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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弑神仪式

当晚,张壳向牛巫提出第二天出发和归还安娜的的长剑,但牛巫要挽留他们,无论怎样都要住多一天,并且说用弑神仪式来为他们送行,而安娜的长剑据牛巫所说,他们这些原始人对武器非常着迷,不认识其它武器,但那把剑做工精致,锋利,他们认为是这把剑杀了牛神的,所以在众多武器中唯独取走这长剑。牛巫也会在弑神仪式上用这把长剑进行祭祀,之后才能归还。

其实是另有隐情,牛巫这些人当时听到牛鬼被杀,小豆子被解救,表面上是十分开心,但对张壳等人还是留了个心眼,当时他们就派人去牛鬼岩谷,就是想确认一下牛鬼的情况,跑得快的人来回刚好需要三天时间,如果明天确认牛鬼确实是消灭了,那弑神仪式是正常祭祀,如果牛鬼还在的话,虽然不会再次捉回这些人,但那把锋利的剑就不能归还了。

但张壳不同意牛巫的做法,他拿出了另外一件武器,要跟牛巫交换。就布鲁斯所制作的土弓箭。非洲原始部落的弓箭拿到这里用,还挺适用的,不过这次一点用也没有。原因是牛神村这里已经懂得用反作力来制作机关,竹林里的强力机关就是证明。加上牛巫这人精明得很,这点东西不能满足他。

这时那个只顾着吃的布鲁斯,看着张壳与牛巫在讨价还价的,说了半天居然不成功。跟原始人交易哪能用文明的方法呀,他用手擦了一下嘴,示意张壳过来说悄悄话。张壳会意了,他正烦没办法与牛巫交涉,既然有人想出主意那就最好。

布鲁斯用那沾满油的手一把揽着张壳胳脖,把头哄过来:“张壳,你这家伙真笨,跟原始人不能用现代文明方法来交易,这事让我来处理吧,在我们非洲经常用几包肥皂换几十头牛呢。”

张壳正当没办法说服牛巫,听了布鲁斯的话不断点头,心中很是感激,完全忘记布鲁斯把自己当抹手布了。布鲁斯说完,留下一片黑色油亮的手指印在张壳的手臂上。而ROSE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的,不过她只是叫安娜过来看,两人偷偷笑着,却并没有说什么。

“哈哈,牛巫,你这人很聪明,你知道我们是从哪里来的,对吧。你也知道是我们干掉牛鬼的,对吧。”布鲁斯一过来就大声叫唤牛巫。“你很识货喔,就是那把剑把牛鬼给杀的。嘿嘿。”布鲁斯不亏是专家,他突然露出的狡滑奸诈笑容,把牛巫笑得心里发毛。

“牛巫。”布鲁斯又使出刚才抱张壳的招数,拍着牛巫的胳脖。“牛巫呀,我跟你说呀,那把剑曾经杀过牛鬼,那牛鬼的鬼魂会一直留在那把剑上,他会诅咒拿着或者收藏这把剑的人,就算你只碰过那把剑,剑上的牛鬼毒也会通过你的手进入你的身体,三天之内你就会发热病倒,三天之后你就会神智不清,之后,嘿嘿,你就会变成疯狗一样,到处咬人,给你咬到的人都会染上你的毒,到时候不仅是你,你村里所有人像你一样,不用牛鬼来,你们全都要死!”

牛巫给布鲁斯这么一说,感觉是自己已经闯了什么祸,他心里凸凸打着鼓,非常震惊。他一直以为那把剑可以保护他们,但想不到那把剑也可以害死他们。牛巫的嘴唇打着颤,眼珠转来转去,想说些什么却没法说出来。“那,那把剑我已经碰过了,怎么办,我会变成狗吗?黑人憎天使,你救救我!对,只要你救我,我马上就把剑归还。”

布鲁斯的眼睛一直盯着牛巫的表情,看到牛巫这个样子,知道自己的话有效了。他心里很得意,只要我出马肯定成功。他转过头来,用得意的眼神看着张壳,意思是说,你看看我是怎么交涉成功的。自从来到这里,在竹林给张壳出尽风头,这让布鲁斯感到非常不爽,这一次他终于扳回了脸子。

“别怕,我自然有办法治好你的病,嘿嘿。不过呢。”布鲁斯猥琐的眼神看着牛巫,牛巫知道没有这么这次没有那么容易

布鲁斯拉着牛巫,在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牛巫呆了呆,不过很快就笑着点点头,算是答应了。接着布鲁斯不知道在哪里掏出半块巴掌大香皂,又用刀子切了一半,然后非常郑重的递给牛巫。牛巫眼睛登得大大,就像看到什么宝贝一样。双手接过香皂,闻了一下,一股香味扑鼻而来,又用舌头舔了一些,这东西不苦,应该不难吃。

