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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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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西餐厅坐下,谢灵斐让侍者先上了一瓶葡萄酒。

谢灵石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看着谢灵斐,淡淡说了一句,“我已经递交了辞呈。”

一口酒全都喷了出来!

“老大!”谢灵斐大叫,“你就算想害我也不必挑这个时候吧!”

谢灵石毫不动容,招手让侍者重新布置了桌子,接过侍者端上来的西餐,慢条斯理地吃起来。

谢灵斐气急败坏地跟过来,他可没胃口了。

“老大,你别开玩笑成不成?”

“你不信可以去问父亲。”

“爸不会同意的。”

“那也没关系,一个月后我自动离职。”

“那银行怎么办?”

谢灵石放下刀叉,注视着谢灵斐。

“你别忘了,三年前你就该接管银行。”

“我……”

“灵斐,你不是小孩子了,应该负起责任。谢氏是要靠你的。”谢灵石的神色十分严肃。

谢灵斐也收起了嘻然,慢慢饮了一口酒:“你不觉得你比我更加适合挑起这副担子吗?”

谢灵石决然道:“这不可能。”

“为什么?别忘了你是谢家的长子。”

知道他心中隐痛的,但谢灵斐故意挑起来。十几年来,谢灵石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现在他决不容许再这样下去。

谢灵石目中闪过一丝黯然,沉默不语。

谢灵斐紧逼一句:“这个责任本该是你背负。”

“我不是谢家的人。”他终于忍不住低吼。

“好,你终于说出来了。”谢灵斐盯着他,“你姓谢,叫谢灵石;在谢家生活了二十年;我叫了你二十年的大哥,最后你说自己不是谢家的人。你早就想离开谢家了,是不是?”

“灵斐……”他欲言又止。

知道他是误会了,但他不想解释,和从前一样。

二十年来你也替我们家做了不少事,赚了不少钱,完全可以偿报救命之恩。你的确不需要再替我们谢家尽什么义务了。”他存心激怒他。这是他十几年来一直想做而没有做成功的事。

而这一次他显然又失败了。

谢灵石只是默默地吃自己面前的牛扒。

谢灵斐气馁地叹了口气,决定不再退化。

“大哥,我为刚才的话道歉,我不该那样说的。”

他淡淡一笑,“没关系。”无意间,他看到他受伤的眼神,不由一怔。受到伤害的本该是他,为什么谢灵斐却有这种眼神?

“尹,是我。”回到谢宅后,谢灵斐躲在房间里打了个电话给英国的朋友尹翰飞。

“谢,你现在在哪里?”

谢灵斐沮丧地回答:“香港。”

“我早说你逃不了的。”

“老头子这次好像是来真的。”谢灵斐想到周末的舞会,头已开始疼了,“我怀疑他会在舞会上宣布我的继承权。”

“那真是恭喜。”

“闭嘴啦你!”谢灵斐听出他语气中的“幸灾乐祸”,心中更是不爽,他怎么也要想法子扔掉这烫手的山芋,而接手的最佳人选正是谢灵石。

“公司的情况怎么样?”

谢灵斐在斯坦福大学求学时便已创立了自己的电脑公司,三年前毕业后将公司搬到了英国。而在这短短的三年时间内,公司不断扩大,资产呈几何数增长。但是他一直活动在幕后,公司名义上的总经理便是他在斯坦福大学的同学尹输飞。

他除了挂了个程序设计师的应职外便是以花花公子的形象活动在社交团内。原因无他,便是想让他的老爹认为他无用而取消他的继承权。

只可惜收效甚微,这次更是让谢灵石从英国逮了回来。匆忙间公司便扔给了尹输飞。

“公司一切正常。”

谢灵斐放下了心,随口问:“你呢?”

“我?”尹翰飞沉默了一下回答,“我很好,非常好。”

咦?谢灵斐听出他声音中强行压抑的雀跃,立即来了精神。

“看来发生了一些有趣的事。”

“我找到她了。”尹翰飞过了一会儿才回答。

“谁?”谢灵斐不由坐直了身子,“那个米切儿·泰勒吗?”

