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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蹊跷

记得以前在那个小岛上秦天和廖凡最喜欢的课程就是在驾驶各种模拟机,组织里装配了各种先进的模拟机,坦克、汽车、飞机、舰艇……所有系统都是1:1的逼真效果,如今看到司机熟练的驾车穿街走巷,秦天自然有些手痒难耐。

“能把你的车让我开会吗?”

司机大哥稀罕的看了一眼旁边的乘客笑了笑没有回答,秦天以为人家没听见再次大声的问了一遍,司机哪知道他的想法顿时慌了神,他斜着眼打量起秦天光头和抱在手里的包,那里面说不定装着凶器,遭了!碰见劫道的小爷了!

别看司机长的人小马瘦可年轻时也是个顽主,曾经也是走过弯路受过教育的不良青年,小场面小争斗不是没见识过,遇到这种情况他强自忍住紧张好言奉劝:“小兄弟,年纪轻轻做点什么不好!这种事情是要坐牢的。”

轮到秦天纳闷了,转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司机,这在对方眼里成了逼视,司机胆怯了:现今的小赤佬胆子都大的吓人,说捅谁就捅谁根本不计较后果,自己还有老婆孩子,算了,还是认倒霉吧。

“今晚就赚了这么多,别嫌少!”司机从口袋掏出一把零钱放在秦天手上。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这话在司机耳朵里变成了:这么点钱打发谁呢?你当我是叫花子吗!人家还是嫌少啊!思想斗争了一番司机一咬牙又从衬衣口袋拿出几张老人头:“真的没有了!这钱还是明天孩子上幼儿园的学费。”

秦天感到可笑,仔细把那一堆零票梳理整齐又从自己口袋里抽出两百快钱叠在一起扔到了车头“这是我的车钱!”

我的娘哦!司机大哥长出一口大气,眼睛一瞟人家给的车钱可是两张,斜眼再看秦天的光头已经变成了可爱的标志“小兄弟你刚才说什么?要开车是吧!有驾照吗?我们长沙的管理可是很严的,要不你留个电话改天哥哥我专门找个地方教你开……”人从紧张中解脱出来话也多的怕人。

“这几天我都用你的车!”秦天又扔了一沓钞票过去,他对金钱本就没什么概念,还体会不到寻常人家为了生计奔波劳累的艰辛。

司机大哥短短的几分钟内经历了人生的起落,忙不迭的答应下来,刚想继续搭讪却看见秦天已经把头转向了车外欣赏长沙市的美丽夜景。

“****,我们爱你!”一大群人站在街口闹烘烘的狂呼着口号,这么晚还有人滞留在外面。

“那是今年优秀男人的粉丝,一个个大老远的跑来这里追星,真是造孽哦。”看看秦天还没明白,司机又解释了一遍,秦天觉得很有意思,原来一个人可以有这么多的崇拜者。

第二天,司机大哥准时出现在了宾馆大堂,手里还提着专门给秦天买的早点,原本只是无心之举顺便捎带,却不会预料到正是凑巧拉了这么一位客人,自己今后的生活竟发生了质的改变。

要说本地的历史任何一个原住民都能说出个一二三来,可一旦要让他们说点深入的就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泰山提过自己的故乡在廪城,这个字秦天只会写不会念,还是司机大哥查了手机才告诉他念“lin”,问了很多人都说出不在哪里。

“兄弟,不如我们去找找那些专门研究历史的老学究吧,只是要见他们有些不容易,这些人一个个架子蛮大的,看不上我们老百姓,其实他们也是吃五谷杂粮……”出租车司机话多那是行业习惯,秦天正好喜欢听故事到也没觉得麻烦。

历史文献资料馆,他们果然被挡在了大门外,司机想要和保安理论却被秦天劝住:“你在外面等我。”

三米高的围墙上种满了玻璃碎片,这些难不到秦天,他找了个无人的地方后退几米助跑起跳,两脚交替各蹬了一次墙面,然后双手各捏住一快碎玻璃撑住身体一挺腰就翻了进去,幸亏司机不在要不肯定会被吓的溜之大吉。

里面很清静,是一处难得的修身习文之所,里面的工作人员看样子都在办公室里搞学问,他随意挑选了一个房门轻轻的敲击,一个青年男子迎了出来。“你找谁?”

“我想请问楚国廪城在现在什么地方?”

那人戴着厚厚的眼睛看样子也是个书呆子,把那字看了半天才抱歉的说:“对不起我是研究清明历史的,战国时期的还要去问馆长。”

秦天按照他指引沿着楼梯上到二楼找到了写着馆长门牌的房间,轻轻的敲门!没人理会!加大了力度继续!还是没人,不过却把门敲开了一条缝,推开那道缝门开了,里面一个背朝着门口的人正端座在转椅上不动。

不对!有血液的腥味,他紧走两步翻过转椅,就看见一个胸膛上扎着匕首的白发老者已经停止了呼吸,血还在不停的往外流淌,人刚死!凶手没有跑远!秦天看到了被风吹起的窗帘,一个箭步窜到窗户跟前向下望去,一个人影正消失在楼的拐角处。

没有一丝犹豫,秦天翻身就从二楼跳了下去,在空中就听到了身后传了一声夸张的惊叫和杀人啦的惨呼,他没有停留把速度提到极限从原路跳出墙外回到车上。“开车!”说完话他屏住呼吸快速运气平复胸中的气息,不想让司机看出什么不对劲。

“问好了吗?”

