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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亚兰克的火焰

一○三八年的春天,尽管三个月以来的瘟疫已经使人们的精神活动停止,并在他们激动的心情上蒙上一层说不上是什么的阴沉的死气,谢维林城仍处于长期以来就有的那种一触即发的情绪中。如果我们为此做个比喻的话,这个大城市就像一尊大炮,火yao已经装上,只差一颗火星落下。在一○三八年一月,那颗火星便是索拉克将军逝世。

索拉克将军是个有声望也有作为的人,他在阿卡林帝国时期和亚兰克王国时期先后表现出两个时期所需要的勇敢:战场上的勇敢和宫廷上勇敢。他那雄辩的口才丝毫不亚于战场上的骁勇,人们感到他的语言和他手中的利剑正是恰如其分的一对。就像老一辈人所说的那样,他在一手高举胜利军旗以后,又高举起自由的旗帜。人民爱戴他,因为他给未来提供了机会;群众爱他,因为他曾效忠于伟大的皇帝陛下。当年和杜历库和德尔斯南男爵一道,他是阿卡林特陛下的几位元帅之一。一○○七年的条约把他气得七窍生烟,若同受了个人的侮辱。他把托西斯教廷恨之入骨,正是他们在竭尽全力削弱阿卡林帝国的同时,却对奥丁王国的做大一味放而任之。三十一年来他几乎没有休息过一刻,在随后的几次事件中,他毅然不动的把伊凡登的痛史铭刻心中。他在弥留之际,在最后一刻,把当年皇帝陛下赐给他的一把剑紧抱在胸前。皇帝陛下驾崩前说的是“帝国”,索拉克临终前说的是“统一。”

他的死,原是意料之中的。一大把年纪,扛着这份老身子骨四处奔波却得不到适当的调息,又赶上这场不合时的瘟疫。但所有人明知如此也无法面对这结局。人民把他的死当成一种损失而怕他死,国家把他的死当作一种危机而怕他死。这种死,是一种化不去的哀伤。向任何苦痛一样,哀伤可以转化为暂时的力量。现在的情形正是如此。

三月十六日正是索拉克去世一个月的日子,在那天的前夕和清晨,黑之国奥丁的大军就仿佛投丧般迫不及待的逼近了亚兰克边境的卫城—斯丁诺。战争的节奏快的让人根本无法凝神遐想,奥丁王显然已经迫不及待想让亚兰克也像菲坦一样臣服在他脚下,甚至是整个罗尔德良。

至于亚兰克方面,这场持续了三个月,已经无法继续掩盖下去的瘟疫,给整个国家带来的不仅是物资的匮乏,兵员补充严重不足的窘境在此时则是更加严峻的现实。虽然由于提前得到通知而有所准备,但如果作为罪魁祸首的瘟疫没能得到及时控制的话,之前所有努力都和将皂角的泡沫一样不切实际。

于是,他们首先想到的正是如今定居耶及的大沙漠中一处被称为‘沉月之塔’的地方,素有大贤者之称的埃尔蒙德·胡迪安森,这位曾经的阿卡林皇族正是当年那场亡灵战争中拯救人类的九位英雄硕果仅存的一人。

为了表示自身的诚意,亚兰克方决定由王室成员来担负起这次关乎国家存亡的重大责任。不过由于亨利王与王妃太过恩爱(惧内?),从未立过一位偏妃的他只得一双儿女。唯一一位王子瑞恩·敏特·阿卡林已经作为王家特使遣往斯丁诺背后下一个据点“安托奥雷”。在现今的艰苦环境下,这个早年师从于索拉克元帅,一向深得官兵爱戴的年轻王子实在不适宜此时回来,而且时间上也赶不及。于是,这份重担就只有落到尚年幼的王女阿卡林·达芙妮纤细的肩膀上。

他们为此派遣了一支庞大的使团,仅护卫就动用了上百名号称是能以一敌百的皇家剑士,不可不谓声势浩荡。但脾气琢磨不定的大沙漠却无情的玩弄了这些从未经历过沙漠残酷,终年生活在绿地上的人们。伴随着黑色旋风的沙暴,来自奥丁的暗杀小队一波接着一波,连很少有袭击全副武装的战士的土狼群也忙不迭的赶来凑热闹。狼群与生俱来的精妙围攻战术和不死不休的精神,更让这些精锐的战士们吃足了苦头。

