你其实非常聪明的,只是刺激得不够没有被发掘。”安枢戈听得很无力,不仅是因为他的讽刺没起到丝毫作用,还因为他觉得吕轲的整句话就是一个屁,除了“没有被发掘”这句以外。也是,从来没有人觉得安枢戈聪明,他在所有人眼里都扮演着最蠢的角色。

安枢戈想要反驳吕轲的话,告诉他自己其实就是个低智商他根本无所谓,这么多年的白痴都当过来了不怕再傻不拉叽一点。

但是——

他不想被吕轲看扁了,这个处处透着看穿一切的气场的人就是让安枢戈从心里不爽,他想要在这个人面前说出自己的想法,依自己的意志来做事然后看他哑口无言的样子。哪怕是错的也无所谓,因为吕轲说他聪明,他就要聪明给他看看,狠狠地凌空扇这个满口虚伪话的人一耳光。

“埋,埋了,在郊外埋……火化,公墓的那些登记不好弄吧?……没错吧?”结果开口后的话依然不确定得让安枢戈想要咬死自己。

“对的嘛,就是这么做!你得相信你是个聪明的人才对,比那些开导了都导不开的人好多了!”安枢戈长吁一口气。他正在渐渐试图将自己的思维向吕轲靠拢,那就是将自己摆在绝对无害的地位来考虑一切,“好吧,接下来就得看看尸体是谁了,有点恶心。方南你进屋里好吧?”吕轲把头偏过去面对着方南说。他犹豫了一会儿,盯着安枢戈看了一眼才进了里屋。接着安枢戈也被打发进浴室洗澡了。

脱死人的衣服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但那个所谓的“黑色感染”是否是这个人的死因之一值得吕轲为之而干一件令人不愉快的事。

只能说衣料下的尸体赤裸裸暴露出的就是人最初与最后的丑恶,身体不堪而腐朽,为此才会有人追求崇高的心灵。好人就是身体与心灵有一样是好的罢了。不过天知道这个死人生前是怎样。

吕轲把****的尸体翻来覆去看了许多遍,都不见除头部外的任何伤口,四肢被摔到过有一些轻微的骨关节的错位,左小臂倒是扭曲的很厉害不过不至死,这就是一个头部受伤而死的人。但这也并不能说明“黑色”不会给人以影响,除去杰斯尔徳说的感染外,也不能排除其他可能。还有一件事,蛆虫,为什么高度腐烂的尸体中没有蛆虫?而且似乎从未在场里见到动物。又是和场的规则有关吗?问题一个接一个累积起来,关于场的一切外人就像雾里看花,朦胧不清。

给尸体又套回衣服之前吕轲搜查了一遍衣服上的口袋。除去一些现金就只有一张乘车卡了。不对。内兜有东西,就在贴在胸口的地方,要比另一侧重一些。吕轲将外套翻过来,倒出了一部手机——一部女性的翻盖手机,很新,连划痕都没有,因为它一直被安置在主人贴心的隐秘内兜,这部手机像是像龙珍爱的宝藏一样被保护着。

真是奇怪。

一般人是不会把手机放在内兜的,即是是再珍爱它也没必要把及时呼叫工具护在那么不容易拿出来的地方,那样的话会很麻烦,而人都讨厌麻烦。就算暂定为死者的确是因为对手机珍视过度,那么在那种情况下她为什么不拿出手机求救呢?难道在遇到“他”的袭击前到遭受攻击她甚至没有时间来拿出手机吗?这怎么会呢。经过两次进入场的经历,吕轲估计了“他”的大概速度,还没有快到完全让人反应不过来。那么就是这个人遇到了意外,她遇到了更加不一样的一个“他”。

