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东海火车站
“请问，是S省万山县地质局吗？我想问一下龙山镇铁矿开采的情况……找镇长王立志……哦，他是万山铁矿集团的董事长了？你有他的手机号吗？好的，那麻烦你了……13980XXXXXX……谢谢！”
“你好……王立志吗？”对方低沉有力的回答，林灵从手机中一下子听了出来。
“林老弟……你好！我给你打过几次电话，都没有打通，怎么最近好吗？”王立志马上就反映过来。
“还可以，前两年我去了一个没信号的地方……你那儿忙的怎么样了？”
“我回来之后，辞去官职，注册了万山铁矿有限公司，用1000万承包了附近方圆二百公里矿脉的开采权……你知道，在有管辖权的十几个县政府眼里，这儿一是荒山野岭，没有任何价值。这三年我先开了几个水泥场，进行修路基建，当我聘请来十几位地质专家将一份完整的矿产分布图放在眼前的时候，这儿就成了一座座金山，根本不用开铁矿场，直接挖出铁矿石去卖就行，品位最低的40％左右，好的在60％以上，但是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修路！有了鉴定资料，合作单位纷纷涌来，我已和两家大型钢铁集团达成协议，将矿石的出售价格降低10％，他们出资负责修路、拉矿石和开采所用的机器设备，并派人来指导，我这边出人。现在路基本上修好了，设备人员也已到位，以后每天至少上百万的纯收入……我准备将所有山村之间都修上路，每个村都拉上电，每位山区孩子都免费上学……以后还有医疗卫生、养老……所有的钱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这些都多亏了你啊！”王立志的声音充满了自豪。
“呵呵，我只是帮了一把手而已，不必放在心上，小莲家里人怎么样？”
“都挺好的，小莲什么时候能回来看看吗？她母亲很想念她呢！”
“……她最近有点不舒服，等过一段时间吧！”
听到林灵的声音有些不对，王立志知道，小莲可能出什么事了。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吗？”他也是明白人，沉默半响方才问道，心里却很奇怪，在他眼里，林灵神通广大，无所不能。
“我记得小莲说过，你参加过老山战役？”
“我当时是侦察连的连长，怎么……”
“是这样的，我现在收购了一家旅游电视台，以报导社会上的不公平事件为主题，现在准备做旅游线路的专题，很可能牵涉到社会上的各种势力，我需要一些人来帮忙。”
“和黑社会做斗争？”王立志非常惊讶：“这可是很难办的事情！中国现状是黑白混在一起。人倒是好找，许多部下已被我招来，有的在公司，有的在矿上，出生入死过的这些战友回来后看到生死保护的后方到处充斥着贪污腐败，都义愤填膺，可想而知，混的很不好，我一发信，只要联系到的，全来了。足有四五十口子……你需要多少人？”
“在精不在多，四到六个，到这儿我不会亏待他们的。”
“好！没问题，我马上去找！有许多人应该热衷于这种除草工作。明天就能上路，到东海后就给你去电话。”
“好，谢谢！”林灵非常高兴。
“林老弟太客气了，就是我这条命搭上也难以回报你的大恩啊！有事就说，只要我能做到，万死不辞！”王立志慷慨的说。
……
合上电话，林灵松了口气，他望着远处的大海，浪花被朝阳映的金光灿烂，如梦如幻、扑朔迷离。
斩草要除根，自己需要几个听话敢做的手下，对于那些罪大恶极的社会败类，还是自己替天行道，不用麻烦政府了，免得领导为难，枝枝蔓蔓的……不在东海的时候，他们还可以保护电视台的绝对安全。