“可以说是吧!”

“好小子,你可真是够运。”谢灵斐不由羡慕地嚷起来,“这不公平,凭什么我在这边水深火热,你却在那边享受温柔。”

“平时水深火热的是我,享尽温柔的可是你谢二少。”话简立即传来尹翰飞的反驳声。

他一时讪讪地无有可答。

的确,为了扮演“花花公子”这个形象.他可是把大部分工作都推给了尹翰飞。

“好好,算我说错话。”他连忙道歉。

放下电话后,他耳中似乎仍回响着尹翰飞说起心爱的人时温柔的声音。

“尹快定下来了。”他喃喃自语着,“不知道那位米切儿·泰勒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不知怎的脑中突然泛起林韫的容貌。

那个女人……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见到她?

周末,谢氏舞会准时开场。

几乎所有的上层名流、青年才俊、红粉佳人都参加了这个舞会。

每个人都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来看看“鼎鼎大名”的谢家二公子——谢灵斐。

而谢灵斐的确没令他们失望,至少没令那些红粉佳丽们失望。

无懈可击的英俊外貌已令得她们呼吸困难,何况还有那醉人的温柔笑容,再加上身家十几亿元的资产……这样的金龟婿简直是世所难找。所以谢灵斐身边莺莺燕燕的围了一大群,而他也是笑容可掬,来者不拒,应付得游刃有余。

“狐狸还真是有一套。”慕庭宇啧啧称叹。

他终于赶上了舞会,而且恰好是在舞会正式开始前五分钟赶到。这样一来就算慕天林要找他算帐也要等到舞会结束后,而那个时候他早就溜了。

谢灵石喝了一口酒没有答话,脸上明显的写着不耐烦。

虽然早已不走黑道,但对警察仍没有什么好感,尤其是对慕庭宇这个有名的黑道煞星,慕庭宇偏偏不识趣,从舞会开始就粘着他,几乎寸步不离。真不知他搞什么鬼。

慕庭宇看着他黑着的一张脸,暗自偷笑。

虽然都是一米八五的高个,但谢灵石却比慕庭宇壮实,尤其是那张“冰块脸”,吓得名媛们个个都不敢靠近。

发现了这么好的挡箭牌,他幕庭宇不利用起来岂非是傻瓜?

效果是明显的——从开始到现在,没几个女人敢和他聊天超过两分钟。

“看他那个样子可不像是讨厌舞会的模样。前几天还和我诉了一大堆苦……”而且还借机把我拖下水,该死的家伙,让那些女人“缠死”最好。

谢灵石冷冷道:“灵斐讨不讨厌我不知道,你看来却是不大喜欢。”

“彼此彼此。”慕庭宇打了个哈哈。

“所以拿我做挡箭牌。”

原来他看出来了。慕庭宇嘴上却不承认,“不是,只是我三年不在香港,人都生疏了,想请你指点指点。”

“你要认识的人警察局的档案里不都写得清清楚楚?”谢灵石毫不客气地冷声说。

慕庭宇皱皱眉,他知道谢灵石一直看他不顺眼,但看在谢灵斐的面子上,谢灵石对他一向还是比较客气的,今天却似乎有点不太对劲。就算被他利用了也没必要生这么大的气。

“谢老大……”

“不许这样叫我。”谢灵石目蕴怒火,低吼一声。

“OK!是我失礼,谢大哥……”

“我不是你大哥!”

一句话几乎没将慕庭宇噎死。

怎么回事?他究竟哪里得罪他呢?

慕庭宇的脾气并不太好,换在平时他早就将对他无礼的人扔进河里喂王八了,但对方是谢灵石,他只有将满腔怒火强行捺住,耐着性子说:“如果你是为我将作做挡箭牌的事生气,我向你道歉。”

“为这点小事生气?我太闲了吗?”

