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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初捷

当武田后方守备部队开始巧妙地围歼突入偷袭的织田德川支队时,武田的一万三千主力大军已然抵达连子川东岸预设阵地。而此刻,阵容齐整的三万织田-德川联军已经隔河相待多时了。

两军主力的大型会战中,数万大军的调动是不可能隐瞒过敌方的哨探的,倒不如堂堂正正让敌军知晓己方出发之军,反而来得气势迫人。所以在两日前织田得知武田胜赖下达了五月二十一日的出阵令。而今日天色未暝,出发的命令一出,武田各军营地中便燃起袅袅炊烟。

“武田军确实是明早出发。长筱城周围一带到处是准备行军粮的炊烟。”

“武田本营附近的行动开始活跃起来,各部队间常有传令。”

“武田军的先锋部队已控制进军路线两侧的制高点,我军斥堠无隙可乘。”

这样的情报陆陆续续传入极乐寺山织田信长本阵。计算好武田行军速度的织田军提前一刻到达预设战场,并在武田先锋队刚刚从浅木附近东侧山道中出现之际,发动试探性进攻。

“前进!先取下敌方大将的首级建功!”白地黑纹的右三巴旗在晨风中猎猎作响,三千不破河内守光治军从最北侧的大宫山上漟过齐腰的连子川冲向武田先锋队,而稍南侧守备丸山的佐久间信盛四千军势也配合从正面突进。

在敌方远来疲敝、兵力尚未布置开来且立足未稳之际加以猛烈突击,是符合兵法的制胜之道,但再好的用兵之理,也要根据实际情况来应用。

最先从浅木山道中出现的武田先锋部队是武田首席家老马场美浓守信春统领的三千右翼军势。在听说织田军六七千军势向己方突击之时,信春以下一众将领面色凝重。但等看到了织田军的调动后,马场信春难掩嘲讽之色:“织田也不过如此而已,与越后军势还差的远呢!”当即将刚刚走出山谷的一千七百军势分为两队,冈部次郎右卫门正纲率七百军势去牵制不破队,另一支由自己亲自率领,面对四倍于己的织田军佐久间队进行突击。而后续出谷的一千三百军势则由一条右大夫信龙负责指挥,随时准备接应,

“三方原的懦夫,还想见识一下真正的武士上怎样作战的吗!”年过六旬的马场信春一马当先,挥舞着三间长的朱枪,大声嘲弄着在三方原会战中未战先逃的佐久间信盛。

“逃跑佐久间!赶快逃跑啊!” 眼见年老的主将冲在最前面,原本远道疲乏的武田军顿时被激起血性,朝风配合着军马的嘶鸣,武田军中的士气异常高涨。黑地白字的“风”字骑兵紧跟主将,以一个微微的弧形,狠狠地一头冲入刚刚上岸、阵形还未整顿的佐久间队左肋!

风骑的重击狠狠地砸在了佐久间队的左翼长枪队身上。出于对武田骑兵的戒备,织田军除去单独成军布防在连子川西侧防马栅后的三千铁跑队,以及极乐寺山下信长本阵的两千“黑母衣众”、“赤母衣众”精锐骑兵,大部分的步兵队都是将士兵以大将为中心点向前呈扇面状排列,除最后数排弓箭手外和少量的拔刀队外,所有的阵中人员均手持长枪。织田军特有的三间半的长枪普通士兵根本无法灵活挥动,只能是由前排士兵平端长枪,而后排的士兵将架在前排士兵的肩上,构成具有强大的正面阻截力和冲击力,但是士兵和队形的灵活性和机动性非常差。马场信春就是看出织田军的这一致命弱点,所以当刚刚上岸的佐久间军阵容尚没有来得及排出防范骑兵突击的枪阵之时,一千两百多骑就成功突入佐久间队阵中。

“滋野末叶、海野小太郎幸氏后裔、真田一德斋二男、兵部丞昌辉讨取功名立!”武田年轻一代中著名骁将真田兵部丞昌辉威武的咆哮声充满了屠戮的杀意。他每呼喝一声,必有一敌倒地,挥舞着长枪连杀七名织田武士之后,周围背负着木瓜旗的足轻们吓得心胆俱寒,远远躲开。

而身为兄长的真田源太左卫门信纲也手持三尺三寸的名刀青江贞次在敌阵中来回冲杀。真田信纲同样大声狂笑着,胯下的战马也因为主人昂扬的斗志在不停的嘶叫着,斩杀敌人而飞溅的鲜血将他黑色的具胴染成赤红,长刀所挥之处,枪折刀断,甲裂人亡,完全是一片修罗屠场。“哇哈哈,软弱的织田军,去死吧!”随着他手中战刀疯狂的挥舞,不光是敌人,就连本方的骑兵也小心翼翼地尽量不靠近他周围。其修罗恶鬼般的勇猛,让躲在数十层士兵保护后指挥的佐久间信盛都感到了恐惧。

“整顿阵型!所有人就近组成楔形队,目标佐久间信盛的首级,杀!”