然而讽刺的是,这支无论放在除耶及外艾法大陆上任何一块地方都堪称精锐的队伍最终却窝囊的消亡在一群沙盗的手中。而那群太过兴奋的家伙们在意外获得如此巨大的战利品的同时,却因为一个不理智的小小冲动不但丢掉了所有宝贝,还连自己的性命都葬送进去。

总之就是这些。

虽然叙述者的缺乏技巧加之听众本身也有些想象力匮乏,致使这件关系重大的战事自始至终都好像一副平平淡淡、波澜不惊的样子。但在将自身最近从一批打算穿越沙漠的旅行商人口中得知的关于此事的只言片语与耐着性子听完了小公主从头到尾都是断断续续、哭哭啼啼的叙述相结合后,虽然人很懒,但头脑还不算太坏的男子最终得出了以上观点。

“你的意思是说,”旅者略微沉吟了一下,说道:“希望我能代替那些死去的战士们做你的护卫,是吗?”

公主用依然泪汪汪的大眼睛怯生生地望着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说来还真是个沉重的包袱啊,竟然让我随便出来走走就碰上了!还真不是普通的好运……”他摇头感叹,敲着桌子砰砰作响。这正是每个手握主动权的人都会表现出的嘴脸,也许本人倒不觉得怎么样,却不知这在他看来很随意的牢骚话却给别人带来天大的麻烦。

“那你……!?”

小公主焦急的看着旅者,猜不透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的话里究竟含有何种意思?如果付出如此巨大的努力后仍得不到回报的话,她觉得自己就快要崩溃了,头脑一片混乱,禁不住哭泣起来。

“我说……”

旅者伸出了手,也许是想拍拍肩膀什么的以示鼓励,但公主突然而来的过度反应着实吓了他一跳。

“天哪!我说你用不着哭吧,我又没怎么着你。万一被谁看见了,还以为我打算干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呢!”看着啜泣不止的小公主,他似乎觉得自己的脸也开始跟着抽筋了。

“好了,好了!”他忍无可忍地大声嚷道,“我现在正式答应你的请求!”

“真的……吗?”小公主苍白的面颊上流淌着泪花,那抽抽噎噎的孩童般的哭声是那么纯洁,这让年纪足以作人家祖父的祖父的他不禁起了怜心。他叹了口气,伸出三个手指很和蔼的说:“如果你需要我发誓的话。我可以向沙漠上神起誓,我所说的每一句话均是发自真心,绝无虚假,我将尽一切努力达成立约者的愿望,即使牺牲生命也在所不惜……你高高在上的眼睛将时刻注视着我……”

“这样总成了吧,我的小公主。”看着小公主,他露出慈父般的笑容。虽然他可不信这些东西,但如果仍给对方带来安心的话,但也无所谓说一说。

“嗯——”小公主破泣而笑,宛如拨散乌云的阳光。他不自觉伸手挡了挡,因为感觉有些刺眼。

“既然如此,那明天一早就开始收拾剩下的行李,”他用开玩笑的口吻说,“只有我们两个人而已,虽然你是公主也要帮忙,可不许偷懒啊!”

“我知道!我可不会偷懒!”

面对不公正的指责,小公主竟能挺起胸脯大声回答。虽然洗衣板样的身材并不足以引起他的兴趣,但这种行为却多少让他吃了一惊。看来那些说男人比女人更注重名誉的老家伙们都该脱了裤子打屁股。

“这很好!那么,暂时就是同伴了。我叫做费雅拉,赫尔托里·费雅拉,大概算是艾布洛伊人吧,至于工作嘛……可以说是一名博物学者和古代苏哈文明的研究者,你可以叫我‘费拉’。以后可要互相帮助喽!尊贵的公主殿下。”

说完,他微笑着向公主伸出右手。而则小公主小心翼翼的盯着他的手掌看了半天,好像那上面能长出什么东西似的,突然飞快的探出小手在他的手心上轻拍了一下又以更快的速度缩回背后。“好了!”她露出天真的笑容,那模样宛若天使般纯洁。

“为了这份笑容……就稍微管一次闲事吧!在与老哥你见面之前……”