慕庭宇拧眉不解。谢灵斐不是说谢灵石就像块石头,冷静而顽固,任何人想要激怒他比登天还难吗?怎么他还什么都没做,谢灵石就已暴躁得像头愤怒的公牛?是谢灵斐描述错误还是他认错了人?

“我希望你以后离谢灵斐远一点。”

什么?慕庭宇几乎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他愕然瞧着谢灵石,他知道他在说什么吗?

而说的人显然不打算解释,转身便往厅外走去。

不假思索的,慕庭宇跟了出来。

“喂!”他实在想不出来该怎么称呼,“你什么意思?”

谢灵石停了下来,“你知不知道仅仅在香港,就有多少人想要你的命?”

呆了一下,慕庭宇不在意地说:“不知道。也许七八个,也许七八十个,当警寨自然有人恨。”

“你有没有想过会连累到灵斐?”

“开玩笑.谢伯伯余威犹在,何况有你坐镇,别人不要命了敢动他。”

“那你在美国的仇人呢?哥伦比亚的毒袅、南非的黑手党……你的仇人可以说是遍布全世界。”“看来你对我这三年来的行踪比我自己还清楚。”

谢灵石寒声说:“你喜欢当警察逃避责任是你的事,但灵斐不行,他是谢家的接班人。”

目中光芒一闪,“别忘了你是谢家的长子,这个责任你也该背负。”

怎么回事?怎么和谢灵斐一样的口气?他们都有健忘症怎么的?忘了他只不过是谢鹤西收养的,根本不能也不配当接班人。

等等,一样的口吻?难道是他……

“原来是你教唆灵斐逃避责任!”

“什么?”慕庭宇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脸上已是重重地挨了一拳。

天啦!可真痛!

慕庭宇擦拭着嘴边的血迹叫道:“谢老大,你疯了吗?”

“我说过不许这样叫我。”言毕又是一拳击去。

这次慕庭宇早有准备,身形一矮避开了这拳后跟着还击了一拳。他早已一肚子的火,恰好借这个机会发泄出来。

两人你来我往,一时间也分不出胜负。

旁边忽然有人拍手叫好!是谢灵斐。他一脸悠闲,非但不上来劝架,反而饶有兴趣地在一边观看。

这一来幕庭宇可火大了,“狐狸你干什么?还不快让你大哥停手。”

“开什么玩笑?一个是黑道翘楚,一个是警界精英,这样精采的对打场面几百年才碰上一次,我怎么舍得不看?”

慕庭宇几乎气得呕血,谢灵石却停了手。因为大厅里已有人注意到这边。他朝谢灵斐点了下头,理也不理慕庭宇径自离去。

“喂,你可真有本事。”谢灵斐走到慕庭宇身边夸张地叫出来,“十几年来,我一直想激老大出手却始终没有成功,你们才一见面就打成一团,你怎么做到的?教教我。”

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离我远一点,我可不想和你大哥再打一架。”

“因为我打架?我有这么大的魅力吗?”

“闭嘴!”

瞧慕庭宇的样子好像是真生气了,谢灵斐也正经起来.“到底怎么回事?”

“那要问你大哥。”慕庭宇摸着胸口,深深吸了口气,身上挨了几拳还真是痛。相信谢灵石也好不到哪儿去。不过,话说回来,好长时间没遇到合适的对手,和他打了这一架还真过瘾。

“我只知道他确实很关心你。”

谢灵斐淡淡一笑,有些落寞和难过,“但愿我承受得起。”

“为什么不明说出你的意思?”两人往大厅走去,慕庭宇忍不住问道。

明说?谢灵斐不自禁摇了摇头,看着站在一隅的谢灵石,一身黑衣的他仿佛一个幽灵,大厅内的热闹完全影响不到他。

“他不会懂的。”谢灵斐叹息着,“在他心中,亲情是奢侈的东西,他不相信自己会拥有,但愿有一天……咦?”语声嘎然而止,他瞪大眼睛盯着那个走向谢灵石的女人。

林韫?那个“践踏”了他尊严的女人!他一眼就认出了她,纵然她的装束和停车场完全不同。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松松地盘成一个发誓,用一根白色玉簪簪住;另一袭白色仿旗袍式的束腰礼服勾勒出她姣美的身材;脸上脂粉薄施,朱唇半点,愈发显得妩媚动人。

感觉似完全变了一个人。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看到一个意外的人。”他微笑着,“林韫,这次你不会再忘了我吧?”

