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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揭密(上)

PS:先感谢诸位能够坚持看到这里。看小可的书到此,说不好的有,说看不懂的更多,总之是疑惑重重。以我个人来讲,前面的所有内容可以看做一个个的小疑团,接下来的就是穿线工作,一个又一个的谜点就要揭晓了。到底是怎么回事,看了就知道!

***

狂热的欢呼声贯响着整个大地,在这样一座残破的城市里,依稀还存在着几栋未损坏的大厦,数百米的高度之上,自然没有人会注意它的顶上会有什么了。

“都来了。”云雨龙不冷不淡的一句,随即转身走到边缘,观望着下面的市景。身后落地的人都接踵而至,默契的来到云雨龙的背后,等待着他的答案。

突然间一反手,在大家都怔了一下,云雨龙出手击中了张雁柔,随即,她便缓缓的倒在了云雨龙的怀里。“她不属于这些事。”机械般的解释语气,让其他人很不习惯。随手一挥,云雨龙将张雁柔送了入了空间通道,让她回到了属于她的地方。

“你们一定有无数个问题。”云雨龙说着顿了一下,众人不可至否,默然承认。“在这之前,你们不妨先听一个故事,如何?”这句话,云雨龙总算带了点音符。但是隔得最远的上官羽儿却是欲言欲止,神色复杂。不过其他人大多都准备注意云雨龙的故事,惟有同样身为女儿家的龙芳注意到了。

悄悄的移步到上官羽儿身边,虽然其他人都有察觉,却没有指出。“羽儿妹妹,先前你们到底放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们一来……”龙芳很聪明的没有一次全问出来。然后很‘聪明’的盯着上官羽儿的神色变化。

上官羽儿听到她这么一问,心知逃不掉,缓缓闭目深吸上一口气,想侵冷着自己的心,然后用着自己觉得的平淡的音调说着:“没什么。哥哥吻了我一下。”话虽是这么说,可是,明显的,上官羽儿声音中带着颤抖,其他人也都听到了这句话,但也只是瞪大了一下眼睛,再无其他反应。倒是龙芳一双眼睛眨巴眨巴的眨个不停,搞的上官羽儿心里毛毛的,脸也开始发烫了,显露出微红的迹象。

好一会儿,龙芳才闭上那张小嘴,惊讶的说:“羽儿妹妹,你真厉害!我也要雨龙哥做过我男朋友,可他就没吻过我呢!”说完还有点忿忿不平的嘟起那可爱的小嘴。但此话却是让东方白险些栽跟头,心说,你要是让他给吻了,我早就要宰他了。

可是,再好再融洽的气氛,有了这样一个云雨龙在,都将变成绝对零度的冰窟。“我本不想扰了你们的兴致。还是告诉你们,我只不过对自己使用了一个‘忘情之吻’!”云雨龙面露嘲讽之色,这个名词字面上的解释已经够清楚的了,他还是进一步让他们绝望。“你们认识莫清吗?我想你们应该认识,她就是云邪两个情人之一。啧啧!曾经,她被我反策而不小心的喜欢上我,也因此我多次对她留了情面,不过对她用过‘忘情之吻’后就不一样了,她没有丢失任何记忆,只不过不再对我的任何记忆含有情了。”云雨龙见他们一副还欲争辩的神色,继续说:“你们想说她依然喜欢上我了,对吧?那就错了,她喜欢上的是云邪,不是我,她是再没有任何可能喜欢上我的。的确是很毒辣的法咒呢,我和云邪的关系等会一起跟你们再讲。”

美丽充满幻梦的是天堂,一切美丽的幻想都在那里,而原先的上官羽儿就处在快要到达这里的地方,可是,在云雨龙这一翻话之后,她处的地方就是无间地狱了。或许云雨龙失忆或者离开她的话,她还能接受,可是现在,记忆尤在,感情不复,活生生的人间地狱就在她的身边,无情的灼烧着她的身体,噬咬着她的灵魂,侵蚀着她的心灵,泯灭着她的希望……

这样的上官羽儿吸引了其他人的目光,转而让他们沉默了,因为他们都感觉得到,云雨龙变了,完全不再是从前的云雨龙了。“我就先告诉你们关于雾的事吧。就是仍然在我身体内的龙!”云雨龙紧闭的眼睛,开始徐徐讲叙雾的过去,按照他所看到的,一点一滴的讲出来。不过在这部讲话机器内里,却有着两个声音。

“做好了?”