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传来，随即门被撞开了，林灵扬扬眉毛，这个金丝猴什么时候学会敲门呢？只见他一脸的欢笑：“老木头，快走！侯哥已经到了，在下面等着呢！”看起来金悟仇和侯小猛处的不错，他还真不敢让金丝猴去调查各地饭店，否则不定惹出什么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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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些之外，火车站还有什么好玩的？”一路上换上西装革履，焕然一新的金悟仇兴奋不已，能够到东海最好玩的地方去，昨晚他就兴奋地一夜未睡。
“一会你就知道了，保你大开眼界，国家整治了十几年了，都不见成效……”侯小猛慢慢地开着面包车，故意吊金悟仇的胃口。
金悟仇举起了摄录机：“今天由我来拍吧！”
“我来，你好好玩。”林灵压低了声音：“我可以隐身……”
他摸了下金悟仇的脑袋，只见一头金发变成了黑发，金丝猴的脸上稍微胖了些。林灵递给金悟仇一个金丝边眼镜：“戴上，这样更像一位有钱人。”
侯小猛惊讶地从后视镜里看着这一切，不过什么也没说。
“小侯，我和悟仇以前学过道术，一些事情也不瞒你，若是有机会，让悟仇教教你基本入门，将来对身体很有好处。”林灵想到那些道术心法，都是人类筑基炼丹，以后有合适的人，就将道术传给他们，将来这些人就能成为好帮手。
侯小猛一听，高兴的不知道该怎么开车了，不小心按到了喇叭上，这时车已经开到了火车站广场，一个戴着红袖章的中年男子幽灵般从车前出现，伸手拦住，示意停车，侯小猛摇下车窗，那人将一张罚款单递了过来：“市区鸣喇叭，罚款200元！”
“交警才有资格罚款，你为什么开这种罚单，而且还是白条？”侯小猛问。
林灵接过来看了看，一张巴掌大小的普通白纸上面写着“罚款单”三个字，盖着一个鲜红的大章：综合治理办公室。
“让你交你就交，哪来的这么多废话！你在广场违反规定，就归我管！闲少还是不服？我再加200！”说着又撕下一张来。
撕完一抬头，后面车厢里一道光线一闪，刺的那人眼睛一花，他连忙凑近车窗，眯眼看去，金悟仇正举着一个摄像机拍的起劲呢。
那人不干了，拿起挂在胸前的哨子猛吹，立刻从四周冒出七八个人，有的戴着红袖章，有的穿着保安服，有的穿着甲克，却敞着怀，露出一胸黑毛。
那人低声一说，这群人就砸起了车门：“开门，下车！”
侯小猛脸色发白，还没来得及冒充刚下火车的旅客，就遇到了这帮瘟神！但看看林灵一脸微笑，金悟仇满脸兴奋，手里摄像机不停地旋转着，嘴里还大声叫嚷：“好爽！快开门！我出去拍！”见两人如此，侯小猛心情也镇静下来。
“悟仇，你下车陪他们玩玩，注意学会演戏，别闹出人命，将人带远点，别砸坏了车，让小侯拍摄。”林灵说道。
看到车里的人不仅没开门，还而将车窗玻璃摇上，那个手持摄录机的将镜头对着车外转了一圈，递给司机继续拍，副座上的人还笑眯眯的，显然不将他们放在眼里。车外的人更急了，连踢加踹，两个保安竟用橡胶棍砸起了车顶，梆梆直响。
车门猛地打开了，在门口的三人不提防，手脚打在正要出门的金悟仇身上。
“好啊！敢打你家大爷，来来来！这儿打！”金悟仇吸了口气，胸膛挺的笔直，不慌不忙下了车。
“打你又怎样？不交出摄影机，就打死你个兔崽子！”几个人撸着袖子气势汹汹围了上来。
