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安成锋给黄青电话。“你等一会来一下仓库,我有事要问你,就是这样。”安成锋把电话挂掉,手机往裤袋一放,坐下来,等待黄青的到来。
黄青急急忙忙从三楼往二楼赶,黄青猜到安成锋找自己有什么事,前些天他对自己说过,难道真的是那件事,不过现在还是先去见他才知道,他找我是什么原因,黄青来到安成锋办公室时看到安成锋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发呆。笑嘻嘻“安师父,找我有什么事呢?”
安成锋回过神来,只是对黄青微笑,没有马上作声,而是站起来,脚步向仓库门外走,做一个跟我来的动作,不再回头看黄青,走到转弯处,停下脚步。“黄师父,我问你,你对蓄电池方面的流程熟悉没有,最重要的就是工艺方面的过程,你也明白我问你的意思。”安成锋没有再说下去而是等着黄青回答他刚才所说的问题。
黄青想了一会。“这个方面,我都做了好几年,还有什么可说的,流程与工艺我一个人都可以搞定,但是要研发新的,那我就没有办法拉。”黄青认为这样回答安成锋是最好不过的,只是他也不知道如何和安成锋说很细节的事项,眼睛看着安成锋。
安成锋低下头来,想了一会,眼睛的余光告诉自己,黄青对自己信心不是很自信,不过人还是可靠,信心方面,自己可以帮助黄青改变一下信心的,只不过很多事要靠他自己来处理,安成锋心里很清楚自己,说白了自己对这个行业知道的是很少,只要技术方面有人帮自己处理,这样很多事都解决一大半,信过得他,没有什么心机的人,好相处,安成锋拍拍黄青的肩“你明白我说什么意思吧,接下来要留意什么,那些不用我说吧。”
黄青点点点。“打算做什么方面的,这行有几个方面,考虑清楚没有,投入资金是多少?”
安成锋转过身来眼睛看着黄青。“这个呀,你先给我写几个方案吧,不过你认为那个方面好,你也可以提建议的,初步投入这个要看你的方案再定吧,而且我现在在考虑各方面的事,不会这么快投入,先让我想清楚先,你先做好准备吧,有什么情况我会和你说。”安成锋看着办公室门口,看会有什么人走动,这个主要就是防止别人听到他刚才说的话,这不是怕而是为黄青着想,万一有人听到了,对上面说,黄青就不能留在这里,自己也不想这么快离开这里。
黄青笑了笑。“是有人对这个行业有兴趣,你开始不是说,找点别的事做吗?这么快就想到这个行业。”用眼睛盯着安成锋。
安成锋没有作声只是点点头。“不过我现在不想更多人知道,希望你明白,我会和公司内部人打交道,放心吧,我先找你老大,问一下他的意思,我和他只是朋友,你也许不知道我各他是很熟,有些只是假像,我与他在公司只是员工关系,但是到了外面就是朋友关系,明白没,我也希望你也留意一下对自己有用的人,如果有必要先收买一些吧,钱方面你不用担心我来解决,你不要这样认为,我在利用别人,很多方面只有利害存在,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不会利用你的,我要利用的人就是两头蛇那种人,你也知道我的为人,如果我是那种人,我相信我不会找你,信不信?我是在说明所有的一切。”
黄青笑了一会,没有说什么,他也知道安成锋对自己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他也明白如果安成锋真的找到投资商,这样很明显就是拉自己一把,不管结果是怎样,对自己没有坏处,这样的好事自己当然是答应了,黄青心里在想。“自己在这个行业工作这么多年,得到的真的很少,那点工资有个屁用,如果这次自己没有抓住机会,那对不起自己。”黄青低下头不语。
安成锋也知道黄青在想事,先让他好好想想,不必要打扰他,安成锋站在原地。等待黄青要对自己说些什么,其实他心里也在想一些事情,比如说:如果爱情与事业放在一起叫他去选择,真的不知道他会选择那一样。
安成锋不由得吸了一口气:如果我像别人那样多好,不会因感情困住自己,在自己心里只要是自己真的爱她,不管她怎样对自己,自己也不会后悔,看来我真的过不了情这关。安成锋看着黄青,他现在的样子还是在想问题,现在自己只能等待。
陈梅算成本算了一会觉得还是休息一会再接着算,心里想着,今天还没有去小吓那走动,还是到小吓那串门吧,站起来,手推了一下椅子,刚到门口陈梅笑嘻嘻。“在忙什么呢?今天我没过来你这里串门,这次是特意来表示一下串门的,欢迎我到来吗?”
