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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选修班 (1)

神秘诱惑

在“C看”,抱着对新生活无限向往的火样激情,我们常在情绪高涨的时候,冒着被管教骂得狗血喷头的风险,以底限没有脚掌高的尊严为代价,开展积极向下不求进取的对歌活动。

这个活动之所以生动活泼,之所以吸引那么多热爱演艺事业的在押者参与,就是因为对歌的伙伴是女号的同胞。

女嫌疑人都关押在六、七两个号房里,紧挨着管教值班室,其余十几个号房都是“男生”,可见雄性的破坏热情明显高于雌性。

在看守所娱乐圈里的名角是林妹妹,她的号长姚姐是她的经纪人。有机会和姚姐建立业务关系的,只有邻近的几个号房,我们这里都已算边远地区了,但仍然可以在管教疏忽的时候,得到姚姐一点扶贫赞助,当然,风险性也相对大些。

姚姐是个鸡头,法律条文上叫“组织卖淫”的,缸子在外面就认识她,这也是我们被“特殊关照”的一个前提。

以前,赶上缸子腻歪了,又正好是不愿意管事的老管教值班,这小子就喊号儿叫“窑姐儿”,姚姐就在那边尖声道:“傻儿子,又干嘛?”缸子说:“吃奶。”

我们这里肯定先笑起来,大家顿时也都来了兴致,在一旁给缸子想词儿。姚姐就和缸子一唱一和地吊荤口。旁边的号房里偶尔有人插上一句,一般都能起到点睛作用,和姚姐的业务范围也越做越广,从预约出去以后找小姐打折的,到延请鸡头大姐姐做红娘的,一应俱全。姚姐也是爽快人,有求必应,说大家患难一场,凑一堆就是缘分,敢情婊子也相信缘分是美丽的。

于是号筒里很快热闹起来,估计每个号房都和我们这里一样,一堆脑袋扎在窗口前,一张张垂涎淫荡的脸呵呵傻笑着,要多投入有多投入,要多丑陋有多丑陋。缸子说只有小时候趴收音机前听刘兰芳的评书时才这么提神过。

人家四、五号的雄性动物就比我们便利多了,近水楼台嘛。加上他们中间有一两个嗓子不错的人才,胆大不嫌寒碜,敢唱,时不时扯两嗓子,献歌给六、七号的女同胞。姚姐马上组织姐妹们反馈演出,唱的都是流行歌曲,也有粤语的,那天一个姐们儿还来了几嗓子人鬼情未了。

渐渐的,林妹妹就从几个女流氓里面脱颖而出了,成为大家追星的目标。

林妹妹就爱唱邓丽君和杨玉莹小姐的歌,而且很是有那个意思,虽然经过号筒的过滤,听起来却更有味道,让耳朵和心灵都遭遇着痒痒的陶冶,生理和精神上均获得审美愉悦。

后来有些人就直接在窗口喊林妹妹林妹妹,来一个。

每次总是姚姐先验证:“几号儿?”

回答后,姚姐说:“我让林妹妹给你们安排一个,何日君再来咋样?”

有时候姚姐不答茬,这边喊多少声,女号那边也没音。

后来雄性动物们也琢磨出滋味来了,每次耳朵和心寂寞了,就先请姚姐一声,跟她聊两句蛋话,再说:“姚姐,安排林妹妹给来一个吧。”

偶尔姚姐要卖卖关子:“我妹妹是大牌儿,说唱就唱?你们也贡献一个。”或者赶上姐姐聊性未尽,就继续打岔道:“来一个,林妹妹还没到日子呢,来不了。”

也有运气不佳的时候,有一次老管教和别人换了班,我们没有及时掌握信息,就撺掇缸子跟姚姐“要一个”。缸子问姚姐:“你那边有电吗?”

“傻儿子你又干嘛?”

“爷们想点播一首林妹妹的歌呀!”

“傻冒你又憋得难受了吧?”

“可不嘛,好姐姐,我想死你了!”

“想你妈的葫芦瓢儿呀你!上次你还没给钱呢,就进来了,让我在这逮住了!”姚姐的话引来号筒里一片笑。我们问缸子真有这事?

缸子笑着不理我们,探着脑瓜继续跟姚姐勾嘴:“你要觉得不值,今晚上让你白玩我一回不得了嘛!”

“闹啥!作死!”当班管教终于忍无可忍,出来怒吼了。过道里立刻鸦雀无声,所有收音机都关了。是大史的声音。杀手来了——阿英一下缩回铺角,人模狗样地看起电视新闻来,里面正在声色俱厉地揭批法轮功。

大史一边骂一边往前走:“小逼养的活腻歪了我看!接着发骚呀!裆里的话把儿给你拧去!刚才哪个号儿?!……姚,你叫姚什么来着,刚才跟谁犯浪?”