旅者在心底深深叹了口气……

※ ※ ※

位于赫尔姆北方不远处的底比斯是个奇怪的城市。街道上,来往的几乎全都是矿工、采石工人和沙漠探险者,有些人正准备出发,有些人则是刚从灼热多岩的荒野地狱回来。每一个人都暗自立誓,下次再有机会———定要挖出最大的宝藏!除此之外,还有一些贩售着远从努比亚运来的货物的沙漠旅队,也有为神庙或富贵人家带回猎物的猎人。以及—些试着融入耶及社会的游牧者——他们这些人不大可能钱多得消受不了,除时来运转。但他们确实又都是那种人,为了发横财,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所有志愿探险的人都等着下一道神谕的到来,才能自由选择前往兰棱、花岗岩或斑鸠矿场,又或是法奈的绿松石矿区。大家都梦想着黄金、宝石,梦想着那些秘密的或是未开采的矿脉,梦想着这种沙漠老祖宗特地为信仰他的子民们所保留的神的血肉。当然也曾有无数的人计划了一桩桩的阴谋蓄意夺取,却也只能—次又一次地失败。因为除了目光敏锐锋利而无处不在的专职守卫外,那里还有一群凶猛残暴、体力惊人、令人不得不畏惧的沙犬,这些敏感的畜生对于再偏僻的小径、再小的干河床都晓若指掌,而且在凡人难以存活的艰险环境中,它们也毫不费力便能找到脱险的方向。警犬不仅会猎杀野山羊、沙狐和野猪等动物,也会帮守卫找回任何企图从矿场带出哪怕一块土渣的人,但它们最喜爱的猎物却是专门袭击沙漠队伍、打劫旅客中的英度人。这些盗贼为数众多、训练精良,但是目光锋利、身手矫健的神庙护卫们却绝不让这些人有视可趁,进行卑鄙的勾当。因为这正是那群凶猛的战士所梦寐以求的可以随意杀人却不用担心神庙责罚的好机会。如果不幸让某一群较为狡猾的英度强盗得逞,守卫们便会立刻下令:沙犬出动,立杀无赦。多年来,从无盗匪有过足以夸耀的辉煌成果。当然,毕竟沙漠辽阔,我们也不能否认其中难免生出个例外,这个唯一的例外——“沙漠之鹰”和他的“沙舟”盗贼团。所幸这些年来,那群狡猾的杀手们倒只心血来潮过那么一两次。

虽然天已经全黑了,但帕札尔·伦杰仍坚持往底比斯的华丽神庙走去,这个庙中保存着一些极为古老的地图,耶及丰富矿产的位置在图上一览无遗。还有一位精修通灵学的住持。据说只要还在耶及这块沙漠中生存的有名字的活物,没有他找不到的。途中,帕札尔遇见一支押着犯人的守卫队伍,昂首阔步、趾高气扬。而那些刚被沙犬追回的逃犯,个个伤痕累累、垂头丧气。

此时帕札尔心里既感到不耐又觉得不安:不耐是因为他迫不及待想知道在底比斯是否能有所收获;不安则是因为担心神庙住持只是个虚有其名的笨蛋。然而不管如何,这至少是他目前所能找到唯一一个并不太耽搁时间的希望。

大学者坎托纳的推荐果然有效,—出示推荐函,神庙的门便—扇接着一扇地开了,住持也立刻接见了他。住持已经上了年纪,但体格壮硕,显得极有自信,尊贵的外表却掩不住他过去从事体力活动的痕迹。此时,他正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位来访的青年将军,年轻人身材瘦长,一头淡棕色的头发,额头又宽又高,还有一双灰兰色的眼睛。他看来经过不少苦难,面孔已不具备他的年纪应有的年轻,但由此磨砺出来的那种威严而高贵的气质,却不由得令人肃然起敬。老主持的目光最后落在访客的手上。这双手也许不算粗壮,但却力量十足。如果有人告诉老主持这双手刚刚掐死了一头公牛,他似乎也没理由不相信。

“能得到将军阁下的关注真让鄙人荣幸!坎托纳贤者尚记得我这间简陋的庙宇,这真是我作梦也想不到的恩宠。”老住持以他一贯那种令人不寒而栗的低沉沙哑声音说着内容空洞的场面话。

“对不起,恕我无礼。我希望能请你帮个忙,时间紧迫!”一如在战场上的精干表现,帕札尔单刀直入,丝毫不浪费时间。

听到这句话,老住持不由得皱起了杂乱的浓眉。他拱手示意,沉声说道:“您请说。”

