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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口吃人争储惊异宠心狠妇戮将示雌威

却说汉帝夺了爱婿张敖的王位,改畀他爱姬戚夫人之子如意,还要把原有代地,一并归他。在汉帝的心理,可算得巴结戚夫人至矣尽矣的了。谁知戚夫人却认作无论甚么王位,总是人臣,无论甚么封土,怎及天下,必须她的爱子,立为太子,方始称心。

汉帝又知御史大夫周昌,正直无私,忠心对主,命他担任赵地作相,同往镇守。这个周昌,乃是汉帝同乡,沛县人氏,素病口吃,每与他人辩论是非时,弄得面红耳赤,青筋涨起,必要把己意申述明白,方肯罢休。但他所说,都是一派有理之言,盈廷文武将吏,无不惧他正直,连汉帝也怕他三分。因他是前御史大夫周苛从弟,周苛殉难荥阳,就任他继任兄职,并加封为汾阴侯。他就位之后,很能称职,夙夜从公,不顾家事,大有“禹王治水三过其门不入”之概。

一日,周昌有封事入奏,趋至内殿,即闻有男女嬉笑之声,抬头一瞧,遥见汉帝上坐,怀内拥着一位娇滴滴的美人,任意调情,随便取乐,使人见了,肉麻万分。那位美人,就是专宠后宫的戚夫人。周昌原是一个非礼勿视的正人,一见那种不堪入目的形状,连忙转身就逃,连封事也不愿奏了。不料已被汉帝看见,撇下戚夫人,追出殿门,在后高呼他道:“汝为何走得如此快法?”周昌不便再走,只得重复返身跪谒。汉帝且不打话,趁势展开双足,跨住周昌颈项,作一骑马形式,始俯首问他道:“汝来而复去,想是不愿与朕讲话,究属当朕是何等君主看待,情实可恶!”周昌被问,便仰面看着汉帝,尽把嘴唇乱动,一时急切发不出声音,嘴唇张合许久,方始挣出一句话来道:“臣臣臣看陛下,却似桀纣。”汉帝听了,反而大笑,一面方把双足跨出周昌头上,放他起来,一面问他有何奏报。周昌乃将事奏毕,扬长而去。

汉帝既被周昌如此看轻,理该改了行径,岂知他溺爱戚夫人,已入迷魂阵中,虽然敬惮周昌,哪肯将床第私情,一旦抛弃。实因为那位戚夫人,生得西施品貌,弄玉才华,尚在其次;并且能弹能唱,能歌能舞,知书识字,献媚邀怜,当时有出塞、入塞、望妇等曲,一经她度入珠喉,抑扬宛转。纵非真个亦已销魂,直把汉帝乐得手舞足蹈,忘其所以。戚夫人既博殊宠,便想趁此机会,要将太子的地位,夺到手中,异日儿子做了皇帝,自己即是国母,于是昼夜只在汉帝面前絮聒。你们想想看,如意虽封赵王,她如何会满意的呢?汉帝爱母怜子,心里已经活动起来;又见已立的那位太子盈,不及如意聪明,行为与之不类,本想就此办了废立之事,既可安慰爱姬,又能保住国祚。无奈吕后刻刻防备,究属糟糠之妻,又不便过甚,因循下去,直到如今。及至如意改封赵王,其时如意已经十岁,汉帝便欲令他就国。戚夫人知道此事,等得汉帝进她宫来的时候,顿时哭哭啼啼,如丧考妣的情状,伏在地上,抱着汉帝双腿道:“陛下平日垂怜婢子,不可不谓高厚,何以今天要将婢子置诸死地?”汉帝失惊道:“汝疯了不成?朕的爱汝,早达至境,汝又无罪,何至把汝处死,这话从何说起?”戚夫人听了,又边拭泪边启道:“陛下何以把如意远遣赵国,使我母子分离?婢子只有此子,一旦远别,婢子还活得成么?”汉帝道:“原来为此。朕的想令如意就国,乃是为汝母子将来的立足,汝既不愿如意出去,朕连那周昌也不叫他去了。有话好说,汝且起来呢!”戚夫人起来之后,便一屁股坐到汉帝的怀内又说道:“陛下只有将如意改为太子,婢子死方瞑目。”说着,仍旧嘤嘤地哭泣起来。汉帝此时见戚夫人,宛如一株带雨梨花,心里不禁又怜又爱,忙劝她道:“汝快停住哭声,朕被汝哭得心酸起来了,我准定改立如意为太子,汝总如意了。”戚夫人听了,方始满意地带着泪痕一笑道:“我的儿子,本叫如意,陛下早就将他取了这个名字。顾名思义,也应该使我母子早点如意呀。”