小吓抬起头眼睛看着门口的陈梅。“我听到你的笑声就知道是你拉,差不多下班才过来串门,小不点,你够意思吗?”笑了笑。
“去你的,我过来看你,你还想我怎么招,我呀!真是可怜,某人不会到我那里串门的,除非有事才会,我除了来你这里好像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小聊一会吧。”陈梅靠近小吓的办公桌。
“我呀!和你一样可怜,你看看我什么都要帮主房那些人做事,她们清闲拉,我呢?头差不多要爆,都没有人体谅,可怜不?”小吓低下头看起自己的生产单。
“哎呀!你少来和我说这套,我也是那边的,我叫过你帮我什么吗?这都是你自己找的,别人的工作你也帮她们做,让自己累,别人清闲自在,能说谁呢?”拿起小吓生产单“都差不多下班拉,还看什么,留到下午吧,我都专程过来了,不理我吗?”手摸着小吓的头发。
小吓拿起一份文件夹,收拾散放在桌面上的纸张并将放入文件夹内。“对了,小不点,晚上你不用加班跑来办公室做什么,一个人在上面,你不怕遇上大帅哥吗?”说完便大笑起来。
“大帅哥,你都知道这里,长得像样的几乎没有吧,我不跑来办公室难道一个人呆在宿舍,我才不呢,到办公室上上网也好,东看看西看看时间很快就过了。”手不停翻生产单,眼睛也在注视着。
“倒也是这里没有什么像样的,有,我只能是饱眼福,你就不同了,对不对。”眼睛看着陈梅。
“对了,仓库那个安成锋觉得怪怪的,脸上基本是看不到笑容,说话也是极少,如果不是我开口先说话他是不会说话的,与别人就是不同拉,有说有笑的,哎呀!我呢?在他身上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我总觉得他一直是提防别人一样。”陈梅沉思起来。
“我和他接触也是很少,我进来时他还在一楼做普工,不过我听熊经理说他是从什么地方回来的,而且以前也很牛,不过是真是假,我就不知道拉,应该是我们与他不熟吧,他也很少往办公室跑的,都是呆在仓库那边,哎!管仓库是很累的,同样要和搬运的一起搬货物,可怜呀。”不停在拾桌面散纸张。
“我知道的和你也是差不多,不过我知道他以前是做什么工作,为什么离开,到这里目的是什么我都知道,他竟然找和以前做完全不着边的工作来做,进这里活受罪,可以进很好的工作岗位,偏进这里来。”哎呀!“我真的不知道这个人在想什么。”
笑起来,眼睛盯着陈梅“你怎么会了解安成锋这么多呢?是不是你?”小吓没有接着说下去,手指了指陈梅,脸上露出坏笑。
陈梅很淡定站在小吓身边。“什么,什么呀,很多都是他自己对我说的,我又没有特地看他的简历,再说简历上也是看不到什么呀!我都没有和在正面聊过,都是在Q上聊的。我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对他也没有什么兴趣,只是好奇罢了,你可不要乱想,算了,还是不聊他吧,都要下班了。”
小吓站起来怎么不往下说呢?便奸笑起来。“下班了,走人吧。”俩人手拉手出了办公室门口。
安成锋回到宿舍,走到小鬼床边,手一拉被子,露出睡熟的死像,心里在骂。“小子前晚可能又是陪女同事上夜班,看看这样的死像,连吃饭都不去,死了算了,如果自己和他聊得不是很来,才不理他的死活呢?”一掌往小利脸上拍。“小子起来拉,活该,睡得像个死猪,丢手机也是你自找的,看看你的德性,晚上还有时间陪别人上班。你去死吧,死耗子多管闲事,我和你说那些女的不行的,玩玩聊聊天是可以,不信你看着来。”安成锋拿出一支烟抽起来。
小利先是看了一会窗外,眯了眯眼睛。“你不用加班吗?”