一个身体壮的像牛似的人一脚向金悟仇大腿踹来，这下要是踹实了，肯定不轻快！金悟仇伸手闪电般的一挥，那人只觉的脚还没踢到对方就像被刀砍了一下，小腿发出“嘎巴”轻微的声音！
“哎唷！疼死我了！”壮汉用另一条腿蹦了几下，猛地摔倒在地。
“断了！”林灵眼睛一扫，摇了摇头，这个金丝猴，自从被改造了身体，修练道术以后力气大的出奇，看来还没达到收发自如的境界。
旁边人一看，愣了一下，那些正在拍打车窗玻璃的人也纷纷停了下来，金悟仇却满不在乎地向旁边走！得！打完人就想遛，那弟兄们以后还怎么在车站上混！
“呼啦！”一声众人追了上去，将金悟仇围了个严严实实。
看到车旁边没人了，林灵吩咐小侯：“开到停车位。”
小侯连忙放下摄录机，将车开到不远处的停车场，在林灵的示意下站在面包车顶上继续拍摄。
一人问壮汉：“老二，怎么了？”
“奶奶个熊！好像断了！”斗大的汗珠已经落下来，壮汉的脸疼的已经变了形！
“这小子好狠！大家一起上，放挺了给老二报仇！”一个光着膀子的汉子从保安手里取过警棍，向金悟仇劈头盖脸砸来，另外几个人也不闲着，拳头和脚并用纷纷打来！
金悟仇嘿嘿笑着，身体像猴子般灵活，在拳影脚风中躲闪着，如蝶舞花丛，拳脚也不闲着，击打在众人身上，还不时将众人推来攘去，引起阵阵混乱，许多旅客看到打架都跑过来围观，当看到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少年时，纷纷抱打不平。
“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小孩，真不像话！”
“是啊，不过看起来好像没赚什么便宜呢！”
“那个少年看起来像猴子，可是被耍的好像是那些人呢！”
“又是流氓欺负人吧！东海市火车站不愧是国内第一乱！听说天天打架呢！”
“……”
听到这些话，那些人更加疯狂，他们的拳脚看上去打在少年身上，但沾到衣服就被滑开，劲没处使，那种打在空处的感觉让他们难受的要吐！可少年却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还不时踉踉跄跄地退上几步，发出几声惨叫，声音怎么听怎么像讥笑。
两个铁路警察从远处走来，林灵连忙吩咐小侯：“我们另找个地方停车。”
开出火车站，在附近找了个停车场，林灵解释道：“暂时不要牵涉到电视台。走，去看看悟仇怎么样了。”
四下无人，林灵用手掐了个最简单的隐身决，向侯小猛身上一指，小侯只觉光芒一闪，再看身上好像罩上一团黑影，衣服和皮肤都灰蒙蒙的，再看对面，林灵已经不见！
“好了！我们走！”旁边虚空处发出声音。
“董事长，我也隐身了？”侯小猛又惊又喜。
“嗯，这是最简单的一种，稍有法力的人都能看出来，如果用高级的道术，你连自己的手脚都看不到，只能凭感觉行事，不是很方便。我们过去，你最好闭上眼睛。”说着伸手一拉，小侯只觉的好像腾云驾雾，风吹的眼睛都睁不开，只一霎，身体一顿，再看时，人已经到广场上空，双脚像是踩在棉花团上，停在半空中！下方金悟仇正装出一副可怜样，一瘸一拐地走在两个铁路警察中间，一只皮鞋不知道丢那儿去了，只穿着一只；崭新的西服被撕烂了，皱皱巴巴的全是泥土，裸露在外的手臂、脖子、脸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淤血！奇怪的是眼圈淤青，像大熊猫，可是林灵给他的金丝眼镜却完好无损，依然戴的整整齐齐。
警察嘴里咒骂着，不时在金悟仇屁股上踹上两脚。刚才打架的地方，那群壮汉已经倒成一圈，苦爹喊娘的叫声连成一片。