“雨龙!已经做好了,不过时间不长。而且,我们这段时间内十分脆弱,一个不小心就……‘厄’了!”

“没关系。”

“你不觉得痛吗?连我都感觉到你的心脏在滴答滴答的掉东西。”

“我知道。我没有忘记‘忘情之吻’的约束,我无意去推翻我的举例。但即使是自残身心,我也要这么做,能好好活……总好过受控或者死的好!”

“你认为如果你死了,她还会……”

“会的!除了我以外,不,她可是天心中所爱,天会让她自寻短见吗?我就不一样,我是个杂种混合体,正好有那么一半来自天那个王八蛋。”

“嘿嘿!你好伟大噢!但是你不要忘了,就算你消失了,只要‘他’还存在,天依然会舍得她继续去勾引‘他’的,让她继续去‘勾人’!”

“够拉!……好了,雾。我知道了,你不用再劝我。刚才,我又一次听到那个声音了,再这么下去,我会很快觉醒成为‘他’的。这样的觉醒实在太容易了!‘在沉睡着的人,叫出汝伟大的名字,汝将觉醒’,呵呵,多少次了!要是哪天我一个神智不清叫了出来,我就成‘他’了。看来我的力量真的已经快到临界点了。”

“……雨龙,对不起。”

“不用这么说,你这条继承了老爸老妈‘优良血统’的龙,自然会‘情根深种’拉。……这次,我要当着天的面,让他的弟子消失,正好报你当年之仇,如何?”

“当然不行。”

“怎么?”

“是我让他们消失,一点一点,最好能够让他们尝尝情之苦果后,再让他们慢慢去死。”

“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说来听听。”

“好戏是等着登场的。快讲完了,我出去了……”

“你……哎……”云雨龙离去,雾在后面默默叹息,也许是为上官羽儿,也许是为云雨龙吧。这样的错综复杂,他知道云雨龙从来没有追究过起先的意图,更加没有在意过从前的那些‘背叛’与欺骗,还是依然为了她而做着许多许多。‘雨龙啊雨龙。你说我继承了他们的优良血统,我看是你得到了正宗血统才对。’雾心说着,往云雨龙脑中深处去,不再忍心看上官羽儿的样子,更不忍心看云雨龙先前苦中作乐的样子。

“你说这个故事是什么意思?”听完故事的南宫奎先问道。

“雾的存在,是一颗棋子,安排着这一切的就是存在于雾本命源中的另一条龙。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是和我本命源中的天是老朋友才是。

我作为天的转世,自然会有一名弟子在旁守护,而那个人就是我爷爷,他老人家可真厉害,我家族一直流传的关于雾的传说,每一个人说一次就翘了,他硬是给我说了无数遍,依然活得好好的。

你们想得没有错,他就是智极,智慧过人的老狐狸。算计起来真是万无一失!而你们的老祖宗们——四方神,为了安全镇守着雾,不惜承受诅咒,力量流失了九成。不过还好,若不是这样,你们也躲不过五千年前的‘末日’一劫。”

“等一下,我……”突然间东方白打断了云雨龙,而云雨龙又恰好看出了他的意图,挥手打断了他的话。

依然沉静的脸看不出有什么变化,“既然不明白,就讲出一个生平来好了。我的出生要比之别人有许多不同,这个你们应该能够体会得到。带着诸多的记忆降临这个世界,就注定了我们不是平凡的,或者说注定我们就是一颗棋子,一件工具。

和你们不一样,我一出生便拥有一样你们无法想象的可怕的东西!(众人听得更为专注了)那就是——

世人之心!或者可以称作‘万众之心’。它很容易理解的,就是别人的心思从自己的心底里冒出来,也就是说,别人在我面前没有秘密可言,我可以毫无顾及的窥探别人的心事,隐私,而不需要做任何事。(众人听得心中一警,有些恐惧起来。云雨龙却没有理会)它的可怕不是指对别人的,而是指别人和我同心,在知道别人隐秘的同时,也承受着和别人一样的痛苦。(众人听着也带来了疑惑,反观云雨龙却是面色如常,但是上官羽儿却打起了精神)如果是可以控制,不,可以抑制一下还好,但是‘世人之心’是无法抑制的,它只有一个范围。