次日,汉帝临朝,便提出废立的问题。群臣听了,个个伏在地上,异口同声地奏道:“废长立幼,乃是不得已之举,今东宫册立有年,毫无失德,如何轻谈废立,以致摇动邦基?”汉帝闻奏,也申说自己理由。话尚未完,陡听得一人大呼道:“不,不,不,不可!”汉帝看去,却是口吃的周昌,便微怒道:“尔仅说不可,也应详说理由。”周昌听了,越加着急,越是说不出来。那种猴急的样儿,已是满头大汗,喘气上促。群臣见了,无不私下好笑。过了一霎,周昌方才挣出数语道:“臣口不能言,但期期知不可行!陛下欲废无罪太子,臣偏期期不敢奉诏!”汉帝见此怪物,连说怪话,竟忍不住圣貌庄严,大笑起来。这期期二字,究竟怎么解释?楚人谓极为綦周昌口吃,读綦如期,连说期期,故把汉帝引得大笑,就此罢议退朝,群臣纷纷散出。

周昌尚在人丛之中,边走边在揩他额上的汗珠。甫下殿阶,忽被一个宫监抓住他道:“汝是御史周昌么?娘娘叫你问话。”话未说完,也不问好歹,拖着周昌便向殿侧东厢而去。周昌不知就里,不禁大吓一跳,想问原委,话还未曾出口,已被那个宫监拖至东厢门口。周昌一见吕后娘娘站在那儿,自知那时帽歪袍皱不成模样,忙去整冠束带,要向吕后行礼。不料吕后早已朝他扑的一声,跪了下来。此时只把这位周昌又吓又急,两颗眼珠睁得像牛眼睛一般,慌慌忙忙地回跪下去。谁知跪得太促,帽翅又触着吕后的须花,幸得吕后并不见怪,反而娇滴滴地对他说道:“周君尽管请起,我是感君保全太子,因此敬谢!”周昌听了,方知吕后之意,便把他的脑袋赶紧抬起答道:“臣是为公,不不不是为私,怎怎怎么当得起娘娘的大礼!”吕后道:“今日非君期期期期的力争,恐怕太子此刻早已被废了。”说毕回宫,周昌亦出。

原来吕后早料戚姬有夺嫡之事,每逢汉帝坐朝,必至殿厢窃听。这天仍是一个人悄悄地站在那儿。起初听见汉帝真的提出废立问题,只把她急得三魂失掉了两魂,金銮殿上,自己又不便奔出去力争。正在无可如何的当口,忽听得周昌大叫不可,又连着期期期期的,竟把汉帝引得大笑,并寝其事。这一来,真把吕后喜得一张樱口合不拢来,忙命宫监,速将周昌请至。及至见面,吕后便跪了下去。吕后从前并不认识周昌,因他口吃,一开口便要令人失笑,容易记得他的相貌。还有一班宫女,只要看见周昌的影子走过,大家必争着以手遥指他道:“此人就是周昌,此人就是周昌。”因此宫娥彩女,内监侍从,无老无幼,没有一个不认得周昌的。所以吕后一听见他在力争,急令宫监把他请来,使他受她一礼。至于宫监去抓周昌,累他吃吓,这是宫监和他戏谑惯了,倒不要怪吕后有藐视周昌的意思。吕后那时心里的感激周昌,差不多替死,也是甘心,何至吓他。

惟有那位最得宠爱,想做皇太后的戚夫人,得了这个青天霹雳,自然大失所望,只得仍去逼着汉帝。汉帝皱眉道:“并非朕不肯改立如意,其奈盈廷臣子,无一赞成此事,就是朕违了众意,如意眼前得为太子,日后也不能安稳的。朕劝你暂且忍耐,再作后图罢!”戚夫人道:“婢子也并非一定要去太子,实因我母子的两条性命悬诸皇后掌中,陛下想也看得出来。”汉帝道:“朕知道,决不使尔母子吃亏便了。”戚夫人无奈,只得耐心等着。汉帝却也真心替她设法,但是一时想不出万全之计,连日弄得短叹长吁。真正闷极的当口,惟有与戚夫人相偎相倚,以酒浇愁而已。