“悟仇看来还挺适合演戏呢！你跟着拍吧，没人会看到。”林灵说。这时金悟仇好像发现了两人，悄悄地抬起头向小侯挤了挤眼，不想又挨了一脚，被踢倒在地，引起身后许多游客的一阵嘘声。
怎么？金悟仇受伤都是假装的？小侯来不及思索，拿起摄录机就拍。
一直跟到火车站边上的铁路派出所，这时一辆120救护车鸣着警笛向广场奔去。
“蹲下，抱头！”喀嚓一声，刚到办公室，一个警察取过一个手铐将金悟仇铐了起来。
“凭什么啊！我是正当防卫，他们几个打我一个……“
没等说完，两个膝盖窝分别挨了一脚，被踹倒跪在地上。
“小子诶！你还挺厉害的！挺能打啊！一群人都被你放倒了！”说着一个警察举起警棍就是几下子。
“到里屋去。”另一个使了个眼色，透过门上的玻璃窗，许多看热闹的将窗子遮盖的密不透风。
这个铁路派出所只有几间，但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已经算是不错了。
他们押着金悟仇向最里面一间走去，林灵和小猛隐身悄悄跟在后面。
最里间屋子不大，有十几个平方，一个小木床上到处是斑驳的血迹，一个小桌子上放了一步老掉牙的手摇电话，旁边是几张椅子，墙上挂着几个电警棍，墙角是一圈粗麻绳。
林灵一拉小侯，轻轻跃起，坐在一侧墙壁的中间，小侯只觉的好像坐在一条悬挂的藤椅上，非常松软，比沙发还舒服，这次他已经见怪不怪了，不慌不忙将摄录镜头对着下方，调好焦距。
“坐下！”一个民警将金悟仇按在一把椅子上，用麻绳将他的手脚绑好，将手铐打开。金悟仇看着坐在半空中的两人，撇了撇嘴，作了个鬼脸。
林灵传声道：“悟仇，你上来吗？我可以给你做个替身。”
金悟仇摇摇头，看样子想亲身领会下。
“咣当”一声，里屋门被踢开了，一个胖子摇摇晃晃走进来，脖子上挂着一根比狗链还粗的金链子，穿着一件西装，却敞着怀，衬衣也解开了扣子，露着里面纹身，一条青蛇张牙舞爪，身后跟着两个横眉斜目的壮汉。
他一张嘴，满屋里都是熏人的酒气，刚要发火的两个民警一看是他，忙不迭地点头：“武老大来了，刘老三没事吧！”
“没事？这个小杂种把他的小腿都给踢断了！还有其他几个弟兄，腿断胳膊折的……你们这群东西怎么搞的，老子每月都按时交份子，从来没拖过一次，而且这次又是正当执行罚款任务！”胖子的脸上、身上的肥肉哆嗦着，那条青蛇更加狰狞。
年龄稍大的警察甲连忙递上一根香烟：“您老别生气，事出突然，谁知道从哪儿蹦出来这么个杂碎……像猴子似的蹦来跳去，灵活的很……我们弟兄听说后马上就赶去了，一秒钟都没耽搁……这不，人已经弄过来了，您老就慢慢出气吧，只要死不了就行……”
警察乙说：“也不知道这小子什么来头，那辆车和同伙都不见了，我们是不是先问问……”
“老子是专门来搞你们这群王八蛋的！”金丝猴向胖子脸上啐了一口，粘痰带着鲜血正飞到胖子鼻子上！
“****！敢吐你大爷！管你什么来路，打死算完！妈的，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胖子拿出一个真丝手帕，擦了擦脸，上来将金悟仇的金丝眼镜拽下来，扔在地上，踏了几脚，踩的粉碎，几个重重的耳光，抽的金悟仇眼冒金星。
又打了两拳，看到金悟仇脸上鲜血淋漓，胖子才气喘吁吁地走到一边，这时两个手下从墙上取下电警棍，打开开关就往身上戳，金悟仇浑身乱颤，发出阵阵惨叫，身体一动一动的，看来这次是真的了！这个电击还真是厉害！林灵心中不忍，传声道：“悟仇，你还是上来吧！一会让你看我变戏法！”说完双手连挥，屋里一阵寒风袭来，众人不禁打了个冷战，眼前一黑，过了一会，众人视力才恢复正常。
