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2317700000052

第52章 红豆篇(2)

忘掉她,像一朵忘掉的花!

年华那朋友真好,

他明天就教你老;

忘掉她,像一朵忘掉的花!

忘掉她,像一朵忘掉的花!

如果是有人要问,

就说没有那个人;

忘掉她,像一朵忘掉的花!

忘掉她,像一朵忘掉的花!

像春风里一出梦,

像梦里的一声钟,

忘掉她,像一朵忘掉的花!

泪雨

他在那生命的阳春时节,

曾流着号饥号寒的眼泪;

那原是舒生解冻的春霖,

却也兆征了生命的哀悲。

他少年的泪是连绵的阴雨,

暗中浇熟了酸苦的黄梅;

如今黑云密布,雷电交加,

他的泪像夏雨一般的滂沛。

中途的怅惘,老大的蹉跎,

他知道中年的苦泪更多,

中年的泪定似秋雨淅沥,

梧桐叶上敲着永夜的悲歌。

谁说生命的残冬没有眼泪?

老年的泪是悲哀的总和;

他还有一掬结晶的老泪,

要开作漫天愁人的花朵。

末日

露水在笕筒里哽咽着,

芭蕉的绿舌头舔着玻璃窗,

四围的垩壁都往后退,

我一人填不满偌大一间房。

我心房里烧上一盆火,

静候着一个远道的客人来,

我用蛛丝鼠矢喂火盆,

我又用花蛇的鳞甲代劈柴。

鸡声直催,盆里一堆灰,

一股阴风偷来摸着我的口,

原来客人就在我眼前,

我咳嗽一声,就跟着客人来①。

①原作“我眼皮一闭,就跟着客人走”,现根据闻一多选诗订正本改。

死水

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

清风吹不起半点涟漪。

不如多扔些破铜烂铁,

爽性泼你的剩茶残羹。

也许铜的要绿成翡翠,

铁罐上绣出几瓣桃花;

再让油腻织一层罗绮,

霉菌给他蒸出些云霞。

让死水酵成一沟绿酒,

飘满了珍珠似的白沫;

小珠们笑声变成大珠①,

又被偷酒的花蚊咬破。

那么一沟绝望的死水②,

也就夸得上几分鲜明。

如果青蛙耐不住寂寞,

又算死水叫出了歌声。

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

这里断不是美的所在,

不如让给丑恶来开垦,

看他造出个什么世界。

①原作“小珠笑一声变成大珠”,现根据闻一多选诗订正本改。

②原作“绝望的一沟”,现根据闻一多选诗订正本改。

春光

静得像入定了的一般,那天竹,

那天竹上密叶遮不住的珊瑚;

那碧桃;在朝暾里运气的麻雀。

春光从一张张的绿叶上爬过。

蓦地一道阳光晃过我的眼前,

我眼睛里飞出了万只的金箭,

我耳边又谣传着翅膀的摩声,

仿佛有一群天使在空中逻巡……

忽地深巷里进出了一声清籁:

“可怜可怜我这瞎子,老爷太太!”

黄昏

黄昏是一头迟笨的黑牛,

一步一步地走下了西山;

不许把城门关锁得大早,

总要等黑牛走进了城圈。

黄昏是一头神秘的黑牛,

不知他是哪一届的神仙——

天天月亮要送他到城里,

一早太阳又牵上了西山。

我要回来

我要回来,

乘你的拳头像兰花未放,

乘你的柔发和柔丝一样,

乘你的眼睛里燃着灵光,

我要回来。

我没回来,

乘你的脚步像风中荡桨,

乘你的心灵像痴蝇打窗,

乘你笑声里有银的铃铛,

我没回来。

我该回来,

乘你的眼睛里一阵昏迷,

乘一口阴风把残灯吹熄,

乘一只冷手来掇走了你,

我该回来。

我回来了,

乘流萤打着灯笼照着你,

乘你的耳边悲啼着莎鸡,

乘你睡着了,含一口沙泥,

我回来了。

夜歌

癞蛤蟆抽了一个寒噤,

黄土堆里钻出个妇人,

妇人身旁找不出阴影,

月色却是如此的分明。

黄土堆里钻出个妇人,

黄土堆上并没有裂痕;