林韫觉得自己快窒息了。

真是越想越悔,一时心血来潮回家了一趟,谁知道竟被母亲逼着来参加舞会。天知道她有多讨厌参加舞会!

先要把自己化妆成一个连自己都快不认识的人,接着穿上那种紧身衣似的礼服,还有这四寸半高的高跟鞋……她抚了抚脚,不自觉呻吟一声,怀疑再站下去自己的脚就会断掉。虽然从舞会开始到现在她一支舞也没跳。

唉,真不知道老妈是怎么想的,明知道跳舞是她的致命伤,居然还逼着她来参加舞会。幸亏悠然知道她的个性,一直陪着她,不给他人机会来邀请。

现在已经是第四支舞了,她坚决不肯悠然再陪她——她受不了那些女人妒恨的目光!悠然可是个很出色的男子,怎能让她一直霸占着?

可是她也得找个地方藏身才行。

一转眼看到谢灵石所站的那个位置非常好,她立刻往那边走去。

有礼貌地朝对方微笑点头,她在他身后的一张椅子上坐下。

太好了!这人高大的身材完全挡住了她!

谢灵石不由自主的皱眉,一小时之内两个人拿他做挡箭牌。慕庭宇还是暗的,这个女人却简直是明目张胆了。

只是她是谁?邀请的名单他看过,凡是第一次请的都有照片,没见过这个女人。而她以前也一定没来过,不然他不会没印象。

难道是混进来的?

谢灵石一念及此,不由一凛。谢鹤西虽早已退出黑道,但并不代表以前的仇家会就此放弃报复。如果这个女人是……

虽然她看起来一脸迷糊,焉知这不是她的伪装?

“小姐,第一次参加谢家的舞会喝?”他转过身来开始查询。

却见被问的人,一副被从梦中惊醒的模样,呆呆地反问:“什么?”

他伸出手,“我是谢灵石,以前没见过小姐?”

她慌忙站起来握住他的手,“我叫林韫,你好!心中不自觉暗暗叫苦。本以为不会有人打搅,没想到这个冷冰冰的人一副万事与己无关模样的男人竟会主动与她搭话。

上帝保佑,他千万不要邀请她跳舞。

他敏锐地察觉到她的不安.心中更加警觉。

“小姐是一个人来的?”他得弄清楚她有没有“同党”。

“不,我和悠然一起来。”

还没等谢灵石从脑海中搜寻出“悠然”是何许人,林韫却慢一拍地叫出来,“谢灵石?我听过这名字。你是谢灵斐的大哥?”

他讶然,“林小姐认识灵斐?”

她耸耸肩,“见过一面。”她四处看了看,问道,“他不会也在这儿吧?”

他敢保证,她问谢灵斐的行踪绝不是想见到他,而是想避开他。居然会有女人对谢灵斐避之不及?

“你不知道他是今天的主人吗?”他反问,亦即告诉她谢灵斐肯定在这儿。

林韫尴尬地一笑,她的确不清楚,知道要来参加舞会她就已烦得要死,哪还有兴趣打听舞会的主人是谁。

不过既然现在知道了主人是谢灵斐,她还是早走为妙。悠然呢?她得和悠然说一声。

谢灵石一时兴起大增,他可是第一次看到有女人这样讨厌谢灵斐。是讨厌没错,她脸上都写着呢!单纯的女人,应该不会是敌人。

“不太愉快?”他真的是很想知道谢灵斐被讨厌的原因,“我指你和灵斐的见面。”

林韫立刻皱皱眉,“算是吧!是他自己莫名其妙。”

本不该在他人面前说别人的坏话,尤其是在那人大哥面前。但她想,把事实讲出来不算是说坏话吧!至于她加的评语那又另当别论了。

谢灵斐轻吸着红酒,面带着笑容和向他示好的女人打招呼,却假装没领会对方的意思请他跳舞。他的注意力全在林韫那边。

当他看到谢灵石主动和林韫说话时惊讶得几乎吓掉了手中的酒杯。

不会吧?不会是真的!这不会是真的!

