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他为何而来,也不知道他为何而悄声离去,而现在,他又出现了,这次他会带来什么,她不知道。
两方的人马将整个街道都围住了,前面的人出不来,后面的人也进不去,而且他们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动作,否则你会面临两难抉择。
有一个书生,进去劝了架,说来也惨,被安顾之的人打还不算,同时,也被朱容钟的人打,他们两方一同将人丢出了街道,可是还不赔医药费,而且一家人的马车还被惊到了,眼看马车就要往前横冲直撞,忽然,不知从哪里飞出来一个黑衣男子,将那马制住,然后飞回了自己的马,那马一跃而起,发出兴奋的吼声,然后安静了下来。
两方人马和两位领袖的注意力都被那声马啸吸引了过去,安顾之那一回头就喜欢上了那只纯黑色的汗血宝马,看那一身流畅的线条,那马壮硕的身材,那眼中桀骜的神采,无不吸引他的目光,他远看好似不够,忙走近,细细端详了一下,可是那马好像通人性似的,用眼神和鼻子鄙视了他好一番。
“哈、、、”朱容钟大笑,“安傻子,你看你那张马脸,真像是那黑马的兄弟。”别看,还真相,那脸的模样,还真是和马很像。说完,又大笑了一番。
安顾之满脸怒色,可是却忽然笑了,嘲笑道:“朱容钟,你要想女人我可以送你几个我玩过的,你也不需要上那山找那母夜叉,那母夜叉连京都里的乞丐都不要,不知道你又什么变态心理,竟然那么重口味,最后怎么样,得病了吧!最后还连累安国侯那把年纪还去立军令状,哎!真是可悲可叹!”说完,还惺惺作态一番。
那母夜叉京都里谁不知道,手段残忍,而且和她玩过的人不下一百,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病症。
“你、、、”朱容钟变了脸色,他在这京都嚣张了十几年,没有想到竟因为巴久山毁了他一世英名,不过这账最后被记在了乐尘的头上。
“安驴子,戴绿帽子的感觉不错吧!”怒过之后,他又起了心思。
“你说什么?”安顾之这下是真的变了脸色,黑了绿,绿了又黑,十分精彩。
“你那院子里的绿柳姑娘啊!你不会真以为那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吧?!”朱容钟笑了,满脸嘲讽,“说你傻你还真傻,那绿柳姑娘是谁,秦楼楚馆里的妓子,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还没准儿?”
“你妈的!”安顾之爆了粗口,他顾不上那马了,心里发誓,今天他不好好教训朱容钟,他就不姓安。
说完,就上去了,只是他一个文臣之子哪里是武将之子的对手,几番下来,他只有挨揍的份儿,安顾之的属下见安顾之被单方面的暴打,立即冲了上去,解救他,地方见人拥了上去,他们也拥了上去,一时之间,现场乱了,周围也有很多遭殃的人,若是没有人阻止他们打架,那这一街道上的马匹会受惊,马车上的人也会有危险。
危险时刻,总会有英雄上场,他们无处不在。
黑衣男人翻身下马,就冲向那乱糟糟的一团,他遇见一个就打一个,他们毫无造架之力,全部都疼的在地上打滚儿,最后只剩下一个朱容钟,只是这人不是一个轻易认输的,和那黑衣男人对上了,那黑衣男人满身的杀伐之气,一个眼神就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杀气,朱容钟还是这一次见到这样的人物,非常想要和他比一比,只是朱容钟全盛时也打不过他,跟何况他的伤还没有好全,他节节败退,他一掌正准备打出去。
“手下留人——”声音远远传来。
只是那和他有什么关系,那一掌还是打了出去,朱荣钟二次受伤,二次内出血,摔在了地上。
快步赶来朱冲连忙扶起朱荣钟,另一边左丞相也连忙扶起自家的儿子,那变形的脸可把左丞相心疼的哟!就差没流泪了。
“多有得罪,还请海涵。”朱冲安置安自家的儿子,马上道歉。
黑衣看都不看一眼,独自上了马。
朱冲被甩了面子没有生气,可是左丞相不干了,他儿子受伤了,他第一个就怀疑那个冷面的黑衣人,马上让人去押他进大牢。
左丞相是好的,只是每一次对上的是他这个老来子,他就什么都不顾了。
右丞相是最后一个到的,当他看见马上那位杀神的时候,着实惊了一下,再三确认没有看错之后,才敢上前来。
“见过云将军,不知云将军前来有何要事?”右相陪着笑脸,只是黑衣人还是冷着脸,最终还是云止上前解救了右相。
“我等前来当然是为了给李家老太君贺寿,今天真是热闹啊!”云止看了看后面那一长队的马车,真是看不到尽头。
李丞相笑笑,只是那笑容有些苦涩。
谁家过寿像他家这般,皇上登基时都没有这么热闹,哎!他都没有想好该怎么应付皇上。
最终,路通了,客人才慢慢进了右丞相府。
“那些人是谁啊!”不知是谁,好奇地问了这么一句。其原因还是李丞相对他们的态度,那右相对他们的态度透着一丝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