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张纸上。谈论湖。
黑色，敲响。动荡的兽皮。
有时松驰，你的额头，
在皱纹里痛。江海多风波，
怎就来了？不抽刀，埋头，
平静些，可能会是个春日。
沐天而坐。但黄叶卷来西风。
手机里的暮秋，锁住
孤城。失眠，梦见血。
醒来还有雪。下在冷社会。
世道不能走。环湖绕行后，
都不年轻了。观鱼。
混迹在那些观鱼的人群，
低岸上的乌鸦聒噪。
黑透了。树篱和伏兵。
栅栏，梅雨天。没有骨头。
有云。桥在哪里？一盘
散沙。是鱼跃还是愉悦？
每日。写作。冷。
一根疯火柴，关在病室里。
划亮，恩怨更黑暗。
真是不能抵达。你，
昨年就来了。脸色
特别不柔软，发尖上有雪。
老年，可能是光斑，模拟
花白的黄昏。鬓角还有星。
追索寒夜。敲，僧门。
紧闭。死灰不复燃。
我们像婴儿。
在空中，抽烟，不说话，
哑巴。修筑一个水上书房，
语言不通天。风卷走，
卷走最后一张扑克牌。
输了。空空地张望，结束。
就是看不见，湖。
那些跳水的死亡。晚喽！
还是湖，一旦变得坚硬
就得咬牙忍受。水，
洗不净水。洗不净浮生。
多少次，你这样来？
这样走？烟，烟雾？
我不知道？
2010/6/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