起初,它还只是十米内的距离,挺好玩的,对于还只是婴儿的我来说。但是!它的增长速度太惊人了,才一年时间,我的心中就同时受着来自亿万颗不同的心的感受,喜怒哀乐掺杂着,无边无尽的循环着,折磨着一个身心都还十分脆弱的婴儿!(众人听到这样的事,都不禁有些发指,龙芳和羽儿更是有些面色发白)

那个小婴儿,也就是我拉。唯一可以做的,唯一想做的,就是让这些痛苦都消失,那就是最快乐最幸福的事了。也幸亏我是在一个科技繁华的地方,没有情感的机器让我心中有了一个很好的想法。如果我自己变成和机器人一样,不就不用为这样的事烦恼了。(众人听得一惊,瞪大了眼睛)

我成功了,根据统计学原理,成就了一颗‘机械之心’!虽然不再拥有情感,成为一个绝对理智的肉体机械。往后的日子里,来自‘世人之心’的痛苦折磨没有了,取而代之的就是‘机械之心’。生父探望,40%喜悦,20%不乐,10%讨厌,30%其他,统计表现笑……行事作为就像这样,起初还挺别扭的,不过后来习惯了,就成了一个绝对的处事作风了。(众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七岁时,智极接管了我那已经失去生命力的爷爷的身体,不,应该说是沉睡在我爷爷身体内的智极的分身已经觉醒了才对。他说要离开我回家了,60%伤痛,20%憎恨,10%无所谓,10%其他,统计表现为伤心……(众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60%伤心演华为70%悲愤,统计表现狂乱,行动随意奔走,面部表情阴沉……

路上遇到钟润儿被绑票,40%泄愤,30%谋划,10%怜悯,20%其他,统计行动为正面营救钟润儿,精神伤害绑匪,以谋后用……(众人无不目瞪口呆)

上学路上遇到上官羽儿(听到这样冷漠的称呼,上官羽儿心中绞痛),来自同源的力量感应,70%理智策划,30%情绪化,统计表现故意找茬接近,与之结交。(上官羽儿听得神色黯然,龙芳鼓励的握住她的手,却没有得到多少效果)

同年,智能主机‘智母’情绪化分析效果增近,顾及十年内可以完成人化处理,作为我的助手来工作,为了我的复仇计划。(众人眼中一亮)你们没有想错,就是林芝穆!

不巧,与上官羽儿的相遇的同时,雾的封印松弛,让我们之间的灵感联系起来。我的元灵被雾赋予片段回忆,查看消化用时一个月。清醒之时见到生母水蓉面容憔悴,40%情绪化,60%理智行为,统计表现拥抱安慰,情绪化流露。(众人堂目结舌)

初到学校,再次遇见上官羽儿。以雾的记忆感应,在她身上感觉到了朱雀的气息,20%情绪化,80%理智策划,统计继续接近目标,查找其他目标。(上官羽儿的神色继续黯然,连同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

在理智的策划下,我如愿找出了你们四个,同时将诅咒的效果告诉你们四个病人后裔,以求先入为主,为的就是这个时候的反叛。(东方白突然瞳孔张大,眼中透出愤怒,南宫奎沉没不语,皇莆青云冷漠以对,不假辞色,上官羽儿依旧神色安然)事到如今,即使你们已经知道真相,也无法完美的进行回归。正是‘江山易改,秉性难移’,改变你们的本质不但不会回复四神的力量,反而大大削弱了你们原有的力量。(这下众人都安静了)

化时一个月,代替智极引导者的位置,先入为主。随行进入龙窟,开始营救雾的计划。事不从愿,临时改变,先出其灵再救其身,但是雾的龙身已经污染,不再纯属他,立时改变计划,抛弃身体,元灵尽出,容于我身。

