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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们都不喜欢小九了!我知道的!”张小九哭着大喊了一声,回头就向她的窝奔去了。哭的稀里哗啦,不知道是跑的快,还是眼泪多,落下的眼泪沾湿她的前襟,弄的****一片。
“主子~!主子~!您慢点,奴才追不上您了~!”秋瑾站在原地对着跑远的张小九大喊,却不见他的脚挪动半分。
“玉公公…这下,我估计麻烦大了。刚刚我家主子是来给王爷道歉的,这可好了,我好不容易的劝这我们主子来了,倒是让这小太监搞的一团糟!”秋瑾气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唉~这下可怎么办啊?”玉全顿时也没了办法。照今天早上的情况来看,王爷只是一时处在气头上,不是真的生了这玄女的气了。
“这小太监是哪个院子的伺候的,怎的这么多嘴!主子没问你话,哪里由得你插嘴!”秋瑾也是个天若赐我辉煌,我必比天猖狂的主,此时当了大太监的他,教训起这些所谓的小太监们,还真是无需草稿,张嘴就来。早已经忘记了,当年他自己当小太监时的心酸和无奈了,一个劲的数落。
“唉~咱家恨不能打死你啊!”玉全雷声大大雨点小小的对着小太监挥了挥手掌。
“哼…玉公公,莫怪小秋没提醒你,今天这事,万一王爷怪罪下来,我们谁都不好过。”秋瑾看着玉全的一举一动,仿佛在看着一个低劣的杂牌演员在台上搔首弄姿。气的秋瑾留下句恨话,就转身去追张小九了。
看着秋瑾再也顾不得礼数,一路的小跑,颠颠的向窝里奔去。玉全幸灾乐祸的笑着。笑着笑着,才意识到,自己固然是拂了秋瑾的面子,但秋瑾毕竟说的是事实啊。看着旁边的小太监还在跟着他傻笑玉全登时大怒。
“咧着嘴你是想吞天,还是想晒牙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倒霉东西!今日若没事便罢了,若是因此咱家在王爷那失了宠,看咱家不要了你的小命。”
“干爹,瞧您说的。您老人家在王爷面前还能失了宠?别拿孩儿开玩笑了。”小太监不以为然的说。
玉全一想:这说的也是啊,自从秋瑾跟了玄女大人,王府后院就没有哪个小太监再能赶得上自己。就算是王爷真的为了此事大动肝火,大不了就是责骂一顿,现下的王府,没有几个机灵人,王爷想用人却没人用,倒时还不是要用我?
这玉全是个典型的榆木脑袋,你也不想想,三条腿的蛤蟆难找,这两条腿的人还不遍地都是?还没人用?没人用,不会再去伢子那里买?再者说了,只要是听说郡王府想招聘,那来应聘来的草根阶级岂不是海了去了?玉全我还就告诉你!你就是没见识,你要是见过张小九来的那个地方,你早就抱着葫芦娃的腿哭上了。在那边,别说是郡王府家奴这等高工资,低风险,还体面的职业了,就是那种拿着卖白菜的钱,操着卖****的心的垃圾职位都有人想削尖脑袋的想进去。你这是霸占着国务院总理秘书的职位呢,竟然不知道一日三省,主动贴近群众,为领导分忧解愁,还大肆妄言,缺了自己,地球不转。真是可气。
玉全看来是把小太监的话听进去了,可眼下还有一顿逃不掉的责难呢。想到这马上就要日落西山,王爷回府了,便也不作声了。侧耳听着院子里的鸟叫,心中一阵的烦躁。踢着凳子大骂:“这院子里种的这什么树啊?把太阳都挡严实了,这树上什么鸟啊?乱叫一气,吵死咱家了!”
