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吹来,空气充盈着深秋的寒气,皇宫正中央的寝殿在这样明亮府夜里,像一处照不亮的黑暗,外面亮丽刺眼,而寝殿里没有透出一点儿光亮,即使是烛火之光。周围也没有什么侍卫守卫着。
“来人。”于太后一句浅浅的话,立即就出现禁卫军上前受命。
“这是怎么回事?皇上呢?”说完,于太后看着那个隐匿在光明中黑暗,微微笑了。
“启禀太后,皇上说要见一个重要的人,将我们都叫远了。”
突然传来一声闷哼,说话的禁卫军已经被太后一脚踹倒在地,“你就让皇上一个人在这里,如果出了什么事,哀家饶不了你。”
于太后向前走,又一脚踹开了门,里面可以透进外面的光亮,之间不远处,躺着两个人,因为黑暗分不清那两人是谁,
于太后看见了躺在那里的两人,眼角的笑纹更深。
“给哀家点灯,还要哀家提醒吗?”于太后又吼道,太监们才手忙脚乱的去点灯,橙色的光溢满了整个房屋,借着光,也看清了隐藏在黑暗中的画面:身着黄色中衣的纤瘦男子身中一击躺在血泊中,那凶器就是一旁已经碎掉的瓷器,他的一旁是昏迷的另一个裸着上身的女人,的确是女人,因为她墨发遮面,还有玉簪掉在一旁的地上。
“皇儿。”看清画面,于太后立即上前,将已经死掉的皇帝搂在怀中,全身颤抖,“皇儿,你醒醒,看看母后,母后在这里。”于太后痛苦的嘶吼,皇上身上未凝固的血都粘在锦绣华服上。
“皇上甍了”
全体人员都跪倒在地上,太监独特的的鸭舌音一声一声的传远,直到浓黑的天际。
东胜皇得儿子们皆闻讯赶来,皇子们站在远处看着皇上倒在血泊中的模样,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唯有太子殿下跪倒在东胜皇得面前,痛哭流涕,一声一声的悲戚的呼喊响彻皇宫的上空。
“来人,给我把这个女人带下去,碎尸万段。”如狼般的目光,冷冷看着一旁的躺尸。
看着这个场景,众人都明白皇上是怎么死的,色心起,想要抢占人家,可是人家誓死不从,用瓷器打死了皇上,自己也死了。
轻拈起耳后的一摞墨发,在手中把玩,凉薄开口道:“东胜皇体弱,本王想应该是那个女子想要荣华富贵,奈何东胜皇誓死不从,又威胁那个女人,所以那个女人打死了东胜皇。”说完,还意味深长的看着于太后,似在问询她的看法。
于太后僵了一下,心里想到:这南齐摄政王真是想法独特。
南齐摄政王放下头发,又看了看手指,似在欣赏自己如白玉般的手指,又凉薄开口道:“这女人一到如狼似虎(隐含意思是对至高权力的野心膨胀)的年纪,真是什么都挡不住,看来本王以后可得小心了。”可之后目光又落在于太后身上。
“南齐摄政王,请你明白,这是在东胜,不是你的南齐。”司马晔实在不能忍受此刻南齐摄政王还在对已死对人进行评论,更何况那主角还是他的父皇,怒吼道。
司马晔紧攥自己的手,才能忍住自己的怒火,林若瑜在一旁,用温暖的手拉住司马晔的手,紧紧将它握住,司马晔感动的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