“妈的，真邪门！”屋里几人目瞪口呆，好像白天撞了鬼，刚才那种冷飕飕的感觉刺激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和林灵坐在一起，金悟仇半天没缓过劲来，身子不由自主地发抖，林灵连忙握住他一只手，清凉的气息流转他的全身，过了半响，金悟仇重重喘了几口气：“妈哎，真是难受！这些人怎么这么会玩？差点就撑不过去了！”
坐在凳子上的替身嘴里塞进一团抹布，两个民警将两条电线绑在他的左右手大拇指上，然后用手摇起电话手柄，替身作出痛苦不堪的神态。
林灵一指那个胖子，胖子只觉小腹一涨，强烈的尿意涌来：“晕，我去趟厕所！”说完就往外跑。
其他人正玩的不亦乐乎，听到后只是点点头，然后又投入到工作中去。
胖子刚跑进厕所，解开裤子，还没来的及爽呢，就感觉脑袋一阵眩晕，像是在空中飞舞，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身子模样成了刚才的那个少年！
“脱guang衣服让他爽个够！”手下和警察边说边费劲地将他的衣服往下褪！
胖子吓得魂飞魄散，嘴里发出吱吱呜呜的声音，他拼命挣扎着，却引来一阵又一阵的讥笑。
“你使了障眼法？”金悟仇兴奋地问，从他眼里，依然可以看出那是大胖子，而小侯从镜头里望去，也是胖子！林灵点点头，向小侯传声解释了几句，现在只有那四个人认不出胖子来！
手指、脚趾，****腋窝等各个部位都进行了轮番电击，当往胖子尿道里插的时候，胖子的尿如喷泉一样喷了警察乙一脸！看着满脸湿漉漉、骚烘烘的警察乙，其他三人大笑起来，气的警察乙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大头针分别插入胖子的指甲缝和脚趾缝里，看着椅子上的人疯狂挣扎着，不时地死去活来，四人发出阵阵狂笑。
“人类的刑罚真多！真是大开眼界！”
“嗯，电击让人发疯，折磨人的效果好像不错，而且看上去只是有红点，最多有些红斑，没有其它任何伤痕，看不出伤害！”林灵和金悟仇在分析着 。
这时，两个手下逼着胖子将舌头伸出来，一根长长的大头针穿过舌头，电线丝绑在两头，胖子大声呼救，却听见自己嘴里发出的是少年的嘶哑声！。
*上缠上另外一根，一个手下开始摇电话机了！
“小伙子，你慢慢享受吧！”手下那种熟悉的笑容在胖子眼里比阎罗爷还可怕！
“小心点，别把舌头从中间裂开了！”另外一个也凑了过来，“好心”地提醒着。
“好像几十次之后就能摧毁性神经中枢，这个可爱的小宝贝以后就不用忙活了，多留点女人让大爷们用吧！”民警甲一脸的邪笑。
“别说了，你看，我们的小伙子脸色都白了……看来还是处男呢！还没享受过女人吧，真是可惜啊！”民警乙低着头看着胖子的*，那根粉红色的东西变得黝黑发肿。
突如其来的麻痒、疼痛控制了胖子的神经，他不敢使劲挣扎，舌头是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千万只蚂蚁在向大脑里冲锋着，胖子拼命地踢着脚，希望有别的疼痛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是连这也做不到，脚踢不到任何东西，麻绳绑的紧紧的。
“够了！人类竟然龌龊到了这种地步，五个垃圾留着干什么用！”林灵站了起来，胖子的眼睛已经像死金鱼一样鼓了出来，全身痉挛，面目发青，眼见只剩出的气了！那四个人却像吸足了鸦片，精神抖擞，从中享受着人间最大的乐趣，一个个摇头晃脑地开怀大笑。
