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午后,白若尘先去那家酒店。
开了房,进去冲个澡,歪到床上边抽烟边等米娜。
不可否认,米娜具有比一般成熟少妇更旺盛的****。
她似乎仅仅沉溺于偷情的刺激和快乐,从未对白若尘提半点物质上的要求。
这令他时常有一种本人玉树临风魅力无穷雄性超凡的错觉。
除了一块价值几万元的腕表,其它也没送她什么像样的礼物,甚至连一些象征意义的玫瑰、小饰物之类,也没有。
为此他暗怀歉疚之意。
一方面不想张扬,米娜是一个很能令他满意的女人,他希望通过这种低调,达到隐密的目的,把这种尽管危险但很刺激的关系保持下去。
另一方面,他不大愿意这件事庸俗化,如果“感情”一味让金钱和物质作为桥梁,他宁愿放弃。
人不是活在真空中,一生下来,就注定会跟钱打交道。
人人都可以骂,钱是王八蛋。以表示自己的卓尔不群。骂完了,照样拼命去赚。
没有人能免俗。
女人付出爱,好像不仅仅因为对一个男人说不清道不明的爱,也不仅仅因为渴求床第间的欢娱。
它同样包含物质诉求。
但在米娜,好像没有,而且是从来没有。
在这一点上,她颇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的意思。
白若尘对此很不解。
他领着米娜出入过几次高档私人会所,借机暗中观察她的反应。
米娜矜持的呷着咖啡或红酒,或含情脉脉的注视他,并没有怎么流露出对这种高贵生活的钦慕和神往。
他带米娜去逛东城的奢侈品商店,面对琳琅满目的珠宝首饰,十万二十万一个的手袋,米娜两眼放光。
但他知道,那不过是一个女人的正常反应,一点不奇怪。
哪怕米娜稍有暗示,他会毫不犹豫买下送她,就算某种补偿。
可是,米娜没有。转一圈,主动拉他走。
莫非真的不食人间烟火?
还是另有所图?
如果不是偶尔发现她去一个本不该去的地方,白若尘不会对此产生任何疑问。
老地方!
她去那里干什么?
见的是谁?
白若尘闭上眼睛,脑子里闪过老地方的布局情形。
当时她进去后,没在大堂,没在唯一的雅间,那该在哪里呢?
她不至于改行做了厨子,一头扎厨房里了吧?
解释只有一个,她去了厨房后面那个小小的院落。
她见的人呢,是谁?
按这个推论,答案岂不是已经呼之欲出?
她跟这人什么关系?
不会也是情人吧?
呵呵,真逗······
没容他想完,毕剥的敲门声截断了思绪。
先响两声,再响三声,接着又是一声。
非常熟悉的节奏。
打开门,米娜猫一般溜进来。
白若尘翻腕瞧表,道:“亲爱的,你迟到了八分钟。”
米娜双臂用力环住他的腰,不作声,半晌才抬头道:“我老公吵我了。”
白若尘道:“怎么了呢?”
米娜咬唇道:“昨晚他想······我没让他碰,今天早上又想要······我也躲了,可能他有点疑心。你不知道,这段时间,我一直没让他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