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声音道:“最后四个字,那可说得对极了······”
九九笑着凑近来:“嗨,建雄,好久不见······这位是?”
建雄忙介绍。
九九拉住曹青的手仔细端详:“天仙般的人物呢,呆会儿好好喝一杯······”
曹青笑道:“什么天仙,言重了,姐姐才是美女呢······我不大会喝酒呢······”
中午在枫叶大厦对面的豪爵酒店开了两桌,以示隆重庆贺之意。
九九特意安排建雄曹青同坐一桌。
曹青果不善饮,只是盛情难却,略一沾酒,即面带酡红。
席间,她一直有电话进来,两部手机几乎响个不停。
她不断表示歉意,起身离席去接。
九九笑着悄悄问建雄:“喂,你媳妇干啥工作的,比总理还忙啊?”
建雄道:“她父亲投资了一所私立学校,她参与管理,也算校董之一吧,所以忙。”
九九道:“看不出,她斯斯文文一人儿呢······”
照滨江的习俗,这样的场合,午饭结束就玩牌,通常待吃过晚饭,才告结束。
九九对此不感兴趣,一直念着第一天开张的生意,但也不能冷落客人,所以理所当然推白若尘当全权代表。
建雄牌瘾大,早就心慌手痒,已经有点迫不及待的意思。
曹青道:“学校还有一大摊子事,下午的活动,我就不参加了。你们尽兴。”
建雄犹豫着,道:“要不,我不玩儿了,送你过去吧?”
曹青笑道:“不用了,你留下陪白哥他们玩,走了就拆台了。”
然后凑人数,除掉有事要走的,还有强烈表示不会玩的,只剩白若尘、建雄、赵土豪三个人。
白若尘想,一桌都凑不齐,实在太丢面子,对建雄道:“你打电话再叫一朋友来?”
沈韵忽然说,她可以凑一角,就是打的不太好,出牌慢。
说着,拿眼不住觑赵土豪。
赵土豪当然明白她的意思,道:“那好,就由小沈凑一角。”
牌就在豪爵酒店二楼打。
白若尘跟建雄在雅间坐了很久,赵土豪跟沈韵才拖拖拉拉进来。
白若尘猜他一定刷卡提款去了。
估计沈韵身上没啥钱,刷卡的最大目的,就是给沈韵预备赌本。
果然,开局第一盘,沈韵从挎包里掏出一叠钱,扎钱的纸带都还没有拆掉。
他们玩的不大。
一来考虑到沈韵的因素。
二来白若尘从来信奉“小赌怡情,大赌乱性”。论牌技,他不弱,只不那么喜欢打。
建雄无所谓,只要有的赌,耗着时间,他就不在乎。
所以他打得很潇洒,很随意。
几圈下来,白若尘出入不大。
他只是玩玩而已,无论输赢,都不会介怀。
沈韵的确不大会打,不该的张乱打,经常连胡牌也不知道。
等她开始拆第二叠钱的时候,赵土豪额上开始冒汗。
一桌人就数他最累。
一边得小心翼翼防着白、林两家,一边还不敢胡沈韵的牌,怕她恼了,一边不住关心自己的分公司,生怕血本无归。
白若尘察觉到这情形,微微一笑。
但佯作不知,眼观鼻,鼻观心,仿佛专心致志关注牌局。
五点来钟,沈韵差不多输了一万五。
赵土豪也输了七、八千。
钱基本落入建雄腰包。
这时,建雄接到曹青电话,接完,对白若尘道:“曹青说忙完了,要我过去接她。晚上她作东,我们一起聚聚。”
白若尘点点头,对赵土豪道:“赵总,今儿手不顺,要不咱改天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