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轮晋级赛七天时间,已过去了一天。
仅仅一天时间,从第一轮淘汰赛晋级的49强就已死了5人,还有不少人带伤,而残图却没有出现几张,可见这第二轮晋级赛的难度有多大。也难怪主办方规定是七天时间。
这点难度还不算什么,真正的难度是没有手机定位,这样的难度就相当于在这场比赛中你就是一个活靶子,不知道危险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目标那儿,完全就是等宰的羔羊,估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样的难度降临到了莫问头上。
当然也不是莫问一个人没有了手机定位,还有那清纯少女蓝月也没有,除了他们外还有另外几个杀手也没有。这一切全是夜里飞干的,这简直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心中早已将他夜里飞草泥马的骂了个千百遍。自此,在这第二轮晋级赛中,夜里飞被很多杀手怒称为“杀机狂魔”。
今天是比赛的第二天,也是一个艳阳天,没有了手机定位的莫问很幸运的从地下停车场活着走了出来,出来的他开始迷茫,看着高楼林立车来车往、人来人去的这座大都市,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想去找杀手抢得一个手机定位,可大街上的人流,看谁都像杀手,又看谁都不像杀手,根本无法分辨。
最终莫问找了一家酒店住下,在他看来,现在没有了手机定位就是一个活靶子,去哪儿都不安全,何不待着不动,等着猎物上门,抢得手机后在继续完成任务不迟,再说也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养精蓄锐,毕竟从昨天下午醒来到现在为止,他先后与双头蛇杀手、泰国杀手、夜里飞交过手,尤其是和夜里飞追逐的时候,那简直都要跑出心脏病,更甚的是还没有吃一顿饭,该休息了。
住进了酒店,莫问洗了个澡,处理了一下身上的伤口,然后叫了服务员送了一顿餐上来,吃饱喝足后,莫问就在门捎位置设置了一个陷阱,只要有杀手进来,他就会第一时间知道。最后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当然,说是呼呼大睡,可莫问睡不着,他在想事,在梳理昨天发生的一切。这就是莫问的优点,善于总结和分析,因为如今这个时代,光靠武力是不行的,还得靠脑子。
想到第一天就差点送命,却什么都没有收获,这或许与自信自己是天下第一,认为只要自己出现,就没有收拾不了的局面有关,都怪自己大意鲁莽,看来接下来自己得小心行事。同时也说明了参与这次比赛的杀手都不是善类,要干掉所有杀手,恐怕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也得付出不少的代价。
饲养双头蛇的恐怖杀手,速度配合点穴绝技的夜里飞,这是两大强敌,如果下次遇到,自己又该怎么面对?逃,还是利用自己的优势去战胜他们,自己有什么优势?速度没有夜里飞快,拳脚对饲养双头蛇杀手造不成伤害,对于他们用武肯定不行,看来只有智取。
还有一个,主办方说的那个警方卧底到底是谁?是男还是女?会什么绝技?
莫问就这样在分析和遐想中睡着了。
时间在一分一分的流逝,莫问没有手机定位只得无奈选择休息,可他休息了,不代表这场比赛中的其他杀手也在休息,他们在这座繁华大都市中还在奔跑,极速奔跑,奔跑中寻找,奔跑中搏杀……
A市城北,这里是一个公园,里面有假山,有湖泊,有树林草坪,有亭楼广场,还有唱戏曲的大妈,不少老人孩子都在公园里玩耍,还有一些情侣谈情说爱。
就是这样的一个公园,被主办方藏了一个铁箱。同时这里还有一个杀手!
铁箱被主办方藏在湖底,平静无波的这个湖面,如果没有手机定位的帮助,没有杀手会想到里面有一个铁箱。在湖边有一个亭子,此时此刻,亭中的椅子上躺着一个少女,正是代号水冰月的杀手。
昨晚蓝月骑着机车追逐莫问和夜里飞,可是由于莫问和夜里飞两人的速度太快,翻转腾挪后空翻,眨眼就把蓝月丢了,没办法,没有手机定位的蓝月一时间迷茫了,不知道该朝哪儿去追。最后蓝月想,就算自己追到了又能怎么的?论身手,她很明白不是莫问和夜里飞的对手,因为她的优势是机关陷阱,她的特长就是善于制造各种意外性的机关杀人。
后来她走了,去之前她到过的一个铁箱位置,虽然那是个空铁箱,但不代表别人也知道那是空的,所以她要在那个地方提前设置机关,然后制伏到来的杀手,抢得对方的手机,那样她才能继续去找残图,才能躲避危险。而那铁箱位置就是这个公园,所以此时此刻蓝月就是在等待猎物上门。
身材瘦小的蓝月在椅子上戴着一副天蓝色墨镜,背靠红色亭柱睡觉,怀里抱着她的双肩包,穿着黑色修身皮裤的两条显得滚圆的细腿蜷曲着。如果细心发现,会见到她那双隐藏在天蓝色墨镜下的大眼正观察着周围。
时间到了上午11点,一个风度翩翩的高大男人进入了蓝月视线,这个身穿黑色燕尾服的男人很有绅士风范,深邃的蓝色双目有着英国贵族的纯正血统,高大挺拔身姿足以让所有的女孩为之倾倒。
最为重要的是这个看上去很绅士的外国人手里拿着一个手机,一边看手机一边朝亭子走来,越接近亭子,危险就强上一分。杀气,蓝月感觉出了杀气,他是杀手!
来了!等待的猎物上门了!
下意识,蓝月就从椅子上下地站了起来,摘下鼻梁上的天蓝色墨镜,一双大眼警惕着逐步走进亭子的这个身穿燕尾服的外国人。
最终外国人走进了亭子,距离蓝月三米位置停了下来,笔直的面向眼前蓝月,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长相清纯的小美女,脸上带着一抹阳光般的微笑,手机也在这时候被他收了起来,很是礼貌的说:“你好,我叫科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