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果在地上坐了一晚,别说屁股,脚都酸了,起身伸伸腿,再伸伸腰,总之一夜之间她想通了,不管未来怎么样,她都得闯下去,不会再露出什么破绽了,毕竟古代跟现代观念不同,况且人生地不熟的,得罪人谁仗着她啊!总之她得在此处打出一片天,哼!“咕噜...”额,肚子不合时宜的响起,好吧,再怎么闯也得填饱肚子吧!可是,昨晚好像又不合时宜地得罪了某人,不,不是得罪,只是好像气氛有点僵罢了。不过看来为了以后着想,还是不要得罪他。真的得罪不起啊,谁叫她又不是神仙不要吃饭的。
“话说好像也有几天不洗澡了,哎,倒霉不单行。”想着,陈果左右望了望,四周除了荒漠还是荒漠,几颗不起眼的小草无风自摇,摆明着嘲笑她。“等等,四周无人,好像某人的营也不见了,我可是没方向感的路痴啊,昨晚她到底走了多久啊。要是京衣在就好了,起码她对这里熟点吧。”陈果几近无奈“早知昨晚注意下四周,看看星象吧,虽说看和不看都一样,哎。”
“津...陈果姑娘,陈果姑娘。”
“京衣?”陈果喜出望外,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太好了,你来啦,呜呜”说着朝她走去。
京衣轻轻拍了拍马,马听话地曲下脚“陈果姑娘,,我,以为你又要走了呢!”
陈果尴尬地笑了下“嘿嘿,不走,不走啦”
“快坐上去吧,王爷回京城了,好像有要事,他吩咐我带你回营,没准现在回去还可以见着王爷”
“京城?北京那边?那里明明不是大汉地盘吗??为甚以前不多学点,这一知半解的害死人啊”
待她回营里,但没有她想象的一般一大支队伍浩浩荡荡的准备出发,前方某人一袭黑袍坐在白马上,头发依旧随意捆扎,风微吹拂,仿佛某种气息牵动着他,再也无法移开眼。
“过来”前方某人淡淡道,陈果却还无动于衷,直到京衣推了推才反应过来,“这是带我离开荒漠?”心里嘀咕着,早已喜出望外。又一没反应,腰一紧,在众人一脸惊讶之中直溜溜地飞到马上,下一秒马飞奔而去“那个,等等,能不能,慢点。”风太大吹得她真不开眼,况且等下定会阳光直照,能不能给我把雨伞,哦,不口罩或者眼罩也行啊!
某人果然放慢了速度,“怎么,不习惯?”
习惯个鬼“去哪?”“回京”“不用守边界?”“很太平”“什么时候到?”“几天”“为什么带上我?”“闭嘴”“我们就这样去?没水没吃的?”“后面”陈果刚想回头,某人把她一定,“坐好,安静”某人明显不耐烦。可是她真的又饿又渴又累啊!
不一会儿,艳阳高照,太阳火辣辣的简直要把人烤了,长长头发直贴后背,与有些湿热的衣服黏在一起,况且,况且某人手一直紧环着她,两人简直差不多贴在一块“难受”陈果不知不觉吭了声。“休息下吧”其实他也知道她一夜未睡,又没吃东西,但一想太医说她体内寒毒只发四年,四年后意味着什么他自己知道,只是真的不想再失去一次。
陈果没想到某人竟然这么好,他身后的手下简单搭个营,陈果便在里边又吃又喝,这才是生活嘛!待她吃完,某人叫她休息下,谁知她一睡就是太阳落山,某人也不喊醒她,只静静地待里边打坐闭目。
“醒了就起来!好看吗?”
好吧偷窥被抓,是挺尴尬的,陈果“嘿嘿”两声。
过去十几天天,差不多都是夜晚出行白天休息,陈果的生物钟都快被弄得乱七八糟了,时不时就困,这不,一大晚陈果就直接倒在某人怀里睡觉了,反正他好像也不嫌弃她,或者接连这几天,也有点习惯了。津律对于她的嗜睡也无视,比她嚷嚷说个不停好的多。
“什么时候到?”“再过两天”“你前几天也是这么说”“快了,累了睡下吧”“睡不着了”“...”“月亮挺美的”“恩”“天好久才亮吧”“恩”“怎么你总说一个字”“...”“京城好玩吧”“睡一下吧”“有很多好吃的吧”“恩...”“你怎么不把我丢下马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想那样?”“不,只觉得你好像有那么点不一样了”“...”“你不会...”“恩?”“把我当津潮了吧”环在她腰上的手一紧,陈果脸色也暗了暗,果然这样吧。
无聊的对话结束了,可夜还很漫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