率先闯入敌阵的马场信春并没有象年轻武士一样,忙碌着去斩杀敌军,而是在数十名近侍的护卫下,驰到一处微高的矮坡上仔细察看敌军的动态。佐久间队在风骑的突击下陷入混乱,,由大半农夫组成的长枪队,虽然有着四倍以上的兵力,但面对着杀气腾腾武田精锐骑兵队无三无二的来回突击,简直就是恶狼面前待宰的羔羊,之所以阵容尚未彻底崩溃,完全是在最后排督战的拔刀队的战刀下,以十比一的损失咬牙死守着阵地等待支援,而佐久间信盛也努力一点一滴地在后方重新组织兵力,构成防御的阵形。但面对逐渐从清井田山道附近出现的武田中军主力,连子川对岸的织田军并没有过河的迹象,而北侧的不破光治队在冈部正纲的牵制下,为了保持阵形只能缓慢的从外侧靠近。马场信春决定组织其一次突击,在敌人援兵到来前,看看能否取下敌方大将的首级。

“佐久间!这连子川是你的埋骨之地!”真田信纲一挥手中的长刀,和兄弟昌辉并辔齐驱,身后训练有素的一千名武田精锐骑兵已经三五成群地重新汇集起来,由原来的中央突击之势马上转成数十上百个大大小小三角尖刀突击之势,,如同饿狼出栅一般直突佐久间的中军所在。

战争在残酷的继续着,由真田兄弟担任箭头、马场美浓守指挥的风骑不愧是武田四如精锐之一,由黎明发发一路行军到达战场即投入战斗,其突击锋芒依然锐不可挡,还没来得及收拾完成防御阵形的佐久间队在风队的袭击面前已经呈现出了全面崩溃的景象,虽然部队长佐久间信盛大声吆喝也无济于事。

“援军!不破大人援军在哪里!”佐久间信盛苍老而干枯面庞上映出异样的火红,虽然是清晨春寒,但信盛的脑门上依然冷汗涔涔,焦急万分地冲着伏地禀报的不破光治派来的使番大声吼叫着。

“我家主公有言:信长殿下有令,此次渡河作战的目的在于试探武田军战力。如条件许可,可努力歼灭敌人部分战力;但如果战况不利,可撤退回西岸以示弱,引诱武田军过河。如果贵军能够再坚持一刻左右时间,我军即可迂回至敌后,完成对马场军包围之势!如果贵军意图撤退,我军愿主动担任殿后之责。以上。”

作为使番的不破家臣面无表情地将主公的回言一五一十地报告给佐久间信盛,看见信盛那张气恼胀红的面孔,无动于衷地施了个礼,就起身退下。独留信盛一人大声怒骂着:

“该死的不破光治!两里的距离竟要走一刻多!存心是见死不救啊!”

信盛痛斥着不破光治的行动迟缓,他并没有反省自己四千兵士却无法阻挡一千武田骑兵的事实。实际上,佐久间队的阵容已经岌岌可危,连后方的拔刀队都投入战斗,数次武田骑兵突破前方防御冲近中军附近,都是贴身的侍卫拼死挡住。但如此的战况,已经很难再支撑下去了。

“为什么每次都必须要撤退!难道我真的要背负‘撤退佐久间’的污名吗!”信盛在织田家虽然是谱代老臣,但己身战功不著,以往大战常常是充当殿后之责,落下了“殿后佐久间”的称呼,但这终究是武士战功的象征,象武田家的名将高坂虎纲,不也人称“避战弹正”嘛!可三方原之战,自己不战而逃,惹得主公震怒,虽然最后得到主公原谅,可自己的称呼也被别人改成耻辱的“撤退佐久间”。

“武士应该战死沙场之上,这种贪生怕死之辈,真是丢人啊。”

虽然是家中重臣,但当别人如此指责之时,他也只能在这些中伤的言词中忍辱偷生,过著度日如年的生活。

无论怎么辩解,自己在三方原时确实放弃了友军自行撤退是事实,这个污点将一辈子跟着他。如果不建立相当的功绩来洗刷,自己永远只能在别人的白眼中度日,而爱知郡三万五千石的山崎小城将是自己晋升的终点,自己永远也无法成为一国诸侯!所以佐久间才会努力向信长主公争取到担任先发前锋的重任,一旦立下一番大功,自己就可以扬眉吐气了。

可如果此时,拥有四千军力的自己在一千武田军面前再度败退的话,自己的仕途就彻底完了!