话回当时,二当家的骑着寻梅就出了门。遣去请皇兄过来同骑的侍卫带话回来,说是皇上还有几份折子没阅,待到阅完定来马场。这庞潇远只得一个人往城郊皇庄走去。
一路打马向南,就出了幻都。骑在马上的庞潇远此刻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情。平时的这时候,应当是他与小九坐在花园里公布今天思考题答案的时候。倘若自己答对了,就能吃到小九最喜欢吃的桂花饼,如果答不对,就要听小九的话,表演一个她喜欢看的节目。那个桂花饼可真甜啊,也不知道这张赵氏是怎么做的,怎的放了那么些子糖?虽然只吃了一次,那滋味也当真无法忘却,实在是太过甜腻了。可小九爱吃,慢慢的,自己反而也爱吃起来了。要是表演节目的话,自己也没问题,新学的剑法小九还没看过,舞给她看便是了。可现在呢?这些都没有了。没有桂花饼的奖励,也没有人看我舞剑,只有我自己,和这匹不会说话的寻梅。
一想起这些,就又想起张小九留给他的思考题。今天的思考题是,福来客栈的今日来了三个客人,共要了,一间房三张床,每人打尖的钱是十文,总共是三十文钱。可正巧那天是福来客栈掌柜纳妾之日,决定少收这三人五文钱,于是叫店小二退还给他们。却不想这店小二中饱私囊,悄悄截留了两文给自己,退了三位住店的客人一人一文。此时,每位客人实际只花了九文钱,三个人总共花了二十七文。问题是,这三人花了的二十七文加上店小二藏起来的两文是二十九文,还有一文钱去了哪里?
庞潇远小朋友想了一早上,死活也没想明白。这明明就是三十文,三个人每人交了十文,退了一文,也就是只交了九文,三个人二十七文,店小二藏起来了两文,这是二十九文。这还一文呢?
想起这个问题,庞潇远同学就苦恼的不能自已。不禁嘴里碎碎念起来:“都怪这个店小二,你藏什么钱?还有这个掌柜的。你纳什么妾?”
“是那家的掌柜和店小二惹到我们幻天的郡王爷了?真是岂有此理,远儿,速速禀来。看皇兄不去治他们的罪!”总瓢把子刚刚到。早在先前,他远远的就看见这庞潇远坐在马背上神不守舍的,嘴里还唠唠叨叨。心中不禁嘀咕起来,这么着急的约朕来,是不是来和朕谈他与张小九的婚事的?要是真是来谈婚事的,朕该如何是好呢?可等他打马走近了,却发现这庞潇远一脸愁容,丝毫不是像想要结婚的那种喜庆。心中大定。
“皇兄?!你来了!不是哪家店的小二,也不是哪家店的掌柜的,是小九妹妹给我出的思考题。”一提起张小九,二当家的顿时垂头丧气。
“怎的没带上小九出来?”总瓢把子的脚跟轻轻的磕了磕踏雪的马腹。
“我和小九生气了。”二当家的眼神开始游离。
“你和小九的关系不是要好的紧吗?”庞潇奇心头一喜。
“皇兄,小九今天太过分了,当着奴才的面叫我庞潇远!我说她两句,她竟然发脾气了,头也不回的走了!真是气死我了!”庞潇远就像是一头发怒的小狮子。
“这小九,真是让你自己给惯坏的,现在终于欺负到自己头上了吧?要朕说,小九做的对!这叫现世报!让你再娇惯她!”庞潇奇说这话的居心明显不良,大有挑拨离间的意思。
“皇兄,别这样说小九。小九只是没学过规矩。等她学了规矩了,自然就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了。我不怪她的。”二当家的到底是个好青年,都这会了,还在为张小九说好话。
“那若是小九不原谅你呢?”总瓢把子歪着头问。
“这…这我也不知道。”庞潇远神情落寞。
“哈哈~远儿…要不要为兄替你去说说?也好让小九与你重归于好了。你意下如何?”庞潇奇看着庞潇远眼里的失落,暗自窃喜。默默的在心里酝酿着一个计划。
“真的?大哥?你当真会帮我说好话的?”二当家的就像是困在囚笼里,但眼睛却望着天空的小鸟。虽然眼下有着困境,但眼里却充满了希望。
“真的,自然是真的。朕是天子,一言九鼎。走吧。大哥给朕的远儿当说客去…”庞潇奇脸上温和的笑着。心里却默念着:远儿,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