那时掌玺御史赵尧,年少多智,已经窥出汉帝的隐情,乘间入问道:“陛下每日闷闷不乐,是否为的赵王年少,戚夫人与皇后有嫌,虑得陛下万岁千秋之后,赵王将不能自全么?”汉帝听了,连连点首道:“朕正是为了此事,卿有何策,不妨奏来!”赵尧道:“陛下本有赵王就国,又命周昌前往为相之意,后来因为立太子一事,因罢此议。照臣愚见,还是这个主意最妙。臣并且敢保周昌这人,只知有公,不知有私,决不因不赞成赵王为太子,就是于赵王不忠心了。”汉帝听了大喜,便将周昌召至语他道:“朕欲卿任赵相,保护赵王。卿最忠心,当知朕的苦哀。”周昌泫然流涕道:“臣自陛下起兵,即已相随,陛下之事,胜于己事。凡力所及必当善事赵王,决不因秩类左迁,稍更初衷。”说完,便去整顿行李,陪同赵王出都。如意拜别其母,大家又洒了不少的分离之泪。汉帝在旁力为劝解。戚夫人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他儿子走了。

周昌既为赵相,所遗御史大夫一缺,接补之人,汉帝颇费踌躇,后来想着赵尧,便自言自语道:“看来此缺,非赵尧也无人敢做。”说着,即下一道谕旨,命赵尧升补周昌之缺。从前周昌任御史的时候,赵尧已为掌玺御史。周昌一日,有友赵人方与公语他道:“赵尧虽尚年少,乃是一位奇才。现在属君管辖,君应另眼看待。异日继君之职者,非彼莫属。”当时周昌答道:“赵尧不过一刀笔吏耳,小有歪才,何足当此重任!”后来周昌出相赵国,得着消息,继其职者,果是赵尧,方才佩服方与公的眼力。这也不在话下。

单说汉帝十年七月,太上皇忽然病逝,汉帝哀痛之余,便把太上皇葬于栎阳北原。因为栎阳与新丰毗连,使他魂兮归来,也可梦中常与父亲相见,这也是汉帝的孝思,不可湮没。皇考升遐,自然闹热已极,诸侯将相,都来会葬,独有代相陈□不在。及奉棺告窆,特就陵寝旁边,建告一城,取名万年,设吏监守。汉帝因在读礼,朝中大事,均命丞相负责,自己只与戚夫人,以及薄、曹各位夫人,饮酒作乐。

有一天,忽闻赵相周昌说有机密大事,专程前来面奏,忙令进见,问他有何大事。周昌行礼之后,请屏退左右,方秘密奏道:“臣探得代相陈□,交通宾客,自恃拥有重兵,已在谋变。臣因赵地危急万分,因来密告。”汉帝愕然道:“怪不得皇考升遐,陈□不来会葬。他既谋反,怎敢前来见朕。汝速回赵,小心坚守,朕自有调度。”周昌去后,汉帝尚恐周昌误听了人言,一面密派亲信至代探听;一面整顿兵马,以备亲征。

原来陈□为宛陶人氏,前随汉帝入关,累著战功,得封阳夏侯,授为代相。他与淮阴侯韩信,极为知己,当赴代时,曾至韩信处辞行。韩信握住陈□的手,引入内庭,屏退左右,独与陈□对立庭中,仰天叹息道:“我与君交,不可谓不深。今有一言,未知君愿闻否?”陈□忙答道:“弟重君才,惟君命是遵。”韩信道:“君现在任代相,代地兵精粮足,君若背汉自立,主上必亲率兵亲讨,那时我在此地作君内应,汉朝天下,垂手可得,好自为之!”陈□大喜而去,一到代地,首先搜罗豪士,次第布置,预备起事。

