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碎光闪烁,如梦似幻,点点残雪,笼笼荧火,影光舞动。
朱容钟回了家,受了他的将军老爹一顿臭骂,被关了禁闭,可是关禁闭这件事难不住他,他早已经想好了对策和说法,于是关他禁闭的屋子都没有进,就和小厮一起去了琼华楼,接了灵心姑娘,灵心姑娘今天可是盛装出席,纯白色的狐裘,精致的妆容,复杂的发髻,纵看那一身风姿,集妩媚、妖娆、精致、高雅,能在众多女子中脱颖而出,当上花魁,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两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到达位于中心地带的小楼,只因为整个街上都是游人,热闹非凡。朱容钟是小楼的常客,小楼里的伙计都认识他,一见他的马车,立即出来迎接。
一下马车,就直接朝二楼的雅间走去,乐尘浪费了了他太多的时间,让他错过许多好戏,他很想补回来。
朱容钟一开雅间的门,正想让灵心先进,没有想到自己却被人紧紧抱住,满身酒气,嘴里还念念有词。
“你这个酒鬼快给我放开。”朱容钟怒斥。
“朱公子,这人好生面熟,有些像文亲王世子,可是世子不是已经、、、、”
朱容钟拉开身上这个八爪鱿鱼,细细看了一眼,这人确实是他认识了十几年的兄弟。
看了灵心一眼,说:“文亲王世子已经离开,这个人只是和他长相相似而已。”
灵心用锦帕掩面,轻咳了几声,像一个风中美人,娇柔到了极致,弱弱道:“灵心忽然觉得身体不适,恐怕是受凉了,看来今晚不能陪朱公子了。”
“你回去吧!改日我再去看你。”
灵心转身离开,却被朱容钟叫住,“灵心,你知道该怎么说吧!”
“公子放心,灵心明白。”
朱容钟将这个又变成八爪鱿鱼的人又扒开,拍了拍他的脸颊,可是他就是面色通红,不见清醒的迹象。
“癸寒,你回来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这里有多危险?”
司马癸寒捧起朱容钟的脸,道:“明兮,你来了,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说完还准备亲朱容钟的脸。
“癸寒,你他妈的给我清醒点。”一巴掌就扇在司马癸寒娇嫩的脸上。
可是这一巴掌并没有打醒他,反而让司马癸寒将她抱的更紧,“明兮,明兮、、、”
这个死小子究竟喝了多少酒。
朱容钟努力反抗,终于脱离魔掌,抓住时机,点了他的穴,司马癸寒才安静了下来。
实在受不了他那个怂样,拿起桌上的茶壶,将茶水全倒在司马癸寒的脸上,人才清醒了那么一点点。
“容钟,把我的穴解开。”
“可以,但是你必须保证,不能对我动手动脚。”
“快给我解开。”在说话的同时容钟已经出手。
容钟席地而坐,问道:“你怎么会来了?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新皇在追杀你们。”
司马癸寒也坐下,又倒起了酒,烈酒一饮而下。
“才醒,你又喝?”
“容钟,你说我该怎么办,我爱的人却不爱我。”司马癸寒苦笑:“那么多年,好不容易碰见一个,难道就这样结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