也不曾惊动一条蚯蚓,

或绷断蟏蛸一根网绳。

月光底下坐着个妇人,

妇人的容貌好似青春,

猩红衫子血样的狰狞,

鬅松的散发披了一身。

妇人在号眺,捶着胸心,

癞蛤蟆只是打着寒噤,

远村的荒鸡哇的一声,

黄土堆上不见了妇人。

静夜

这灯光,这灯光漂白了的四壁;

这贤良的棹椅,朋友似的亲密;

这古书的纸香一阵阵的袭来;

要好的茶杯贞女一般的洁白;

受哺的小儿接呷在母亲怀里,

鼾声报道我大儿康健的消息……

这神秘的静夜,这浑圆的和平,

我喉咙里颤动着感谢的歌声。

但是歌声马上又变成了诅咒,

静夜!我不能,不能受你的贿赂。

谁稀罕你这墙内尺方的和平!

我的世界还有更辽阔的边境。

这四墙既隔不断战争的喧嚣,

你有什么方法禁止我的心跳?

最好是让这口里塞满了沙泥,

如其它只会唱着个人的休戚!

最好是让这头颅给田鼠掘洞,

让这一团血肉也去喂着尸虫,

如果只是为了一杯酒,一本诗,

静夜里钟摆摇来的一片闲适,

就听不见了你们四邻的呻吟,

看不见寡妇孤儿抖颤的身影,

战壕里的痉挛,疯人咬着病榻,

和各种惨剧在生活的磨子下。

幸福!我如今不能受你的私贿,

我的世界不在这尺方的墙内。

听!又是一阵炮声,死神在咆哮。

静夜!你如何能禁止我的心跳?

一个观念①

你隽永的神秘,你美丽的谎,

你倔强的质问,你一道金光,

一点儿亲密的意义,一股火,

一缕缥缈的呼声,你是什么?

我不疑,这因缘一点也不假,

我知道海洋不骗他的浪花。

既然是节奏,就不该抱怨歌。

啊,横暴的威灵,你降伏了我,

你降伏了我!你绚缦的长虹一一

五千多年的记忆,你不要动,

如今我只问怎样抱得紧你……

你是那样的横蛮,那样美丽!

①此诗与下首《发现》,在闻一多选诗本中改题《诗二首》。

发现

我来了,我喊一声,进着血泪,

“这不是我的中华,不对,不对!”

我来了,因为我听见你叫我;

鞭着时间的罡风,擎一把火,

我来了,不知道是一场空喜。

我会见的是噩梦,哪里是你?

那是恐怖,是噩梦挂着悬崖,

那不是你,那不是我的心爱!

我追问青天,逼迫八面的风,

我问,拳头擂着大地的赤胸,

总问不出消息;我哭着叫你,

呕出一颗心来,——在我心里!

祈祷

请告诉我谁是中国人,

启示我,如何把记忆抱紧;

请告诉我这民族的伟大,

轻轻地告诉我,不要喧哗!

请告诉我谁是中国人,

谁的心里有尧舜的心,

谁的血是荆轲聂政的血,

谁是神农黄帝的遗孽。

告诉我那智慧来得离奇,

说是河马献来的馈礼;

还告诉我这歌声的节奏,

原是九苞凤凰的传授。

谁告诉我戈壁的沉默,

和五岳的庄严?又告诉我

泰山的石榴还滴着忍耐,

大江黄河又流着和谐?

再告诉我,那一滴清泪

是孔子吊唁死麟的伤悲?