“看见一个人从大门出来吗?”

“没有啊!”

不重要了!对方肯定不会走正门,虽然不知道那人为什么要杀馆长,但是自己没必要卷进这种是非之中,他刚才注意观察那栋楼内并没有安装监控,唯一知情的就是眼前这个司机,秦天在考虑是不是要除掉他灭口。

“兄弟,你也别太着急,我已经给那帮哥们都打了招呼,叫他们都用心去问问,这年头还没有我们的哥不知道的事情,今天我请客,请你去吃我们湖南的特色……”司机大哥救了自己的命,他的热情让秦天放弃了灭口的想法。

……

守侯三天了,一点异常也没有发现,那家料理店总共就店长、三名店员,另加两位厨师6个人,前来吃饭的人也几乎没有重复出现的面孔,到有几个勉强算是熟客的意大利人,廖凡从网上窃入意大利犯罪人口资料库查清底细后排除了对他们的怀疑,为了方便观察他在对面的酒店包了个房间。

米兰是个旅游城市,每年都会有大批的游客前来观光,这条街是著名的旅馆美食街,流动人口基本都是外国人,黄皮肤的亚洲人也比比皆是,从这些人中远远分辨出那些是日本人那些是韩国人却有几分困难。

第四天中午廖凡出了房间经过大堂去吃午饭,前台两个工作人员的谈话引起了他的注意。

“隔壁酒店的大老板原来是个日本人哦,昨天叫我去陪他的一个客人,出手就给了1000欧元小费。”

“怪不得人家酒店的生意比我们强,日本商人可是很精明的哦,下次有这么好的事记得喊我啊,让我也去挣点零花钱。”

这两个女人明为服务员暗地里也做些接客卖身的勾当,此刻正在交流心得念叨着旁边那家酒店的好处。廖凡听出了疑点,隔壁酒店的名字是典型的意大利风格,一看就应该是本地人经营的,怎么会出现日本老板?除非……他明白了,对面这家料理店如果有问题也是一个耳目的作用,自己隔壁的“汤玛莎拉”大酒店才应该是自己要找的正主,日本老板意大利经理---典型的挂羊头买狗肉。

今天晚上正好是超级杯决赛,有球票的人早早就赶去了体育场,没有的就只能看直播,这条街所有的酒吧都配备有大屏幕投影,一边喝啤酒一边看球赛也是个惬意的享受。廖凡自己也任意选了一个队的标志涂在脸上,占了靠近街口的位置要了一杯咖啡,眼睛始终没有离开“汤玛莎拉”的大门。

旁边的客人都疯狂的对着屏幕长呼短叹的加油助威,整条街充斥着火热的气氛,只有廖凡心不在焉。

两个亚洲人出现在酒店门口,他们肩上背着包出门的时候还有意识的左右观察了一番,就这个简单的动作立即让廖凡感到了不简单,他站起身放下酒资和小费缀在了后面。

两辆出租车一前一后,竟然来到了今天决赛的比赛场馆,那两人下了车径直向门口走去,就在廖凡怀疑自己判断失误的时候,他们变了方向朝着西侧的偏门行进。

这个偏门看起来象个应急通道,外面负责看守的警卫在球赛开始以后就锁住了玻璃门,自己钻进去场地去看球,那两个人到了地方观察四周没有情况之后从包里取出工具,轻易就打开了玻璃门,再次回头查看情况后进去顺便将门再次上锁。

到了这个时候虽然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但廖凡百分百确定了他们不是正常人,他在暗处静静的等待两人进去后才亮出身形跟了上去。

开锁对他而言也是小菜,一进门是盘旋而上的楼梯,旁边还有架装修豪华的大电梯,看着上面的数字显示为六,廖凡决定走楼梯上去。

刚才在外围听的不太真切的助威声变的渐渐大起来,一波波的噪音不间断的在耳边回响,廖凡快速登上了6楼却看不到那两个人的踪迹,这里好象是一个后台,装潢的非常精致,然后是一排象宾馆一样的房门,廖凡猜想这里是球场的贵宾包间。

难道他们要暗杀这里的某位高级看客?但凡重要的体育比赛总会有一些国家领导人或者社会知名人士前来捧场,可现在的情况是这层楼外面没有保镖,那就说明对方要杀的至少不是国家领导人。

这个事发展到现在已经超脱了自己调查的范围,组织有严格的纪律规定不得节外生枝,他准备撤退回到住处,大不了直接抓住那个日本老板,从他身上找到缺口。

正当他考虑的时候,电梯的红灯亮了,有人正在向上升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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