“非常感谢您的大度。”帕扎尔鞠身行了一礼。他略微整理一下思绪,然后说道:“我们这里听到了不少关于你能毫不费力的寻找失踪之人的事迹。”

“嗯。”住持耸耸肩,无可置否的回答。“大家都是这么说。”

“那您……”

对着帕扎尔又焦急又期待的目光,住持略沉吟了一下,然后点点头说:“应该没问题。但老祖宗神意难测,我并不能保证一定找得到。在此之前,我至少需要一件关于您寻找之人平日常用的物件。”

听到这句话,帕札尔暗暗地松了一口气。看来传闻的确属实,至少还有希望。

“这没问题!”他拍拍上衣口袋欣然回答,“您需要的东西我现在就带在身上。我们能马上开始吗?”

“我想可以。”住持不假思索地说。“您请里面坐。”

顺着他指出的方向,在帕扎尔目光所及之处,房间背阳角落的阴暗面,一间铁门紧闭的小小密室隐约可见。

和整间屋子相比,密室锈迹斑斑的大门以及外观出乎意料的朴素甚至令人生出不和谐之感,也许这正是它之所以建在这个视线难及的地方的原因。

……

帕扎尔的离开匆匆之极,他心急如焚。老主持的话让一向镇定自若的他也忍不住出了一身冷汗。

“一个背神者,用你们的称呼就是‘恶魔’。你要寻找的女孩此时正和一个拥有强大魔力的背神者待在一起。 这冰冷刺骨的气息,连失去肉身的灵体都无法抵御的寒冷。灵魂们畏畏缩缩,徘徊不前,不敢去探究他的存在是否真实。除了大概的方位,抱歉无法给你们更多的指引。不过可以放心的是,那个女孩至少是安全的,心绪也相当平和。背神者们虽然为了追求更强大的力量而放弃了对神灵的信仰,也许你不信,但我仍要告诉你:拥有极高自尊并以此为荣的他们就我看来都是些满不错的人,这位不知名的先生应该也不会例外。”

这番解释并不能让他安心多少,即使已经不再信任教廷,但历经百年沿袭下来的传统却使他无法去想象一个背神者会有多么“不错”,所以他现在只想尽快赶回营地,带上一批最好的战士,然后用最快的速度赶到老主持指点的地方。为此,他先要搞到一批最好的矮种马,否则以他们带来的那些马匹的素质,绝对无法在严酷的沙漠中挨过三天。当然还得有一个好向导,在沙漠中迷失路途简直和自杀无疑。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两件事已经在今天早晨被他交代下去了,这样也许不会耽搁太多时间。

“塞利、法尔德,你们两个小子千万别让我失望,否则我就生剥了你们!”他紧握双拳,心中默念。

与此同时,远在灯光难及的神殿阶梯最上层,再次显出一个模糊的身影。

捏着念珠的老主持静静地看帕扎尔匆忙的背影消失在街道的另一头。他伸手抚着那颗木造的假鼻,皱纹纵横的的老脸上突然露出一个莫测高深的笑容,喃喃自语着:“黑之羽翼笼罩下的舞台火焰蒸腾,再生仪式将重新赋予暗之君王以无上的力量,假如神再无能力保护他的子民,那么他们将双双坠人险恶的黑暗深渊,谁也不能幸免。这汹涌的洪流究竟将奔向哪个方向呢?无论哪一边都令人期待呀……”

夜无所不在。

天黑得吓人,一个星星也找不到。深夜的回廊里连半个人影都没有,仿佛被黑暗与死寂笼罩一般静的可怕。

“怎么样?找到适合主人的身体了吗?”

随午夜钟声响起的是一个苍老到似乎随时都可能死掉的声音。

“目前还没有。”回答的是一个悦耳妖娆的女声,“不过也许有一具身体够资格,我想……”

“没什么可想的,莎拉!”苍老声音颇严厉的打断她,“只要有一点可能性存在……你都必须全力以赴。主人现在很虚弱,没那么多时间可以拿来浪费。”

“这我当然知道!”女声突然转高,那声音虽仍就悦耳动听,却无疑蕴含着怒气。

“不恰当的身体对主人的伤害更大!我想您还不至于老到连这些都忘了吧?”

她说话的气势咄咄逼人,苍老声音在沉默了一会儿终于作出让步。

“……我明白了,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过千万别耽搁了……”

“这我当然知道,不劳您说教!”

女声以充满胜利感的腔调以牙还牙地打断了苍老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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