缸子的耳朵都快伸窗户外头去了,紧张地倾听着。姚姐那边的声音间歇隐约地传过来,似乎在卖弄风情地给史管教熄火,坐怀不乱的史管教发声准确地“呸”了一口,脚步声跟着朝这边袭来,缸子赶紧落下,贼眉鼠眼地望着雪花飞舞的电视屏幕。

“是你们吗?”问了几个屋,大史很块就蹿到我们窗口:“谁?刚才谁?!”

我们都迷惘地望着大史,一脸无辜。

“谁是安全员?”

我赶紧前趋,一边回答一边穿鞋下铺。

“刚才谁跟女号说话?”

我回顾一下大家:“没有啊史管,我们刚才看电视呢,法轮功真厉害啊。”

大史说:“你还他妈甭弄这套,一只小鸟还想玩老鹰?一会儿我拿电棒一突噜,就出来了。”

我们都知道大史是个魔头,整嫌疑犯跟整牲口似的,根本不把这些人当人看,整个一民间耍猴的,不听话就鞭子棍子的给。“你们这些人就是贱,不来狠的不老实。”大史的口头禅如是。我想他绝对同意《死魂灵》里乞乞科夫说马夫绥里方的话:“农奴是应该给点鞭子的,要不然就不听话。”

缸子可能具体分析了形势,突然果断地说:“史管,刚才是我。”我也松了口气,识时务者为俊杰啊。

“呸,滚一边去!”大史啐了我一口后,叫缸子站过去。

“瞧你那个倒霉操行,有点水准嘛,那个野鸡长得还没我后脚跟漂亮呢,你瞎搭呵什么?真憋得难受跟我说,回头我拿电棒给你通通!”大史先冷嘲热讽缸子一顿,又对我们来了一梭子狂扫,大意是骂我们都跟缸子一个德行,有人养没人教的玩意,说今天这个事看缸子态度还可以,他老人家也正赶上心情不错,就算了,以后再让他撞上,非把我们全塞回娘胎里回炉不可。

没有人敢跟他讨论这样做在技术上是否行得通,大家只在意识里共同呼唤:大史大史,傻逼你快走吧。

那天晚上的事只是一个意外的插曲,对我们今后的娱乐活动基本没有什么影响,只是大家学得更乖了,对管教当值情况的信息交流被空前重视起来。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老筢子的表演

一天我们通过劳动号的了解到老管教又和大史换了班,缸子说:“这个情况咱们内部掌握就可以了,今天晚上让老筢子现一把。”

我说:“省了吧,老筢子整个一活猴儿,能上这个套儿?”

缸子说:“你就甭管了。”

老筢子整天在捡豆子时哼哼类似迟志强唱的那些“囚歌”,有不少新鲜段子,深受强奸等“涉狱不深”的人的推崇,大概觉得老筢子很有劳改经验,经常向他探讨在监狱里的生存之道。

我们对老筢子的言论一般是直接封杀,随便给他戴个教唆犯罪或扰乱军心的帽子就行。缸子一直把他当眼中钉,关键还是老筢子冲击了他作为多次犯的地位,所以从不愿给他表现的机会——找茬教训一下老筢子,也成了缸子的一个夙愿。

只要不直接影响我的利益,我对缸子基本还是支持的,毕竟我不想把老筢子发展为自己的“嫡系”,在我眼里,那是一个宦官式的危险分子,不可重用的,平时给他一些小空间,已是慈悲为怀。

充满阴谋的夜晚终于降临,缸子先扯了几句闲言碎语,最后说真他妈没劲,老筢子给大伙来首歌吧。

老筢子欣然受命,当场感情投入地唱了一首“钱啊钱,你是那杀人不见血的刀”,缸子带头给拍巴掌,说老筢子你还真牛逼,嗓子比李双江还好。老筢子说我上小学的时候唱歌还得过小红花呢。

要搁平常,缸子不把他骂出五颜六色来才怪,那天缸子居然说:“这我信,后来你不是不学好,把好好一前程给糟践了嘛。”老筢子也感慨道:“还就是,点背不能赖社会,命苦不能怨父母,全是咱自己不往好道上走,要不我能在这呆着嘛,一不留神真成歌唱家了,今晚上你们在电视上就能看见我了。”

连强奸都觉得他过了,笑着说:“看见你给歌唱家舔屁股吧。”

缸子眉头一耸说:“强奸你找我给你开庭呢是吧?老筢子给大伙奉献个乐子,你还挑肥拣瘦的!”老筢子也不忿了,瞪着强奸:“你好?倒霉德行,真给你个鸡巴吃,你还够戗知道打哪头啃呢。”

缸子捧场地笑起来,说老筢子一会我跟“窑姐儿”联系联系,咱跟林妹妹对对歌,你来两首劳改小调,不把妹子震住才怪,别老让她觉得咱屋没人才。

老筢子推辞道:“我这也就给哥儿几个找乐儿行,真拿出去就现了。”

我一言九鼎地说:“谁敢那么说?”阿英说就是嘛,自打对歌以来,咱号儿里还没出过节目呢,老筢子你要不给咱挣这个脸就太没集体荣誉感了。

老筢子笑着说;“那我就试试?”