谢灵石居然会主动和人,而且是和女人,而且是在这众目睽睽的舞会上和对方攀谈?

世纪末乱相!一定是世纪末乱相。

慕庭宇也看见了,眼睛睁得比谢灵斐还要大,“那是谢老大?我没看错人吧?”

“你没看错。”谢灵斐好不容易镇定下来,“别把嘴张那么大,老大那副‘酷劲’本来就招女人喜欢……”

“可是是他主动和别人搭话,不过……”他瞟了那边一眼,“那女人居然没被你老大吓到也算是个奇迹。”

奇迹?这可不是第一次。那女人没被他的魅力所惑已是创造了一个“奇迹”!也许根本不是什么“奇迹”,而是她神经太呆罢了!

“他们似乎还很谈得来。”

岂止是谈得来,他们是谈得相当愉快!因为谢灵斐看到了谢灵石的笑容。

两声脆响,是酒杯落地的声音。

谢灵斐和慕庭宇互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扭头看向窗外。月亮好好地挂在天上,并没有变成太阳成是有掉下来的倾向。

“那女人……”慕庭宇连着说了几遍才缓了口气接着道,“她一定有特异功能。”

“谁有特异功能?你们在说谁呢?”

问话的是慕容若,一脸好奇。

“若儿?你现在才到?”慕庭宇没有回答,反问,“耶儿呢?”

“别提了,都是她,选衣服选了两个小时,现在又嫌化妆不好,在车里补妆了。真是累死我!对了,你们刚才在说谁呢?”

“你的朋友啊!”

“我的朋友?”慕庭若疑惑地循着谢灵斐的视线望去。

“林韫?”她像看见了鬼一样地叫起来。

谢灵石实在忍不住心中的笑意。他从未想到他那个眼高于顶的宝贝弟弟竟然会用这么“烂”的方法追女人,而且还当头挨了一闷棍。

林韫呆呆地看着他的笑容。

“你好像阿飞。”她语出惊人。

“什么?”他一下子收敛了笑容。

她不知道他误会了“阿飞”的意思,“是你的笑容啦!笑和不笑时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电视台该找你拍(小李飞刀),不过也许你太高大了。”

他完全不明白她在说什么,怎么又扯到拍电视上去呢?“小李飞刀”又是什么东西?

“林韫,真的是你?”

“若儿,你也来了?对了,差点忘了你家和谢氏是世交。耶儿呢?”她四处顾盼。

“她在车里补妆。我真是想不到你会来。”

林韫苦笑,“我也想不到,唉,真是好后悔回家。”

“小韫。”一个身穿一套银白色礼服的英俊男子微笑着走过来。

“悠然,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常常提起的慕氏姐妹花之一的慕容若。”

“慕小姐,你好!”

慕容若眨眨眼睛,有一丝震惊地回答:“你好!”

“对了还有……”

“小祖,不必你介绍,我认识谢先生。”

“欢迎你光临,沈先生。”谢灵石冷淡却不失礼貌地握了握对方的手。他现在已经想起来林韫口中的“悠然”是谁了。

沈悠然,香港第三大集团“拓展实业”总裁沈默的长子,二十八岁,今年刚从美国回来,他们曾打过一次交道,间接的,却足以让他认识到对方是个厉害的商场将才。

慕容若附在林韫耳边道:“你好厉害!居然瞒了我们这么久!等舞会结束后你可要从实招来。”“我没有瞒你们呀!”林韫一脸委屈,“是你们从来没问过,我哪想到说嘛!”