吕轲看了看手机的牌子,和自己手机的电池大小对比了一下,安不上去。现在的充电器接口也很少有针对这种翻盖手机的了,看来要上网淘一部旧货来换电池。

“吕轲!!你家水管裂了!!”浴室传出了跌倒的碰撞声和安枢戈撕心裂肺的呼喊。吕轲把手机放在他引以为豪的木沙发上,走向浴室。

或许在买手机电池和棺材之前,他的燃眉之急应该是换一根水管……

2015年9月10日8点17分46秒空山路168号。

杰斯尔德深思熟虑了两天,还是拄着拐杖来赴约了,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吕轲拐弯抹角提示他谈话的地点是一家……洗脚城!侍应生说不上是热情地迎上来,扶着腿脚不方便的杰斯尔德坐在了大厅的沙发上。他的眉眼发色甚至是拐杖在这个大厅内都格外显眼,不时有人投来疑惑或好奇的眼神,当然,也有戏谑。

纵使是来中国的时间不长,但从小在中国通爷爷的影响下耳濡目染的杰斯尔德还是知道所谓的洗脚城都有些什么营生。况且空山路本来就是参江市最大的夜店区,坐落了一家洗脚城真是不足为奇。

“先生,是要包房按摩还是有其它预定?”身着艳丽玫红色旗袍的服务员扭着她款款的腰,风情无限的走过来。她的英文夹杂着些中国西南地区的方言口音,听起来有些怪。而且……她的胸部凑得离客人太近了。

杰斯尔德斜着眼神,示意女人把胸挪开。她到是很识趣,立刻直起身规矩地站在一旁。她也是习惯了,总是有些客人比较“保守”的嘛,不愿在大厅就现形,毕竟在外面,他们也是些拿得起不错工资的,有头有脸的人物。一个外国佬又有什么稀奇,来这儿为的也是心底那些事儿,等没了旁人,道貌岸然的矜持连怎么写的或许他都不知道了。而且还有一个格外重要的原因,这和先生口中说的“一脸正经”的外国人的描述太像了,她可不能随意造次。

这个外国人极有可能是她要等的那个。

“我找……嗯,吕……”

“找小医生的?”服务员在那个名字被念出来前率先喊了出来。杰斯尔德一愣,这才明白吕轲口中那个“不留疤痕”医生的含义。原来是他在这里的外号。

“就是他。”

“可是刚才有位客人已将去了小医生房间了。那是他的最后一个客人,小医生要退了。”

哦?也就是说,吕轲在这里干了不是一两天,在这里,当男按摩师?杰斯尔德狠狠一皱眉。他不歧视任何职业,但这不代表他对认识的人从事这种职业不反感,毕竟皮肉生意不光彩,吕轲是个男人还从事这种职业只会更不光彩。杰斯尔德想走,他其实可以完全不用来赴这个约的。

但鬼使神差——

杰斯尔德拄着拐杖站了起来让服务员带他到那个包间的门口。这将会是一个最错误也最正确的决定。

“已经有客人了我也可以进去吗?”到了包间门口杰斯尔德却停了下来。

“可以,那客人说了,如果有个外国人来找小医生,而且还一脸正紧坚持不走的话,就带那个外国人去包间。”服务员显出了得意带着调笑的神色,杰斯尔德有了转身的冲动。服务员好笑地看着他黑着一张脸,满脸玩味地挡着来路。该死,这里的人都是串通一气的!无论是那个偏偏今天干最后一票的小医生还是这个轻佻的服务员,他们都是吕轲认识的人,而吕轲就是那个客人。

他拉开了包间的门,赫然入目的正是坐在床沿玩手机的吕轲,那个所谓的小医生正坐在窗前看着街景发呆,背影消瘦又寂寞。杰斯尔德硬着头皮走进去,服务员替他关上门,吕轲同时应声站了起来,嘴角挂笑。

“欢迎Mr。Crastly,你果然来赴约了。”

“我想我不应该来。”杰斯尔德冷然。

“可是你看见168号是什么场所后,不也毅然进来了吗?这正是Mr。Crastly你决心的表现。”一丝狡猾的笑浮上他的神情,那双黑色的眼睛里满满是算计的精光。这种人,是会把身边的人吃得骨头渣都不剩的狠角色。