可是有着四神元灵阻挠,所以我以70%理智换取情绪化,加上原本20%一致的愤怒怨恨之情,统计狂暴,激烈的情绪激发身体,运发潜力增长力量,将四神元灵与你们的连感斩段,让四神无法对你们进行指引。

由于狂暴的情绪,激发了一段感觉,与上官羽儿感觉相似,70%理智决定捕捉情感大作文章,拉进与你们之间的关系。像我们这样的人,由于天赋异秉,不易与常人接近,无法过多获得常人情感,最缺乏的就是真实的情感体验,即使是最荒诞的理由也不为过,重要的是‘情真意切’!(众人默然,无可辩白,与云雨龙之间的隔阂也越来越深,却只有一个人例外,但她却不知道怎么去反驳云雨龙的话)

刚出龙窟,意外的碰到了奇兵——伏魔剑。相传它是地球初生四亿年时,一位神人(注:神人并不是神,神到底是怎样的存在,以后会有介绍)为了伏灭恶世万魔而铸造的一把奇兵利器,矿石名为‘天谴’,所以他铸造这把奇兵后就只剩下一日生命,但是这一日之内,这把奇兵却领着他伏灭万魔,所以将它命名为‘伏魔剑’!剑内寰宇横宙,无限广大,若不是我那只‘不一般’的小狗,我可能出不来,更不可能获得这把奇兵。

再次清醒,已经事隔多年。我得到奇兵,更得到了在上官羽儿你们四位在心中的烙痕,让你们无法忘记我舍身的恩情。以此为己用,更能晓得龙窟内的莫洞破印,假意再炼肉体,实际上带着上官羽儿和东方白两个拥有四身力量的人去破坏在地球之上的‘天圆地方阵’阵眼,以达到我另外的目的。

再次进入龙窟。70%理智驱使,博得人心,以‘自我牺牲’来表现。血战万魔,不惜再度动用潜力挖掘来救你们,以获得这时的收获……”云雨龙轻缓而平淡的语气到了上官羽儿耳朵里,从原本的刺耳到现在已经模模糊糊了。

在上官羽儿的耳中,就剩下那些尖利的“10%30%70%50%80%40%……”之类的分数在旋转环绕着脑际,每每在她快昏厥之时狠狠的刺上一下,那一下几乎让她痛不欲生。隐忍了这么久,忍耐不了的上官羽儿终于爆发了出来。

“不-要-再-说-了————————————啊!!!!!!!!!!!!!!!!”尖锐而痛苦的叫声化做悲鸣嘹响与天地间,最先遭受不住的就是脚下的城市,先是那些玻璃制品瞬间粉碎,还好皇莆青云即使出手设下防御罩,不然就要有不少人命丧于此了。

尽管如此,上官羽儿悲鸣的声音依然在与皇莆青云对抗着,有增无减,似乎要将所有的生命力量都爆发出来一般,直到死亡才算结束。这样使得皇莆青云也很无奈,一旁的龙芳只能顾着自保,没有一点办法阻止上官羽儿了。就在这个时刻。

“啪——!!——”响亮的声音似乎超过上官羽儿悲鸣之声,所有人都看见了,是云雨龙在挥手,罡风打在上官羽儿的脸上有一个手印,上官羽儿的声音顿止。所有人都震住了!

第二次!

对,是第二次了!云雨龙第二次打了上官羽儿,但是两次前后相比,是否又相同呢?上官羽儿到是很希望相同,即使多打几百次,几千次也无所谓。可是,他们都感觉得到,一点也不相同。“吵人!闭嘴!”说话间,云雨龙的眼睛也争开了,那是一双燃烧着的无情眼神,虽然在燃烧,却是寒冻人心。

云雨龙转过去,没有让人看出他的什么动作,甚至都不让人知道他的意图。因为他燃目只是为了烧干一些液体而已。不过事情并没有他想的那么顺利,他的情感也似乎更加真切,眼睛突然一痛,一滴坚硬的东西没有被烧掉,那——应该是‘泪精’了!冰清玉洁,晶莹剔透。顺着云雨龙的脸滚落,滑入了云雨龙的手中,即使如此紧密,却是百密一疏,这一动作被皇莆青云看出了端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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