那狂笑也得告诉我才好,——

庄周,淳于髡,东方朔的笑。

请告诉我谁是中国人,

启示我,如何把记忆抱紧;

请告诉我这民族的伟大,

轻轻地告诉我,不要喧哗!

一句话

有一句话说出就是祸,

有一句话能点得着火。

别看五千年没有说破,

你猜得透火山的缄默?

说不定是突然着了魔,

突然青天里一个霹雳

爆一声:

“咱们的中国!”

这话叫我今天怎么说?

你不信铁树开花也可,

那么有一句话你听着:

等火山忍不住了缄默,

不要发抖,伸舌头,顿脚,

等到青天里一个霹雳

爆一声:

“咱们的中国!”

荒村

“……临淮关梁园镇间一百八十里之距离,已完全断绝人烟。

汽车道两旁之村庄,所有居民,逃避一空。农民之家具木器,均以绳相连,沉于附近水塘稻田中,以避火焚。门窗俱无,中以棺材或石堵塞。一至夜间,则灯火全无。鸡犬豚等觅食野间,亦无人看守。而间有玫瑰芍药犹墙隅自开。新出稻秧,翠蔼宜人。草木无知,其斯之谓欤?”

——民国十六年五月十九日《新闻报》他们都上哪里去了?怎么

蛤蟆蹲在甑上,水瓢里开白莲;

桌椅板凳在田里堰里飘着;

蜘蛛的绳桥从东屋往西屋牵?

门框里嵌棺材,窗棂里镶石块!

这景象是多么古怪多么惨!

镰刀让它锈着快锈成了泥,

抛着整个的渔网在灰堆里烂。

天呀!这样的村庄都留不住他们!

玫瑰开不完,荷叶长成了伞;

秧针这样尖,湖水这样绿,

天这样青,鸟声像露珠样圆。

这秧是怎样绿的,花儿谁叫红的?

这泥里和着谁的血,谁的汗?

去得这样的坚决,这样的脱洒,

可有什么苦衷,许了什么心愿?

如今可有人告诉他们:这里

猪在大路上游,鸭往猪群里钻,

雄鸡踏翻了芍药,牛吃了莱——

告诉他们太阳落了,牛羊不下山,一个个的黑影在岗上等着,

四合的峦嶂龙蛇虎豹一般,

它们望一望,打了一个寒噤,

大家低下头来,再也不敢看;

(这也得告诉他们)它们想起往常暮寒深了,白杨在风里颤,

那时只要站在山头嚷一句,

山路太险了,还有主人来搀;

然后笛声送它们踏进栏门里,

那稻草多么香,屋子多么暖!

它们想到这里,滚下了一滴热泪,大家挤作一堆,脸偎着脸……

去!去告诉它们主人,告诉他们,什么都告诉他们,什么也不要瞒!

叫他们回来!叫他们回来!

问他们怎么自己的牲口都不管?

他们不知道牲口是和小儿一样吗?

可怜的畜生它们多么没有胆!

喂!你报信的人也上哪里去了?

快去告诉他们——告诉王家老三,告诉周大和他们兄弟八个,

告诉临淮关一带的庄稼汉,

还告诉那红脸的铁匠老李,

告诉独眼龙,告诉徐半仙,

告诉黄大娘和满村庄的妇女——

告诉他们这许多的事,一件一件。

叫他们回来,叫他们回来!

这景象是多么古怪多么惨!

天呀!这样的村庄留不住他们;

这样一个桃源,瞧不见人烟!

罪过

老头儿和担子摔一跤,

满地是白杏儿红樱桃。

老头儿爬起来直哆嗦,

“我知道我今日的罪过!”

“手破了,老头儿你瞧瞧。”

“唉!都给压碎了,好樱桃!”

“老头儿你别是病了罢?

你怎么直愣着不说话?”

“我知道我今日的罪过,

一早起我儿子直催我。

我儿子躺在床上发狠,

他骂我怎么还不出城。”

“我知道今日个不早了,

没想到一下子睡着了。

这叫我怎么办,怎么办?

