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少原名叫毕华,现在是美国华侨,祖籍广西桂林市人,身材略肥,长着白嫩的脸蛋。“嗨,小子在忙什么呢?”Q发过的信息。
安成锋坐在电脑前发呆,眼睛盯着显示屏,希望她能够发信息过来,Q在闪动,一打开看到“嗨,小子在忙什么呢?”他先是笑了笑,安成锋没有马上回复他。
在脑海里闪出一些片断来:在桂林半年来,我不知道是怎样过的,每天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白天没有我的身影,晚上呢?都是上网看电影,一看就是一个晚上,我曾经也留过泪,而是无助的眼泪,自己都这么大的人,不可能开口伸手叫兄弟给钱吧,这样我真的做不到,想过离开但是我离开后我能够去哪里,留在这里也许会有一点希望,如果那时我真的告别他们,我想不会有现在的我,一直以来我真的很感激他们,虽不是亲兄弟但胜过亲兄弟,只要他在家都会叫我去他家吃饭,如果我不去他会找各种借口,直到我去为止,开始我认为我过得很惨,听完他的过去,他比我惨多了,一个月就是靠一箱方便面过了一个月,一个20岁的小伙子,口袋里竟然拿不出10块钱来,我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意志在推动着他,那天晚上,在一个小区的广场上,风不停地吹着,天空下着细雨,我们俩就是躲在只能容下我们俩身体的树下,雨水时不时滴到我们的衣服上,有一半衣服是湿的,我和他晚上7点聊到03点,我记得最清楚的是他说的“输一次不可怕,输十次也不可怕,可怕的就是连自己输给自己都不知道,那再也没有人救得自己,玩一会再回去奋斗,这样才有意义,而不是回来不走了,这样对自己没有什么好处。”那个晚上我整晚都没有睡,白天我也在想他说的话第三天我决定离开这里回去我开始的地方.
“我能做什么,现在就是躲在仓库,做一些没有什么意义的工作。”
毕华坐在椅子上,哈哈大笑。“你吹吧,什么鸟地方能让你呆这么久。”
安成锋也露出笑容“我是说真的,而且我在这里也是几个月,毕少是不是有什么关照呀!”
“你想过来美国么,咱俩两兄弟在一起多好,相互关照,等了解这里的行情,就一起做点别的,如果你想过来,我帮你全部处理好,你也有护照,别的你不用管,我跟他们说一声,让他们打电话回去,你把护照给他们办就行了,这边有住的地方,什么都不用担心,其实你过来对你有很大的发展,你自己想想。”
安成锋是高兴,但是他现在不能离开这里到美国去,因为他很清楚他自己在做什么,因为这里有她,如果没有认识她,早就过去,但是现在不能,自己也不知道怎样和毕少说,打出先让我想想,还没有发出,安成锋就删除掉。
现在自己的心真的好难过,眼睛盯着显示屏,感到呼吸太难了,闭上眼睛,心同样在痛,为什么要我在两者中选择其中一个,我真的做不出这样的选择,在我心中我最在意的是她,但是没有金钱我给不了她快乐与幸福。
安成锋还是没有张开眼睛,眼睛还是和刚才一样,眼角边多了两滴水,那不是汗水而是眼泪,不一会两滴眼泪慢慢向下流,面上再冒细小的眼泪,越来越大,还是从眼角边流下。
“这个小子,搞什么鬼,这么久还没有回我。”鼠标一点按下回车键“敲打”表情发过去,这下看小子怎样回我。
安成锋眼角边有条还没有干的痕,清晰可见,现在最痛的是安成锋,安成锋心里想着这些。“她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我这样离开她会怎样,现在所的一切都不能回答我,我问我自己有用吗?”
安成锋张开眼睛,先是看了一眼毕少发过来的信息,手是放在键盘上但是不敢敲击键盘,心里是选择了她,但是不敢马上拒绝毕少的好意,安成锋心里很清楚,如果她跟着自己,自己现在没能给她快乐与幸福,但是自己又不可以放弃她,我真的不知道怎样做才好,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安成锋什么都没有想打出“先过些时间再说吧,我现在还有些事要处理,毕少谢谢你的好意,只要我想好了会和你说的,毕少先聊到这里吧。”按下回车键信息发出去。
“喂,小子我们这久都没聊过天了,现在我有时间你跑人,够意思吗?”毕华马上回安成锋信息。
安成锋并没有离开,那只是找借口,如果再聊下去,只会让他更加伤心,看完毕少的信息,安成锋闭上眼睛,当双手摸到桌面上的东西时,眼睛张开,放在眼前的是一本进库记录单,安成锋连想都不想双手起记录单,双手分开,用力一拉三厘米厚的本子破了,发出“嘶嘶”的声,安成锋来回地撕,地上散落粉碎纸屑,刚从安成锋手中下飘落的碎纸先是在空中飞一会,再落在地上。
安成锋手里抓着一大堆碎纸,脚刚抬起来,手一松,风也吹进来,在风的作用下,那些碎纸如一只只蝴蝶在空中飞舞,慢慢向安成锋身体散落,如无数的蝴蝶在空中飞舞。
风停了,地上的碎纸到处都是,安成锋站在其中,眼睛呆呆地看着还在空中飞舞的碎纸,为什么我不能像你们这样,可以自由飞翔,我为什么要去接受人生的爱与恨,其次就是快乐与不快乐呢?我为什么要顾及别人的人快乐,那谁为我顾及我的快乐与不快乐呢?