事被周昌探知,亲去密告汉帝。汉帝派人暗查属实,尚不欲发兵,仅召陈□入朝。陈□此时已与投顺匈奴的韩王信联络,胆子愈大,声势愈壮,举兵叛汉,自称代王,派兵四出胁迫赵代各城守吏附己。各处纷纷地向汉帝告急。汉帝始率大兵,直抵邯郸。周昌迎入,汉帝升帐问道:“陈□之兵,曾否来过?”周昌答称未来。汉帝欣然道:“朕知陈□,原少将略,今彼不知先占邯郸,但恃漳水为阻,未敢轻出,不足虑矣。”周昌复奏道:“常山郡共计二十五城,今已失去二十城了,应把该郡守尉拿来治罪。”汉帝笑道:“你这话未免是书生之见了,守尉无兵,不能抗拒,原与谋反者有别。若照汝言,是逼反了。”周昌听了,方始暗服汉帝果是一位英明之主,万非自己之才可及。汉帝一面立下赦令,凡是被迫官民,概准自拔来归,决不问罪。一面又命周昌选择赵地壮士,令作前驱。周昌赶忙拣了四人,带同入见。汉帝见了四人,略问数语,突又张目怒视四人道:“鼠子怎配为将!”四人吓得满面羞惭,伏地无语。汉帝却又喝令起来,各封千户,使作前锋将军。四人退出,周昌不解汉帝之意,乃跪问道:“从前将士,累积战功,方有升赏,今四人毫无功绩,便畀要职,得毋稍急乎?”汉帝道:“此事岂尔所知!现在陈□造反,各处征调之兵,尚未赶集,只凭邯郸将士,为朕用命。若不优遇,何以激励人心?”周昌听了,更加拜服。汉帝又探知陈□手下半是商贾,乃备多金,四出收买。至十一年元月,各路人马,已经到齐,汉帝引兵往攻陈□,连战皆捷。陈□飞请韩王信自来助战,亦被汉将柴武用了诱敌之计,一战而毙韩王信;二战并将韩部大将王黄、曼邱臣二人活擒过来,斩首示众;三战便把陈□杀败,逃奔匈奴去了。

汉帝平了代地,知道赵代两地,不能合并,回至都中,正想择一子弟贤明者,封为代王。当下就有王侯将相三十八人,联衔力保皇中子恒,贤智仁勇,足膺此选。汉帝依奏,即封恒为代王,使都晋阳。这位代王恒,就是薄夫人梦交神龙所得的龙种。薄夫人因见吕后擅权,莫如赶紧跳出危地为妙,便求汉帝,情愿随子同去。汉帝那时心中所爱,只有一位戚夫人。薄夫人已在厌弃之例,一口应允。薄夫人便安安稳稳地到代地享受富贵去了。

吕后为人虽然阴险,那时单恨戚夫人一个,薄夫人的去留,倒还不在她的心上。她因汉帝出征陈□,把朝廷大权交她执掌,她便想趁此做几件惊人之举,好使众人畏惧。适有淮阴侯韩信的舍人栾说,探知韩信与陈□密作内应之事,不及等候汉帝回朝,先行密报丞相萧何。萧何即来奏知吕后。

吕后听了,不动声色,即与萧何二人如此如此,商定计策。萧何回至家中,暗暗地叫着韩信名字道:“韩信韩信!你从前虽是我将你力保,现在你既谋叛,我也不能顾你的了。”

次日,便命人去请韩信驾临相府私宴。韩信称病谢绝。萧何又亲到韩府,以问疾为由,直入内室。韩信一时不及装病,只得与萧何寒暄。萧何道:“弟与足下,素称知己,邀君便餐,乃是有话奉告。”韩信问其何话。萧何道:“连日主上由赵地发来捷报,陈□已经逃往匈奴,凡是王侯,无不亲向吕后道贺。足下称疾不朝,已起他人疑窦,所以亲来奉劝,快快随我入宫,向吕后道贺,以释众疑。”韩信因为萧何是他原保之人,自然认作好意,跟了萧何来至长乐殿谒贺吕后。

吕后一见韩信,即命绑了。韩信连连口称无罪,要找萧何救他。萧何早已不知去向。只听得吕后娇声怒责道:“汝说无罪,主上已抄陈□之家,见你给他愿作内应的书信,你还有何辩?”韩信还想辩白,早被武士们,把他拖到殿旁钟室中,手起刀落,可怜他的尊头,已与颈项脱离关系了。吕后杀了韩信,并灭了他的三族。吕后办毕此事,赶紧奏报汉帝行营。

汉帝见了此奏,大乐特乐。及至回朝,见了吕后,并不怪他擅杀功臣,仅问韩信死时,有何言语。吕后道:“他说悔不听蒯彻之言,余无别语。”汉帝听了失惊道:“蒯彻齐人,素有辩才,此人怎好让他漏网?”急遣使至齐,命曹参将蒯彻押解至都。曹参奉谕,怎敢怠慢,即把蒯彻拿到,派人押至都中。汉帝一见蒯彻,喝命付烹。蒯彻大声呼冤。汉帝道:“汝教韩信造反,还敢呼冤么?”蒯彻朗声答道:“臣闻跖犬可使吠尧,尧岂不仁,犬但为主,非主即吠,臣当时只知韩信,不知陛下。”汉帝听到此地,不禁微笑道:“汝亦可算得善辩者矣,姑且赦汝。”即令回营。正是宫中既有长才妇,天下何愁造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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