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任啊,我没看错你啊,你们班不仅到课率第一,纪律好,而且内务整理的不错啊!仅仅有条!”叶校说。
“还是您教育的好!管理的严!”杨任说。
每周都要来视察,每周都有流动红旗,这周流动红旗归了杨任这个班,在他的精心带理和严格管理下,没人敢不服从,主要还是冲着他的人去的。
中午放了学,萧红去看望杨任,萧红敲门,“进!”杨任说。
“来的真是时候,我做了饭,一起去吃吧。”杨任说。
“不用了,我来这不是为了吃饭的,今天天气挺冷,风挺大,咱们几个在站着等校领导来的时候我看到你脖子冷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说你干什么跺脚了。”萧红站着说。
“你是一个很细心的女人,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细节,你未来的路肯定比别人走的远。”杨任说。
“我不想走那么远,如果我只想留在你身边呢?”萧红看着他。
“什么?”杨任反问。
“没什么,我今早上织了围巾,是特意给你织的,现来看看合不合身。”萧红从袋里拿出围巾,米色和黑色混搭交叉着,给杨任套上。
“我觉得——”杨任没说完,萧红打断:“你先不要说你的意见,这是我的一番心意,我希望你收着,以后戴不戴是你的事,我的情送到了就好了。”
杨任含情脉脉的看着萧红,萧红问,“我脸上有什么?”
“现在允许我说话了吗?”杨任问。
“说吧。”
“我本原也没说不收你的,是你的顾虑多了,你的情送到了我也领了,况且现在天冷,我还正需要一条围巾护身呢,你的这条围巾我很喜欢,尤其是这个颜色,和我的肤色很配。我不得不说,你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既细心又贴心。”杨任说着想起一些事心里想:可惜你是在用脑子做事,不是用心!
“真的?在你这能获得这么高的评价我实在担当不起!你喜欢就好了。”萧红笑了。
“女人还是笑起来好看。”杨任说,萧红想起一些事,立马恢复之前的表情,心理想:偶尔笑没关系,经常笑这个女人不是神经有问题就是很傻。
“别站着了,坐下呆会,我去瓦饭。”杨任走向厨房。
“我跟你一块。”萧红也走过去。萧红端着两盘菜,杨任端着两碗米饭出来。
“看来你爱吃米饭。”萧红说。
“米饭好消化。”杨任给吃着给萧红夹菜。
“我自己夹就好了,每回来都能看到你炒菜的身影。”萧红嘴角一个45度弧度。
“快尝尝吧,再不吃就凉了。”杨任说。
“恩。”萧红还是慢悠悠的夹着,“你猜我在线什么?”
“想——下午跟我请假不去上课?”杨任说。
“不对!”萧红摇头。
“想——跟我一块出去玩!”杨任说。
“不对!你这一说我还有这念头,不过刚才我是在想谁嫁给你杨任得多幸福啊!”萧红说。
“这话——怎么说?”
“十八般武艺——样样都会!”萧红说。
“你要是这么说,燕征娶了你是他的幸福啊!娶了你这么个有细心又贴心的女人!还这么聪明!”杨任说。
“你这话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萧红低下头。
“这是你的本事!有什么不好意思,你虽然20出头,但我看你社会阅历并不比我浅啊。”杨任说。
“这是什么话,我不过是个女人,只要知道如何讨老公喜欢,知道分寸不被婆婆骂就够了。”萧红说。
吃完后,萧红洗着碗,杨任收拾着厨房。
下午上课,燕征等人到了教室,燕征、徐佳、怀惗、宋国斌抽着烟,庄珣走过来,徐佳递给庄珣一根,庄珣摆摆手,白玥笑了一下,徐佳没办法只好收回,楚楚在座位上唱着歌收拾着东西,徐佳走过来:“好兴致呀!什么事这么高兴!”
“没什么事就不能唱歌了?是吧,楚楚!”白玥说。
“就是!我天天都很高兴,除了遇见你!”楚楚说。
“嘿,你这话什么意思?”徐佳说。
“意思就是自从遇见了你就一直不顺。还的让我明说。”楚楚说,白玥和楚楚偷笑。徐佳刚想说话,萧红踩着高跟鞋走过来回了座位,连招呼也没打,之后杨任进来,几个人拧灭烟头回了座位。
任说:“现在十月份了,离12月份还有两个月时间,学校过元旦需要每个班报节目,希望咱们班踊跃报名,会才艺的会表演的别等我叫主动报名,会有两轮选拔,第一轮选拔通过后可以在学校表演,第二轮选拔通过后可以去总校表演。想试试的去团委焦静若那报名,明天在交个我人名单。”一片安静,任课老师来了,杨任走了,班里又“嗡”的说起话来。
燕征把手放萧红腿上,“怎么这么晚才来?又去杨任那了?”
“你最近很烦呐,我去哪都要向你报告!是吧!”萧红说。
“看你这表情就知道你去他那了,如果你去袁桦那去焦娇那我决定不多问,杨任是谁,只要是个男的他乱来你都招架不住!”燕征说。
“你想多了,杨任不是这种人!”萧红说。
“你看你看,你心现在已经向着他了,没等我说后半句,你就说他不是这样的人!一个有点头脑的男人,都会先把你的心拉过来,然后再谈别的。”燕征说。
“你放心,我是你的人,我有分寸!这不也是为了保住咱们在这的地位嘛!你们来这的角色是学生,不是社会老大,你记住!”萧红把燕征的手挪开趴桌子上。
“我也得提醒你,打来这一开始,你就说是逢场作戏,为了咱们大家的身份,可是这都多久了,他也相信你了,还把你调为副班,但你现在还天天往他家跑,我真不知道你这么做的目的。”燕征挺直腰板有点生气。
“谁天天往他家跑了?!我这边事还没处理完呢!除了他叫我,我没什么事不会去找他。”萧红说。
“萧红,这些天我从来没问过你,就今天问你了,我希望你说实话,以前我问你你就说有事,以前我信了,但是现在我不信了,不是我不相信了,而是我不敢信了。”燕征说。
“我也说过,社里人多,闲言碎语多,巴不得往上靠的人多,往上爬的人也多,我希望你不要听他们的一面之词来评价我。”萧红说。
“如果一个人说你我不信,‘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来指责萧红?你有什么权利评价萧红?!’两个人说你我也不信,‘说,有本事你拿出证据来啊!’直到三个人,三十个人,六十个人,九十个人,说你,议论你时,我不得不站出来说话:有本事大声说,在背后乱传什么谣言!结果评论越来越多,上百条,你说我还坐得住吗!我才来问你,希望你也发个意见。”燕征说。
“燕征,咱俩一直从好搭档,好朋友,好哥们,沦为好夫妻,我相信,我这一步步走来你都是看到眼里的,我付出的,感情上,事业上,都在你这倾注了,我不会说是因为他长得帅就轻易去了,那我之前付出的算什么?!凿孔打眼需要一针见血,但是不能打死了,流通不了,我在他那也不能今天对他好,他把我提升了我就对他不闻不问了,这是做人的禁忌也是做事的禁忌。我想你应该知道。”萧红说。
“你这嘴这是越来越会说话了。”燕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