“别找借口,舞会散后等我们,不许溜。”

“可是……”可是我现在就要走啊!眼看慕容若不理她拉着谢灵石滑进舞池,林韫只有把未说完的话咽进肚子里。

沈悠然微笑道:“别紧张,我会一直陪着你。”

嘟了嘟嘴,林韫不满地说:“都怪妈,下次我再也不回去。”

沈悠然含笑点了点她的鼻子,“别说傻话。”

“啊!耶儿进来了。”她正要挥手打招呼,却见谢灵斐走上前将慕容耶带入舞池。

很快的,他们这一对舞伴就和先入舞池的谢灵石、慕容若成了舞会上的焦点人物。

女人的目光都追随着谢氏兄弟,男人的眼睛却都盯在慕氏姐妹身上。

“谢灵石和谢灵斐可真是有艳福。”有人窃窃私语,满含倾慕,“慕家姐妹可是名副其实的美人。”“听说慕氏和谢氏有意思联姻。”

“天,那不惨啦?我们没机会了。”

慕庭宇听着这些议论,不耐烦地打了个呵欠,心中只觉得好笑。

慕氏和谢氏联姻?

什么时候有这种传言?

纵然慕天林和谢鹤西有这种意思,这事也不可能成功。因为他知道那四个人都没这种意思,他们之间根本不来电。

唉,这舞会实在无聊。慕庭宇干脆溜到后花园去了。

“耶儿,你认识林韫多久呢?”谢灵斐把慕容耶带入舞地后第一句话就是问林韫。

“林韫?”慕容耶的反应是失声惊呼,“你认识她?”

惊讶于她的反应,谢灵斐看了看林韫所在的方向,“我不应该认识她吗?”

慕容耶跟着也看见了,似乎更加震惊,一脚踩在了谢灵斐脚上,痛得地呲牙裂嘴。

“耶儿,你不是看见了鬼吧?”

“不可能,林韫怎么会参加舞会?”

谢灵斐想起刚才慕容若看到林韫时也是一脸不敢置信,心中更是好奇,问道:“可以告诉我你惊讶的原因吗?”

“林韫从不参加任何舞会!大学四年,我从未看她跳过一次舞,她连年级的毕业舞会都没参加。”“那她平时都干些什么?”忽然想起停车场上的事,“看书吗?”

“是啊!而且尽看小孩子的书,你见过二十三岁的人每天准时收看卡通片吗?”

谢灵斐忍俊不禁,“看卡通片?”

“想不到吧!”慕容耶也笑了起来。“她是我所认识的人中最天真迷糊的一个,真不敢想象她这种人居然能当上老师。”

“她是老师?”

“是啊!她当年可是以全校第一名从中文系毕业的。”

“她是高材生?凭她那种记忆力?”谢灵斐不敢置信。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看到他脸上悻悻的神色,立刻了然,“不会是你……”

“我们见过一面,但她居然在两个小时后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他很干脆地说了出来,语气中尽是不满。

“果然。放宽心,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用不着生气。”慕容耶强行忍住笑,“不过,只有两个小时——哈哈哈,林韫也太厉害了。”

“耶儿。”

“真的,谢二哥,你用不着生气。你们只不过见了一面而已,有的人和她见过四五次,她下次见到人家时照样会说“初次见面,诸多关照’之类的话。”

“我发誓,绝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在我身上。”

慕容耶立刻收敛了笑容,用一种警觉的眼神看着他,“什么意思?你该不会是看上她了吧?”

“胡说什么?”他谢灵斐怎会看上那种笨女人?

慕容耶松了口气,“对呀!没事不要害人家。”

“太过分了。”他忍不住抗议,“瞧你说的我好像是大色狼。”

“花花公子和大色狼是同义词。”慕容耶毫不在乎他的抗议,“林韫是个很传统的女人,一生只会谈一次恋爱,你可不适合她。”

现在还会有这种女人?

“你不会是在告诉我她到现在也没谈过恋爱吧?”