善哉善哉真善哉，恶念兴起鬼难挨！莫道阴间恶鬼凶，人间无道胜黄泉！
“不要杀！”屋里刮起了寒风，金悟仇连忙阻止住杀意冲天的林灵：“杀了太便宜他们了，你没听到他们害过好几个人了吗？”
林灵想了想，伸手向胖子一指，麻绳发出断裂声，椅子上胖子恢复原貌，肥大的身体将麻绳和椅子扶手全部撑断！像一个僵尸一样，神情呆滞猛然站起，先将大头针扯下，再将电线拽掉，四人看到椅子上的人突然变成胖子，个个都吓傻了，身子想动，却发现身体四周都是墙壁，一动都不能动！
胖子面无表情，伸出双手抱住一人，用膝盖狠狠撞向眼前的一个人裆部，发出“噗哧”的声音，那人倒在地上捂着双腿中间，发出惨叫！胖子不为所动，他蹒跚着走向另外的人，一脚猛地踢向那人裆里，也响起“噗哧”一声！
将四个人全部如法炮制，胖子神情恍惚地站在屋子中间。
林灵走到跟前，伸手一拍胖子的脑袋，胖子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还是老木头厉害！你将胖子怎么了？”
“严重脑震荡而已，希望变成白痴，这样对他来说是件好事……我们走！这四个垃圾罪有应得，希望他们今后老实一些！”说完，林灵一手拉住一个，小侯连忙闭上眼睛，抓紧摄录机，果然，一阵风声之后，他发现已经来到面包车里。
“我们回去？”小侯心神未定。
“回去！”林灵心情烦躁，心里好像有根刺在不停地扎着自己，难道这就是所谓人类的本性吗？这些毒瘤的确应该除掉，干脆利索地铲除干净！
而一旁的金丝猴却得出了相反的结论，怪不得人类残忍地对待所有的动物，原来即使是对待他们的同类，也是一样的残忍，犹有过之！
在回去的路上，小侯将东海火车站的情况向林灵详细做了介绍。
东海火车站，有人戏称是流氓地痞的天下，二十多年以来，以东海火车站为中心，方圆六里，卖假发票、倒卖火车票、电话宰客、行骗、吸毒贩毒、强买强卖、抢劫、拉客卖“猪仔”等等现象横行，有不少人被殴打、被侮辱有的致残，有的甚至被打死。
1996年，有旅客下火车时被抢走钱包和项链，旅客向几步远巡逻的铁路警察求救，没想到警察看了一眼正大摇大摆离开的歹徒，然后低声对旅客说：“认了吧！帮了你，明天我也会没命！”
1997年6月，电话摊宰客拉开了序幕，有人在火车站广场一电话摊上打了２５分钟市内电话，收费７８元。其风一发不可收拾，最多的时候，每分钟收费竟然达到3000，而且还是没打通的市话！一年的工钱6000元在短短2分钟内异主，那个打工仔投诉无门，就在两天后的除夕之夜沿着铁路走了半天，零点的钟声响起时，万花起放、万炮齐鸣，本来该在家中幸福地和妻儿父母相聚的26岁青年笑着迎向了一列疾驶而来的客车！
更有人在出站口介绍旅馆，去了后发现条件奇差而价格奇贵；介绍职业的更是只能听完后交钱才能走人。
票贩子更是肆无忌惮，每逢客运高峰，几十个壮汉将售票口堵的严严实实，谁也别想从窗口买票，只能买他们手中的，旁边执勤的警察熟视无睹；在大厅中那些票贩子举着排上几天都买不上的卧铺与座票，大声叫卖，价格可想而知。
天天都有旅客投诉，天天都有犯罪，这儿是犯罪的天堂，黑手伸向每一个旅客的背包和口袋里……
“政府不管，我们管！”林灵双眼冒火。
“政府也治理过许多此次，奈何黑帮与执法部门相互勾结，市里又有许多高官收到丰厚的利润，所以每次检查都成了闹剧，这儿来检查，车站提前一天得到消息，次次扑空，过后，黑暗依旧！”小侯叹息着说。
“这群人渣，都该死！”林灵暗自发誓，有道是恶人自有恶人磨，没有恶人我来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