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
哭泣过的手帕，
但不喜欢黑色的国王和后，
更不接近那些触手。
写作是狭隘的，
摸不到天空。
那些格子里，野雉飞，
像些旧报纸，像些碎浮云，
落不到出故乡。
炮火开花。
小教堂的墓地挤。
守夜人睡了。
手风琴打开它的肺，
里面的野兽，到处跑。
影子伪装成光明。
剪刀，咔咔剪。
唱诗班在雨水里唱，
腔调是破碎的。
党在诗歌里发光，
未来真好，红旗真红。
走进墙里时，
还要逃出来。
被退回的邮包，倒春寒，
一枚土豆的温度降下来了。
制造厂还是制造了
一批相仿的春天，
商标是计划好的。
我一点点地化妆，
烟熏妆的脸，短发红唇。
写作后，
我是黑的。
2011/2/2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