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三叔他们?”
“应该吧,我也不能太肯定。他们这么千方百计的跟着我们,还把我们引到哪里。要不就是太危险,找俩打头兵探探雷,要不就是有俩股势力跟着咱。咱就是个幌子。”
“可是,咱俩这探雷兵的能力也太他妈磕碜了吧。人凭什么找我们啊,还有三叔怎么会和那些人在一块…”
“天真,他们找咱去的最大原因,恐怕就是因为你!”
“因为我?为什么?”
“因为你的身份——吴邪”“天真,我说的话你可能会不高兴。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过,你三叔不是你三叔,你三叔是——谢连环!在南海汪藏海那老丫那墓里头,咱们都看到了你真正的三叔尸体。谢连环杀了你三叔,然后又冒充了你三叔。会不会他这次是站在谢家的势力上……
“不会的,虽然我们都经历了南海的那一幕。但是,那时侯还没我呢。而这些年我相信三叔对我的感情,更看得出三叔对吴家的付出。再说,老九门虽然算不得一家。但是各家的交情都决不简单,当年爷爷老九门前辈他们之间的情谊都生死之交。各家应该犯不得算计……
加之之前我也从大伯口中隐隐约约打听出,吴家不是不知道三叔的真实身份。爷爷他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还有!之前在三叔家地下水道里发现了一个隔层,里面还住个人。而且他还告诉我,他就是我——三叔。这一切都是吴家和谢家布的一个局。就是为了拔出那些人留在吴家的奸细,为了让吴家彻底洗白,这也是爷爷生前最大的愿望。
“。。。。你爷爷丫都快成仙了,都能预知未来了。。。咳,天真,你们大户人家的人际关系太复杂了。咱也别再深究下去了,要不得胖爷我******就得住院了。走……咱去啤酒烤串。
“我这还住着院呢。”
“你******早该出院了,也是你三叔心疼你,硬是又要你在医院呆了俩月。”
“什么?我怎么一点映像都没有,我住了多久了?
“嗯。。。快十一个月了吧,你******住院比女的生孩子还费事…
“怎么久!”
“你也不看看你伤的什么样。你爷爷要是知道了都得吓的从土里蹦出来,你是在澳大利亚呆了俩月才飞回来的。好像连那美国佬的专家都被你三叔找来了好几个。得,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咱先去饱饱这口福。
杭州的天气早就开始回暖,只有我这个旧居病房的人未曾察觉。刚下过细雨。空气湿热的很,现在正值初夏。小龙虾成了短袖人的最爱,街头巷尾的摊位更是人头颤动。在寒冬中拘谨的身心此时便要在这盛夏伸展开来。
我让胖子找家餐馆,胖子非说路边摊的味道正宗。挤的满头大汗的排队,胖子看我面色似乎不太好。阔手一挥,一人发了一张百元大钞。直接站到了队伍前头,惹的旁边的人议论纷纷。
“那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啊?”“土豪啊。”还有人抱怨说“要是早点排队的话也能捞张毛爷爷哦,七嘴八舌的。
胖子这人心眼比心都粗,啥也不管。大大咧咧的就去买烧烤去了,接着胖子又花钱“买”了一个比较靠边的桌位。在众目睽睽之下拉着我坐下了,面对这众人的目光和闪光灯,我也只能汕汕的笑笑。
过了一会儿,人们也就没那么大性致看你了。“胖子,你丫是不是疯了。”胖子不屑道“胖爷有钱任性咋的了,这叫啥,土豪。”“土个屁,现在咱俩成明星了。待会儿,微博上可到处都是咱俩了。到时候人再人肉咱,估计雷子就得上门抄家了,老九门那家底子干净啊。你真够能惹事的。”
“哎唉唉,你能别这么大惊小怪吗。你们老九门是什么人啊,这点小事都不算事。这些年你们吴家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怎么可能没俩把刷子。再说,这杭州是谁的盘子?你们吴家的,你怕啥。”胖子堆笑道
“吴家又不是土匪,总不能把这些知道消息的都杀了吧。”我白了他一眼。其实我对这件事也不是那么担心,毕竟老九门能走到今天绝非是靠着运气。而是在一个一个的环节中插入了自己的刀。都是在刀尖上过日子,它的实力毋庸置疑。而且三叔一定也会处理好的,这一点我是十分的相信。吴家不好欺……
不一会儿,服务员就端着龙虾和一些其它的烧烤来了。胖子拿起一罐啤酒扔给我,“走?”“走!”我兴奋的掰开易拉罐拉环,啤酒如喷泉一样涌出来。金黄色的啤酒散发这醉人的甜香,以前的我是滴酒不沾,闻着都恶心。不知何时我也喜欢上了这东西,大抵是胖子带的,我也只能这么归置的想了。我泯了一大口,一股微辣冲进了鼻腔。“爽”
胖子遇酒就是命,咕噜咕噜干了好几瓶。就他妈和鱼和水似的,还不忘招呼我“吃”。说之前在他们那边和一老头进了一墓里,发现好些个酒坛子。打开一看里面还有酒,水分啥的都渐渐蒸发了,那酒香……
我也不听他瞎咧咧,挨个扒这河鲜,海鲜。其实我一点都不饿,之前被胖子塞得东西还没消化呢。就当我掀开大闸蟹的壳时,“胖子!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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