回头一家人怎么吃饭?”

老头儿拾起来又掉了,

满地是白杏儿红樱桃。

天安门

好家伙!今日可吓坏了我!

两条腿到这会儿还哆嗦。

瞧着,瞧着,都要追上来了,

要不,我为什么要那么跑?

先生,让我喘口气,那东西,

你没有瞧见那黑漆漆的,

没脑袋的,蹶腿①的,多可怕,

还摇晃着白旗儿说着话……

这年头真没法办,你问谁?

真是人都办不了,别说鬼。

还开会啦,还不老实点儿!

你瞧,都是谁家的小孩儿,

不才十来岁儿吗?干吗的?

脑袋瓜上不是使枪扎的?

先生,听说昨日又死了人,

管包死的又是傻学生们。

这年头儿也真有那怪事,

①原作脚,现根据闻一多选诗订正本改。

那学生们有的喝,有的吃,——

咱二叔头年死在杨柳青,

那是饿的没法儿去当兵,——

谁拿老命白白的送阎王!

咱一辈子没撒过谎,我想

刚灌上俩子儿油,一整勺,

怎么走着走着瞧不见道。

怨不得小秃子吓掉了魂,

劝人黑夜里别走天安门。

得!就算咱们拉车的活倒霉,

赶明日北京满城都是鬼!

飞毛腿

我说飞毛腿那小子也真够瘪扭,

管包是拉了半天车得半天歇着,

一天少了说也得二三两白干儿,

醉醺醺的一死儿拉着人谈天儿,

******谁能陪着那个小子混呢?

“天为啥是蓝的?”没事他该问你。

还吹他妈什么箫,你瞧那副神儿,窝着件破棉袄,老婆的,也没准儿,再瞧他擦着那车上的两大灯罢,

擦着擦着问你曹操有多少人马。

成天儿车灯车把且擦且不完啦,

我说“飞毛腿你怎么不擦擦脸啦?”

可是飞毛腿的车擦得真够亮的,

许是得擦到和他那心地一样的!

吓!那天河里飘着飞毛腿的尸首,……

飞毛腿那老婆死得太不是时候。

洗衣歌

洗衣是美国华侨最普遍的职业,因此留学生常常被人间道“你爸爸是洗衣裳的吗?”①(一件,两件,三件,)

洗衣要洗干净!

(四件,五件,六件,)

熨衣要熨得平!

我洗得净悲哀的湿手帕,

我洗得白罪恶的黑汗衣,

贪心的油腻和欲火的灰,……

你们家里一切的脏东西,

交给我洗,交给我洗。

铜是那样臭,血是那样腥,

脏了的东西你不能不洗,

①此下原有四十二宇,现根据闻一多选诗订正本删。

洗过了的东西还是得脏,

你忍耐的人们理它不理?

替他们洗!替他们洗!

你说洗衣的买卖太下贱,

肯下贱的只有唐人不成?

你们的牧师他告诉我说:

耶稣的爸爸做木匠出身,

你信不信?你信不信?

胰子白水耍不出花头来,

洗衣裳原比不上造兵舰。

我也说这有什么大出息——

流一身汗洗别人的汗?

你们肯干?你们肯干?

年去年来一滴思乡的泪,

半夜三更一盏洗衣的灯……

下贱不下贱你们不要管,

看哪里不干净哪里不平,

问支那人,问支那人。

我洗得净悲哀的湿手帕,

我洗得白罪恶的黑汗衣,

贪心的油腻和欲火的灰,

你们家里一切的脏东西,

交给我——洗,交给我——洗。

(一件,两件,三件)

洗衣要洗干净!

(四件,五件,六件,)

熨衣要熨得平!

闻一多先生的书桌

忽然一切的静物都讲话了,

忽然间书桌上怨声腾沸:

墨盒呻吟道“我渴得要死!”