牛巫收了半块香皂,好像得到什么宝贝,在手上看来摸去的。布鲁斯则眯着眼偷笑着,看了一会后,布鲁斯“哼!”一声惊醒牛巫。牛巫感到自己失态,马上直起身子,吩咐人把剑过来。

过了一会儿,一个女村民托着一个木托走了过来,要托上面放着安娜的那把长剑。安娜上前拿起长剑,摸了一下剑身,那冰冷的手感从剑身传来,安娜心里的大石放了下来,满意的笑容终于露出在她那冷模漂亮的脸上。她随手一挥,呜的一道剑影闪过她半身,然后把剑收回去。

布鲁斯哈哈大笑着,大力的拍着牛巫的手臂。站起来走到张壳那里,倒了杯水,得意看着张壳。“看到没,对付原始人不能太友好,要跟他们交易最多半块香皂,嘿嘿。”“知道了,布鲁斯你也太小气了吧。”张壳没有笑容。他还要跟牛巫交涉一下,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帮助,另外还想要点食物之类的。有了布鲁斯在前面的事,后面牛巫真的容易说话了很多。牛巫同意让张壳他们明天出发,还派出几个人陪同带路。至于食物,牛神村里的原本食物并不多,但白天布鲁斯曾经带队打猎,收获丰富,肉食方面留下一半,自己队带走一半。另外张壳还用一些辣椒粉交换了盐。牛巫对张壳的辣椒粉相当有兴趣,张壳换了一大块盐巴,双方都满意交易。

最后,牛巫还要把弑神仪式提前上演。全村总动员,把那些所谓的祭祀神器全部掏出,一时间那些牛头骨,羊头架,这个毛,那个爪,摆满整个广场,之后无非又是牛巫的个人表演之类。张壳对这些祖宗的这些文化历史特别感兴趣,恨不得把所有的仪式的前后都记录下来。这次张壳感到最遗憾的就是没带手机,或录像机之类,这些祭祀仪式没法记录下来。

闪烁的星空下,整个村插满了火把,人们全都静下来,只听到些微的风鸣虫叫。牛巫重新披着一层长长的毛皮,带着那个大牛头帽,操着一支鱼骨状的巫杖,一摇一摆地走上场。

牛巫的祭祀与鸦神村的祭祀有些大同小异,但重点就是牛巫的牛头舞。由于前一晚张壳和布鲁斯都跟牛巫说过他们与牛鬼之间的激烈战斗,而这弑神仪式就是把当时的激烈战斗用舞蹈的形式表演出来。

牛巫及几个手下扮成牛鬼的样子,装模作样地走在火堆前,不停地摇摆,嚎叫,又有些人扮演普通村民,被牛鬼捉住。正当他们要回牛鬼岩谷时,几个全身涂成白色,扮演时空小队的人窜了出来。布鲁斯看到忍不住就大笑,猛叫张壳快看,因为他看到扮他的人,脸是用碳涂成全黑的,还要用泥浆把头发浆成一片,离远看上去就像个光头的。

而扮演其它人的则是很普通的人,但其中一个拿着一把白色的木棍,估计原本是拿着安娜的长剑的,现在归还了,就只能拿把木棍代替。第一轮交手后,扮演张壳的人被牛鬼捉走。时空小队的人则跟在后面进入牛鬼的老巢,随后又是一轮大战,最后成功解决牛鬼,救出张壳。

张壳本来很有心思地看这弑神仪式,哪知牛巫表演的竟是这出虎口脱险的话剧,还要是要救的人是张壳,这太没意思。如果没有我在牛鬼肚子里搞鬼,就算ROSE再神勇也不可能干掉牛鬼。我怎么一点功劳都没有,还成了累赘呢。他没兴趣看,但其它人却看得津津有味,特别是布鲁斯这家伙,对着周边的人有说有笑,指指点点的,有时候看到扮演他的人不像他,他还跑出去纠正那家伙。ROSE和安娜两个美女在一旁看着那些表演的男人小声说大声笑的,就像是看男人秀一样。

最后弑神表演结束了,牛巫再次站出来说,牛鬼已经被神勇的时空小队干掉了,以后再也不会被牛鬼抓了,可以放心生活了。

所有的村民同时欢呼起来,等了这么久,大家终于起来开趴了。村民们敲着木头,拍着手掌,又唱又跳的。布鲁斯第一个就跑出来,找到前一晚对他传情的女孩那里,跳起他的那些像非洲舞又像迪斯高的舞。

ROSE也拉着安娜跑去火堆那里跳舞,对于这些西方的人,开趴原来就是他们最喜欢的,还有他们把工作和娱乐分得相当清楚,该工作就工作,该玩就要玩。张壳对些并善长,他只好走到牛巫那里讨些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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