犹豫不决的佐久间望向不远处激战的战场,希望己方军势可以再稍稍坚持一段时间。可眼前血腥的杀戮,彻底粉碎了他的奢望。

“谁想被我源太左卫门超度,就靠近过来吧!”真田信纲左手舞动一杆长枪,扫开战马周围的织田步兵,仅靠双腿勒转战马避过避过信盛近侍迎面突刺过来的长枪,右手高高抡起三尺三寸的长刀青江贞次,由上斜下劈在对手的身上,随着对方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嘎然而止,年轻的近侍右边半个身躯连同头颅已然不见,鲜血如喷泉般一样从被斜切斩断的的颈部胸部处喷射而出,将一旁原本持着长枪准备偷袭的七八个织田士兵浇得满脸满身。“啊!恶鬼啊!”从未见过如此可怖场景的农民兵看着自己血红的双手微微呆了呆,竟然愣在当场,随即发出戚惨的惊叫,不顾一切地抛开手中的浸满鲜血的兵器,没命地奔逃开去。

“简直、简直就是黄泉恶鬼……”面无人色的佐久间信盛嘴唇嗫嚅着,即使是征战多年的他也未见过如此血腥的一幕,信纲那原本黑色的具胴早因沾上了大量的鲜血而变得全红,仿佛在其身旁跳动着无数魅红的鬼影,令得信盛心胆具寒;而看着平日被自己宠爱的近侍此刻一个个变成肢体四处飞散的残肢碎末,佐久间信盛最后一点武人的勇气也消逝无踪!

“懦夫也好,回去被主公勒令切腹也好,总之我决不要如此死在战场上!”

佐久间信盛听到报告後,立即命令道:

“撤退!立刻向南撤退,五兵卫、鼬之助,你们负责殿后!”

匆匆吩咐撤退命令的佐久间信盛,不顾整合,就自行匆匆地在近侍的保卫下,纵马逃向连子川。随着主将的撤退,早就支撑不下去的佐久间彻底崩溃了,所有的士兵不顾迎面砍来的马刀长枪,都转身逃向连子川,就连被佐久间吩咐的殿后武士,也没命地奔逃着。原本一路戒备着冈部队突袭的不破光治军刚刚接近,也险些被乱军冲溃,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向后方挪动,背水列阵。

这可真是所谓的背水一战。

“如果我军仓皇逃跑的话,在渡河时会被武田骑兵象杀死狗般从背后砍死在河中,我们只有死拚迎敌采有生路!”

洞悉形式的不破光治在连子川河畔扎下右三巴旗,鼓动全军立下死战的决心。但武田骑兵并没有兴趣去啃这三千人的硬骨头,而是漫山遍野的是四处追杀着落荒而逃的佐久间残兵除了冈部队依然遥遥监视着不破军外,一千名身背黑地白“风”字指物旗的武田骑兵尽情地追逐着毫无反抗意识的猎物们,连子川东岸河滩上几乎所有战死的织田士兵,其致命伤口都在背部,殷红的鲜血渗入泥土中,汇成细流,浸入连子川,将河面染成锦霞之色。

听着身后战友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佐久间队更是拚命地奔逃。就连自己身后队友的脚步声和喘息声,也变成了武田军追逐的幻影,驱使自己没命地奔逃。无论上跌到才水中还是河岸上,所有人都不顾一切的逃跑着,在连子川东岸,佐久间队遗弃的刀枪甲胄旗帜等物堆成了小山。

连身为大将的佐久间信盛自己也深信武田军在後追击。他不停地鞭策马匹泗游过河,就连头盔掉在水中也不敢捡起,生怕如疾风般追来的武田骑兵队的长枪随时会刺过来。

“哈哈哈……”武田骑兵都勒马在连子川东岸齐声嘲笑。

“真是令人作呕的丑态!”连子川西岸极乐寺山织田本阵,端坐折凳上的织田信长使用南蛮单孔千里镜观看到整个交战过程,当看到不破队在武田骑兵的注视下小心谨慎地平安撤回西岸,信长终于以冰冷的语气泻出心中的怒火。周围的近臣都屏息凝气,生怕在己军战败的时刻触怒这喜怒无常的主公。

“兰丸!”信长放下千里镜,随口招呼着,一个十来岁的俊秀侍童应声上前。

“废弃的物什该怎么处理?”信长问出一个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语。

“扔掉。”俊美讨喜的侍童乖巧而肯定的伏地答复着。

“呵呵,没错,废物是该扔掉,织田家是不需要废物的……”信长似乎回复了良好的心情,喃喃自语。

忽然,他长身而起,大声吩咐着:“兰丸,将折凳好好擦洗干净!今天可是要坐上一整天的!”

“是!”虽然昨夜刚刚将主公的折凳仔细擦洗干净,但兰丸仍然立刻端来水盆用力洗刷起来。

信长赞许地看了看卖力干活的兰丸,转身望向分为三路出现在河岸对面的武田大军,脸上露出一丝自负的笑容:

“武田骑兵确实天下无双啊!主动攻击的话,确实难以占到上风,但现在我就等你攻过来了,真期待啊,武田四郎胜赖……”

在信长所站的极乐寺山前,沿连子川河岸一线排开三重人高的密集防马栅,三千名铁炮众分成三列一字排开,黑黝黝的铁炮枪口在初升的朝阳下焯焯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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