安成锋静静在站在那里,想着的还是她,你知道我的心在滴血吗?每天自己就知道装,当安静的时候,没有人的时候就会露出我的不开心,这样谁知道,唯独我自己知道我的心在痛,也许是安成锋的心在痛,安成锋完全没有知道他自己眼角边有眼泪,挂在眉毛上,先是左边一滴眼泪落在地上,右边的还是挂着没有滴下来的意思,可能是太轻了。
安成锋低下头,这时右边的一滴眼泪也随着滴下来,滴到小块碎纸上,风吹过时碎纸飞舞唯独眼泪弄湿的碎纸没有飞舞,先是震动两下,再也没有动静,安成锋看着没有飞走的碎纸,细看,原来它为什么没有走,那是自己的眼泪,伤泪只有沉重,不是什么都可以带走它的。
安成锋,注视着显示屏。有点想走过的冲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双脚如树般深深扎在泥土无法移动,安成锋再次低下头来,牙齿相互之间咬紧,从安成锋嘴里发出。“为什么不可以告诉她,我是想她知道,但是我的心阻止我不让我告诉她,这是为什么?”呀!!!!!
安成锋还是站在那里,闭上眼睛,脚抬起又放下这样的动作不少于10次,脚尖夸过一点点,接着另一只脚拖着走,发出“沙沙”的声音。
电脑在安成锋前面三步之差,Q在闪动,安成锋还是拖着他脚走路,眼睛注视着Q,闪动的图片告诉他,她在找他,可是他不敢马上靠近电脑,眼眼死死盯着闪动的图片,想靠近,但是又不敢靠近,现在安成锋能做的就是闭上眼睛,当什么没有看到,闭上眼睛不到10秒钟,安成锋慢慢张开眼睛,注视的方向就是闪动的Q,安成锋看5秒钟都不到,便把头向身后转,深深吸一口气,憋了20秒,脖子伸得长长,脸上慢慢开始变红,接着脖子也变成红润。
“我为什么不去看,如果她找我真的有事那怎办,只要我能够控制住我的内心,我一定要控制住我的内心。”安成锋吐出憋了很久那口气,脸部的红色散去,脸变得有点白。
当安成锋坐下椅子时,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站起来,可是手抓住鼠标,鼠标不知道怎解,闪动的Q被他打开,信息写着“在吗?”
陈梅在心里念道。“他应该是又不在,这么久都没见他回我信息,找他为什么会这么难呢?”陈梅手里玩耍着笔。叹了一下气,哎!只好等拉,突然头趴在桌面上眼睛看着手中的笔,接着用笔头敲桌子。
“刚才和一个兄弟聊天,而且是一件重要的事,所以..。”
“哦,找你真的太难了,对了你们刚才聊什么?”陈梅觉得好奇,连自己找安成锋是什么事都忘了,便对安成锋的事感到兴趣。
每一次和她聊天时,都会把自己想说的告诉她,安成锋这次也是一样。“美国的一个兄弟叫我去美国。”
当陈梅看到“去美国”信息时,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心脏突然跳动加快,头部微微低了一些,为什么我会伤心呢,我感觉手有些沉重,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手在键盘上摸索很久都没有打出一个字来。
安成锋先是发愣,眼睛盯着显示屏,再也没有看到Q的闪动,安成锋叹了一口气。“哎!”安成锋也不知道为什么便打出。“我对他说,我有件事没有处理好,我不想过去,过些时间再说。”
陈梅看到信息时,心放松许多,为什么这样呢?难道是.。。我不敢再和他聊天,烦恼,我还是先让自己静静吧。“我要忙一下。”我只能这样,找一个借口,刚才感觉自己心的跳动很快,现在心里很乱。
安成锋依依不舍地回复。“好的,你先去忙吧。”
陈梅呆呆地看着信息,没有回,就是在看,心里不停地问她自己。“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