字典喊雨水渍湿了他的背;

信笺忙叫道弯痛了他的腰;

钢笔说烟灰闭塞了他的嘴,

毛笔讲火柴烧秃了他的须,

铅笔抱怨牙刷压了他的腿,

香烟咕喽着“这些野蛮的书

早晚定规要把你挤倒了!”

大纲表叹息快睡锈了骨头;

“风来了!风来了!”稿纸都叫了。

笔洗说他分明是盛水的,

怎么吃得惯臭辣的雪茄灰;

桌子怨一年洗不上两回澡,

墨水壶说“我两天给你洗一回。”

“什么主人?谁是我们的主人?”

一切的静物都同声骂道,

“生活如果是这般的狼狈,

倒还不如没有生活的好!”

主人咬着烟斗眯眯的笑,

“一切的众生应该各安其位。

我何曾有意的糟蹋你们,

秩序不在我的能力之内。”

集外诗

园内

序曲

你开始唱着园内之“昨日”,

请唱得像玉杯跌得粉碎,

血色的酒浆溅污了满地,

然后模拟掌中的细沙

从指缝之间溜出的声响。

你若唱到园内之“今日”,

当唱得像似一溪活水,

在旭日光中淙淙流去;

或如村塾里窗角的学童,

走珠似的背诵他的课本。

你若会唱园内之“明日”,

你当想起我们紫白的校旗,

你便唱出风旗飘舞的节奏,

最末,避席起立,额手致敬,

同类推荐
  • 夜听秋雨静梧桐:方林诗词选集·二

    夜听秋雨静梧桐:方林诗词选集·二

    诗人把半生情绪融进这些诗篇里,不管所得所失,都全力以赴地生活。这本诗集分为:诗人的心怀抒情和畅想、对宋词的欣赏、对景致风光的描绘、游历四方的所感所得、偶尔闲来的赋诗创作、观影所作以及其他评论作品。当夜听秋雨独自伤感时,或许才发现消失的不只有少年心气,还有一路走来所见的星光。
  • 历代赋评注·明清卷

    历代赋评注·明清卷

    本书是目前篇幅最大的一部历代赋注评本。书中对入选作家的生平和作品的背景均作了介绍。第一卷开篇除以“总序”对赋的特质及其同汉语与中华文化的血肉关系、赋在中国和世界文学史上的地位作了概括论述之外,还在评注前撰文《赋体溯源与先秦赋概述》,以下各卷在评注前也都有“概述”,对该时期赋的主要作家、重要作品、创作成就和主要特色等有简略而精当的论述,以与书中的作者简介、各篇题解及品评形成点、线、面结合的关系,从而便于读者在阅读作品及评注过程中形成对该时期赋吏的整体认识。
  • 不寻常的诗生活

    不寻常的诗生活

    透过克罗地亚诗人的双眼,看花看树,看星看月,看时间,看爱情,看非比寻常的诗意人生。
  • 吹满风的山谷

    吹满风的山谷

    北京实力派作家作品精选丛书。著名军事小说作家衣向东,曾著有《我是一个兵》、《一路兵歌》,而为读者广为熟知。本书是他近两年来创作的中短篇小说,又向我们吹来一股浓浓军队风情,兵的喜怒哀乐,辛酸荣誉又跃然纸上。
  • 追梦

    追梦

    本书是散文集,作者是一位年近花甲的女人,年轻时有许多梦想,到了这个年龄,在她回忆旧时的梦想时,那文字就显得愈加深沉,让读它的人有许多同感。
热门推荐
  • 天下有神仙

    天下有神仙

    他不是传说!但他即将成为传说!他没想过自己会成为传奇!但他成了中国现代修真界的传奇!很多年后,他回首往事,给出八字真言:切莫装逼,天打雷劈!
  • 万道世尊

    万道世尊

    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神,有的只是一些强大的人。上官问天乃是一介凡人,从时空裂缝来到圣武大陆,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世,他无法修炼,不能像修士一样拥有强大的力量。但是也许就是这个无法自行修炼的人,却是突破自身封印,领悟至尊法则,万殇剑芒荡扫十方大陆,战千百强者而不败。领悟三千大道,神阶问天!十方大陆,我为王!
  • 昭颂风云志