“加你个头,现在几点,12点过些,如果是一个女的叫你,我想你比谁还要快,算了,看看你像鸟的德性,我还是睡我的午觉,不过我提醒你,不要因为困每天只吃晚上那餐,而且你那个车间很多辐射。这样下去,你试试看,不要一直呆在那里,我该说的都说了。”安成锋坐下对面的床上,脱起鞋来。
小利背靠着墙,用手揉了揉眼睛。“成锋,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我前几天我不是到你车间拿一些数据报表吗,我和你主任小聊了一会,我看到一些不是很好的现象,你主任的意思,我想你也是知道的,算了,那是内部的事,去吃你的饭吧。”安成锋坐在床上抽起燃烧过半的烟。
小利笑嘻嘻。“真的没想到,张主任竟然会和你说内部的事,不过你在时都与张主任很熟,常常聊些怪话。”
嘴里吐出烟圈,安成锋先是微笑。“我和他只是做表面,我也了解他的为人。一不小心就会让人拿来作箭牌,只是那些心机让我防着他,你也知道黄老大和他是什么关系,其实我不在意这些,让我不适的就是无缘无故被人骂,你也是知道我的过去,我来这里可以说是玩玩而已。”
小利点点头,心里在想如果别人没有什么实力也不会被放到别的部门,从主任口中也知道上面的意思。“他们是表兄弟关系,张主任不是像表面那样无能,而是心机非常之重。”
安成锋笑了笑,眼睛先是扫视宿舍周围。“我什么也没有说,说这些当是听故事吧,我不在这里时你再想想这些故事吧。”
“这个我明白。”
安成锋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些话来,眼对着小利。“我呢,前晚想到这样的说问,要不要听下。”
“当然要拉,从你口里说出的话,太搞笑了。”小利笑声更加大声。
安成锋想了一会,脸带笑意,我听到这样的说问:如果你作为领导和管理者会选择那一个,同时要说出理由来。“第一个选项是:狗领导着猫去抓老鼠,第二个选项是:狗要求猫带上铃铛去抓老鼠,第三个选项是:狗要求猫学着狗叫着汪汪去抓老鼠,第四个选项是:狗只管最后的结果,让猫自己自由发挥,而且上面说的没有全对的答案,我说这些只不过是笑话,你先想想再说吧。”安成锋把烟头往地上一丢,没有再出声。
小利哈哈大笑起,身体也动起来,嘴里不停在念着“狗领导着猫去抓老鼠,狗要求猫带上铃铛去抓老鼠,狗要求猫学着狗叫着汪汪去抓老鼠,狗只管最后的结果,而是让猫自己自由发挥,这是什么意思呀!成锋给我说说。”笑嘻嘻眼着安成锋。
安成锋脸上只带一点微笑,咳嗽了两声走往向小利床边。“小子,你不看到我们就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吗?我们天天看到狗领导着猫去抓老鼠,猫本来就是抓老鼠的,而狗呢?只是一个多管闲事,你也是知道我在说谁拉,我就解说这个选择,别的你慢慢想吧。”安成锋转移视线,眼睛看着窗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对小利说这些。
小利嘻嘻笑过不停,是因为他知道安成锋在说谁了,而且拟得很对。“是不是在说你那个班长,真的是很像,你在那里听到这些话的,是不是又在改别的人说话,有时你骂人真的没有人发觉在骂他们,更加不知道损别人。”小利坏笑起来。
安成锋有些不高兴,但是还是在笑。“你也不要说得我那么利害,我只不过是有那一句就说那句,这样有错吗?更加没有骂人的意思,损人我好像真的好少吧,你也知道我,很少和不熟的人说话,我怎样骂别人呢。想骂别人也找不到对象呀,从你口中得出结论,我很坏,我有那么坏吗?不过呢?先是别人动口,我才会动口说,是不是骂人,我不知道。”
“你少来这套,你经常损我,就拿我的名字来说吧,利字你把语调读成丽,这样还不行,丽丽重叠你才甘心,这不是在损我吗?”小利脸上浮出那种坏笑。
安成锋大笑起来。“我有吗?应该是我的普通话水准不够好吧,会带一些广东口音,不能怪我吧,开始我这样叫时你还在应呢?”安成锋扭转头来,面部向着门口,大笑起来,只是没有发出笑声。
小利用手拍了拍安成锋的肩。“你看看你,在笑,以为我不知道吗?不过看在经常给我说笑话的份上,先放你一马。”
安成锋听到这句话时实在忍不住便大笑起来“放我一马,我应该不用你放吧,你叫我放你一马才对,你就吹吧,看看最后谁会失算。”
小利这下不笑了,想了一会。“成锋,你为什么不与我哥说话。”
安成锋连想都没想回答小利。“因为我和他不是同一类的人而且我说的他没有兴趣,你站在中立的位置就行了,不过你偏他,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习惯与熟悉的人聊天,算了,不说了,你还是去吃你的饭吧。”
小利身体往床一倒,手一拉被子,刚好盖到脖子位置。“不去了,还是再睡会吧。”闭上眼睛。
安成锋摇着头,手里拿着毛巾,什么也没有说,打开水笼头,湿漉漉毛巾往脸上擦,连脸上水滴也没擦干,躺在床上,先是想一会,不管这里是什么样的管理,我只是一个服从者,很多错与对,也许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关系,我要的就是经验,越差的环境给我的就会越多,我也没有权力说他们怎样做才对,什么样的环境养着什么性质的老鼠,有时做为一个旁观者才会看穿很多问题,现在还是选择观看身边的一切,安成锋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也许是内心深处的事,重现在脑里,真的不知道如何去处理那份放在心里以久的爱,想起关于爱的事,安成锋脑不由得痛起来,我不真的不知道我自己能装到什么时候,如果这样下去,万一我没有开口,她就离开这里,张开的眼睛一点睡意都没有,躺在床上发呆。
办公室中午静悄悄,陈梅趴在桌上睡着,显示屏不停在闪动。