“哦,这就是你约在空山168的原因?考验我的决心?很可惜吕轲先生,我虽然通过了你的考验让你愿意和我合作,我却不愿意和你合作。不,应该说最先是你提出合作,应该只有我单方面拒绝你的权利才对。然而我不信任你,所以我拒绝。”

吕轲露出一个伤心地表情,顺手从包中掏出一包草莓果脯,自顾自吃了起来,丝毫没有分享给杰斯尔德的意思。虽然杰斯尔德的确讨厌甜食。他塞了颗进嘴里,抱着手坐回了床上,道:“你难道不需要我吗?一个有体力有脑力更无需报酬的保镖。你这个英国少爷如果死在场里会很可惜吧。”应该让安枢戈来听听这个他信任的人口中吐出的尖酸的话。杰斯尔德满脸厌恶的想。

“你到底是什么目的?你完全没有必要对场这么执着不是吗?”杰斯尔德俯下身,宝蓝色的眼睛狠狠捕捉着对方的任何一个表情。只可惜吕轲的笑容一直无懈可击。

“那时候安枢戈也在,我不好说,现在到是时机正好。”又是一颗草莓果脯进嘴,“出了PC光华大厦后我回到家里,检查了自己的衣裤,然后我发现了一枚摄像头。那时我穿的是大厦美食广场里一家寿司店的工作服。你想呀,Mr。Crastly,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摄像头,场,大火,还有性质完全不同的‘他’……你说会是什么?”

“一个局,针对你的,现在从北大楼看来同样还真对安枢戈。”

“没错,我被人盯上了,我不去接触场都会有场来找我。我猜想我和安枢戈大概就是一个被绑定的组合,进入场,然后给那些幕后的人带去场的信息。而当我们没有逃得出去的话,那些人大概就会又换新人来探路。我想不出他们具体在找什么……”

“眼吗?眼是埋葬所有珍宝的地方,他们找的会不会是眼里的东西。当初查尔斯和邵扣品就是在一个一个地寻找眼。”那个邵扣品,在寻找眼。为什么?他是“盗宝者”还是“破坏者”?吕轲忽然想起曾经听过的一个故事里的名词,觉得用在这路竟然是莫名的合适。

“大概就是那样吧。场,大概就是所有人都在寻找的‘密境’吧……”在吕轲眼中浮现出一丝说的上是悲伤的颜色。他的手下意识地往手腕摸了一下,那里套着三串红绳子手链。他很平静,平静中酝酿着风暴。

“密境……”

“好了,不说这个了。Mr。Crastly,你也知道我的目的了,我要利用场来找到那些幕后的人,同时找一个可能在某个场中的‘他’……而我一个人孤军奋战会很棘手,得有一个盟友。”

“安枢戈呢?你们不是被绑定了吗?”果然,吕轲对待安枢戈的态度有些诡异。

“话是这么说,接下来的场我似乎也不得不和他一起进入,但我不想他知道这些什么阴谋阳谋。他还是个小孩子,我会尽自己的力量不让他在牵扯到更深的事之前就脱离出去。”

“所以你才什么也不跟他说,包括在PC光华大厦时你一定要上50层的理由?”

吕轲低头一笑,如他所料杰斯尔德是因为发觉了这个细节才会不信任他的。没有错,只是因为他要去50层拿一样东西才会骗安枢戈说只有那个密道一条出路的。一栋大厦,1至7层怎么可能会没有窗户呢?早在吕轲被纵容着在大厦换到第三个工作开始,他就已经起疑了。

关秋习和吕轲说不上熟稔,而在设计PC光华大厦时关秋习也并不知道那个一直不露脸的设计师是吕轲。他们的关系,只是维持在在学校说了几句话,有些表面上的了解这个阶段。那么关秋习凭什么纵容他在PC光华大厦打破内部的就职规律?因为他们在等人,等安枢戈的到来,然后好将他和吕轲绑定入场。在没有其他任何人的场中是个很好的机会,只有这时吕轲才能进入关秋习的办公室找到他想要的,关于关秋习敲定自己入场探路的资料,同样当他发觉游戏币时才会那么高兴,那些资料八九不离十就在场内。他必须去50层一趟,于是吕轲骗了安枢戈,趁安枢戈还在电影院的冰柜里时快速上楼。那时50层的楼梯还未被封锁,他很轻易进入了办公室,为了谨慎起见,他将自己伪装成偷商业资料和值钱物品的小贼。他先是把笔记本电脑上文档里的文件复制进了U盘,然后又撬开锁翻找纸质的文件。最后那份资料连同关秋习的几个小件收藏品、财务报表一起被吕轲拿走了。后来发现的摄像头证明他这样做是很有必要的。