    昭颂风云志

    阻我一世成神,灭我一世神魂。灭我二世神魂,八人组团破神。昭颂大陆,唐家子弟唐果,遭天忌,被雷劈,唤醒前世一角记忆。天妒英才遭雷劈,携友开团破天机。“既然这天不想让我活,我就把这天捅破。神高高在上,我一步一步往上爬,也要把你拉下。”唐果不愿接受神的安排,他要一点点的成长,一步步的前行,自己一个人的努力不够,那就带上足够多的朋友,朋友不再是拖油瓶,只有懦夫才会说朋友是拖油瓶,强者的朋友是强者的矛、是强者的盾,这个世界天理不是永恒的,只有朋友和坚定的信念才是永恒。
  • 我能无限打脸

    我能无限打脸

    沐城,A市的一个小小打工仔,某天被一块砖头砸晕,醒来后发现自己有了超能力
  • 空冥魔人录

    空冥魔人录

    一个来自异域的男子,受领主所托,来大陆完成一个任务,却因此陷入了人生的迷途,在一群人的帮助下,他不辱使命,坚定地重新回到了以前...
  • 你只对真相感兴趣

    你只对真相感兴趣

    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李洛凡的房门被一个高中小奶狗疯狂敲响。原来是对门邻居家的孩子,竟然有人想要绑架他,这才哭哭啼啼地来求助。面对这么一个年下帅气小哥哥,李洛凡是选择开门呢,还是开们呢,当然是开门了。不过,伴随她打开的这扇门,却也引出来一个个未解的谜题。一个月前,李洛凡突然继承了一间高级公寓。而这座公寓原来的主人,是一个陌生的老大爷。突如其来的少年,是否和整个事件有关系?而真相又是什么呢……
  • 十三个吻

    十三个吻

    你相信轮回吗?你相信因果报应吗?今生的重启,恰是对应了前世的罪恶。她,任性而又美丽,是为了赎罪而生。可是今朝的她,却又再一次与前世的羁绊相逢。这一切不是命运的偶然安排,他们也不是单纯的萍水相逢。一本写着命运的书,几段纠缠不清的眷恋,温柔阳光而又冰冷厌世,惊心动魄而又虚伪做作,当这熟悉的一切交织,交织出一片血红的未来……一个吻,一个诅咒,一步步跌落,堕入不可抗拒的未来。北方的神秘树洞,地下的晶莹冰棺,交集开始的地方,紫罗兰底下的终结。命运的角逐里,ta能活下来吗?
  • 系统已出错

    系统已出错

    系统已出错,请宿主放弃治疗。主角……系统建议:作者已出错,请读者放弃此书。锦依零洛……
  • 亿万星辰只于你

    亿万星辰只于你

    某记者:“薛少,在家一般谁说了算?”薛凡:“当然是我说了算,我说一老婆从不敢说二,我让她往东要是她敢往西,我上去就一巴掌。”这时旁边的颜夕轻咳嗽了两声,薛凡赶紧调整语气说:“好了,不说了,我老婆跟我承诺过,只要我把家务做完,工资上交,就允许我吹2分钟牛,时间快到了,我得回去暖床了,再见!”约会时,他说:你知道心与心之间最近的距离是什么吗?是拥抱!委屈时,他说:别怕,我长比你高不就为了天塌下来帮你顶着吗?求婚时,他说:言语无法表达,如果一定要概括,那就是我想跟你谈一场爱情,请判我一辈子属于你。她反问:你到底哪来的自信,觉得我会喜欢上你。他意味深长的一笑:因为,我会转弯啊。【1v1,双处双强】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