“她高中怎么样我不清楚,大学四年,追她的人可不少,不过都很悲惨,往往是还没有展开正式的追求,就被三振出局。”

“她眼光很高嘛!”

“哪儿呀!是她太迟钝,根本领会不到对方的意思。而且你有信心去追一个永远记不得你样子的女人吗?”

的确有些困难,谢灵斐微微一笑,不过他向来是迎难而上的。

“咦?那个男人是谁?”慕容耶忽然间双眼一亮,低叫出来,“好帅哦!哈,谢二哥,就算你想追林韫也来不及了,人家可是名花有主步!”

哪个男人?谢灵斐冷哼一声,是很出色没错,但比起他谢灵斐却还是差了一筹。

“林韫和他好亲密,我从没看到过她和哪个男人这么亲热过。”慕容耶惊叹!

是吗?谢灵斐又是一声轻哼。

此时恰好一曲终了,慕容耶立即往林韫那边走去,谢灵斐亦跟了过去。

“林韫,不介绍一下?”单刀直入向来是慕容耶的作风。

没等林韫开口,沈悠然已道:“你一定是慕容耶小姐,小韫常提到你。”

“是吗?那可不公平,她从未对我提到过你。”

“那是因为我长年在国外,久得已快让小韫忘了我。”沈悠然微笑着说。

林韫轻拍他一下,“别胡说,悠然。”

谢灵斐在一边冷眼相觑,忽然间觉得空气似乎不大新鲜,怎么呼吸有点困难?他脸色不好地轻咳一声。

林韫仿佛直到此时才看见他,“谢先生,你好!”

幸好她没再一次忘了他。

他看到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怒气,才发现自己居然白痴得说出了声。

“谢先生是吗?”幸好沈悠然及时开口化解了尴尬,“我是沈悠然。”

“你好。”谢灵斐眼睛却看着林韫,忽然道,“如果不介意,我想借沈先生的舞伴用一下。”

反应是惊人的,林韫一下子跳了起来。叫道:“不行!”沈悠然也一脸为难之色。

“为什么不行?”谢灵斐脸色沉了下来,他哪一点比不上这个优悠然?

林韫呼啸了半天,“我头晕,不想跳舞。”

“那好,我陪林小姐到花园里散步透透气。”谢灵斐和她卯上了。

慕容耶低声叫道:“谢灵斐,你别太过分!”

沈悠然静静地站在一边,眼睛里隐隐有一丝笑意。他忽然对慕容耶说:“慕小姐,可以赏光跳支舞吗?”

啊!慕容耶呆了采,看向林韫。

林韫亦是一怔,却很快笑着推推慕容耶,“发什么呆?快去呀!”

慕容耶更是大惑不解,愣愣地随着沈悠然步入舞池。

“你很大方呀!”谢灵斐也奇怪他们的行为,直觉有些不对,一时却又抓不住。

林韫挑了下眉,仿佛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咱们可以去花园了吗?”

“我不想去。”

“那你想跳舞?”

“我也不想跳舞!”她拒绝得斩钉截铁。

他的怒火上来了,这个女孩竟敢一次又一次地蔑视他?

“我有这么令人讨厌吗?”强压着怒火,他压着嗓子逼问。

又来了!林韫无可奈何地翻翻眼睛,用一种诚恳的近似恳求的声音说:“谢先生,我想这大厅里等着与你共舞的佳丽多得可以排到九龙,你何必找我呢?”

“我就是要找你。”口气已有些耍赖了。

盯了他十秒钟,确定他绝不会放弃后,林韫叹了口气站起来道:“我们去花园吧!”

蓦然间手臂一紧,谢灵斐伸臂挽住她。

她低呼:“你干什么?”甩手欲挣脱。

他低声警告:“别忘了我是主人,现在可有很多双眼睛在看着我们,你不想让别人看笑话吧!”

怒目而视,她忍不住骂道:“无赖!”

