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扇眼中不知闪过什么,对着明若、明兮轻轻说了几个字。之后,笑得有些诡异。
白衣人那个方向只看见画扇微动的双唇,不知说了些什么。
“你这小人,昨天难道打的还不痛吗?”明若吼道。
想到昨天,他只觉得屈辱,竟被一个女人欺负,今天这么多人,不信他还不回去。
画扇,朝那人的马射了一针,马儿吃痛,跑了几米,今日,周围围了许多看戏的人,那一跑,周围有些乱,趁乱,明若离开了人群,明若于三人中,一直以来存在感不强,所以没人发现。
马儿跑了几米,立即一昂首,双腿离地,那人从马上栽了下来,趴倒在地,周围全是哄笑声。
今天的姿态与昨日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直觉愤怒,想把那些人都杀了,但是只是想想。
“给我把她们抓住。”她们自是指画扇,他们这类人最擅长的便是迁怒。
官兵将他们人围住,这时才发现少了一人。
那人笑了。“哈,你看,你们的同伴丢下你们跑了。哈、、、”这类人,别人的痛苦便是他们的乐趣。
明兮、画扇只是更为鄙视的看向他,并没有多少伤心。
这时,那人便不开心了。“你们怎么不伤心,不痛苦。”他都希望见到她们的眼泪。这也是他变态的嗜好。
“我们伤不伤心关你鸟事。”明兮不耐烦的说了一句。
“难到你们不害怕?”那人认真的看向两人,想看出他们隐藏的情绪,但是眼里除了鄙视,还有不耐烦。
“你们为什么不怕?”
明兮失望了,对这种傻子没话说了,画扇从一开始便认为跟他没有说话的必要。
“把他们给我带走。”
这样,画扇便被他们带走了。
白衣人不明白,那个女人怎么甘愿被带走,那黄衣女人又去了哪里。想着,觉得有了兴趣,便跟了上去。
两人被带到一个叫黄府的地方,阳光下,画扇觉得那闪光的字有些刺眼,还没进屋,便听见了有序的脚步声和马蹄声,由远及近。
画扇笑了,知道那是他来了。
那些官兵听到马蹄声立即回头,只见一黑衣男子带有一大队士兵前来,将黄府团团围住。
那人骑马走近,画扇只见一双慈爱的黝黑眼眸,那双深邃的眼睛上是一对剑眉,高挺的鼻梁,虽已年近四十,却不见岁月痕迹,边塞的风沙不曾带给他丝毫风霜,却见粗犷。
旁的人见定国侯前来,立即行礼,画扇只是笔直的站在台阶上,与他对视。
定国侯朝画扇一笑便转过头,看着行礼的人,他们只是花架子,不曾上过战场,感受到定国侯冷冽冰寒的气势,吓得跪倒在地上。
“花大人,是谁赐给你的胆子,竟把我的女儿抓来了。”
“属下不知这位小姐是侯爷你的女儿,如果知道,借属下是个胆子也不敢动啊!”那花大人瘫倒在地上,心里明白这次死定了,想到这里,便埋怨的看向他的侄子,惹谁不好竟惹到这个人的女儿。
他的侄儿听到定国侯的话,吓到了,跪在那里,什么也想不到了,一直呆呆的。
“是吗?”定国侯一直盯着花大人,“若不是我的女儿,花大人就觉得该抓吗?”
“属下一时猪油蒙心,求侯爷饶命。”
“饶命?”定国侯轻嗤。
“花大人,你自求多福吧!”
这下花大人彻底瘫倒了,这下他不仅官位不保,而且死定了。
定国侯下马,走到画扇面前,看着面前这个人与她相似的眉眼,他知道,这是他的女儿,他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女儿。
定国侯舔了舔干枯的唇角,无疑他有些紧张,怕自己做的不够好,对于这个女儿,他始终都有亏欠,这让他觉得很痛苦,可是,想到她次刻站在自己面前。又觉得很幸福。
“走,我们回家。”千言万语,只化作了这一句简单的话。
画扇听着这句话,只觉得嘲讽,在这里,她有家吗?
定国侯林翔并没有遗漏掉她的表情,心中顿时传来一阵痛,慢慢遍布到四肢百骸。
“是我对不起你。”他不祈求得到原谅,只希望能有机会弥补。
不远处,明若正驾着马车前来。
“父亲大人,我只要一个答案,希望你能给我。”画扇认真的看着面前这个人,道。接着,便与她擦肩而过。
定国侯面上显露出无限的痛苦。那件事绝不能让她知道,他有他的疼爱已经够了,对,有他疼爱已经够了,他一定好好对她,尽全力弥补,那答案不知为好。
画扇,明兮上了马车,定国侯林翔上马,大队人马一同离开了。
隐藏的白衣人明白了,原来这个女人就是定国侯的女儿林画扇,若笙,你准备好了吗,她可不是一般女人,绝不像你想的一般好对付。
定国侯要回军营安置那些士兵,便叫画扇自己回去,同时跟了一对队人马,他的意思是她可以随意处置对她不敬的人。画扇当时不处理,以后他也会的。他在哪里,隐藏的人露不出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