“试啥?我对你有信心!”缸子说完,马上凑到窗口前,侧耳听了听,他也是怕大史正巧在过道里啊。

“窑姐,窑姐……”缸子压着音儿开始铺垫,估计声音传到六号就消耗殆尽了,只要大史在值班室里看电视,肯定不会听到。

那边尖着嗓子干咳了一声,似乎在说:“傻儿子,找死呀,不知道今天大史值班嘛!”缸子回头冲老筢子一乐,又喊道:“我们给你播放一首外国名歌,一级挑战林妹妹!”

“筢子,上!”缸子利索地给老筢子腾开地方。

阿英推了一把还有些扭捏的老筢子,老筢子凑到打饭口前,运了口气,似乎正对着一个硕大的麦克风。

缸子又鼓励了一句,首次登台献艺的老筢子开唱了。西部民歌的流水调,还搀杂了些《一封家书》的味道:

“姑娘姑娘我的搭档,你使我精神舒畅。

“手抚着姑娘我什么都忘,一上床就玩到天亮。”

“记得那一次我刚刚上床,公安局就来到了现场。”

“冰凉的手铐戴在我手上,就这样走进牢房。”

“……,……”

我们一个劲儿叫好,过道里还没有动静,缸子催促老筢子继续:“非把林妹妹钓出来不可,以后林妹妹就是你的专利!”说着冲我们一挤咕眼,眼角的坏水儿全快流出来了。

老筢子精神一震,清了清嗓子,把一口痰喷出打饭口儿,声音提高了很多,开始悲悲戚戚地演唱下一首:

“月儿弯弯挂在树梢上,我含着眼泪告别故乡。”

“深深地给娘(我)磕个响头,叫一声娘您可要保安康。”

“……,……。”

“感动啊。我都快哭了。”阿英深情地说。

缸子一直站在铺上,侧脸观察过道里的动静,终于,他猫儿似地眯下来,丢个眼色,我们前铺的几个都诡秘地不言声了。老筢子还在忘情地挑战着林妹妹:

“……早饭还是一个样,两片萝卜半碗糊涂汤。”

“端起糊涂汤,想起亲(的)娘啊,娘她已是白发苍……”

突然,老筢子咯喽一声卡住了,大史如从天降,已经铁塔般堵在打饭口的外面!老筢子脸上的表情实在难以描绘。

“大史……”老筢子方寸突乱,居然让人跌出眼球,嗑磕巴巴叫出一声“大史”。晕啊,爷们儿怎么琢磨的?整个线路错乱!

大史抑扬顿挫地破口大骂:“我、操——你娘的!老逼还够美!业余生活丰富呀!我今天非叫你丰富足了不可!老筢子——今我让你没齿儿!变——棍儿!”说完大步流星地走了,不用说,肯定是绕前门来了。

“操,今怎么又换他啦?”缸子一脸不解地问。

我说:“不对呀,今天应该是老头儿值班,是不是老头儿?”阿英和肖遥都说没错,是老头值班。大家那脸色,好像都挺同情老筢子。

估计大史已经走出过道,女号那边突然传过一句韵味十足的歌词:“小城故事多,充满喜和乐。”

“傻儿子,折了吧?”姚姐幸灾乐祸地隔空采访。

缸子锛着牙还没接茬,前面的铁门响起来,老筢子表情怪异地看我们一眼,苦笑着说:“得,爷们儿今儿认栽,饺子没吃逼没操,还弄一嘴大燎泡。”

大史哐地一脚把门踹开,直取老筢子,近身不问青红皂白,就是一顿暴踹。老筢子只哼唧几声,没有太激烈的反应,嘴里不绵不火地哼唧着说:“史管,我错了,错了。”状态很乖巧。

“你个老逼,啥岁数啦,还那么大射劲!”大史不解气地又照老筢子大腿根补充了一脚,老筢子艰难困苦地一呲牙,在喉咙里轻吭了一声,继续说:“错了,史管我错了。”

缸子也说:“史管您消消气。”大史指着缸子骂:“你也不是他妈好油。”

我赶紧给大史上烟,一个劲说好听的,我闻到一股酒气。大史抽了口烟,对我说:“你是安全员是吧,管不了这老逼是吗?”

我说我是看他那么大岁数了,能给他点面子就给。

“给个帽儿!这种人就得打!”

我说平时我就是以思想教育为主。

大史情绪平静了些,对我说:“头回进来吧?你的事我了解,你也是空心脑袋呀,施展一个逃犯,还给他钱!能跟罪犯讲哥们儿义气?跟罪犯就是专政,你死我活!”大史环顾了一下四周:“谁再给我炸毛儿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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