“多谢夸奖。”“挽”着她出了大厅。

才来到花园,她就提起左脚重重地踩了他一下,趁他吃痛时挣脱开来,并且正色道:“我不习惯别人和我太亲近。”

“不习惯?你和沈悠然不是很亲近吗?”

“悠然他不同,他是我……”

“是你男朋友是吧?”他忍不住逼近她,“我哪一点比不上沈悠然?”

“你胡说什么?”她因他的迫近而心慌,脸刹那间涨得通红。连忙后退几步她反唇相讥:“你哪一点比得上悠然?他才不会像你这么无赖!”

他气极反笑:“我无赖?”

林韫忽然间叹了口气,“谢先生,我为刚才的话道歉,我一急就口不择言。”她的样子很诚恳,“虽然我们的两次见面都不太愉快,但是你既然‘帮’过我,又是若儿、耶儿的朋友,我希望我们也能做朋友。”

他呆住,无法适应她一下子转变的态度,就像上次在银行。

过了很久,他才回过神问:“你常这样吗?”

“怎样?”她倒一脸茫然。

“就是突然的情绪转变。”

她耸耸肩,坦言:“不是,我很少发脾气,只是你犯到我的禁忌,我一时控制不了。”

“什么禁忌?”

“我真的很讨厌别人勉强我。”

“是吗?”那可也是他第一次勉强别人,看来这种事以后还是不做为妙。

“我为刚才的失礼道歉。”他彬彬有礼地弯了弯腰。

“我接受。”她很大方地表示原谅。

两人互视一会儿,林韫首先笑了出来,“我现在才发现原来你没那么讨厌。”

谢灵斐居然为了她这一笑而有些失神。

为什么在停车场时他会觉得她不美呢?秀气的鹅蛋脸,秋水般的眼睛,笑起来时左颊浅浅的酒窝足以令他沉醉,她其实是很美的呀!

她惊讶于他的出神,推了推他,“谢灵斐。”

“啊?什么?你说什么?”

“我没说什么呀?”她忍不住又笑了出来,“陪着我很无聊吧?你还是回大厅去跳舞好了,你可是主人。”

跳舞?对了,跳舞!

他有礼貌地伸出手臂,“那么我有荣幸请你跳支舞吗?”

她犹豫了一下,脸有难色,“谢先生……”

“谢灵斐,我们既然是朋友,你可以直呼我的名字。”

“好吧!谢灵斐,不是我不接受……”她顿了一下,脸有些红,“而是我根本不会跳舞。”

“你不会跳舞?”他不敢置信。

“我早知道你会有这种反应。”她的脸更红,有些生气。

“对不起。”他连忙道歉,“为什么不学?那个沈悠然不教你吗?”

“悠然在国外十年,哪有时间教我。”她不好意思告诉他早在七年前她曾学过,当时差点把舞蹈老师的脚踩穿了,从此她再也不愿意学跳舞。

“那么我来教你。”

“不,不用。”她吓了一跳,“我很笨的。”

“没关系,我是个好老师,再笨的学生我也教得来。更何况……”他看着她,柔声说,“你一点也不笨。”

双颊不可遏制地染上红晕,林韫压制住“砰砰”乱跳的心,犹犹豫豫伸出手。

谢灵斐环臂揽住她腰,立即发现她的整个身子一僵。

“放轻松。”他附在她耳边说,“很简单的,跟着我走就行了。”

林韫勉强一笑,“我知道。不过待会儿脚被踩坏了可别怪我。”

“当然不会。来,跟着我的脚步,一、二、三、四,一、二、三、四……”

林韫笨拙地跟着,紧张得手心全是汗,不过奇迹般地居然没踩到谢灵斐的脚。

“你看,很简单的。”谢灵斐慢慢放开节奏,而林韫也渐渐放松下来,两人越舞越畅,到最后竟似配合了多年的舞伴,完全契合起来。

四周轻风微送,月光如水,他们仿佛是一对翩然起舞的精灵,两人都逐渐沉醉在这美妙的气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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