“没有错,我坑着他上了50层,也取到了我想要的东西。然后如你所见,我开始打探疑似为场的地方,北大楼就是第一个。”

“你是真的不想他被卷进来……为什么?你不像一个平白无故保护别人的人。”杰斯尔德真奇怪,既因为他骗了安枢戈而不信任他,现在却又因为他要保护安枢戈而发问。吕轲一歪脑袋,又是一颗果脯下肚。那个一直看着窗外的“小医生”在这时回头看了一眼床边的位置,杰斯尔德这才看见那是谁。就是9月8日那天在中州大学北门看见的清秀的青年。他的神色并不太好,似乎是很不习惯呆在这里,因为他的手一直紧紧抓着椅子的扶手。杰斯尔德原本以为他是听见了他们的对话才紧张,但现在看来他是恐惧这种烟花地界。杰斯尔德确信这个人不是什么“小医生”,从一开始医生就是杜纂的。

方南看了眼吕轲,发现他们还没有谈完,又默默回过头看窗外的街道。他现在很坐立不安,毕竟一个有了妻子的男人还到这种地方让方南有种精神出轨的感觉,他不希望和妻子之间有这些看不见的隔膜,他现在只想快点离开。但他不能留下吕轲就那么一个人走了,谁都可以先放下,只有吕轲不可以,他已经犯过一次的错误不会再犯第二次。

“啊呀呀,我当然有自己的理由了。别管这些了,来谈谈我们合作的事吧。你现在还要拒绝吗?”

“我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吗?”杰斯尔德收回看方南的眼神。

“很好,那现在我应该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了吧?”

“如果我也知道的话,请说。”

“进入场的条件是什么?”竟然第一个问题是关于这个杰斯尔德有些意外。

“在你们中(防吞)国的节气日,两个或更多特定的人在场的范围内相距一定距离是就会入场。场的边界无法知晓,而那个‘相距的一定距离’也并不是每一次都一样。”

原,来,如,此。

终于可以想通那件事了。陈眉眉和丁子奇,这两个吕轲通过手机确定了身份的女孩,当初就是间接通过他才入场的。那时吕轲是个值夜班的保安,他先是放一个女生进北大楼拿手机,又想到楼内有同事在巡查就没有跟进去。其实那时,他和叫陈眉眉的女学生就已经入场了。陈眉眉的不归引来了丁子奇,她们两姐妹太特殊了,丁子奇也能进入场。最后她们一个死在了场内,一个成为了“他”。她们在寂静隔世的场内,拥抱冰冷的对方等待出去的机会——知道等来了那个间接造成这件祸事却还偏偏逃出场的人。

这样一来,“他”对自己抱有的敌意也不足为奇。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杰斯尔德的话拉回了吕轲的思绪。他塞了颗果脯,腻腻的味道反而让他清醒了些。

“嗯,疑问很多,你也不会知道的太多。以后慢慢看吧。现在不如来聊聊合作的内容?”

——

——

2015年9月11日8点10分33秒参江市郊外梅花村野坟地。

雇来的村民埋好棺材后又架起了一旁的墓碑。这块被雨水打湿的墓碑很简单,没有雕刻花纹,正面也就寥寥数字。

那字是吕轲连夜亲手刻上的。

丁陈姊妹,生死同裘。

雨水如期,葬礼无声。最后一抔土也踏实后,村民领钱走人。随后吕轲一众也走了。平静的坟区在这一天不过是添了一座新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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